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一首歌,生命的历程就像一艘船,停泊在一个温柔的港湾,穿过汹涌的海浪。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不可磨灭的印记。
五年级时,我和一个叫李的女孩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她相当娇嫩,大水汪汪的眼睛下有一张樱桃般的嘴。她有点挑衅。我记得当我和李某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时,我们关系很好。但是过了一会儿,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边界”,并不停地说我“越过了边界”。她和我“隔着河面对面”。每当我的胳膊肘越过耀眼的“国界”时,她就开始对我“狮吼”。俗话说,好男人不和女人打架。我保持男子气概。直到那天在自然课上,我又一次不小心越过了“边界”。她不仅“冲着河狮喊”,还拿出了“女铁沙掌”和另一个“雪崩”,接着是一个“出洞的龙”。我真的很想对她进行“军事打击”,心想,“反击是非常忘恩负义的。”但如果我不反击,我就无法咽下这口气,“对一个绅士来说复仇还不算太晚。“我暗暗安慰自己,所以我等待机会。中午,我看到她的胳膊慢慢向我走来,机会来了。我欣喜若狂。我给了她一个“军事打击”,给了她一拳,但她又踢了我一脚。老师一看到我们,我就向老师如实反映了“战争形势”。虽然老师也替我们调停,我们还是不能握手。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在五年级的下学期,李某和他妈妈一起出城了。直到现在,当我回忆起这件事时,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有些碰撞在我的同学中是不可避免的。为什么我不能更加优雅大方呢?我想和她谈谈,但我害怕丢脸,但我真的希望她和我能再次成为朋友。我不想为了一件小事轻易地摧毁友谊之墙。友谊需要共同的关怀。我希望我能再次与她重建友谊之墙。
同桌,我想对你说:“请把我的房间还给我空”
同桌,虽然你和我都不是武术练习者,但我们总是“打架唱歌”每天都离不开踢和打。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碰了你,你说我是故意的,所以你粗鲁地回应,打了我的胳膊。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我忍受了,但你做得太过分了。在课堂上,你总是侵犯我的“领土”,把你自己的东西放在我的“领土”上。我让你拿些东西过来,但你说,“这张桌子不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我接管一些东西,而我必须接管它们?”因此,无论如何,你都在继续扩大你的“领土”。当你无法忍受的时候,我们经常会有身体上的冲突。为了平息这样的冲突,我提议划分“领土”,所以我们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条很深的“38度纬线”,但你总是忽略这条38度纬线,总是超过“38度纬线”。我愤怒地抗议道:“嘿,你越界了,请放下武器,回到你的领地去。不要把礼貌视为一种福气。”在我的警告下,你回去了。但是在几分钟之内,你会无意识地越线。你为什么不能呆在自己的地盘上?在课堂上,你仍然喜欢玩一些小把戏,或者推桌子或者摸我的脚,这让我失去了听课的精神。最令人恼火的是,当我做作业时,你要么碰我的手,要么推桌子,这让我写不好。有时候你也喜欢玩一些你认为很有趣但伤害他人的不相关的笑话。例如,我的绰号是因为当我是队长的时候,你叫我“猪头”。你很开心,但我很难过。
同桌,我真的很想对你说:“请克制自己,将来规范自己的行为。我们应该和睦相处,而不是一直争吵。”
有一次从梦中醒来,听见的是学校广播的声音。我并没有睁开眼,继续着我的梦。
两个单纯可爱的孩子,追寻他们的足迹。从广场到篮球场,再到足球场,走过一条宽敞而干净的水泥路,左拐,向前走着,似乎要带我到某个神秘的地方,但他应该知道,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来到游泳池旁,我的双手栓住他的脖子,瘦瘦的身体,背着我,从阶梯走下来。草坪中,外表平静的两孩子,两颗心却跳得很快,背靠背的坐着,仰望星空,微笑着——漆黑的夜,漆黑而宽敞的房子,他们彼此依偎着,追寻着这颗心,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一起跳动着——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那个令人感到安慰、恐慌的声音,从提起电话到放下电话,已有了后来的答案——广场中,两个孩子分别向后转,背对背,离去——只剩下两个模糊的影子。尽管有无数个擦肩而过,但他们都已不再相识。
我紧紧的拽住被褥,头沉重的摇着,全身在挣扎。心里念着:不行!不行!我必须得起来,晚了!可是我的脑里的全是那两个孩子,他们的故事,广场,影子——挣扎中睁开眼,发现眼角有了泪水,赶紧擦干眼泪,穿衣起床。
校园路上遇见朋友,一起上教学楼,有说有笑,全然没顾及到几楼了,突然她从我身后绕过,说了声:“再见。”我还没反应过来,但几秒后还是明了,我已到了我要道的三楼,而她要继续往上走,直到四楼。我向前走着,想着,我到了,是的,该说再见了。从我们的相遇到说在再见,都不过是过去了,这一刻,它已成为回忆。我们只是彼此路途中的一个过客。就如早上那个梦。
每个清晨,对要上四楼的她说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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