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原本并无所谓的意义,人生的价值是我们所赋予的,每日无数种场景交替,每个人都在扮演符合其形象的角色,本是理所应当,可这又是为何?
责任一词,往往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也许是受传统价值观念的影响。这一词高频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在社会主义国家中,负责任不仅是法律要求也是道德所倡。然而,负责人也是分程度的。一般层次上的负责任,俨然已经成为了中国社会的常态,如家长教育孩子,老师教书育人等这些早已司空见惯的事。人在自己的角色上做到应做的事,便是一般程度的负责。
然而生活中,一些负责任的行为确是值得作为社会正能量来弘扬的。比如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像最美公交车司机吴斌,原本开车注意安全,保障乘客安全到达目的地是他的责任,但他负责任时是在与自己的意志作斗争,甚至为此牺牲了生命的代价。这种更高程度上的负责,更是敬业的表现,是当代中国社会所需要的。
中国社会需要更多敬业的人,需要更多人为自己的工作负责。为什么德国,日本的工艺享誉世界,正是因为他们每一道工序的高度负责,精益求精。这种精神就贯彻在一种精神——工匠精神上。拿日本寿司之神小野二郎来说,他经营一家米其林三星餐馆,店铺仅有十人座位,预约却已挂到两年后,是因为他对食物的苛求。在了解这件事之前我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够专注一件事长达几十年,旁人看来枯燥,可是他做到了。他做天妇罗长达三十几年,几乎一辈子都与虾打交道,从虾出生到做成成品每一道工序都要把控。甚至店里做煎蛋的师傅,也要是起码有十年经验的老师傅来操刀。即使收获那么多关注,他也不肯将店面扩大,即使他们一天仅能接待几十位客人,也不肯为了利益放弃食物的本味。
中国社会需要更多这样的人,尽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对工作精益求精的人。社会的快节奏把我们磨得愈发功利,凡事追求快,而无法慢下来,将它做精做细。精益求精,虽然过程艰苦,但是只有知道尽责的苦,才能享受到负责任的乐。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
张栋梁的歌虽然听觉上感觉明媚而阳光,可是今天才发现那些破碎的歌词是怎样隐藏得不留痕迹。
我并不孤单,可是这首歌却结结实实地抽打着我的灵魂,仿佛我有一种无法摆脱的罪恶。
朴慧兰很深沉地对我说:“你现在像一个正在蜕变的蛹,变化快得令人难以想象。我没想到文字可以很彻底地改变一个人,特别是你这样原本阳光而透彻的女孩子。”
也许吧。我微笑。她说得对,我原本是个很明朗的女孩子,我的烦恼可以在一个灿烂的早晨悄然淡出,我的眼泪也可以很快被拭去直至蒸发。但如今我渐渐觉得自己虚伪得可怕,不愿意去相信任何人,正如我不愿意给全英讲一段朝文语法。
买了一个很小很轻便的收音机,在晚上睡觉之前听上一段较为伤感的小说。主持人的嗓音很美很甜,有种催眠的韵味。其实我只是想让自己快些入睡,那些沉迷于感情的一段段的凄美小说并没有给予我太大的诱惑。
我开始不喜欢熟人的倾诉,我甚至觉得在收音机里陌生的声音更令人舒坦。李燕已经很少来电话了,以前聊得暗无天日的日子已经飘逝得很遥远。我还记得那天我走过去特别严肃地对她说,以后不要给我来电话了,我要很认真地学习了。转身走的时候隐约瞥见她的表情由愤怒变为失望再转化成伤感,跟变色龙似的。
