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感谢的人很多,但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妈妈。
每当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会给予我温暖;每当我沮丧的时候,妈妈总会为我加油、打气;每当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妈妈总会陪伴在我身旁……
记得有一次,做完作业,我忽然感到头昏昏沉沉的,于是我就把我的感觉告诉了妈妈。
妈妈一听立马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有点烫,可能是发烧了。”
“宝贝你会不会头晕?”妈妈担心地对我问。
“会。”头晕的我无力地回答。
妈妈听了我的话,急匆匆地帮我穿上大衣,骑着电动车,带我去看病。到了医院,妈妈急急忙忙地背着我,向门诊奔去。一路上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拌倒,但她却没有放慢速度。
到了门诊,量好体温,妈妈连忙问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有低烧。开几服药,吃完药应该就好了。”医生说。
妈妈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松了一口气。
拿了药,妈妈把我背到停车场,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电动车的后座,然后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妈妈喂我吃完了药,又把我扶到了床头,说,我生病了应该好好的休息。怕我睡不着,妈妈又拿来一本故事书,给我讲故事。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妈妈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和一阵阵拧毛巾时发出的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原来妈妈是在帮我退烧。
早晨,当我起床时,看见妈妈躺在床头。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妈妈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把我扶下床。看到妈妈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和疲劳的样子,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感受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的,此时此刻,我多么想对我亲爱的妈妈说一声:“妈妈您辛苦了。”
以前热闹的街市,现已空无一人。被疫情吓坏的人们,已经在家里度过了十多天。但是,有一些战士们,永远都在前线战斗着。
被感染和被隔离的人,在病房中,是谁在与它们身上的病毒斗争?是医生,是白衣战士,他们不是英雄,也不是穿着铠甲,披着斗篷。他们只戴着口罩,穿着隔离衣,拿着自己的工具,去挽救一个个生命。
他们日夜奋战,疲惫不堪,但是他们没有说放弃。每救一个人,他们会无比开心、无比自豪。
钟南山院士的智慧,帮助我们走出困境,带着我们走进成功之门。而一些护士、大夫的`殉职,也令我们无比地悲哀。
还有一些战士,他们不再拿着警棍,而是拿起了体温计,为了别人,宁愿放弃自己的幸福,坚守在岗位上,给回家的人们一份安全感,可陪伴他们的,只有孤独。
他们勇敢地“战斗”在第一线,毫不畏惧地与病魔做斗。我们只有“呆”在家中,才是对他们的帮助。
谢谢你们,就是因为有你们在,我们才能打败病毒。谢谢!
走进鬼屋,恐怖的声音骤然而起。打开帘子,一个海盗拿着刀向你砍来,我赶快躲了过去。咻,好险啊,差一点就被砍住了。突然,灯全灭了,我们只有摸着黑慢慢前进。突然,一个骷髅眼睛闪着光向我扑来,我一闪,又躲过去了。我突然感觉到了我走到桥上,我喊了一声。三秒钟才听到回音,我估计从桥到底可能有五六米。我捡起一块石头,往下面一扔,“咕咚!”我觉得下面有水。“咕噜!”什么声音?我看见水里有光亮,而且越来越近了,“哗啦!”一个人头从水中飞了出来。我被吓得心惊肉跳。
