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荠是甜的,荼是苦的,荠和荼不可能生长在一起。兰花要保有自己的幽香,它只能生长在幽深的山谷中。一个人想要保持自己高贵的人格,他这一辈子,注定要走上一条不归路。
我敬佩屈原,因为他是一个伟大的精灵,身上缀着鲜花、披挂香草,宽大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而那颀长的身躯,却纹丝不动,他浑身散发着兰花的芬香,即使是在两千两百八十年后的今天,仍然散发着千古的清香。屈原被评为世界四大文化伟人之一,但我怀疑他是否愿意和但丁、莎士比亚、歌德同坐在一个国际殿堂里受大家的崇拜。许多人一说到屈原就会想到他的《离***》、他的'《九章》、他的《天问》,然后才会感叹他是个爱国而又不得志的诗人。其实屈原不是诗人,他是一个政治家,一个力图使国家政治修明,繁荣强盛,人们过着“大同”生活的爱国政治家。他的一生是在追求国家强盛的道路上辗转奔波,但他遭受更多的是猜疑,妒忌、排挤,最后得到的确实流放在外的结局。我想那是在绝望的情况下,他才拿起沉重的笔,写下自己那无声的哭诉,一个爱国的政治家,却不能在为官上有所作为,而在文字寻找寄托,而现在的我们只记住了他的文笔,却忽略了他的爱国情操,对他而言,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高山流水,知音何在?弦声已绝,如何独生?”这是俞伯牙的绝唱,失去钟子期这个知音,他选择了绝弦。屈原在从政路上,始终一个人蹒跚独行,没有朋友,没有知音,只有敌人,但他从没有选择绝弦。我曾无数次的想象,如果有佛家所说的“轮回”,我多么想我曾生长在那个时代,我一定会跟随着大夫的脚步,在背后默默支持他,成为这个伟大孤独者的挚友,让他知道,他不是孤单的,他的高洁明志是有人懂得的。在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时代,他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呢?“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他没有必要抱着怀王这个刚愎自用的“空木头”,他大可选择到他国寻找其他圣明的国君,但他没有,“历九州而相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夫圣人者,不凝滞于物方能与世推移”这是贾谊与司马迁对他的劝说,但他仍固执地选择了留下来。我想那是他对楚国最真挚的爱,他义无反顾的精神让他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他从来没有后悔,在投入汨罗江的那一刻,我想他应该是笑着的,因为即使是死,他也要选择在自己的国度里。
在我心目中,屈原是孤独的。为了心目中那个美好的楚国,为了自己的不悔追求,他宁可选择结束自己的一生,也不离开楚国,去苟且偷生,因为他对这个国家爱得热切,爱得深沉。相比他的敢爱敢做,我觉得自己却是一个可悲的人。我既追求独立不羁,却又跳不出现实当中的框框条条,我患得患失,自因为可以做到很多事情都以冷眼相看,却发现自己早已“当局者迷”。我常常对自己产生怀疑:是否我想得太多了?是否现实就是现实,容不下我太多幼稚无知的想法?面对现实,我无从适从,只能随波逐流,人云亦云。而屈原,他是一个明智的勇敢者。他以他的独具匠心经营着自己的精神世界,尽管别人不理解,但他始终坚持着,他漠视孤独,漠视自己,或许他曾扬天大笑:别人笑我太痴狂,我看别人看不穿。
我常常会想起屈原的《悲回风》,在夜深人静的晚上,静静地抚摩着那古老的文字,心里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或许它不是屈原最好的作品,但却是他最悲伤的作品。那是屈原在心里最灰暗的时候写的,每一句都是心里血泪的哭诉,纯然是一丝悲哀,一片绝望。“堪笑楚江空渺渺,不能洗得直臣冤。”路已走到尽头,他选择了在同样的五月五,跟随伍子胥的脚步,纵身跳进滚滚汨罗江。那溅起的雪白而有冰冷的水花,溅满了楚国大地,也溅满了两千多年的华夏文明史,也一直溅满到我的心里。
在我心目中,屈原是山,他有着山的坚定与傲然;在我心目中,屈原是海,他有着海的胸怀和坦然,我想只要我们这个民族存在,屈原的思想和精神就会绵亘不绝地传下去。因为这样一个爱国之人,我们不敢忘,我们也不能忘。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尚记两千年前,贾公过长沙,自慨命运之不济,悒郁思索,而做斯赋。竟有同命相似之感叹,其悲叹人才之不为用,而忠言不被纳之意,盖与君之所行谬矣。命吾于考场之上,端午佳节,重做斯赋,以吊先生之灵呜呼,君虽为楚王之同姓,其血缘之亲.可谓近矣,君累世为官,与楚王之忠心,可谓昭然也,然竟为世人所不容,被君王黜免,终于郁郁而沉于汩罗矣。虽有昭昭若明星之德,有日月齐辉之才,一旦被疏,不复被用,虽心系楚国,胸怀天下,岂不枉然。
余叹其感情之无用焉,君临天下,当以理为重,奈何信奸谗之语,而疏远信臣忠义之士也,怀王不用汝击,终招患祸,身死国灭,为天下笑,吾惟惜其不以事理相推,而竟以感情之草草行事也。
故天下之成就大事者,莫不恪守理,而自制于情也,人情莫不好悦己者,而恶直言者也,故庄宗虽有天下而终自戳于伶人之手,其沉溺于私情使然也。夫奸谗当道,以美色诱之,丝竹乐之,财物乱之,使其远正直而近谗邪,虽已似日之昏昏,而不自知,至于祸已至矣,乃有悔色,岂不晚哉?
人情有远近.而缘有亲疏,而公理无远近,正道无偏邪,君于九天之上,可忆及昔日否,子兰之流,力劝怀王之秦求和,终使怀王之魂留他乡,子兰岂不为楚王之亲近哉,有骨肉之亲,却不能远谋,有远谋之臣,未有骨肉之亲,情理相较,于情于理,竞何如哉,怀王屈理从情,终至斯地,虽有天地为其悲惜,然留笑柄子青史矣。
君沉汩罗,去今两干余载矣,夫两千余载之中,屈理而从情者,不可尽数,今日光华闪耀大地,然此事仍无有断绝之时,余作此文,毕汝可知,展汝之盛德,示汝之才华,以警戒世人,使其屈情从理,如此,则官不贪,如此,则民不奸,如此则百姓直田享用不尽矣。
怀王于冥冥之中,定当后悔不迭,特以为情乃理之末,而理为情之始也,理从情而家不立,则国不治,则天下难平,情从理,则行路之人,可为骨肉之亲,邂逅之人,可助成大事,岂不如此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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