在语言变得稀薄感情变得松散怀疑变得厚重的时候我们已经步履蹒跚地走到了感情的起点,既简单又陌生,只是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那些尖锐的疼痛总会把眼眶添满,闪亮亮的。
不知道是什么冲动在运动会最为可怕的项目上填上了自己不曾出现过的名字,有时候在同学们不可置信的眼光中会突然地丧失掉信心,可是我却不能放弃,中考体育加试可不是闹着玩的,早些培养能力要比争面子更为理智。
已经很少上网,那些虚伪的文字,那些沉沦的灵魂。在彼此倾诉的快感中丧失自我的冒险与刺激。我已经麻木。毕竟我的时间已经不再是消磨的,而是节省争取的。
早晨慧兰突然对我说:“昨天我开你的邮箱看到了好多封邮件,你好象很长时间没有回的样子哦,别让他们等急了。”
我点点头,把她的手抓得更紧,像抓着一个即将失去即将冷却的情感一样。毕竟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更多的失去无疑会让我更加落寞。
想起来几个星期前馒头给我发来的邮件,里面有一句话说,黄昏下的表情通常都是落寞的,因为他们在沉思中蹂躏着自我。上帝只会嘲笑沉思的人,简单是这个世界唯一可以长久生存下去的潇洒。
我觉得现在的阶段名副其实是我的青春期,容易伤感容易哭泣容易把自己裹得不留半点缝隙。我匍匐于深秋与初冬的过度期时常不知所措。郭敬明说过一句话,过了这个七月,请让我离开,而我想说,过了这个阴冷的时期,请给我最明媚的阳光让我均匀呼吸。尘土掩盖了这个古老的城市/路人仓皇的面目狰狞而潮湿/恐惧的弥漫/眼泪的侵蚀/我们彼此错过华美的古诗/只因自己的未来愤怒地争执/明日的明日/是善良与邪恶的对恃/而我们只是嘲笑对方可怜的无知/在华丽的宫殿门口/为那份倔强龌龊的自私/忘却一段段/久远而深刻的往日
似水的日子/载着凝重的物质生活呼啸奔驰/金钱与名利的诱惑/弥漫于整个大地的灵魂/生命掌控着生命的生死/我们带着偏激的疑问/始终未能领悟/友情早已消逝在某年某月某个温柔的黄昏
佛心,即平常心也。一个人能够真正长久地怀抱一颗平常之心,身放闲处,心在静中,云中世界,静里乾坤,那就意味着他的“参禅入定”已然相当境界。
日常中,我们常常身陷形形色色的纷争和困扰,总是无法宁静,总是无法超脱。我们向往着闲适快乐的生活,却又往往在现实利益之前备受着种种羁绊。可见,“功利”的***伤力是如此顽固和强大。
参禅到何种程度,一切皆取决于人境的高与低和空与实。要让我们时常葆有一颗平常心,就得千方百计将一切的利益和纷争都看淡,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和简单。然而,平常并不代表庸碌无为,而是更加地对人生充满热情充满积极乐观的进取精神。
禅师有云:禅者之所以为禅者,应在于他心如大海那样的深邃宽广,似秋月那样的皎洁柔情,像明镜那样的明亮清纯。因而,禅者方能两袖一甩,一路清风;布履一双,踏破山河;仰天一笑,快慰平生;张口即佛,人人皆成菩萨;与人为善,天天都是好日子。
我们参禅悟道,并非是说我们必须看破红尘归之于佛门,过一种苦行僧的生活。“参”或“悟”,参的是一颗心,悟的是一种人生态度。禅师的一席话,多少还是能令我们悟出些许道理的。
《一路莲花》第十章,教诲人们一句话14个字——心地能平稳安静,处处皆青山绿水。
禅,就是内在的学习,就是一种自我的净化。
净化之过程,是砺炼之过程,是修养之过程,是宁静来自于内心之过程。
所谓触目菩提,在于自己心境而已。
一个人的心,如果澄净明了,就日日是好日,夜夜的良宵,处处是福地,法法是善法。那么,还有什么能够来迷惑与浸染我们?
