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盘坐在别家的拖车上,脚边是剪刀、彩纸大堆。我手指灵活地用天蓝色卡纸手把手教着她,她认真地抬头低头,学着我的样子快速地学会了。不懂时,她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做好时,她欢呼雀跃。年龄大点的我是姐姐,小不点的她是开心果。我们做了千纸鹤、飞机、小船、帽子……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作品”。
“哎,我的飞机比你高。”我说。
她放狠话:“等着。”
分别再一次见到她,已经隔了一段时间了。分别时,我俩还抱怨那个提出修路的坏家伙,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们在的地方是陶瓷市场,现在有人提出要将这里修路,才让大家各处找安店点。不过,还好我们邻得较近,但见面次数减少了好多。
见到她是在兴趣班的钢琴社,那次我们偶遇了。她说,现在她在练习钢琴,她现在四级了,马上会去考五级。多年后的我们,还会谈起小时候的秘密,说起过家家的事,有次顽皮捣蛋***坏事,还有一起偷吃家长禁吃的蜂蜜,说啥吃多蛀牙……还有一次我们竟去偷喝了她爸爸在饭桌上的啤酒。她说味道还行,加点雪碧还不错。我一喝,是直接喷了出来,泪都涌出来了,那味道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我现在也依旧记忆犹新。虽然谈着儿时天真无邪做出的事,但我感觉彼此之间有了层隔阂,它是透明的\',无形的存在我们中间,让我感到力不从心。
到现在见到她,熟人跟我谈起过往的稀奇事,我脑袋就像死机似得想不起来。她的变化很大,但性格和以前一样还是很开朗,倒是我变得含蓄了。
她有个和我差不多的名字,因为我们父母不只是工作上的伙伴,也同我们一样认识也有几个十年了。她叫___黄欣妍。我想不到未来大家会不会各奔东西,还能再次相见玩耍,但我知道自己要珍惜现在。当年离别你说:“丽丽,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这也是赠你最好的话语。
那是寒假的一天,我骑着滑板车,妈妈骑着自行车,沿着环岛路到会展中心那边去玩。
微笑
趁妈妈停下来拍照的空挡,我一下子“飞”出了好远,把散步的人们远远地抛在脑后,心里好爽。
路边有个中年的老外朋友穿着短袖、短裤在大步大步地走着,想必他在锻炼身体,我也没想打扰他,只是站着滑板车上平行在他旁边。他看见我,送我一个亲切的微笑,我也冲他微笑。他个子很高,皮肤很白,眼睛带灰色,头发浅黄色,他的腿很长,一步一步地走得好快。就这样:他走路,我站在滑板车上慢慢地滑着。他一直和我笑着,我也和他笑着。他可能在说:哈喽,小朋友,你真棒,耶!而我说的是:您真牛,皮真厚,不怕冷。哈哈!
就这样我和他用微笑交流着走出了好一段路,就停下来等妈妈了。我望着他的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比赛
我站在滑板车上,悠悠地扭着身子,两手插在裤兜里,悠然自得地望着总也看不厌的大海。“丁零,丁零”,两声清脆的铃声,几个帅哥骑着双人自行车从我旁边经过,他们盯着我笑,坐后面的那个黄头发帅哥说:“来啊,来超过我们。”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忽地抽出双手,弯着腿,双脚茆足了劲左右摆着,滑板车载着我像巨蛇一样扭曲着灵活的身子,朝他们凶猛地追过去……后面的帅哥又扭过头来朝我大喊:“加油啊!快点啊!”接着又是一串笑声飘来。我的腿也酸了,再追下去就要抽筋了哈,我停下来坐在旁边的木椅子上喘口气。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我心里不服气:哼,神气,我要是骑自行车说不定还能超过你们呢。
“那你爱我吗?”
“什么是爱?”
“爱就是我饿的时候,把你最喜欢的冰激凌给我吃;在我渴的时候,给我你最爱的饮料喝;当我伤心时,你就抱抱我,让我开心,让我笑。这……就是爱!”
“那我爱你!”
这是一对三四岁的龙凤胎的对话,当时听时感觉好可爱,好诚实。现在看来他们一样可爱,但感觉他们好天真,也许小时的我们真的很天真、很可爱,或者说很傻吧!
我何尝没傻过天真过呢?
小时候有一位形影不离的姐姐,我们总是谈论一些十分天真的问题。
有一次我对姐姐说:“姐,以后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做伴娘啊?!”
姐姐说:“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叫你!”说完认真地点了点头…。
幼时的人也许都很幼稚…
上二年级的时候,班里的男生女生都丝毫没有界限。
当我们这群天真的\'孩子刚接触“喜欢”这个词时,班里一个十分调皮的女孩子对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说:“我喜欢你!”
说完,脸上泛起一片红晕,男生在那里笑了老一会儿,我们一群天真的孩子也跟着肆无忌惮的笑…
我们总是在诉说天真,在回忆天真,有谁曾思索过天真?
“天真”,如天一般的纯净,又不掺杂些儿假象。一个人最纯洁的心灵,最真实的感受!
不管你是家财万贯的富翁,还是贫穷潦倒的难民;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总统,还是地位卑微的平民。你总拥有过天真!
可这物正在远去,这心少了缕阳光,少了分欢笑!
是的,天真!一种陪伴每一个人都走过的无价之宝!天真,难忘的天真!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