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
我不喜欢冬天,不为别的,就因为太冷,让我觉得这原本奇妙的世界变得那么僵硬无力,整个世界都木木地闭上了双眼,安静地冬眠。立在窗边定眼向窗外望去,树上的叶子虽没掉光,但树木却显得如此憔悴,街道上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偶尔听到大笑声,但仅仅一秒不到,瞬间万物奄奄一息。这时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喇鸣声,再大也唤不醒沉睡的一切。
因为冬天的寒冷,让我觉得咱们这个地方的冬景一无是处。“咱们这边下雪了,等明早一起来就能看见铺满到处厚厚的雪了!”电话的那头是山西。那里早已大雪纷飞白雪皑皑,虽然确实要寒冷得多,但有价值,就像“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一样。而咱们这呢,寒风凛冽,干冷,又没有可观的景色,这个温度虽说有10℃左右,但对于咱们来说,已经足以令人抱怨了——因为我是南方的孩子。
我原本是很喜欢下雨的,因为雨可以形成一段独特的音乐。听着大小不同时的雨拍打着屋檐和窗户,那种感觉很奇妙。但是冬天,不了,我否定了我的观点,我开始厌恶雨天,因为它会使本就寒冷的天气越加的冷,气氛越来越沉沦。走在湿漉漉的街上我会抱怨和担忧。抱怨天气的不佳和担忧溅起来的泥水弄脏了裤脚,因为冬天的衣物确实很难洗,尽管不是我自己洗,但弄脏后难免会遭来教训。
雨,越下越愁。
看着教室外的大树,发现它经过秋的洗礼,叶子已经所剩不多了。“呼”的一阵寒风吹来,枯叶就像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从树上飘落。
每天早上自习结束后,我都会静静的坐在座位上,透过窗户观察外面的大树。以湛蓝的天空为参照物,我每回观察它总会发现少了一些叶子。树的下面是一排长椅,所以有时我和同学在树下聊天时,也会抬头仰望它,数一数树枝上还有几片叶子。刚开始时还有些数不清,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能数清了,到现在,我一眼扫过去,就知道它还剩多少了。看着挂在梢头摇摇欲坠的枯叶,我想它最终还是逃脱不了和其他树叶一样的命运——落地。
语文课上,班主任让我们观察校内的树,并且把它描述出来。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教室外面那棵我每天观察的大树,站在它的下方静静的望着。犹记得,九月份刚来学校报到时,它的树叶还是葱茏的,颜色还是碧绿的,坐在它下面的长椅上还是可以乘凉的,但现在,你只能坐在下面晒太阳。为了完成班主任布置的任务,我粗粗的说了几句:冬天的梧桐比较孤寂,虽然还有一些枯叶缀在上面,但死气沉沉。说给老师听后,老师回了一句:“少年,你的想法有点悲观啊!”
很快就到了中午,吃完饭后遛食,和同学逛了一会校园,发现树下全是枯叶,脚踩上去“咯吱咯吱”直响,似乎在为自己的命运哀叹着。
回到教室后,我看向窗外,发现它的叶子更少了,只剩三四片了。“呼”的一声,一阵风又吹来,最后三四片叶子也落了。
看着那棵光秃秃的`树,我知道初冬已经离开了,现在是凛冽的寒冬……
有句话叫做“久居南方不知秋冬”,也不知从那儿乎乎悠悠地飘到我的耳朵里,我也就纳闷了,谁那么了解我?知音难觅呀!
也不知是今天,今年的夏天走的格外慢,还是秋天将这个小城遗忘了,秋天到了,酷暑依旧在这里游戏着,刚买的冬装也长眠在衣柜里。在月饼像星星月亮满天飞的时候,我才纳罕“咦?中秋来了?”
没想到,夏天还有的足迹未被秋天擦去,冬之神却用一场暴风雨而驾到了。
打球正打着兴起,突然发现天已经被雨水擦黑了,哗!的一声,雨像到扣着的盆子淋了下来。像夏天一样,在操场上腾起了一股白烟,随着热浪的消失,白烟让人觉得像是出现了一股冷烟,但打球打得全身热汗的我们却嘲笑着旁边没带伞没多带衣服的同学:“哗啦啦啦啦下雨了,倒霉的人呀没有伞,哗啦啦啦啦天冷了,倒霉的人呀没衣服!什么时候雨停了,见你又跳又跑!”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看着雨刷一左一右,一左一右,地排开雨水,看到这冷与暖的对比,我也不禁地说:“好雨!冬天来了!”
南方的秋天是不冷的,没有黄金似的颜色,一片落叶飞了下来,绿的!我很想在秋天去一趟乌克兰大平原,看一看那缤纷的落叶,再看一看,火红的阳光照着成熟的向日葵。
南方的秋天……只能说热,不能说凉爽。
南方的冬天是不冷的,没有雪,也没有刺骨的冷风,每年如此。说实话,我很想在冬天去看看莫斯科,看一看那真正的严冬,再看一看,德国的闪电战在严寒中败倒在莫斯科城下。
南方的冬天……只能说爽,不能说冷。
南方的……秋……冬……
啊!冬天来了!
看,洁白的小雪花跳着舞来啦。
小雪花给树木穿上了雪白的大衣,树木感到暖暖的拍手高喊:“快乐!快乐!”
听,淘气的北风吹着口哨来啦。
北风去吹雪大衣,却吹响了一串悦耳的铃声。北风去吹雪被子,却滑了一大脚,一滑滑到天边边,北风回头一看:“荷,好大的雪被子,我可吹不动!”
瞧,雪被下,小麦苗正在做快乐的梦呢:
梦见春天,它们穿着小绿裙,在蓝天下跳集体舞;梦见夏天,它们结满了金黄的麦穗,在阳光下唱起丰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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