我不知道郑板桥老先生有没有参过佛法,但他的“难得糊涂”,在我看来,真的是历经了沧桑后的一种顿悟,一种禅义。
难得糊涂,好啊。有时候太清楚了反而障眼,该糊涂时不妨糊涂一把。
这糊涂,也是难得的平常心呀。
禅说:一切随缘就好。
一切随缘的注解并不是得过且过,不思上进,或者自暴自弃。所谓的“一切随缘”,就是在热爱生活的基础上,面对现实,从容淡定,并合理选择切合实际的人生方式和努力目标。
凡事均不可强求。努力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不会是你的。千万别眼高手低,一山望着那山高,也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自己看不起自己。
享受人生,其实更多的是在享受着创造生活的过程。
只要用心去生活,在生活中慢慢积累,自然就会水到渠成。随缘吧,就让一切随缘。
有这么一个比喻,非常经典,非常好。
人生要像一只皮箱,提放自如。皮箱在我们有用时,就将它提起,不用时就把它放下。倘若不用皮箱时,你仍然把它提在手上,便是累赘;反之,要用时,没有皮箱,就会有不便之处。
我们做人就必须像皮箱一样,能够提得起,也能够放得下。提所当提,放所当放,提放自如。
生活中当追求自然,人生中当追求自由。
追求自然与不做作的人,才能获得自由,才能“随欲而安”,闲适快乐。任性自然的人生态度,是潇洒,更是一种境界。
为什么人们总是感叹:活着真累?是因为发出如此这般的感叹,说明:一是表明心累,心里有负担;二是表明对现实状态的无奈。“心累”和“无奈”,来自于人们的生活态度,来自于人们对“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的理解。说到底,就是想不开,就是放不下。
人生苦短,又何必去追求那虚幻如梦的浮光掠影?
累了,就歇歇。
其实,世界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就看你是以怎样的心态去对待生活,去理解世界。
一个人只要在精神上超越了物质的表象,他的内心世界便会无比的广阔无比的自在。
禅说:心若无事,万法不生,意绝玄机,纤尘何立?
白岩松说过,一个人的一生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时刻--一个人的战争,这个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了,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常沉默了一点,没有人会觉得奇怪,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很多时候,没有人懂我的悲伤。在他们的眼中我无忧无虑,我快乐。我笑了,除了笑,我又还能怎样,我没有权利去要求他们懂我的悲伤。
朋友真的一大堆,可悲伤时又有谁可以在身边。很羡慕那些有一大堆朋友会为自己的眼泪而难过的人,很羡慕那些有一大堆朋友肯为自己小小委屈而打抱不平的人,很羡慕那些有一大堆朋友肯为自己的沉默而想方设法逗自己开心的人,很羡慕那些有一大堆朋友肯为自己难过的脑袋腾出她们肩膀的人……我不是一个贪婪的人,我不奢求有一大堆那样的朋友,我只希望可以有一个,仅仅有一个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她、他--你在哪儿呢?
可能朋友是不能随便交的,我总是很容易的就交到一堆朋友,我交朋友的方式也总被她们用奇怪来形容。或许朋友不能拥有太多,多了就都不属于自己了……
这样的孤单是我造成的吗?没有人能看到我的悲伤,也没有人能看到我的眼泪。我总在所有人面前故作坚强,在所有人面前做一个忍者,把所有的眼泪和悲伤都养在心里。我好希望有一个人,不用我说出就可以看到我的悲伤,可以在我难过时陪着我,可以对我说:“任何时候我们【不离不弃】……”可我不知道他、她在哪?
