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收获了一份温暖,我把它珍藏在我的心里,这份留在心底的温暖一直给我力量,让我不断前进。
不知是几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一个夏季,晚上放学的时候下了暴雨,同学们大多带了雨具,稀稀拉拉的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天已经黑完了,我还在苦等妈妈来接我。
忽然,那边有一个人撑着雨伞小跑了过来,那是妈妈?不!是老师,一双洁白的球鞋,被路上的水溅得有点黑,一套白色的休闲服,苍白冰冰的脸蛋,乌黑透亮的脸蛋。奇怪,老师回来干什么?
老师跑到我身边,对我笑着说:“***妈今天去加班了,我带你回家吧!”我抖了一下,老师明明回家了啊,为了我,又丛家里跑出来,我问老师:“这样值吗?”老师敲了敲我的头,说:“傻孩子,园丁为了看护、爱护自己的花朵,什么都值!”
听完了这句话,我落下了眼泪,晶莹剔透。心底里充满了温暖,尽管身子冷冷的。
第二天,老师去学校的时候,她感冒了,是为了她的那朵连花苞都未开的花。
园丁那样爱花,花当然会长得很好,花会努力,让园丁为她骄傲。
一直以来,我就有个小小的愿望,希望老师能好好的歇歇,可老师一口回绝了,她说:“花没有园丁不行,园丁没有花也不行,他们是相关联的,花没有了园丁,变得寂寞了,就枯萎了,园丁没有了花,变得寂寞,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谢谢您,老师,谢谢您的辛苦付出,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那件事之后,我明白了,有老师的地方就有温暖!
漫漫长夜,要是有一个人陪伴,那该多好啊。
奋斗三年,只争中考。然而中考到来时,我却紧张起来,不是因为自己对自己没信心,只是老师平时说的:“中考很重要,是人生的转折点。”诸如此类的话让我烦躁起来,要是平时紧张还好,毕竟好有时间调整,可是明天就是中考,漫漫长夜,要是有一个人陪伴,那该多好啊。
“不要想这些。”我小声喃喃,可是越这么想脑中反而涌现出更多老师说的话。要不用老师讲的转移注意力吧,说不定还有点用,去看会书吧,可是这个时间学校不允许开灯,看不了了。我只能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尽量不去想其他东西,不久我便坐起来。然而我才发现,原来睡不着的我一个,宿舍里的大部分人都还没有睡。于是我们几人便聚在一起,聊了起来,我们聊得很广,自己理想的高中,理想的大学,以及大学毕业后理想的职业。随着一个人打哈欠,睡意很快便袭来,我们便回到各自的床上,今夜我们互相陪伴,度过一个宁静的夜晚。
“铃铃铃”电话响起,将我们从梦中惊醒,因为我的床离电话较近,所以我顺手将电话接了。一听,竟然是爸爸。爸爸是来给我加油的,他询问我昨晚睡得是否舒服,中午用不用送饭过来。我听到这些心里不禁一软,嘴上却答道“昨晚睡得很好。”最后爸爸让我尽力去考就行。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考个好成绩,让爸爸满意。
就这样这个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大考就在爸爸和舍友的陪伴下度过,虽不说很好,但是却让我有了一个好的状态去应对。
幸福就是这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总有人陪。
阴冷的风,寂静的夜,几盏暗灯在初冬的细雨中摇曳。下了晚自习,我急急地骑着自行车,向远在郊区的家里赶。
到了家门口,我的身上早已被细雨淋湿,浑身冻得直打哆嗦。我无力地敲着门,没有人回应。于是,我提高音量:“开门!开门啊!”可我的声音早已被嘈杂的电视声所淹没。还是一幅其乐融融之景,门前没有任何挪动的脚步声。“唰”地一下,我的眼泪涌泉般的倾泻而出……
忽然,一缕温暖的黄色光晕打在我的身上。我转头一看,透过被灯光渲染的窗户后有一张微笑的脸,是位中年男子。我估摸着是巧合吧,但出于礼貌,还是向他回了一个感激的微笑。我惶恐的心顿时变得安静下来,蓦然想起打开大门的钥匙在口袋里,我连忙拿出钥匙,进了家门,打开了庭院的灯后,那温暖的光才渐渐地熄灭……
只是巧合么,我这样问自己。
以后的日子里,那缕温暖而明亮的光线,依旧在我放学回家的时候打开,并且一次比一次准时。那昏黄色的光芒,在寂寞的夜色衬托下尤为温馨。那暖暖的光芒,围绕在我的周围,使我的心再也没有以往那么寂寞与寒冷,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暖流充盈着心房,夜也似乎变得明亮了……
这是几年前的事了。如今,我们的所住地早已搬迁。因搬家的匆忙,竟没有向那位中年叔叔致谢。
然而,叔叔对我的默默的帮助却令我终身难忘。那一缕昏黄温暖的光晕将永久地存放在我记忆的匣子里,成为我生命的底色。它让我在充满荆棘的人生道路上心存感激,奋力前行!
雨,伴随着清明特有的浓浓忧伤,淅淅沥沥地飘落下来,望着那张黑白的遗像,无尽的忧伤夹杂着点点的温暖涌上心头。
一个亲昵地拥抱,一个慈爱的眼神以及留在我心底那份永久的温暖---太姥,我最敬爱的人。
太姥为我做的那件小小的棉袄还珍藏在柜子里不时地勾起我深深地留恋,往事历历在目……。
冬日的银装素裹虽有无尽的洁白美丽,但也带来了刺骨的寒意,太姥怕我冻着就准备为我做一个棉袄,我大哭大闹喊着不要,因为我觉得太姥眼里的“好看”在我眼里就是老土,太姥便就此罢手,没在提这件事。
奇怪的事发生了。
每晚都会响起一阵阵悦耳和谐的声响,尽管十分细小,却还是不经意拜访了我的耳朵,我总是伴着这有规律的声响缓缓入睡。
一夜,突然出现了少有的寂静,声音不知去向,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便取了棉衣,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在走廊里游荡,发现太姥的屋里透出点点微弱的亮光,我从门缝中向屋里窥去,只见太姥趴在缝纫机上睡熟了。
我径直走了进去,一顿时愣住了,压在太姥身子底下的'是件美丽的棉袄,做工极其的精细,密密麻麻地针线群蚁排衙般的在棉袄上赫然显现出来,太姥头上的银丝在灯光照耀下,是如此的明亮,她瘦小的身躯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棉衣,似枯树枝般干瘦的双手紧紧抓着及完工的棉袄,脸上则是充满幸福的微笑,我慌忙地将自己身上的棉袄披在太姥身上,默默地回到屋里,心中掺杂着几丝愧疚,却被突如其来的无限温暖所包裹着。
思绪被猛地拽了回来,遗像中太姥的笑容是如此的幸福,那件小小的棉袄倾注太姥对我无限的爱意,它虽已变小,但那份温暖却留在心底,从不曾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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