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清晨的天。蒙蒙分辨不出颜色的纸卷,边沿轻轻涂抹粉红的晨曦,偶尔有成群的雁,或是零散的极不引人注目的三两只麻雀打破了原本寂静的一幅画,也不觉得差,反而这世界有点生气了,也好。相比,正午的天是有点无奈了,把金色的`光永远雕刻在窗子上,也刺进我的皮肤,那种强烈,我是忍受不了的。刺得睁不开眼的美,我始终无法理解。黄昏,日落,云散。加上被映红的归禽,一种西方油画般的感受,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但竟看不出哪里是人间的景象。
晚些时候,月明星稀,浮云游走,鸟兽哀语阵阵,也怪我年幼懵懂,不懂得欣赏什么“凄美”,现在晃悟,却没有了“兴致”。也有时候会躺着,虽然总担心从好不容易攀上的“高地”跌落下来,但仍割舍不下这一方特别的天,我最爱的天。之所以喜爱,是因为它还有神力,儿时对神的景仰也从这里开始。天有时像江南小镇,很是静谧,风轻盈地播撒日光,播撒在天空安闲的几朵云。太阳也乐意,笑呵呵的,既不很热烈,也不很冷漠,淡淡的。闲来无事,我也会傻傻得数藏在云中的绵羊之类,这很有趣。
它确实很是无常,有时又突然变得突兀险峻了,像霎时挺拔起来的千沟万壑,黑压压的遮住我的全部视线。当时是有些惊异和害怕的。更曾幻想过其间跳出几个外星人或怪兽恶魔取我性命。
它还有的时候像空灵的蓝水晶,淡淡似无日,悄悄类无云,凄凄静无鸣,浅浅的,只有蓝,虽只是一方,但却给我拓展出无边无尽的空旷。这天空,我是参不透的,正疑惑间,就被抱了下来,在不如狗狗力气大时,只有这般无奈……
小小一方天空,实在太矮太窄了,却是我童年无尽的浮想与最广阔的世界。
外面,雨还在“啪啪啪”地打着车窗,天色已经昏暗了许多。婆婆比我早一站下车,她腿脚不便,还拎着一大篮子的菜。想到这里我果断地转身把手里的雨伞递给她,“婆婆,我把伞借您用吧,雨淋了人会感冒的。”婆婆惊讶极了,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但是她很快就把伞推给了我,“清清,谢谢你!婆婆是大人,淋点雨没事的。你还是个小朋友,下雨天一个人回家,更不能淋雨啊!”我急忙把伞又推到了婆婆的手里,“我下了车到家就一点点路,而且我还可以跑啊!我衣服上的帽子也可以帮我挡雨,您就不用客气了!”车上的乘客看着我们俩让来让去,老人们纷纷建议婆婆还是拿着伞,婆婆这才连声道谢地答应了。
窗外,雨越下越大,婆婆撑着雨伞,慢步在人行道上,我的心里暖意融融。
天空,瓦蓝瓦蓝的,是那么明净;云儿,雪白雪白的,是那么轻盈。明媚的阳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金网,翠在江面上,翠在岸边,翠在武汉三镇广阔的'土地上。站在长江大桥上,长江的丰姿和两岸的美景尽收眼底。俯视江面,只见浑浊的江水卷着旋涡,打着转儿,仿佛在跳跃,舞蹈,终于,孩子似的撒了一阵欢,飞快地向东流去。航标灯在浪花的簇拥下,摇来摇去,可真惬意啊!一艘艘轮船“呜呜”地呜着汽笛,在江面上破浪前行。“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渔歌互答,此乐何极!”是的,此时江面虽然没有优美的渔歌声,但那声声嗦亮的汽笛,不正组成了一曲动人心弦的乐章吗?(从仰视和俯视的角度描写晴空下长江的景象,虚实结合口
放眼望去,江面上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时而聚拢,时而散开,莫非是一群快乐的精灵在嬉戏?远处的江面,停泊着几艘运煤船,船上一堆堆小山闪耀着光泽。啊,这才是真正的金子——乌金啊!再往更远处看吧,水天交接处,依稀可以看到一线山痕,那些从天边驶来又驶向天边去的船只,又不由使人想起“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的诗句。这朦脆的景色,似乎把人们带到了虚无绿缈的仙境。(从远眺的角度描写江面,开恰当引用古诗,具有诗情画意。
往近处看,长江两岸,龟蛇二山郁郁葱葱,遥相呼应。龟山上,高高的电视塔耸入云育,晴川饭店坐落在绿树环抱之中,显得分外别致;蛇山上,那“南维高拱”的黄鹤楼金碧辉煌,衬着蓝天、白云、绿树,宛如一幅古色古香的图画。忽而又飞来一群鸟,在楼前盘旋,真叫人怀疑是那黄鹤又驮着仙人而至了。我不由想起崔颖的那首《黄鹤楼,那结句不是“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吗?诗人所描写的烟雾笼翠的长江,是使人优愁伤感,但他若能目睹如今晴空下的长江,心脚定会豁然开胡,忘掉一切烦恼,写出来的诗句就不会这样凄伤了。(近看长江两岸龟蛇二山的美丽风采。
