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乌海的秋天要另眼相看了。
乌海的很多人都还应该记得,飞沙走石的风一刮,就是秋天来到的信号。十年前,机场路(那时候飞机场还没有建成,还不叫机场路),除了靠近公路的两边有一些杨树和槐树,少有其它树种,向东西延伸,是有些零星灌木和野草的戈壁荒漠。一场晚风,就会把荒草连根拔起,第二天早晨,你会看到低洼处堆积着纠缠在一起的野草和黄沙,沙丘早已变换了位置。
而如今,机场路东西两边树木林立,除了常见的杨树柳树槐树,还引进了具有观赏性的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新的树种,加上园艺性的规划,才有了机场路别样的风景。
中秋过后,秋色已渐渐染上了乌海的林梢枝头,悄悄绽放出成熟的色彩。汪国真说:“到远方去,到远方去,近处没有风景。”生命对自己熟知的东西向来不懂得珍惜,而对于陌生,却总是抱着一份难以割舍的好奇。似乎最好的风景在远方,似乎生活总是在别处。
还是欣赏当下的风景吧,不然恍惚一过,只待来年了。如果你说,等明年吧,我一定好好欣赏一下乌海的秋天。可是到了来年,正当季的时候,又仿佛觉得去年的秋色更浓,风景更美。
九、十月间,是乌海最舒适的时候。雨后天晴,夏天的灼热褪去,云淡风轻,远山清晰。阳光洒落,林影斑驳,各色如花的树叶,包裹在光影里,秋天的色彩足以温暖落寞的心境。
休闲的下午,到乌海湖走走,岸边有三三两两安静的垂钓者。碧绿的湖水,涟漪微漾,奶油色的芦苇在水中轻拂摇曳,有野鸭在芦苇丛中穿梭嬉戏。立于东岸,看着对岸西天渐落的太阳,炫目的阳光由银白继而金黄,天空也变化着色彩。周围,无论是树上,草上,人身上都染上了橙红的落日光辉,有鸟儿归巢,世界如此的宁静平和。
我的家乡乌海是一个极普通的地方。这里的山不像桂林的山那么奇、那么秀、那么险、但也是连绵起伏的;这里的水也不像桂林的水那么清、那么绿、那么静,但我们这儿有伟大的母亲河----黄河。
先说说我们这儿的山。它们一座连着一座,好像好朋友在手拉着手。一年四季都屹立在那里。在冬天,雪花落在山上,好像给小山们穿上了银白色的棉衣,十分耀眼;太阳出来后,小山们好像又出汗了,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每当遇到大雾天,它们又好像在跟人们捉迷藏,一下子不见了,又像在等着人们去找。
再说到黄河,大家应该很熟悉吧。它是中国第二大河,有两千年的历史。它连接着海峡两岸,而且一眼望不到头。它有时波涛汹涌,有时风平浪静。在战争时期,人们为了保卫祖国,保卫黄河,流血流汗。人们的心情热血澎湃,黄河也一样汹涌咆哮;在下暴雨和发洪水时,雨水打在河面上,大风把河面翻起滚滚浪花,还不时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但它在平静时,河面出现涟漪。偶尔碰到石头才会泛起小浪花。那浪花好像是在唱歌。那歌声时而高、时而低、时而缓、时而急,偶尔还有拍打岸边发出的节拍声,非常动听。
我爱家乡,我爱黄河。
但在江南,可又不同:冬至过后,大江以南的树叶,也不至于脱尽。寒风西北风间或吹来,至多也不过冷了一日两日。到得灰云扫尽,落叶满街,晨霜白得像黑女脸上的脂粉似的清早,太阳一上屋檐,鸟雀便又在吱叫,泥地里便又放出水蒸气来,老翁小孩就又可以上门前的隙地里去坐着曝背谈天,营屋外的生涯了;这一种江南的冬景,岂不也可爱得很么?
