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妈妈提议全家出去打雪仗,大家都举手赞同。
在“飞雪带春风,徘徊乱绕空。”的楼下,我们各自寻找掩体,我选中了石板后方为基地,这里进可攻,退可守。妈妈选中了长椅后面,我心想:哈哈,妈妈这下你可要惨喽!再看看爸爸站在香樟树旁扔出一个雪球,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和妈妈。我赶紧躲在石板后准备十个雪球。
我和爸爸如狼似虎的扑向了妈妈的“基地”,妈妈顺着椅子缝隙,看我们来偷袭,急忙丢了两个雪球,我灵敏一闪,雪球砸在了树干上,我的眼镜爸爸就没有我幸运,他眼镜上的霜让他躲闪不及中了雪球,下场时他还愤愤不平的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妈妈嘿嘿一笑转过身来猛攻我,我左闪右闪,最后趁着妈妈团雪球时向她扔出一个“超级”,妈妈逃离她的基地,路上她且战且退,观战的爸爸也按捺不住,偷袭妈妈,妈妈被突如其来的雪球砸中,我和爸爸哈哈大笑,妈妈也不示弱左右开弓成了双枪老妈。
混战中我们也不管谁输谁赢,就像妈妈说的输赢在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雪花飞舞的下午全家在一起玩的很开心。
“我的家庭多可爱,美丽清洁又安详……”歌声飘来,这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家,我欢乐的家。在这个家里,欢乐的事儿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数不胜数。
小时候,有一次,爸爸妈妈牵着我的小手,带我来到了一座巨大的淘气堡,我迫不及待地脱下鞋,笨拙的爬上了淘气堡,立马蹦了起来,一边蹦,一边叫。忽然,我一个趔趄摔倒了,原来是爸妈趁我不备,在上面使劲蹦了两下。我像一只皮球,被弹来弹去。爸妈又猛地一跳,让我摔了个狗啃泥。我们三个又笑得前俯后仰。这一天,我们都是在笑声中度过的。
我爸是条大懒虫。他每天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像个大老爷。妈妈一个人忙得喘不过气来,叫爸爸来帮她拖地。爸爸一口回绝了。妈妈很生气,便要我一起出动,把爸爸拉起来。爸爸重如泰山,好不容易把他拉起来,他又一屁股坐下了。正当我们无奈时,我想到了一个金点子——爸爸最怕痒,那我们就从他的弱处下手,挠他的痒痒。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了妈妈,妈妈和我相视一笑,便一齐发力。爸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我面目“狰狞”地问:“那,你还拖不拖?拖,我拖!”爸爸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乖乖地去拖地了。我和妈妈得意洋洋地笑了。
爸爸的普通话很糟糕,还爱吹牛。一天,我在家深情并茂地朗读《沁园春长沙》,妈妈正在拖地。我爸爸听见了,说:“这个我小时候在班上朗诵都是数一数二的!”我“嗤”地一声,差点儿笑出声来你连普通话都不会,还全班数一数二?你还真是吹牛不要本钱!”爸爸赌气地说“那你和妈妈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背给你们听!”看爸爸那认真的模样,我们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听他朗读。说着,他就摇头晃脑地背诵起来:“独立寒秋,湘江北处(去),竹(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骗(遍),层林尽软(染)……”还没等他背完,我和妈妈就笑得不住的捶桌子。这件事成了我们家足足一个月的笑料。
我爱我家,是她带给了我无尽的欢乐。我希望所有的家庭都和我家一样,都是快乐的,温馨的,幸福的!
我有一个幸福的五口之家,爱干净的老妈、好玩的老爸、家唠叨的奶奶、爱钓鱼的爷爷和被幸福包围的我。
清晨醒来,我就听到了爱干净老妈的不许:“不许在床上玩玩具,不许在床上吃东西,不许乱扔垃圾,不许……”听着老妈的不许,一只“小兔”跑了过来,脱下他的伪装,原来是老爸顶了个“兔头”。不一会儿,随着一声“超人来了”,老爸身穿超人衣服,摆着超人的招牌动作出现,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这就是我可爱又可乐的老爸。
每天下午放学,坐到书桌旁,奶奶的唠叨攻势就拉开了序幕:“薄雯秋,这题不对,应该这样做。薄雯秋,坐起来,不能离作业本那么近。薄雯秋,注意力集中,写作业快点。薄雯秋……”一遍又一遍的,薄雯秋这样,薄雯秋那样,奶奶,累不?
