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
也许一千个人就会有一千个答案。
在很小的时候,我认为,幸福与快乐是联系在一起的,没有父母的打骂,没有学习的压力,整天在爷爷身边,享受不尽爷爷的烧的人间美味,还有吃不完的爆米花。爷爷高兴时,还会把我架在他脖子上到处闲逛,我成了他的世界里的王子,而他,仿佛就是我的臣子。说起他的幸福和快乐,也许就是用他那满嘴的胡桩扎我的小脸。
那段最美好的人生时光,爷爷60多岁。
再后来,由于爸妈工作的缘故,我们搬到远离爷爷的省会城市,而爷爷还住在生他养他的老家,种着几亩田,还养了一些牲口,孤独地生活着。
就这样,和爷爷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少。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我才能在爸妈带领下回家探亲。
爷爷也许就是在那一段日子里老了,老得不成样子了,头发白了很多了,牙齿也掉了很多,背也弯了很多了,胡子多了很多。
中考那年回家探亲,爷爷像往常一样,老早就在村口迎接我们,看到我们时立即扔掉手上的农具,一把抱起我,可毕竟是老了,还没起身又放下了,嘴里一个劲地念叨:老了,不中用了。又用胡子扎我的脸,我感觉到疼痛,仿佛闻到爷爷身上的老人味,避开了,爷爷尴尬地笑了笑,双手握着我的手和爸爸一起往回走,还没进屋,我就看见桌子上摆着我最爱吃的爆米花。
尽管还是以前的爆米花,但吃不出曾经的味道了,也许是爆米花变了,也许是口味变了,爷爷做的菜,我也吃不出任何的味道。
于是,后来每次回家都成为一种仪式。
爷爷和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这是农村和城市的距离,长辈和晚辈的距离,也是我和幸福、快乐的距离。
17岁那年,就在我们即将又要回家过年的日子里,爷爷走了,永远地走了——
我们一回家,还是在桌上,就摆着我最爱吃的爆米花,叔叔说,这是爷爷临走前让他去镇上爆的……
我含着泪抓起一把,放在嘴里,五味杂陈。
无数次在爆米花前遐想了。因为在爆开的玉米香味中,我又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和爷爷一起生活的日子…。其实,幸福从未离开我,而我的,爷爷,您不从知道罢了!你永远的孙子,在此刻,在窗前,看着桌上爸妈买的爆米花,用这种方式祭奠您,祭奠您给我的——一直的幸福!
一阵风吹了进来,我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我是赵云,潜意识告诉我。
话说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今天下大势,已被三分。一分曹操,他虎踞中原,挟天子以令诸侯;一分孙权,他龙盘江东,恃天险而窥中原;一分刘备,他至德至贤,天下之民无不竞相称颂。我的主公便是刘备,他为人忠厚,从不因为和某人关系密切,而改变他对事物正误的看法。当年在当阳长坂坡时,我夺槊数十条,斩将五十余员,奋力将公子阿斗救出,几乎为曹贼所害。当主公接过阿斗,掷之于地日:“为救这孺子,几损我一员大将!”
可惜的是,一件意外,让主公对事物的认识发生了偏差。
汉寿亭侯关云长因轻敌被吕子明所害。主公大怒,为此起川将数百员,并五番将等,共七十五万大军,择定章武元年七月丙寅日出师。
我一直努力劝说主公,请他冷静下来,正确地对待这件事,千万不要因云长之死误了大局,只要坚持军师的政策,很快就实现统一中原的愿望。可主公早已失去理智,听不进一点劝告,反而对我深为不满。
许多人都笑我,其实云长与主公的\'关系难道我会不知,要知道我可是十七岁就跟着主公南征北战,至今已三十多年了,我只是天真得的以为主公会把感情和理智分开想。唉……
丙寅日,主公御驾亲征,我只是负责押送粮草,结果夷陵一战,被陆逊火烧连营七百里。
我很伤心,我多想死去的是我,而不是云长,否则也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
唉!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感物伤吾怀,抚心长叹息。
父母就像一片片默默无闻奉献的绿叶。他们把自己的儿女时时刻刻、无微不至地关照着。儿女们像是一朵朵红花,红花们需要什么,绿叶就送来什么。我们吮吸着母亲的乳汁一天天长大,听着父亲的谆谆教导一天天变化,才开出了色泽鲜艳、浓淡相宜的花朵。
我们要懂得回报。父爱与母爱最为平凡,又是最为伟大的情感。他们为我们搭建起了人生的舞台。我们的身上承载着父母的汗水、心血、浓缩了我们的爱与盼。
妈妈的爱就像时一阵阵清凉的风。夏夜里,天热得让人觉得脑子里总是“嗡嗡”地响。唉,这个晚上怎么熬过去呢?这时妈妈好像猜出了我的心思,抚摸着我的脑袋说:“荣儿,睡着了就觉得清凉了。”我听了后,乖乖地点点头,不知怎的,我刚睡了几分钟,
果然凉快了不少。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时妈妈在给我扇扇子,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
长大后,我不知为何增加了许多烦恼。考试成绩的下降、失去友谊的苦恼等让我感到迷茫,父亲运用各种方式使我振作起来,重新拾回自信。
那次小学数学期中考试,我只得了75分,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双手拿着试卷交给了爸爸,又转过头泪流满面。我本以为一定会挨一顿狠狠的训斥,但我错了,我收获到的更多的是温暖,爸爸面带微笑地说:“这次的成绩虽不是太理想,但是不代表使永恒的,下次努力。我相信你!”尽管我当时表现得非常平静,但是我浑身的.热血在沸腾,我感激万分。
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为我付出的太多了,也许你们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我将一辈子记在心中。
我不是一个好女孩,平日里总是惹你们生气,现在向你们说声:“对不起。”原谅我平日里的任性。今后,我要好好报答你们给予我的恩情,因为你们永远守护着我。
如果父母是土地,那么我就是棵小树,我要感谢他们养育我;如果父母是大海,那么我就是一条小鱼,我要感谢他们给了我一个温馨的家;如果父母是蓝天,那么我就是一只小鸟,我要感谢他们给了我自由。母亲对我的爱,比海还要深,父亲对我的恩,比山还要重!