我生长江南,儿时所受的江南冬日的印象,名刻特深;虽则渐入中年,又爱上了晚秋,以为秋天正是读读书,写写字的人的最惠节季,但对于江南的冬景,总觉得是可以抵得过北方夏夜的一种特殊情调,说得摩登些,便是一种明朗的情调。
我也曾到过闽粤,在那里过冬天,和暖原极和暖,有时候到了阴历的年边,说不定还不得不拿出纱衫来着:走过野人的篱落,更还看得见许多杂七杂八的秋花!一番阵雨雷鸣过后,凉冷一点,至多也只好换上一件夹衣,在闽粤之间,皮袍棉袄是绝对用不着的!这一种极南的气候异状,并不是我所说的江南的冬景,只能叫它作南国的长春,是春或秋的延长。
江南的地质丰腴而润泽,所以含得住热气,养得住植物;因而长江一带,芦花可以到冬至而不败,红叶也有时候会保持得三个月以上的生命。像钱塘江两岸的乌桕树,则红叶落后,还有雪白的桕子着在枝头,一点一丛,用照相机照将出来,可以乱梅花之真。草色顶多成了赭色,根边总带点绿意,非但野火烧不尽,就是寒风也吹不倒的。若遇到风和日暖的午后,你一个人肯上冬郊去走走,则青天碧落之下,你不但感不到岁时的肃***,并且还可以饱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含蓄在那里的生气:“若是冬天来了,春天也总马上会来”的诗人的名句,只有在江南的山野里,最容易体会得出。
说起了寒郊的散步,实在是江南的冬日,所给与江南居住者的一种特异的恩惠;在北方的冰天雪地里生长的人,是终他的一生,也决不会有享受这一种清福的机会的。我不知道德国的冬天,比起我们江浙来如何,但从许多作家的喜欢以Spazirgang一字来做他们的创造题目的一点看来,大约是德国南部地方,四季的变迁,总也和我们的江南差仿不多。譬如说十九世纪的那位乡土诗人洛在格(PtrRosggr18431918)罢,他用这个“散步”做题目的`文章尤其写得多,而所写的情形,却又是大半可以拿到中国江浙的山区地方来适用的。
江南河港交流,且又地滨大海,湖沼特多,故空气里时含水分;到得冬天,不时也会下着微雨,而这微雨寒村里的冬霖景象,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悠闲境界。你试想想,秋收过后,河流边三五家人家会聚在一道的一个小村子里,门对长桥,窗临远阜,这中间又多是树枝槎丫的杂木树林;在这一幅冬日农村的图上,再洒上一层细得同粉也似的白雨,加上一层淡得几不成墨的背景,你说还够不够悠闲?若再要点景致进去,则门前可以泊一只乌篷小船,茅屋里可以添几个喧哗的酒客,天垂暮了,还可以加一味红黄,在茅屋窗中画上一圈暗示着灯光的月晕。人到了这一个境界,自然会得胸襟洒脱起来,终至于得失俱亡,死生不同了:我们总该还记得唐朝那位诗人做的“暮雨潇潇江上村”的一首绝句罢?诗人到此,连对绿林豪客都客气起来了,这不是江南冬景的迷人又是什么?
一提到雨,也就必然的要想到雪:“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然是江南日暮的雪景。“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则雪月梅的冬宵三友,会合在一道,在调戏酒姑娘了。“柴门村犬吠,风雪夜归人”,是江南雪夜,更深人静后的景况。“前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又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和狗一样喜欢弄雪的村童来报告村景了。诗人的诗句,也许不尽是在江南所写,而做这几句诗的诗人,也许不尽是江南人,但假了这几句诗来描写江南的雪景,岂不直截了当,比我这一枝愚劣的笔所写的散文更美丽得多?
