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有一位残疾的鞋匠。无论是在严寒酷暑,还是刮风下雨,这位叔叔总是会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发自内心的为大家做一点事。
记得有一次,我的鞋花掉了,妈妈让我去找修鞋匠。我在一个十字路口处路边的一棵大树旁,看到围了许多人,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我挤进去一看,一位叔叔正满头大汗得埋头干活。我怕叔叔听不见,提高了嗓门说:“叔叔,我的鞋花掉了,麻烦您帮我粘一下,行吗?”叔叔抬起头,笑嘻嘻地说:”好的,好的。你什么时候来拿呀?“我说:“我跟妈妈买完菜之后再拿吧。”
可是当我们回来的时候,见叔叔给人家修钥匙呢。我的鞋却放在那里没有动。于是,我问叔叔:“叔叔,我的鞋什么时候修好呀?”叔叔抬起头,笑嘻嘻地说:“对不起呀,小朋友,你还得再等上十多分钟。”这时,我觉得又累又渴,天气还非常的热。我不耐烦地对叔叔说:“那我先回家了,一会儿再来拿!”
吃完中午饭,我去拿鞋,到那以后,一位爷爷告诉我,叔叔吃饭去了。于是,我找了一个板凳坐下。这时我发现鞋修好了,鞋花却粘偏了,我心里很生气。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双鞋,我不希望它有一点儿难看。过了一会儿,叔叔回来了,并且还开着一辆电动三轮车。我想:“吃个饭还开着电动三轮车去,真懒惰!连个鞋花都粘不好,还当什么修鞋匠呀!可是叔叔下车时的一举一动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使我内心十分愧疚。我发现叔叔下车的时候非常吃力,他使劲的往下弯腰。用两只手分别拿着两只脚,吃力地从车上挪下来。又用手扶着脚,艰难地挪到座位上去了。这时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于是我对叔叔说:“叔叔,这个鞋花您给我粘偏了,麻烦您重新粘一下好吗?”叔叔拿过些去重新拆掉,又仔细地给我粘起来。不一会儿,叔叔粘完了。我问叔叔多少钱,叔叔笑嘻嘻地说:“粘这么两下不要钱。”但是我二话没说,就从兜里掏出两元钱给了叔叔。叔叔说:“不用,不用!一元钱就够了。”说着又给我扔回一元钱。当我再拿着这一元钱时,觉得它沉甸甸的。
这时,我想,叔叔虽然是个残疾人,但是能用自己的双手为人们贡献力量,能自力更生,发自内心地为大家做点事。而这对于叔叔来说叫做:“我身残心不残。”叔叔不像有些人一样,因为自己是残疾人就去乞讨,或依赖别人生活。这时我觉得叔叔太伟大了。因为他能用自己的双手为人们做自己里力所能及的事情,这让我非常感动。
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
我喜欢星星,不知道这种喜欢的程度有多深,只知道连骨子里都会在夜半突然闪耀起星星的光芒,照亮着我正做的那个不知名的梦。
其实,我一直梦着这么一个梦。静谧的夜,我在门前的石子堆上仰望星辰,和青春里的他,细细碎碎的划开一朵朵叫真诚的花,暂时将满满的忧愁丢向漆黑的苍穹,幻化成满天星。
而生活也总是小心翼翼地给予着,生怕给每个人的多了或少了,使他难以承受或空空地摇荡着。但这一次,我确信是生活眷顾,因为它给我营造了一场美丽而真实的梦。
说来也奇怪,我夜夜梦着的石子堆,竟奇怪地出现在我家门前。后来才知道是邻居暂时借放在我家的建筑材料。我如此狂热的梦,在这一刻,被无意的照亮了。从早晨推开门迎接第一缕阳光直至惊喜的发现石子堆开始,我一直在盼望着夜的到来,盼望着我的满天星。一秒又一秒的煎熬,终于,夜以那无法言喻的美告诉我,等待是值得的。坐在石子堆仰望星辰的那一瞬间,我哭了,哭得连我自己也找不出理由。或许这就是连哭都不需要理由的青春。我就这样静静地仰望着星辰,星星总能给我一股莫名的感动,好想就这样,直到永远。或许是因为曾听说过逝去的人会变成星星,或许是因为向往那被神化般星星,又或许是因为那剪不断的星缘。我好像被星星灌醉了,醉得不知所踪。
“嘿,你好!”他搭了搭我的肩,就是那么明明陌生却又觉得熟悉的一声把我飘飞的思绪唤了回来。“你好!”我愣愣的答道却还是没回过神。“你也喜欢看星星?”他善意的交谈让我回过神来:“嗯嗯,爱到骨子里!”我的回答是那么地自然流畅,连我自己也被这样的回答震到了。他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好像并不觉得我的回答有多么突兀,反而坚定地说道:“我也是!”一说完便和我一样坐上了石子堆。仔细瞧着他,明明和我年龄相仿,可总觉得他有着遥远得无法触摸的成熟,成熟得让我挤不出一句话。“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他静静地讲着。“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我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正是我那股莫名的感动。我激动地难以言表。之后的每分每秒,我们就像俞伯牙与钟子期一样,遇到了知音,滔滔不绝、毫不顾忌地聊着天。原来他的成熟也只是青春里的耍忧郁,真诚才是另一个他。
那个夜晚,那个满天星的夜晚是那么的美好。原来只要我们愿意,青春里的每一次敞开心扉都这么美好。星星是黑夜的歌,能唱出碎到心底的感动。也谢谢青春里的他,带给我真诚得能碎到心底的感动。