想着这些,我觉得,在这晴朗的天气里,长江显得更温柔,更慈祥了。它轻轻拍打江岸,打着转转,深情地眷恋着这块美丽的土地和这座美丽的城市……(结尾扣题,抒发作者赞美祖国壮丽山河之情。
空气中的沉闷压抑的我无法呼吸,快速向那教室跑去。脑海中散乱着各个学科的符号,难以理顺。一切都自然如习惯。
习惯了空气中弥漫硝烟的味道,习惯了玻璃杯中冰冷如雪的滋味,习惯了低头把自己埋在白纸黑字的试题中……日出东方,月挂西郊。一天复一天,每一日都如陈旧的黑白电影重映,不停不息。
欢笑如花的`绽放,谈笑随风,恰如昨昔。曾几何时,我们曾在一起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回首看那被夕阳拉长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看那喧嚣繁华的世界,看那来来往往的行走。
如今始为回忆,美好的回忆,源于青春。记忆如散落的木棉,明艳却又朴实,默默地落满心房。
忽然间,看见那蓝湛湛的天,吹散了的云在天边匆忙的奔跑,如是迷失了气球的孩子,噙着眼泪,看着它飘去的方向,盼望它有一天可以飞回来,带着他去寻找妈妈。
心醉那如水蓝天,亮若银镜。忽然间,心中似有所动,在这花样的年华,我们年少的心,充满了激情的热血,似若一团欲燃的火焰,点燃了心中未醒的梦之火炬,为我们照亮通往梦想的路。
年少的我们是那么向阳的花朵,心中应是浓郁的阳光,温暖如母亲的手亲抚。自信应是属于我的依靠,终有一天,自信为帆,驶向遥远的;自信为翼,飞向无边的天际。
年少的我们昂扬不屈,熠熠闪亮的又眸望向苍天,欲与天公试比高。无所畏惧即将发生的一切,英雄年少,风采过人。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这个世界因我们的存在而美丽,这个世界因我们的存在而绚烂。
四季如歌,色彩斑斓。春夏秋冬,轮回往复。世间的所有一切都在变,分分秒秒,唯一不变的是我们灿烂夺目的梦想。
青春有梦,梦在四方。碧空如水,豪气如天。少年心,怒斩荆棘,寻梦处,最是花好月圆。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进什么圈子成什么人”。生活中,我们总是在人群中来回应酬,不觉已被形形色色的人群改变了本真。
起先,群居是为了互帮互助。我们的老祖宗生活在一起是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久而久之,后代便将这一精神传承了下来。但如果要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要将自己的个性融于共性之中。若为善也就罢了,若是行恶则天下不安。
宋神宗年间,就有那么一种人群,专门排挤有才之士。留名青史的却恰恰不是那群人,相反,恶名昭彰。“乌台诗案”便算是这“组织”的杰作之一了吧。朝中以王珪为首的文人嫉妒苏东坡的美名,将苏东坡所作诗集翻了个底朝天,将春日游水硬说成讽刺修水利,冠之以谋反罪名上报于皇上。若是打仗,这帮人不一定得利,可是煽风点火可谓是将人群的最大效益发挥了出来。于是,草草定案,文化大师锒铛入狱。由此可见,人群若是行恶,力量无疑是巨大的。当然,若想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只能折节而行了。所以历史也不会忘记沈括大师诬陷苏东坡的事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节之人选择退出“群”,或者离开某个圈子的原因了。疲于应酬倒是次要,担心自己被玷污才是主要原因。因此,若想保持自己的高尚节操,便不得不选择回避。
魏晋的'竹林七贤、隐居的陶潜、不羁的李白甚至是以死明志的文天祥,哪一个不是害怕受到世俗的玷污而选择回避?历史证明他们是明智的。鲁迅孤军奋战,舌战群儒;戴望舒痛斥内兄,忍受分居之痛,这些比比皆是的例子不都说明弃恶人之群的正确性?贤者有云“白沙在涅,与之俱黑。”选择什么样的人群不啻是一种处世态度,更是一种精神操守。风骨不会因时间而羸弱,但会因人群而被摧毁。
水土不服时,有人忍受了;有人易地了。我们不能否定忍受也是一种方法,但忍受只能扬汤止沸,不然,就得改变自己。而易地之人不仅使自己没变,而且彻底摆脱了困境。
先人早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告诫。但仍有人守着贫瘠的土地,视其为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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