感谢父母所给予我的一切,我愿用一颗女儿的心来报答您们!
耳边响起儿时传唱的歌谣:“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船头……”其实,孤独,或者执着的又何止是月?
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月亮会跟着我的脚步走的情景,先是惊讶,然后便是兴奋。一个人在自家门前的院子里迈着稚嫩的步伐,一次次地印证着,还火急火燎地匆匆跑回家把大人拖出来告诉他们这个惊天的秘密,嗔怪地问,为什么月亮老是跟着我。这又似乎只是昨天的事情。月如旧,温和、清淡娴雅,一如往年。
月承载着一个人、一个乡村,或者一个城市的秘密。
我真正地走进月光里,是一个夏日的夜晚。我刚刚从城市回到乡村,结束了两天异常紧张的考试,带着劫后逢生的忐忑踏入这片土地。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月儿早已爬上树梢,内心澎湃着的属于城市的喧嚣早已被乡村的安宁覆盖。路上有几个和我一样的行人,均是拖着行李箱,背着书包,他们有着和我一样的倦容,在茫茫的月色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我判断他们和我来自同一个城市,但是不一定是同一所学校,就这样我们却不约而同地走在了一起,彼此沉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走进村口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内心极度复杂,失落。没有人告诉我,我的家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又有什么是我始料未及的。总之,那天我披着月光走进家的时候,就发现很奇怪,一屋子的人围在正屋里,嘈杂和安静和谐共处。我的父亲就躺在凉床上,双眼微闭,脸色苍白如纸。我的母亲在一旁手足无措地低泣,神色灰暗,完全失了往日的神采。那些围观的人统统给我让路,站成两排,用同情的眼神盯着我。用几分钟了解了情况后我果断地拨打120,在颤抖中我的耳边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你好,××救护中心,请讲。由于我一直在极度压抑着眼中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和不够标准的普通话向她描述我所在的地理位置,费了很大的劲才让对方弄明白。哪个女子对我的断断续续的语言表现了极大的忍耐,或许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在平常不过。她甚至还安慰我,安顿好伤者,不要乱了阵脚,救护车半个小时之内到。
一通陌生的电话就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光亮。
我含着泪,像一只夜晚迷路乱窜的羔羊,不知东西,做着平时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事。用最快的速度找出家里的现金和存折,给父亲拿换洗衣物,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必须要带的呢,我不停地在房间里转圈,想到一样拿一样,身份证,户口本。我不知道住院办手续需要那些证件,就把我能想到的都带上。当我们到达市人民医院的时候,已是深夜,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月光,皎洁如玉。
三个小时后,我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城市。
急诊室里坐满了人,他们个个神色慌张,几个值班医生在一群家属的围问下显得有些不耐烦,语气冲得简直可以把人挡在一米之外。我胆战心惊地去挂号,然后排队,等候。我双手紧紧地捏着挂号的账单、病历本和找零的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这里,在城市的医院里我尽量不可以出丑,“扰乱军心。”只能再次望着窗外,看着圆盘似的月亮发出清幽、凄冷的光来,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月也和我一起悲哀。我拭去眼角的泪珠,看向急诊室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我,带着无奈和仇视,好像是我扰乱了他们的心情一样。
终于轮到我了,医生给父亲查看伤势,手没轻没重地在父亲受伤的位置按压,看见父亲紧皱的眉头,我忍不住地求医生轻点。医生一脸的不悦和不屑,似乎在说,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紧接着,给父亲做一系列的检查。我跟在医生的后面,机械而被动,这里的一切我都无比的陌生,却又满是矛盾地对这里充满了好奇。