她让我最难忘的,应该算是本学期的第一节美术课了。说到这儿,你也许并不觉得会有什么稀奇,老师无非就是做个自我介绍,然后让我们画幅画,互相了解一下罢了。可这个陈老师不同,她穿着一件色彩极其鲜艳的衣服进了教室,接着又东看看西瞧瞧,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准了一堵墙,问我们:“谁来说说,这是什么颜色?”我们莫明其妙地望着陈老师,心想:这恐怕是问给3岁小孩的问题吧,是不是我们听错了?要不,准是老师走错地方了!“怎么没人回答呢?”老师虽然还是带着笑意在问,但看得出她的脸上渗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我们这才齐声答道:“白色!”这么幼稚的问题,居然让老师一阵冷笑后,含着万分神秘的色彩,悄声对我们说:“再仔细想想。”
老师这么一说,显然是我们答错了,可怎么会呢?全班同学都只好微微地摇摇头,静静地听老师讲解。陈老师先让一个穿着蓝颜色衣服的同学站到墙前面,说:“你们好好观察一下,除了白色,还有什么颜色?”“蓝色!”我们猜测到。陈老师淡淡一笑,点点头,又说:“如果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同学站在这儿,你们想想,墙上还有什么颜色?”噢,我明白了,墙要受其它物体颜色的影响,任何物体都一样,它的颜色并不是单纯的。同时,我也知道陈老师为什么要问那个所谓幼稚的问题了。接着,她给我们叙述了她遇到过的许多趣事。在一阵阵笑声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及陈老师的教学原则。
每节课,陈老师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来吸引我们,让人倍感亲切,又觉得她高深莫测,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怪老师还会有啥怪招儿!
“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的岁月锁不住尘封的记忆,父亲的扁担早已落满尘埃。那是父亲的扁担,自打我记事以来,那根扁担一直挑在了父亲的肩上,还蹭着光,摸上去光溜溜的。现如今,这根扁担的大体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两头无奈地向下沉,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父亲再担着,恰似一钩弯月别在了父亲的肩上,滑稽又心酸。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对我说过:“孩子啊,你就是这根扁担养活的啊,等你大了啊,可千万别忘了这老扁担啊!”当时年幼,不懂此中含义,对此则无动于衷,也只当做母亲对我开的玩笑吧。后来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母亲生我那会儿,家里穷,她的身体,营养跟不上,所以奶水就少,为此,父亲不得不去砖窑厂挑砖攒钱给我买奶粉。
据母亲回忆说,那时,在砖窑厂里挑一担砖是两分钱,一担大概百把来斤重,父亲正当是身强力壮之时,又急于给家中哭哭啼啼的我买奶粉,于是,头一天,父亲就挑了三十多担。母亲说,那晚她抱着我坐在门前,等着晚归的父亲。岂料,父亲一进门,二话没说,便趴在了床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母亲把我放下,帮父亲脱了上衣,惊诧之余看着父亲的汗衫之下露出一对红红的臂膀,我想,那时候母亲的眼里必定噙满了泪水吧!而后,母亲用热水帮父亲敷着,父亲疼得直咬牙,双腿一个劲地往外蹬。只要毛巾轻轻一碰父亲的肩膀,那块儿的皮就破了,涌出深红的脓水,母亲形容说,就像红烛的烛油,也不知是否是血,竟染红了整条毛巾。
从此,父亲日日都得带着那根扁担,去砖窑厂挑砖,每每夜间回来也总是这幅情景。再后来,我稍稍长大,父亲和他的那根扁担终于可以在家里歇上一段时间了。直到我上小学,父亲的扁担再一次随父亲“出征”了,父亲和它成了我的专属“交通工具”。那时,看看四周,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抱着、背着,我却被父亲的扁担挑着,有着说不出的兴奋。每当看见别的孩子羡慕的望着我和父亲,我总是高傲地抬起头回敬一个蔑视的眼神,心里的小九九甭提有多爽。父亲挑着我,不说话,却一路走一路笑,当时年少不解。
后来的一次机会,我专门问了父亲,父亲也就回答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当了父亲了,抱着你自己的孩子了,你就会到我挑着你的时候的感觉。”对于当时年龄的我来说,父亲的话似乎更为深奥,况且离我当父亲的日子还有很长一段路,所以父亲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而父亲依旧挑着我上学。现如今的父亲,再也没有力气能挑得动我了,父亲老了,那根扁担也老了,我看着老父亲和他的老扁担,忽然耳畔又响起了那首歌,“那是一钩弯月,挑着家的梦幻;一头是爷奶的渴望,一头是儿女的摇篮。夏挡酷暑不觉累,冬挑三九不说寒!忙在一双手,情在一副肩,父亲的扁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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