我也一直告诉自己,没有人会因自己的眼泪而悲伤,也没有人能会因自己的落寞而心痛,所以,不要落寞,不要悲伤,不要流泪,不要做黑暗的傻子,我也会自己安慰自己,小楠乖,不哭,明天就好了……
忽然想到小时候有种很奇怪的习惯,奶奶说我睡觉喜欢拉着别人的右手,在自己的左手边没有别人的右手时我会睡不着觉。当有一天去了全托幼儿园,一个星期才可以会一次家,睡不着我会哭,会一个人在别的小孩已经熟睡时悄悄起床趴在窗户边--想家、想我的奶奶想我的亲人,那时总感觉自己似乎被抛弃了。在每个星期五妈妈接我时我会告诉她:“我想家”妈妈会说:“幼儿园是你的家。”我就会哭着说:“我要那个有奶奶有妈妈有爸爸有妹妹的家……”奶奶总会在我每次回家时哭着抱着我告诉我:“睡不着觉就用自己的左手拉着自己的右手……”不知过了多久,我知道我必须面对一个人的孤单,我开始习惯。记着有一次两岁的我和婴儿的妹妹一同与爸爸妈妈睡,第一天晚上我争开眼看到左边的爸爸和右边的妈妈,我开心地笑了。第二天晚上,因为某种原因左边的爸爸和右边的妈妈在妹妹的右手边和左手边,我哇哇地哭了。
被知道为什么后得多大人认为这是自私。如今某次饭桌上的开玩笑也会被认为是自私,我知道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惧怕孤单,我不想解释给他们什么。我只要自己明白那是从小害怕的孤单,从小害怕的被别人忽视,从小就喜欢哭……听起来这种孩子气很懦弱,但我一直认为自己足够坚强,坚强到可以一直将悲伤掩在心底不被任何人发现。
上帝说我们只是自然打了蝴蝶结送给他的礼物,他对我们可以随心所欲。他老人家可能也是一个人吧,所以让宿命注定我要孤单。
家人还说每次难过我惟一的选择就是-睡觉。这个习惯已被家人习以为常的接受。在别人悲伤用某种发泄方式填补伤口时我竟然选择了睡觉,因为知道我的悲伤不会有人懂,悲伤时不会有人来陪,不会有人来安慰我,只有选择睡觉。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忘记那抹疼痛,只有这样才可以暂时扔掉那些悲伤。而且,我会在悲伤时喝很多的咖啡,喝到自己的肚子已经不能容纳任何东西时睡觉,这样睡得很香,梦中悲伤离我很远。还有,我有睡觉不观灯的习惯。我想也是害怕黑暗吧。
知道自已将是不再相信童话抑或是神话存在的年龄了,那些单纯的信仰被现实的压力研磨成碎屑,被时间的洪流轻松的冲走,已经对假期的生物钟颠倒习以为常,静谧的深夜可以让自己很快安静下来,然后再干自己喜欢***事不被打扰……
已经习惯一个人穿梭在诺大的校园,已经习惯不再去依赖任何人,已经习惯数自己的悲伤,已经习惯被人抛弃,已经习惯被人遗忘,已经习惯自己独自在世界中,孤独行走……
总是一个人发呆很久,看一个人的电影,站在阳台、躲在角落,看见不同的面庞的不同表情,然后去编造他们的过去,他们的故事,以至悲伤满满沉淀。
因为宿命,我注定孤单;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习惯,这场战争、我注定单枪匹马。
从前我看到脚下的空易拉罐,我会倒退五步,或者五步以上,然后以罗纳尔多射门的姿势将罐子踢出至少45米开外……
元宵那天晚上,我和Z出去玩。我们看焰火,看汽车,看人潮,看芸芸众生都仰起头来然后幻想如果是自己在空中爆炸了那该多好,虽然死得算不上壮烈,至少有个万众瞩目……谁会想到,在那样汹涌的人的潮水中,我会低头拣起一个空易拉罐,然后迈开步子一路挤人走到45米开外的垃圾桶将它扔掉。
Z异常尖锐地看着我说:你堕落了。
曾经
郭敬明听听音乐然后几小时就做了《六个梦》,而我听了音乐同样震撼同样感动可为什么再给我几十个小时我还是连一个“梦”都做不出……
曾经。多么残忍的词
曾经梦里总出现一个人,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像树那样站在雪地里,白雪的反光很微弱很微弱地照在他脸上,说不出的庄严,像远古的牧师,善良而沉默,总为人吟唱那些华美的祈祷。
笔直的姿势,从不弯下躯干,默默遥望远方,是你,以你骄傲的姿态,呈现出世人一幅亮丽的画面。站,犹如停下的钟摆吗?我停留在这里,盼望能在追。但是时光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又犹如天安门广场上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屹立着,以它不倒下的姿势获得人民的敬仰。我仿佛与之融为一体,寻找着历史遗留下的足迹,它引导着我,使我领悟、感受着,体会那站的宣言。
我仰望着,站立的姿势使我感到敬畏。他崇高,使我呼吸到伟人的气息;他宽大,使我融入广阔的海岸。
站着,使我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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