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你如何来到奶奶家,怎样和我日渐亲近,记得的,是你那少有的灵气。你很平常,和所有的野猫一样,黑白相间,唯独一双眼睛总是眯着,像个思考家。你有事没事总是睡觉,跑起路来却甚是轻快,纤细的腿脚让你够格去做个舞蹈家。你与我的默契似乎与生俱来,每当我唤你,不论多远,只要听得见,你总是屁颠屁颠地跑来,蹭着我的脚,叫个不停,和我撒娇。而这一切,随着你无情的离去,灰飞烟灭。
我至今清楚地记得,我唯一打过你的那一天。那天,奶奶抓了一只不会飞的麻雀,我准备把它放了,它从树枝上摔下来,你却一口把它吃了,我当时“哇”地一声哭了,狠狠踢了你几脚,你逃也似的跑了。现在想想,我不该怪你,是我不该把一个不会飞的小鸟放在树枝上,让它摔下来,你只不过是出于本能。我向你道歉,可你能听见吗?一向习惯于沉默的你会回答我吗?
在我脑海的深处,有一个无声的世界,它专为你我而开,你总是不在,只有你留给我的那一个灰色背影,每每我想起你,却只能对着它自言自语:你现在生活得好吗?你在哪?为什么不辞而别?你想我吗?什么时候玩够了,记得回来看看我啊!说完后,我总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听,听你那永远沉默的声音。是的,我能听到,听到你沉默的.声音里的那份不沉默,感受到你心里的那份共鸣。你说:我很好,外面真精彩,我玩会儿再回来,你放心,我玩够了就回来。是的,我相信,你会回来,因为,你是我的小猫,我还要向你道歉,那么多的美好时光,你不会忘记我。
小猫,你已留给我太多太多段沉默的声音,我已经听腻啦,什么时候,又能回到从前,我轻声唤你,你就能跑到我的面前,如风如梦?
如今我已经13岁了,回忆往事,有些已经开始如秋叶飘落般从我脑中渐渐归于淡忘了。从小到大,听过无数种声音,有些也已渐模糊,但有一种声音令我特别难忘,并常常再度叩响我的生活,那就是大自然的交响曲。
记得小学时的一次考试,我考得非常不理想,可以说是史无前例得差,我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看完试卷后再次抬起头,我的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一般,整个世界都黯淡无光。当时我的大脑像一台电量即将耗尽的电脑,马上就要黑屏、关机,彻底停止运行。周围的.一切好似也随着我的大脑停止了运转,黯淡而无声。
忽然,一个宛转悠扬的声音传来,在这死寂的潭水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仔细循声而去,我才发现,这是来自大自然的交响,清风徐来,伴着鸟鸣,伴着虫语,酿成了一股夏日特有的清丽的旋律。心感于声,那一刻,我的世界重又变得明亮了。一切的烦恼抛到了身后,这时的我敞开心扉,仿佛在与大自然低声交谈。
大自然之声使我被紧紧拉扯的心绪放松下来,心情舒畅使我可以静下心来反思错因。在它的影响下,我重新鼓起勇气,继续踏上努力学习的旅程。夏去秋来,在紧张的学业之余,我也曾再次听到那轻柔的交响。眺望窗外,此时的它又是另一番悠扬:渐渐转黄的草木落叶,在微风中化为阵阵流金般的哼唱……给我慰藉、给我希望。而在这个学期中,我也终于取得了一个满意的成绩。
后来,我也曾多次在失落时听到这个声音,我也一次次地靠着它的导引,从困苦中爬起,走向光明,迎接未来。它是我特别难忘的声音!
几多落花擦过额际?
几多枯叶缀在衣襟?
几多枯叶缀在衣襟?
几多流水带走熟悉的笑颜?
几多雁阵驱走脸上的笑颜?
时光变迁,那声音却在我耳边一直会响。
——题记
芭蕉绿了,樱桃红了,四季不断更替,而我也在不断的成长,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孩长成青春少女。时光变幻,唯有那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打开记忆的光盘,一切都历历在目,鲜明如昨。
幼儿时
2004年9月1日,这是我第一天上学的日子,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天空中展翅飞翔,巴不得一步跨到学校,可妈妈偏偏走的很慢,反复叮嘱我:“记住,回家的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接受任何陌生人给你的一切食物和饮料!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我总是觉得妈妈很烦,可妈妈的叮嘱,至今都在我的耳边回响。
小学时
2008年11月8日,这天是我的生日,妈妈像往常一样给我生日礼物,里面总有那样一张小纸条:“爱你,就把你捧在掌心。”我总是很傻很天真地向妈妈说声:“我永远爱你!”“妈妈也爱你!“妈妈也这样回答我。”是呀!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只会用行动来表示,承诺一辈子,守住了坚持,付出永远不会太迟!
初中时
2015年1月20日,临近期末,妈妈每天像我的营养师一样精心为我配制食物,为了让我开心,妈妈把床单和相框都换成我喜欢的蓝色,整个卧室像海底世界一样,我像个婴孩睡得香甜。可妈妈总是忘不了那唠叨:考试时千万不能粗心,不要着急,审清题目,答题规范,字写工整……”这唠叨一直伴随了我七年的学习生涯,我相信,这声音,必将伴随我一生。
春去春来,花开花落。时间悄然掠过我们的头顶,万物以我们不知道的速度和规律变化着。而我想说的是:世界万物皆变化,唯母爱始终未变。那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永远,永远……
“叮……”上课铃声突然响起,楼道里玩耍的人群一哄而散,纷纷向教室跑去,原本热闹的操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物理老师还是像往常一样,拎着她那早已洗得泛白的布袋,慢慢地走进了教室。“上课”。”“起立”。“同学们好”。“老师好”。物理课每次都以这种熟悉的声音开场。
我们的物理老师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无情的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可她依然精神矍铄,讲课也生动有趣,就是规矩比较多。老师要求我们即使听到下课铃声,也不能随意走动,必须得坐在座位上,直到她宣布下课。
后来,有一次,物理老师生病了,学校就安排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来为我们代课。“好,同学们,我们现在来上课。”听到“上课”二字后,我们立刻站了起来,没想到,代课老师看到我们这一举动后,立刻变得手足无措,她结结巴巴地说:“好…同学们…请…请坐吧。”
听着代课老师的课,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响着我们物理老师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她的普通话中夹杂着些许淮安口音,却别有韵味。虽然这位老师的普通话十分标准,但是却少了些味道。
终于熬到了下课铃声响起,我们还像之前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各自的位子上,等待着代课老师宣布下课,可是那句“下课”却迟迟没有到来。哦,原来我们的物理老师没有来,这时大家才意识到物理老师生病了。
原来,久而久之,看似多余的礼节却成了我们的习惯。
后来,我们的物理老师调走了,换来一位刚大学毕业的年轻老师。每到下课的时候,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在座位上愣一会儿,那句“下课”声总是萦绕在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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