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锅一般分两种:一种是地锅,一种是高灶锅。地锅,锅下面就是锅灶,烧过的灰直接落在灶里,烧锅时要注意把柴禾用火叉蓬起,以便于通风燃火。比起地锅,高灶锅复杂些,它分为两层,中间有炉条,上面烧草,下面盛灰,有时还可在旁边加一个风箱,拉起风箱来,火就烧得更旺了。
草锅很干净。每个草锅都有一个大大的烟囱伸出屋顶,这样,就不用再担心烟尘多少。锅台上贴起了瓷砖,稍微有一些油滴就会被擦去,天天都是锃亮锃亮的。
一个锅灶上有大小两口锅。大锅往往用来烧菜炒菜,小锅呢,往往用来煮饭。用草锅做出的饭菜也确实好吃。我最喜欢吃草锅做的'鸡肉锅贴饼。其做法很有讲究。先要烧鸡肉,待鸡肉熟了,满锅喷喷香的时候,把擀好切成块的饼沾些水,贴在锅上。然后,把锅盖盖上,笼布罩上,继续烧锅。注意,不可烧时间过长,一两分钟即可。烧好后,稍稍停顿一会儿,就可揭开锅铲饼。这时,饼的下方油汪汪的,饼的上方脆酥酥的。伸口向下方咬一口,啧啧,那鸡汁泡出的味道,别提有多美了。
贴饼好吃锅难烧。记得在老家时,我看见哥哥在烧草锅,就也要去试试。哥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缠,就答应了。我拿着火钳,往里添草,一会儿火大了,一会儿火又小了,稍一愣神,火又灭了,真把我急得大汗淋漓。柴禾在锅灶里也有讲究,不能过分朝里烧,如若不然,锅里侧的饼糊了,锅外侧的饼还生呢。还有,做不同的饭菜所用柴草也有讲究。烀牛肉用时长,要用木材;烧菜火要烈,最好用豆干;烙饼须文火,最好用干草。
草锅能做出煤炉电气锅所不能做出的食品,比如说锅巴。在老家,吃完饭四娘总是把剩下的米饭铲出来,然后再点上文火在锅底慢慢地烧。起先锅里有“咔、咔、咔”的声音,慢慢的等到这种声音逐渐减少了,之后再等上几分钟,揭开锅盖,不用锅铲,用手轻轻一提,一个黄亮亮的锅形的锅巴就起来了。然后我们就一起掰开吃,这时,小院子里满是“咔吧,咔吧”吃锅巴的声音。
有时,我们还把花生放进锅灰的余火里焖。这时,你要在一旁静心地听。当你听到“啪嗒”一声,就证明花生烧好了,可以出“锅”了。这时,你就要把埋在锅灰里的花生一一扒出来,稍微晾凉再剥开吃。这时的花生米,清香油亮脆酥,好吃极了。
草锅,给了我美味,给了我知识,更让我这个出生于教师家庭,长在学校大院的孩子一点一点地接上了生活的地气。
第二天,我又去看了那盆草,还是用手碰了一下它的叶子,它的叶子又慢慢地收起来了,我又用手重重地打了一下它的整片叶片,那个叶片就马上合起来了,我又想:“这个草为什么叶子会合拢呢?”于是我去问外公,外公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要动脑子哦!”我就想刚才的情况,我轻轻地碰了它一下,它就慢慢地合拢,面我重重地碰它,它就很快地收了起来,但我还是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合拢的.道理。
到了晚上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想来想去,啊,我知道了,小草的叶子被碰了后会合拢是因为它在保护自己,不让别人伤害它的茎叶。
我很高兴,就飞快地跑到外公跟前对外公说:“外公,我知道小草的秘密了,它是在被人碰了以后保护自己。”外公听了以后笑着对我说:“你真聪明!”
今天,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我真高兴。
风儿一声不响,绕过山坡走了。
“呜……呜……”草儿对再一次经过这里的风儿说,“听,我的`歌声多动听!”
风儿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爬上山脊走了。
“喔……喔……”草儿对第三次经过这里的风儿说,“全世界数我的歌声最好听了!”
风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那你等我走后再唱吧,那时候可能会比现在更好听。”说完,风儿冲上云霄走了。
草儿使劲地唱呀唱,奇怪的是,现在它连半句也唱不出来了。
前几天我们学了《乡下孩子》这篇课文,让我颇有感受。在有些人的心里,乡下孩子是生活是苦的,其实不然,我们乡下孩子的生活是快乐的,是充满着令人醉人的芳馨和生机勃勃的力量的。
在鸟语花香的春天,孩子们扑捉花丛中那色彩缤纷的蝴蝶,再找个地方把它放掉。有时,孩子们还会去摘那遍地的野花,在草丛里捉各种昆虫,知名字的,不知名字的.,真是快乐极了。
在热日炎炎的夏天,乡村孩子们更高兴了,因为夏天在这个季节。他们可以到河边捉那成群结对的鱼儿和虾儿。等玩的满头大汗后,就纵身跳进河里,那种透心凉的感觉真是爽啊。
在秋高气爽的秋天,地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金色落叶。孩子们寻找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树叶,再用它们做成不同的图形。秋天好像有一股魔力,孩子们一个个都想去亲近它,了解它,收集各种新奇的东西,孩子们一个个看上去乐趣无穷的样子。
在鹅毛大雪的冬天,纷纷扬扬的雪花,满天飞舞,不一会,整个村子玉树琼枝,粉妆玉砌,充满了诗情画意。下雪了,孩子们当然是三五成群的打雪仗、堆雪人。他们一个个忘我的样子,早就忘记了冬天的寒冷。从孩子们那天真的笑声里,足以知道他们有多开心。
而这一切,都是在党这样一个温暖的大家庭里,他们的生活才这样的充实,同时也充满了快乐,充满了爱。乡下孩子是生在了阳光下,长在田野里。
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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