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爸爸因为有事很晚才回来。
看着爸爸在厨房里忙着,我看见地上有一些择好的青菜,便对爸爸说:“爸爸,让我来炒青菜吧!”把回头看我那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说:“好吧!”说完便把位置让给我,我到锅前感到激动万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炒菜。
我先把煤气罐打开,把锅烧热,再拿起油往锅里倒一些,过了一会,把择好的青菜放入锅中,翻一翻,再放盐,最后翻几下,端起锅用锅铲把菜放入盘中,端上桌,爸爸尝了一片后说“菜不够咸,不过已经很棒了”
这些惟妙惟肖的木雕作品看的我心里直痒痒,便在脑海中幻想着自己亲手制作小木雕的场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们变成现实。
幻想着自己成了能工巧匠,一块木头不一会儿就被做成了一只栩栩如生,非常可爱的小狗。忽然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神笔马良”一样,也拥有一把神奇的雕刻笔,相信任何木头都能让它变得形态逼真,活灵活现的。
我将去年暑假收集的雪糕棍全部找了出来,用铅笔和直尺开始了绘图,我想要做一把小木剑:用直尺量出了木条宽的中点,又在两边找到了两个合适的点,平移做成了一个长方条,和刚才的点连接后,剑的大致轮廓就做出来了,剑柄也在十分钟后完工。
这一切都进行的顺顺利利,我便开始了雕刻,每一步我都小心翼翼的,可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因为木条的木纹是倾斜的.,所以正当我雕刻时,一不小心就顺着木纹切了下去,把木条切断了,这一个小小的失误使得我前功尽弃,还险些伤到了我的手指。
我有些退缩了,毕竟以前曾两次被小刀割伤过,但想到那些雕刻大师,他们从小就开始练习,经过多少次伤痛才能拥有今天的成果,累累伤痕见证着他们的辛苦付出,也是成功的必经之路。和他们相比,我的这些困难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又重新鼓起勇气,拿起铅笔从头开始,计算、绘图、修改……
开始雕刻时,我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仔细的雕刻着,顺着铅笔的痕迹,一点一点的雕刻着,遇到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就再三修改,不行就换一个重新制作。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的不断努力,我终于制作成功了。接着我还用剩下的一些木条做了一个剑套,将它们用胶水组合在一起后,大功告成。看着自己劳神费力做了老半天才完工的剑,感觉还是和想象的差距甚远。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相信通过我的努力,总有一天会获得回报,雕刻出更加精美的艺术品。
趁着弟弟的十二岁生日,我把这支小木剑作为礼物送给了他,没想到他非常喜欢,我看到了也开心无比。
晶莹、通透、白嫩的.色彩配上葱花的青翠欲滴与辣椒的火红娇艳,便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陕西名菜——凉皮。它入口即化,细腻的口感中不失韧性,是陕西独特地域所产的佳肴,同时也具有着能让漂泊在外之人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得到缓释、感到真切温暖的魔力。
陕西西安是我的家乡。这里独特的地域文化和厚重的历史典故,养成了陕西人粗犷豪放、老实憨厚的性格。小时候的我常常跟着妈妈去小胡同里的那家开店已有几百年历史的饭馆要上一份凉皮。做凉皮的师傅手艺实在让人惊叹,据说有祖上传下来的秘方。一锅的绿豆粉被师傅搅来搅去,转眼间便变了个模样。凝固了的绿豆粉如同一块透澈的琥珀一般嵌在锅上,亮晶晶的,煞是好看。过了不知多久,师傅娴熟的将“琥珀”划开,再经过一系列的工序,凉皮便初具雏形。最后一招是装盘,只见凉皮在师傅的摆弄下姿态万千。淋上一点儿辣椒油,撒上一把葱花和捣碎了的花生米,伴随着服务员高昂的一声“凉皮来咯!”,那种混合着辣椒油与花生米的独特香气顿时蔓延至每个角落。每当这时,便是我最兴奋的时候。妈妈总要在我吃之前先让花生米、辣椒油等充分混合,才笑眯眯的看着我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筷子。凉皮滑溜溜的下了肚,那种清爽又鲜香的独特味道充斥在嘴巴里,后味十足。一顿饱餐,口齿间仍有余香,凉皮那独特的细腻触感直至我的心扉。这是家的味道,是我童年丰富的一笔,是我一生无法抹去的记忆。
现在的我随父母居住在湛江。南方与北方,气候、人文、等大有差异。尤其是饮食,北方以面食为主,而南方则大多数把稻谷当做主食。虽说是习惯了这边的米饭和汤,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怀念曾经的凉皮与面筋。母亲的厨艺见长,每逢周末,家里便会有“大餐”出现,自制凉皮和油泼面足以让我们大快朵颐。父母一个爱好:每走到一个新的地方,总要下意识的看看有没有卖凉皮的饭店,然后不自觉地与家乡的作比较。记忆犹新的是,只有那一次父母在吃凉皮时,眼眶湿润了,或许是与家乡朴素的感觉相称,他们俩人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看着他们两鬓的微微泛白的发,我的心里一酸。或许这才是家的味道吧,是对爸爸妈妈最好的慰藉,是我们对家乡的精神寄托。
凉皮,一道蕴含陕西文化的菜,一道有着丰富乡情的温暖佳肴,一道可以轻易打动人的味觉乃至心灵的美食。凉皮,我儿时梦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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