有几年,在江南,在江南也许会没有雨没有雪的过一个冬,到了春间阴历的正月底或二月初再冷一冷下一点春雪的;去年(1934)的冬天是如此,今年的冬天恐怕也不得不然,以节气推算起来,大约大冷的日子,将在1936年的2月尽头,最多也总不过是七八天的样子。像这样的冬天,乡下人叫作旱冬,对于麦的收成或者好些,但是人口却要受到损伤;旱得久了,白喉,流行性感冒等疾病自然容易上身,可是想恣意享受江南的冬景的人,在这一种冬天,倒只会得到快活一点,因为晴和的日子多了,上郊外去闲步逍遥的机会自然也多;日本人叫作Hiking,德国人叫作Spazirgang狂者,所最欢迎的也就是这样的冬天。
窗外的天气晴朗得像晚秋一样:晴空的高爽,日光的洋溢,引诱得使你在房间里坐不住,空言不如实践,这一种无聊的杂文,我也不再想写下去了,还是拿起手杖,搁下纸笔,上湖上散散步罢!
我的家乡——乌海是一座美丽的城市。瞧!那湛蓝的天空,那洁白的云彩,仿佛镶嵌在空中的宝石一般。那奔腾的黄河水,还有那些热情好客的人们,构成了一幅美好和谐的画卷。
你看!有只小狗正在和孩子们嬉戏玩耍呢!一阵阵欢笑声向我袭来,我被那喜悦的叫声:“汪汪汪”“汪汪汪”所吸引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参杂在一起,走成了一首绘声绘色的音乐。原来,它们在草丛中玩捉迷藏呢!左躲躲,右闪闪。又高又密的草丛中有他们若影若现的身影。
这么热闹的场景,就连蜻蜓也来了,娇小的身姿,透明的翅膀,落在叶片上,细细聆听着这场音乐会,多么和谐的\'景色啊!
乌海不但动物这么可爱,而且水果也非常可口。
葡萄是乌海的特产。那一串串如珍珠似的葡萄,晶莹剔透,紫色、绿色、红色、青色等各种各样的葡萄挂在树干上,我们的口水禁不住往外流。一阵阵青涩的味道向你扑面而来。摘下一颗,放进嘴中,顿时香甜的果汁沁满了口中。这种感觉令人回味无穷。孩子们摘下一串,拎在手中,一颗一颗的往嘴里送,细细品尝着葡萄的美味,仿佛陶醉在美味之中了。
乌海不仅特产出名,还有一种植物很出名,它就是四合木。
四合木是二级保护植物,它在世界上也非常出名,许多外国人也对它惊叹不已呢!对中国的文物也赞扬不绝。
乌海的人也非常热情。如果你感到口渴,主人会毫不犹豫的给你摘下一串葡萄或者给你端来一杯浓热的香茶;如果你迷路了主人会把你带到你想去的地方;如果你感到非常疲倦,主人会热情地把你带到他的家中休息。难道这还不为自己是乌海人民而感到自豪吗?
这里不仅有活泼可爱的动物,可口的水果,热情的人们,连这里的景色也十分优美呢!
踏进乌海公园的大门,你会被这里的一切所吸引,茂密的树林,清澈的湖水,坚固的石桥,还有那绿油油的草坪,都会让你感到一番韵味。
清晨,公园中热闹极了,有老人们的唱歌声,有孩子们的欢笑声,还有动物们的叫喊声,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
傍晚,一层薄薄的晚霞笼罩着乌海公园,彩色的霓虹灯倒映在水面,湖水变成了一块五彩缤纷的大地毯,扔出一块鹅卵石,“扑通”一声,地毯碎了。踮起脚尖,向远处望去,只见那石桥竟变成了一条彩带,五颜六色,就这样连接着湖两岸,一飕飕凉风从身边掠过,吹动了柳条,柳树的长辫子飘动着,这里的所有景物都在一刹那便有了生命。
这就是我美丽的家乡,我为我的家乡而感到骄傲,我爱我的家乡——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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