十一点三十分,中天门。
来到这里之前,好像是在回马岭,我的脚跟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不过“轻伤不下火线”,再加上这连轻伤都算不上,于是,我和爸爸一鼓作气,到达山腰——中天门。
在中天门看看地图,可把我吓得不轻,到南天门还有5公里。我再寻找玉皇顶——非常抱歉,暂时目测不到。只看见迷雾缭绕的山峰间有两条线在向我招手——索道。
不过,我坚定的意志怎能屈服,爬泰山,是好汉,坐着索道上去,那叫什么?坐在那个小小的箱子里,能感受到爬山的乐趣么?这时,老爸一把拉住我:“走,出发!”
终于看到南天门了,连接它的是十八盘,远远望去,十八盘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我不禁感慨,这是爬山呢还是爬人啊?我们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是因为游人太多了,二是为了不放过身旁的美景。
各种各样的石刻映入眼帘;泉水比山脚下的更加清澈;几座山峰若隐若现,更有无数的松树,张开手臂欢迎我们。和望人松合张影是必不可少的,只可惜游人太多,照的都是合影。
春天猫一般蹑手蹑脚地溜走了,只留给我们一个优雅的背影。
花朵飘飞着退出舞台,一片绿占据了人们的视野。
绿叶不知不觉就挤满了枝头,在和满夏意的风中舞蹈,互相抚摸着对方,我浸在荫里遐想。
草儿可真是疯狂了!路边、石缝、墙角,只要有泥土的地方都有它们调皮的身影。它们挤着、闹着、笑着,把夏给染绿了。
呵!夏!身上着满了迷彩;淡绿、草绿、深绿、墨绿。
池塘里冒出了小小的睡莲叶,把整个池塘挤得满满当当,像一只慌乱的小羊闯进了池塘,满池塘乱跑,映出了这一池的蹄印。
雨变得频繁了,说来就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气势汹汹地逼过来,太阳被迫从台前躲到幕后,雨就噼里啪啦下来了,吓得可叫个畅快淋漓。不时,一阵阵闷雷滚过大地。乌云便更得意了,风也刮得起劲,刮得柳树姑娘的头发都飞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乌云折腾够了,便得意洋洋地归去了。这时,太阳东张西望,拉开了幕布,天便又晴得厉害。
在清明节假期,我去了一个地方旅游。所以我对杜甫的《望岳》这首五律诗。想必大家已经猜到了。没错就是泰山。虽然临沂市和泰安市接壤,但是从平邑到泰安走高速也要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可是我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在泰山脚下吐了!唉!真丢脸!
我们先去了人称“布衣将军”冯玉祥的墓。冯玉祥的墓1952年破土动工,1953年10月15日举行骨灰安葬仪式。然后,我们在天外村乘汽车前往中天门。这一条路又陡又急,还好司机的驾驶技术好。这条路是谁设计的。我划个圈圈诅咒你!!!
到了中天门,我们徒步前往南天门。在这中间有一个十八盘,这是非常陡的。不过我还是上了“天”。上了“天”,我可不敢和杜甫一样会当凌绝顶了。因为我有恐高症。坐索道的时候,我到大胆了。我四处张望。不过一会就到站了。好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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