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一抹绯红的斜阳,光无力的闪耀着。不知你是否因多情还是无情而伤了自己,夕阳落日带不走的是日伤。
——题记
古人曰:“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当你痛彻心扉时才知道,那都是假话,为情所伤,为名所害,那都是伤痛。于是南唐君王也吟出了“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的诗句。多情的你本不该成为这乱世的君王,你挥笔写下这内心深处柔情的诗,众大臣只能叹惋要亡国了,可是你却被后人所铭记,不是因为你的才华而是因为你的多情让无数年轻人被感动。
“人比黄花廋”这是李清照也感慨世间的悲凉。谁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又是谁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她却只知道“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离别了赵明诚,她只剩下那满腔的情丝,细数曾经的回忆,才能勉强苟且偷生于世。
于是世上出现了一句话;“如果有下辈子,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每当读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时,心中总是无限感慨,心中涌出梁山伯与祝英台化为蝴蝶生死相许,西楚霸王柔情只给了虞姬……正处于青春时期的我们有太多柔情与感慨,太早成熟,不时从哪篇言情小说中流下了一行清泪,埋怨作者太冷血。殊不知,完美因有残缺更美,能抚平心中愁思的也只有那些抒情歌曲在夜阑人静之时,轻轻吟唱化解那世间太多太无奈。
人生岂能为一个“愁”字所折倒,岂能为一个“情”字所痴狂,有些难以启齿的柔弱在孤单的夜里被滑落,只剩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琉璃自在无尽的流淌……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不知那柔情的你能否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净土,那柔情的你何时才又展现在面前。闭眼聆听,内心最真实的心跳。
小时候,母亲和我形影不离,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母亲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总是会对我说那一句话……
运动会时,所有家长都来为自己的孩子加油,但我妈妈却来得比较晚,我以为她不来了,我焦急的心情难以抚平,这时,妈妈来了,她对我说了一句加油,让我快回去比赛场地,我不舍得与妈妈分开,但还是走了。到我比赛的时候,我总是能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听到那熟悉的加油声,在普通人眼里,这不算什么,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在我身边,喊着加油。
考试前,她每次都起得很早,就是为了做好可口的早餐,每次都要把我送到校门口,还要看着我进去才会走,这还是我有一次无意中发现的。我望着她那背影,渐渐远去,可就当我准备回过头时,她也发现了我,并喊了一句加油,我的眼圈顿时湿润起来了,一滴豆子般大的泪珠从我眼里流出,但是我又忍了回去,假装充满自信的嗯了一声,就回过头继续走了,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倾盆而去,就像下雨一般。我觉得这一声加油不只在我耳朵里,也在我心里永久的喊着。
在我跌倒时,妈妈在远处望着我,喊了一句加油,我坚强地爬了起来,飞速投入到了妈妈的怀抱,多么温暖啊!我又哭了,过了几天,妈妈病了,不能再送我上学了,她望着我,对我说,要好好读书,正当那句加油快要从她口中说出来时,我坚定地对妈妈说:“加油!”她望着我笑了笑,让我快点去学校,不要迟到了。在我背过身的时候,我哭了,是面带微笑的。
妈妈,在你每次喊加油的时候,就算结果不称人意,但你也会对我说加油,谢谢你!但正因为你的这句话,成为了我勇往直前的动力!
一提到绘画,我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自豪。
在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同学自己出黑板报,选谁呢?徐老师让我们民主选举。我周围的同学都知道的画画的很好,于是极力推荐我,“不行,我不行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开心极了,也期盼徐老师能选中我。我的心紧张的怦怦直跳,感觉脸在发烫。在众多的候选人中,我和周伊凡的票数最多,徐老师让我们画一副自己最拿手的画给她。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画画,线条画了擦,擦了画,颜色是挑了又换。
下课了,徐老师走过走廊,我跑上去信心满满地递上我画的图画。一个中午,我都没有心思在走廊里玩,总想着画画的事,猜测徐老师会选谁呢?
终于,徐老师严肃地走进教室,我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像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徐老师看。
“苏逸岚和周亦凡画的画都非常好看”我一阵兴奋,太好了,看来徐老师也喜欢我画的图画。“但是我只能选一个同学,苏逸岚你做周伊凡的助手吧,怎么样?”
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默默的同意了,其实都是帮班级做事嘛,没什么的。
每次出黑板报,我和周伊凡一起画图,有困难一起解决,感觉挺好。每期的黑板报可都有我的功劳呢,一想到能为班级争得荣誉,我心里一直很自豪。
我失去了什么?语文老师?不,只是换了一个而已。
耳畔边传来妈妈刷洗碗筷的声音。
妈妈对我真好。光是从那小巧的陶瓷杯里就能够体现出来。有时是黄得诱人得橙汁,有时是白得可爱的牛奶,有时是淡绿色的碧螺春,有的碧螺春,有时是浓香浓香的咖啡……还有那用来吸水喝的小管儿??一卷果丹皮也常常被替换。
语文老师姓刘,20几岁,长长的秀发,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一切都是那样的匀称,一切都是那样的美丽。
刘老师真是仙女下凡。她说话的口形真漂亮。她常常在讲课时冒出几句。她一定是苏州人,那说话的柔嫩细腻的声音绝对是江南水乡的口音。她常常微笑,其实她微笑的时候更加漂亮。呵诉同学时,不是批评一通了事,而是耐心的讲道理,有趣地讲故事,直到学生们听懂。
刘老师最喜欢的歌手是萧亚轩。呀,她居然和我们一样,喜欢轩轩。课余时间她总是唱轩轩的歌曲给我们听。尽管她唱得并不像。这使我们师生关系增加了许多。我们感觉她离我们近了,更近了。
批改使件苦差事,可刘老师却要自讨苦吃。她不但批改全班72本作文本,并且还改佼佼者的,改后进生的作文。她每次批改作文都很认真很细致,总要写一大堆评语。渐渐地,我们班的.语文成绩提高了。
“我不能像磁石一样紧紧地吸引同学们,况且磁石也只吸铁。”许多教师都这么说。可刘老师却不是这样。刘老师不是磁石,而是园丁。你看,无论是一盆高贵典雅的牡丹,是一枝美丽芳香的水仙,甚至是一根无名小草,她都好好地照顾。有了她悉心的照顾,花草们长得多茂盛!
班上有人受伤了。刘老师冲进包围的人群,抱起受伤的同学直奔校医室。直到校医说“没事”才肯离开。有这样一位好老师,谁能不听话?
有了她在,这个乱班、差班转变为好班、超级班。这,不是刘老师这位“仙女”赐给我们的?
她最终要走了。
恩师,请不要嘲笑我这样称呼您。您送给我的那些红宝石??您教我以来对我的评语,一直放在我床头。每当心灰意冷时,看见它,就好像看见您在亲切的安慰我,在鼓励我前进!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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