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仰天大笑出门去”,高吟“我辈岂是蓬蒿人?”官场的尔虞我诈,世俗的谗言中伤,现实的漠然无情,冷却了他“仗剑出川”时的一腔热血。“御用文人”的金箍,怎能禁锢你那放荡不羁的心?“青蝇易相点,白雪难同调!”终于,经历了仕途的挫折与痛苦后,你释然了。
齐鲁高朋,豪饮放歌,同销万古匡世愁;夜度越湖,梦游天姥,且寄鸿志青崖间。今生做不成“廊庙伟器”,可“天生我材必有用”;百结愁肠、万古块垒,不过浊酒一杯耳!当心镜云开,逆浪踏平,便是破雾霞光、鼓帆长风。于是文苑诗坛,响彻你雄浑的晚唱!
翰林学士,数载宦海沉浮,苦矣,痛矣!青莲居士,满腔浪漫豪情,快哉,幸哉!
在我老家的旁边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沟渠,这里的小虾小蟹成群结对。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到小沟捉虾,忽然发现水中有一条“怪物”,它的颜色是棕色的,像一根铁丝,大约有30公分长,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根枝条哩!不过,它居然会动,能弯曲着前进。我对它充满了好奇,于是我决定作进一步的研究和实验。
我做了三个实验。
实验一:我用打火机打火烧它,结果它没有断掉,也没有燃烧,只是不停地扭动。
实验二:我用小刀割它,再用剪刀剪它,我都无法弄断它。
实验三:我把它打了一个结,接着把它放入水中,它居然自己慢慢地解开了结。
以上三个实验证明了这根铁丝状的“怪物”有触觉,并且相当坚韧和灵活。我苦思冥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有点茫然。过了几天,正当我的研究没有任何进展时,我的表叔来我家,手里还拿了一只螳螂,他说:“我把这只螳螂送给你家的小鸡作美餐。”说着,说着,就把螳螂丢给小鸡吃。小鸡看见螳螂就开始啄它,先吃了它的头,再啄开它的肚子,里面竟然出来一条和我捉来的“小枝条”一模一样的铁丝状“怪物”。哦!我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早有耳闻的“螳螂丝”吗?!
据大人们说,螳螂丝又名铁丝虫,如果它缠上了牛尾巴,它就会越缠越紧,使牛尾巴的尖端因缺血坏死,继而断裂,所以农民伯伯也叫它“牛尾栓”。可是我又想:铁丝虫又是怎样进入螳螂的身体里面呢?又是如何会在水里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又准备作更进一步的研究。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到小沟渠边观察起来。不到一小时,我就发现水边的草丛里有一只大螳螂,好象正准备跳入水中。说时迟那时快,它果然纵身一跃跳进了水中,没过多久,从它的肚子里游出来两条铁丝虫,铁丝虫在水中慢慢地蠕动着,而螳螂则在水中挣扎了没几下便淹死了。这次我没捉铁丝虫,而是想顺藤摸瓜,看它们会干什么。只见它们缓缓地向前移动,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可就是没结果。我等了好长时间,还问了身边的长辈们,他们都不能说明原因,于是我决定查资料探个究竟。
回到县城,我就忙着看书、上网、查资料,经过反复地整理和推敲,我终于得出结论:铁丝虫是寄生在螳螂身体内的寄生虫,它幼小时寄生在螳螂或蝗虫体内,靠吸收寄生动物体内的脂肪成长,等铁丝虫成熟时必须要回到水中,完成产卵的最后任务,这时铁丝虫会驱使螳螂寻找水源并跳入水中淹死,这样它才有机会进入水中,若螳螂未能及时找到水池或池塘,铁丝虫仍会钻出,但结局会干死在陆地上,而螳螂也会因腹部受伤而死亡。铁丝虫到水里以后,虽然行动很慢,但它会去找水虿,产卵在水虿上面,等到哪天哪只螳螂吃到有铁丝虫卵的水虿时,就又可以回到螳螂的身上了。如此周而复始,延续生命。
终于真相大白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在感叹大自然奥妙无穷的同时,我也觉得自己收获颇丰。通过这次的观察、实验和查资料,也让我真正理解了“实践出真知”的道理。
我观察,我实践,我在快乐求知中不断成长!
我的爸爸是个雕花匠,今年正好四十。他的年龄不算大,但白头发比我奶奶还多,一根根的很剌眼。
爸爸每天起早摸黑地工作,他敲鎯头的声音常常融进我的睡梦中。晚上,他总是很迟才睡,一上床就入梦乡,鼾声四起。
尽管工作很忙,但爸爸很关心我的学习。每学期开学前,他总要去新华书店,精心挑选后买回来一大堆练习题。为此,我曾多次在心里抱怨:这么多习题,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在平时,我做好练习,爸爸总要亲自批改,划下他认为重要的概念,圈出我做错的题目,给我分析错题后,又将错题剪下来,贴在错题本上,说是要我到初三中考前再做一次。
每当期中和期末考试,爸爸就更忙了。考试前他一定会问我今天考什么科目,并叮嘱我:“考试时千万别紧张,平时考了那么多次,成绩都不错,这次也一定会考好。”回来后,他会急切地问:“考试难吗?有没有什么题目不会做?作文题目是什么?”然后,他会叫我估计一下总分。看他投入的情状,好像比我自己还关心这次考试。要是我考得好了,爸爸会高兴得几天睡不着觉。要是考得不好,爸爸会帮我找差距,找原因,鼓励我振作精神重新上路。
在拿成绩报告单的前一天,他总会打电话给班主任,问各科成绩和在段里的排名。对此,我不以为然:“这么急干什么?明天到学校里去不就知道了?”
暑假里,爸爸又将我送到城关镇学习作文。每次,他用摩托车将我带到城关镇,又匆匆赶回家去干活。望着他回去的背影,我心中酸酸的。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想让我考进嵊州一中,然后考上一所名牌大学。知道这些后,我为我以前有些想法而自责。
父爱就像海那样深沉,其表达方式总是寄寓于默默的行动中。
写到这,爸爸的形象又浮现在我面前,一根根白发是那么的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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