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个花园。我走进去,前面的电子显示屏上说“请向左转。”我向左转,“什......么?”我声音都抖了,原来墙上有十只手向我伸来,更吓人的是:每个手上都拿着一把刀!我连连后退,后面是墙了。我心里想,只有死路一条了。在刀刺在我肚子前一分米时,刀和手就停住了,并迅速向后退去。咻-总算度过了这一关!可是,有个吊死鬼吊在天花板上,并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因为说的上海话。
最后,我终于出来。恐怖的鬼屋历险记终于结束了。
新年到了,老家门前的广场早早就挂起了大红灯笼,大街小巷也贴满了春联。春联贴了,福气自然也就到了。但是今年出现的一种新型冠状病毒,让全国人民这个新年过得心里很不畅快。
现在国家为了十几亿人民的安全,所有医护人员奋战在第一线。这其中就有我的'妈妈,我觉得很骄傲。当然,我也很担心她的安全。为病毒传播不再继续扩大,她努力工作,放弃休假。
本来的计划是爷爷奶奶弟弟先回老家,我跟老妈在年三十坐高铁回去。可到了年二九,妈妈退掉了车票,郑重其事地和我说:“妈妈因为临时工作原因,不能陪你回去了。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去,希望你能理解。”当时我就懵了,一想到自己从没有一个人出门这么远,心里不理解,甚至有点气愤。一路上爸爸妈妈打来的好多电话,我也是带着情绪交流。
随着疫情带来的影响,加上爷爷奶奶不断开导我:“妈妈是医护人员,这是她的责任。”我慢慢释怀,理解了妈妈,知道妈妈就是电视上说的“最美逆行者”。
我在老家很无聊,就畅想楼下的情景:楼下的广场舞大妈翩翩起舞,烟花在天空中尽情绽放。广场上形成了一股人流,大家作揖拜年问候……现实却让人大失所望,广场空无一人。我一探脑袋,大声嚷道:“爷爷奶奶,今年广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在家里难受啊!我想同学们了,真希望早点开学。”
家里最欢快的,就数我那两岁的弟弟了。他时而冲出房间,时而扯着奶奶,时而拽着我。因为他,疫情好像并不存在,大家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
年夜饭上桌了,虽然比不了大酒店的色香味俱全,爷爷也准备了一天。辛辛苦苦做的一桌子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我有时候在想:过年到底图什么?不就是图个团圆嘛。现在我深有体会了,妈妈舍小家为大家,虽不在身边,但是我心里觉得很幸福,也很光荣。我能做的就是减少出门,不去人多的地方。只要勤洗手,不去找病毒,病毒自然也不会来找我们。
最后,我想对在外的爸爸妈妈说一声:“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鸟儿羽毛丰润,便欲展翅高飞,不再依靠大鸟;果实已经成熟,便欲离开枝头,不再依靠大树;而我,无论身在何方,长大与否,最想依靠的,始终是您,我亲爱的母亲。
您常说我长大了,要自立自强,万不可做“啃老族”、“月光族”,一辈子依靠爸妈。每每听到这些,我总是不屑地昂起头,撇撇嘴,骄傲地说:“我才不靠你们呢!“而心里却总是一阵阵不舒服,是心口不一的感觉。
您可知道,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不是金钱与物质,是您的目光,您的举止,您的话语。
小时候,您踩着脚踏车带我上幼儿园,您爱教我背唐诗,《静夜思》便是那时学会的。犹记得您将我抱下车,听完我背诗,温柔满足的目光便落在我的身上,如网般将我围裹,无知的我尚不明白目光里透着赞赏与鼓励,只觉得像得到了最爱的糖果,会高兴激动一整天,充满了前进的动力。
上小学,您拿起筷子第一次打了我。从小到大,只此一回,我记忆犹新:”出去打两瓶开水,妈妈给你泡茶喝!”为了奶茶我飞一般打来开水,谁知妈妈却泡了杯难喝的绿茶,我一肚子委屈、愤怒,全都迁怒于刚打来的水,“哗啦啦”一下泻进了下水道,您紧握着一根筷子,拉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泛起条条红痕。“叫你脾气臭,叫你任性,就是要教训你!”一顿痛打,一场痛哭,终于收敛了我的戾气。
刚上初中,竞选班干部,自幼做惯了班长的我没选上,心中有丝丝失落,再加上一些话语的催化,好强的我军训第二天回家便泪流满面,了解我的您猜到其中原因,生气地对我说:“不当就不当,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就拿成绩去争回来。”一语惊醒梦中人,班长需要过硬的成绩,不服输的我在连考三次第一之后,终于凭实力赢得了职位。
我怕是离不开您了,母亲。您的目光赐与我勇气、动力;您的动作教会我乖巧,收敛;您的话语带给我警醒、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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