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生命是什么,而通过一件事让我知道了蝴蝶的生命。
一天我们学校放了学,我刚下了楼,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我想兴好妈妈昨天看了天气预报,为我准备了伞。要不我跑回去都成落汤鸡了,我打开了妈妈为我准备的伞,走向了回家的路。
我打着伞走了一半路的时候,突然,我走到了一个坑,脚一踏空就被摔了一个狗滚泥。
我从泥中站了起来,看了看身上,想我身上全是泥变成了一个泥娃娃,回家又要被骂了,想着我叹了一口气,我往坑里一看,一只蝴蝶被泥给裹住了,可它还在挣扎,好奇心使我不由自主的蹲了下来,蝴蝶挣扎了一会儿好像累了一样就不挣扎了,我想蝴蝶这么小的力气怎么可能冲出泥巴呢?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蝴蝶身上好像有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它使出全身力气一冲,终于冲出了泥巴。
正当我想是什么力量使蝴蝶冲出泥巴的时候,我的脑袋怦然一震,我明天了,这是生命的力量。
蝴蝶都这么热爱生命,那我们人就更要去热爱生命了。
生命不像树一样,砍断枝条还能再生;生命,也不像草,烧了还能再长。生命虽然不像大力士那么强壮,但也不像小花、小草一样脆弱。生命,到底是什么呢?
语文主题丛书上有这样一篇文章:一种叫君子兰的植物,在把枝叶冻坏的情况下,竟然没死,并且长出了一片片翠绿的枝叶。
语文基训上也有一篇关于生命的文章:有一棵杏核从泥土中长了出来,立马被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掐掉了尖,被小男孩的爸爸用斧子砍,被小男孩的爷爷锯掉了杈,还是存活了下来。
生活中也有许多类似的事情:小区里长了一株野草,只有手指甲一般大,路上的行人无意间踩了一脚,小苗便趴在了地上。从这以后,小苗更加卖力的生长,终于挺直了腰。可是,另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一个垃圾袋飘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了小草头上,小草没了阳光的照耀,生长的速度慢了许多。小草知道外面的美好景色,使劲吸取水分长得速度惊人,终于把袋子撑破了。
虽然生命短暂,我们也会遇到许许多多的挫折。但是只要我们鼓起勇气珍惜生命,就是有意义的。
我常常思考,生命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
中午,我在教室里写作业,一只瓢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进来,令我十分惊讶。正当我饶有兴趣地看它时,一只恶魔般的大脚伸了过来,一下子踩了上去,瓢虫便一动不动了。
大家都认为它已经死了,我赶紧把它放到桌子上,仔细的观察它的一举一动。这时,一个男生拿着一把锋利的三角尺凑了过来,一下把三角尺压在了瓢虫身上,使它的翅膀折了,全身血肉模糊。我非常难过,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它。就这样,过了好一会,瓢虫居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开始慢慢移动。我欣喜不已,于是找来一张卫生纸把它包起后从窗户放走了。
许久,我凝望着窗外的风景,微风徐徐,花繁叶茂,此情此景,我不禁想到:瓢虫最后到底怎摸样了呢?也许早已离开这个世界,又或许仍旧顽强的生活着,不管怎样,不管何种情形,都愿它能够快乐。
生命是顽强的,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勇气与信念。瓢虫就是靠着永不放弃的信念与勇气,在跌入生命大峡谷时有了一线希望。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中午,一只瓢虫告诉我这样的道理。
想用本片序言作为开头:“曾经有那么一群年轻人,每一次起飞都可能永别,每一次落地都必须感谢上苍。他们战斗在云霄。胜败一瞬间。他们必须无所畏惧,但也无所遁逃。他们是螺旋桨时代的最后一批战斗机飞行员,他们所面对的敌人,以及生死,都在目视可及的范围内,一如十九世纪的贵族决斗。”
这些“冲天”者指的是1937年~1945年中国抗日战争时期,平均年龄20多岁的第一批中国空军。后世却鲜有人知,他们的故事,除了他们的家人记得,还有谁记得?就像影片中,林微因所写的长诗《哭三弟恒》那样:“而万千国人像已忘掉你死是为了谁!”“而万千国人像已忘掉,你们牺牲是为了谁?”看了此部分不禁再生出“将军坟前无人问”萦绕心头的不解。
这所由政府在杭州笕桥成立中央航空学校的校训,在全球上都未尝有过、举世无双:“我们的身体、飞机和子弹,当与敌人兵舰阵地同归于尽。”此校训则说明踏进此门,冲上天空,就要面对死亡的威胁,死神将要向你招手。加上飞行员未满28岁不得结婚的要求,使爱情成为他们的奢侈品。其中刘粹刚与许希麟的故事深抨我心。也因这奢侈,刘粹刚与许希麟深厚的感情也让队长高志航有意成全了他们。终于在刘粹刚23岁的时候俩人喜结连理,结为夫妻。
在1937年10月,刘粹刚受命防卫南京领空,许希麟也跟着搬到了南京。这一天日机来袭,飞行员们紧急升空迎敌。所有人都躲进了防空洞,许希麟却逆着人流跑到了阳台上。她不停地寻找着一架编号2401的战机——也就是他丈夫的战机。激烈的空战中,她知道他与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但是强大的爱情让他忘记了这些,只是紧紧地盯着那架战机。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在最后关头以技巧扭转取胜,将追赶他的日本战机击落。那一刻,她瘫坐在地,心中有说不出的欣慰与心疼:“多少快乐多少心酸的泪”。这里足以看出来他们的鹣鲽情深。还有第二天丈夫回来时笑着问她“你都听说了?”,许希麟说,不,我全看到了。你在天上拼命,我却躲进防空洞,我觉得这是我生命中最大的讥讽,我做不到。”
他们的生命如同片一位老飞行员所说,“飞回来的就回来了,飞不回来的就飞不回来了。他们每一次升空作战可能都是最后一次起飞。”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