那个晚上,或者是说次日的凌晨,以父亲的输液而暂告一段落。月,似乎懂得人们的心理,悄然隐退了。我再一次望向窗外的时候,只剩下少许的星星散落在天空的角落,发出微弱的光线。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时间,却是黑屏,没电,自动关机了。
迷糊中感到一丝光亮,朦胧地意识到天亮了。于是,立马站起身来,父亲已经醒了,一直看着我却没有说话。我用手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便对他说,去打点水来给你擦洗,就飞也似地逃出了病房。我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父亲就想流泪,怕忍不住会丢人,只好暂时离开父亲的视线。
就这样,我和父亲就在医院里,这个城市里“安顿”下来,过着不属于我们的生活。医院不停地催缴住院费、挂水费、营养费,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每每有护士过来大声地叫道:“25床,缴费”,我都有种胆战心惊的颤抖和无奈。一次,我去住院部缴费的时候,看见护士在缴费单上漫不经心地划着或许连她自己都无法辨认的符号,一边还在和一旁的男士打情骂俏,说着属于他们那个阶段的黄色笑话。写好之后,机械地冒出一句:交多少?我战战兢兢地把手中都快捏出水来的五张纸币递给她说:先交五百吧。看着她那不屑的眼神,我心生厌恶,已经在心里痛骂成千上万遍了,只可惜她感觉不到。
我们都是这个城市的寄居者,她也并不例外。
城市的月光似乎更加清冷,夹杂着悲欢离合,穿过树叶的缝隙到达地面,斑驳的影子在风中跳跃,相互追逐,却什么也抓不到。医院里,每天都有人死去,重症病房门口总是会传来哭声,从一开始的嚎啕大哭,慢慢变成时断时续,然后是低泣,最后是完全失了声音。我不知道是哭哑了嗓子,还是认清了残酷的事实: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是留点气力给死者操办后事。总有围观者在事后议论这一家怎样怎样可怜,孩子小,担子重。我记得早上打水经过重症病房门口的时候,无意间瞥见那个病人,浑身插满了管子,无数个袋子挂在输液架上,只这么一会功夫人就没了。生命,在这里真的是微不足道,不断地有新的病人进来,也不断地有人离开,离开的人有的治愈回家疗养,有的却是和这个世界告别,永远不在了。
我不知道这个城市的秘密是什么,而承载这个秘密的月儿会不会和这个城市一样,深不可测?
乡村,或者城市。我一整个夏天就这么游走,像一尾鲤鱼,被炙热的太阳烤的通红,窒闷的气息纠缠得无力而乏味。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里,我拿着笔一点一点地涂抹着我的高考志愿表,大学和梦想好像顿时变得遥不可及,我的所有动作似乎可笑到癫痫。没完没了的哭声、各个病房发出的痛苦***,好似一条条毒虫无时无刻侵蚀着我的骨髓,把焦灼的夏风弄得比冬日里的寒风还要凛冽。我的思想,在发霉、变质,最后像要当在大海里的帆船,失去了方向。
生活,真的就只能这样,如纸般脆弱么?我问月儿。
仍旧有月光从窗子射进,我闻到了腐旧的气息,现在的月儿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这样的光辉又要经过多少年才能到达地面呢?那么,是我多情了。固执地认为,月是通灵的,洞察人间一切,殊不知,是我自己执着地将自己的感受强加给了月儿。这个城市会有多少个人会和我一样,把秘密托付给月儿,我无法知道,也不知道在城市里“寄居”的人又多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种无奈的生活。
也许,只有月儿知道。月,始终温柔含蓄,赐予人们光和热,执着地开辟出一条条明朗的心路来。
假如我有的是时间,我要飞向蓝天,饱览世界的美丽风景。春天,我要亲眼看到绿油油的小草怎样从土壤中钻出来的,绿色的海洋到底是怎样的;夏天,我要和伙伴一起去见证波浪涛天和温柔平静的大海,观察大海是怎样变化的;秋天,我要去香山,看看枫叶飘落的是时候是怎么个象红蝴蝶,试试赤脚踩在枫叶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了,我还要到山村中尝一尝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水果是什么个味;冬天,我要好好地欣赏雪花纷飞的\'情景,我还要和同学们打雪仗,堆雪人哩!
假如我有的时间,我要和小伙伴疯狂的玩几天。平常我总是在房间里做着堆积如山的功课,真是累得我手都“筋疲力尽”。而窗外却是幸福的场景,好几个小伙伴都在踢足球,玩得可开心呢!
我有了时间后,我一定会和小伙伴一起踢足球,一起无忧无虑过金色童年。
假如我有的是时间,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过,如果人人都有用不完的时间,时间就变得没人去重视它,那些“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的警句不就变成废话了吗?唉,还是越稀少的东西越珍贵这句话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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