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金潭,是魏源的故居,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素有“狮象把水口,金板铲龙门”的美称。
听老人说,金潭是一块风水宝地,曾出过爱国将领魏光熹,思想家、史学家魏源,近代有***军司令魏白天,中国科学院院士魏荣爵。很久以前,狮子山有一座庙,庙的大门口雕着两只雄伟的石狮,抗日战争时期,这座庙被日本鬼子炸毁了。现在,还剩一层小小的平房。
狮子山对面是象形山,它们中间隔着一条河。象形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远远望去一片碧绿。据说,狮子山和象形山是有由来的古时候,庐公真仙骑着一只大象给秦始皇寻灵芝草,遇见一位仙人骑着一只雄狮路过此地,结果互不相让,打起架来。打得天昏地暗,惊动了玉皇大帝,就把他俩镇在这里,并且以河为界。这样,狮子变成了狮子山,象变成了象形山。我们这里有很多奇妙古怪的山,如笔架山、东山印。
狮象之间这条小河,名叫金水河,清流见底,鲤鱼、鳞鱼、卿鱼,还有叫不出名来的鱼。我们这里的鱼都很好吃,只要你来我们这里做客,我会煮一碗香喷喷的鱼给你尝尝。傍晚,魏源湖上的小船如梭,鱼儿几乎跳到船上。山的倒影映在湖中,好像身在桂林山水之中。
我爱家乡的山和水。
很少写到家乡,总觉没什么可写的。
一切都那么平常,又是穷乡僻壤。
家乡的东西也都常见,没什么稀奇。
莫说景象,连像样的地方也没有,这样的地方,到底可以写些什么呢?
思来想去,惟有附近的山还可以写两笔,说是山,实际上不过是个小土丘子,或者说是小石岗,用书面语说就是培嵝。
但是,那山是我的灯塔,一看到山,我就明白自己离家不远了,望着山,也望着家,一股暖流就涌上了心头。
那山矮矮的,是地图上找不到的一个小不点儿,我们叫它“旗山”,听说有几十米高,可我觉得只有几层楼的\'高度。
旗山本来并不小,连绵一大片,可人为的开山采石挖空了它,如今它只剩了一副空架子,中心的洞像怒目而视的眼睛,直直地瞪着苍穹。
从北边看,旗山倒还中看些,像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可当你登上这三角形的顶点时,你会发现,另一侧是切削整齐的石壁,削壁百仞,形容它还算合适。
旗山上很少有树。
山脚下有很多桃树,还有一些柳树,那是种在坟堆旁边的。
山脚往上也有坟堆,但由于土壤贫瘠,所以无法种树。
现在往山上看,坟包一个连一个,十分有趣。
山上没有树,所以山显得更加矮。
春天,山上有的地方冒出了绿芽,有的还是不毛之地,到了夏天,山下一片青,一片黄,青黄相交,错综复杂,就像《白杨礼赞》中描写的黄土高原一样。
秋冬时节,那仅有的草也枯萎了。
说“衰草连天”吧,它没有那么大面积,说“草木凋零”吧,它上面并没有树。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现成的词语来形容它。
只记得那枯萎的草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有些不屈的还站立着。
早上,有时还有霜结在草上,显得山也有了几分白了。
跑到山上,看着那凝霜挂露的草,也算一种悠闲的方式。
冬天,一场小雪过去,山更显得白净了。
走在盖着草的枯草上,那声音是与普通雪地上不同的。
当然,肯在冬天跑到山上喝风的人并不多,所以雪在山上能待很长时间,那是山最长也最好的妆束了。
等到雪化了,露出红褐色的土壤(平时是很难看出来的,因为那时大多是灰褐色),那柔软疏松的土壤是很有意思的,以前我们常用红色的细土捏泥巴玩,晒干了很硬,不易变形。
不过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
以前读赞美故乡的文章,总觉做作,自己写来,也不免同样做作。
其实,故乡是那种你不觉得美但又任何美景都比不上的地方。
生在苏杭的人未必认为苏杭美,生在大漠的也未必割舍得掉大漠。
故乡的胸怀像山一样广阔,它能包容你的全部情感。
栲栳山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山,山上绿树成荫,在一条石板铺成的小路旁,有许多鲜艳的野花,一路向山顶开去。
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去爬栲栳山,走在幽静的小路上,闻着山里新鲜的空气,时不时还能听到小鸟清脆的叫声,仿佛是想唱出它的快乐!走到半山腰,我们有些累了,想找地方休息,一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瀑布,我们马上不觉得累了,直奔向瀑布。站在瀑布旁的`石头上,我看见水流哗哗哗的从山上流下来,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啊”!接着,我们又向瀑布靠近了一点,太阳照亮了瀑布,哇!我的眼前出现了彩虹,红的光,绿的光,黄的光,五颜六色,美丽极了。我用手摸了摸水,非常凉,就像摸着棒冰一样凉。
赏完瀑布,再走一段路,便到了欣赏美景的好地方了,那就是山顶。我们爬上山顶,眺望远处,哇!远处有稻田,有碧绿的湖,还有漂亮的小村庄。我不禁对着远处大喊:“我爱你,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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