爷爷是我家最悠闲的,每天背着鱼竿出去,除了送我去上学外,一天都在公园里钓鱼。“薄雯秋,快来看,今天我钓了一条黑色的鱼。”“看,今天是一条银色的鱼!”我每天回家都有这样的惊喜,我家的鱼缸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我估计以后的鱼缸会更多。
这就是我的家庭,幸福、美满的家!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家庭,有幸福的,开心的,有伤心的,绝望的;有支离破碎的……不过我的家庭是幸福的,美满的
我觉得家庭是个分不开的手,每一个人都在各自的岗位上站着,我的家庭人数很充沛,我有一个爱笑的哥哥,耐吃苦的爸爸,爱干净的妈妈,喜欢唠叨的爷爷。我在家人的大摇篮里慢慢地成长,同时我的家庭也在一步一步地开枝散叶。
我的爸爸是个农民,每天在太阳底下暴晒,可是他不管有多辛苦,都不会向我诉苦,埋怨,把什么辛苦都埋在心里,不让我知道,就一个人默默地承担。
我的妈妈是个家庭主妇,每天打扫着家里,等待爸爸回家。
我的哥哥很爱我,每天不管有多忙,他都会抽空来教我功课。
我的爷爷是我的护身符,遇到了什么事他都帮我顶着,生怕我会收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在家里的定位是开心果,每当我感觉家里气氛不对的时候,我都会讲笑话让大家哄堂大笑,为此,爸爸妈妈很宠,还拿我当三岁小毛孩一样呵护着,我很幸福。每当我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到家里就全部消灭光了,因为爸爸说过:“无论遇到了什么事,都要想着你有一个温暖的家,随时可以来这个避风港,因为它是你人生中不可失去的家。”
我和我的家庭是永远系在一起的,无论有多大的狂风暴雨都不会拆散。
我,一名农村初中的老师。42岁的时光岁月过得风平浪静,顺风顺水。22年是父母身边的乖乖女,同时也走完自己的之路。20载和公婆相伴,同时也教书育人。二代人,一直相携而行。公公和家父都是农民,虽都有文化,空闲的时候都与书为伴,但是却从未对我说过“家风”、“家规”的一些古训。我想世代都是平凡普通的人家,就是一辈辈踏踏实实过日子吧,不需要什么“豪言壮语”。
家父早年在生产队赶马车,一年四季,无论刮风下雨都在“出差”,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有时甚至过年也不回来。妈妈说,就连唯一的儿子也不曾抱过。经年累月就是赶着马车到处走。现在家父已经77岁了,谈起往事那是滔滔不绝,颇为自豪。我禁不住问他,总在外边不惦记家吗?家父喟然长叹,惦记有啥用啊,也回不来。生产队就我一个人识点字,会算账。买进卖出的我都得去。无论啥时候只要说出门就得马上走。路途远的,十天半月也回不来。你就是干这活的,没啥说的,就得干好。冬天出门的时候,穿着皮袄靰鞡也冻得受不了,下车跟着跑,有时候,早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饿就一天啊。遭那罪就不用说了。那时年轻,挺一挺就过去了。
后来岁数大了,就给生产队放羊。家父放羊总是很晚,日薄西山也不见他的影子。因为记忆中总是等着他回家吃晚饭。因为哪里水草肥美就往哪里赶,无论多远。直到个个都吃得肚子浑圆才能回家。有的小羊实在走不动还得抱着走。回到生产队还得照顾待产的母羊,瘦弱的病羊,所以总是很晚才回家。在他精心的照料下,生产队的羊也渐渐的多起来。大家都夸他放羊放的好。家父说,既然放了,都得好好放。一个个黄皮拉瘦的看着也心疼啊,自己多吃点苦没啥的。只要羊都精神的`。
也是一代人有一代的共同点吧。公公也是这样。公公是侍弄庄稼的一把好手,因为年纪大了,只好把这一特长发挥在种园子上。早春时节,把一冬捡来的猪粪拌好,撒在打好的垄上。下种子,扣膜啊。反正自从能种园子那天起,就早早起床,一直干到天黑。邻居们和他开玩笑,也不搞劳动竞赛,你起来那么早干什么?也不是上班有定点,凉快再干,热了就歇着,何必那么拼命呢。公公说,凉快有凉快的活,热有热的活。不能歇着,这还干不过来呢。既然种了,就一定要种好,草比苗都高,那菜能长好吗?说得邻居满脸羞愧,跑回家薅草去了。
就这样,我家园子最干净,地垄整齐,各种蔬菜长势喜人,都早早成熟。品种齐全。实在吃不了,拿到集市上卖,惠及很多人。
公公还是个能工巧匠。一个物件只要他看到的,他总能琢磨弄上。有一次,有人让他编一个圆花筐。他只会编长的。他就借来别人的圆花筐琢磨。一边琢磨一边尝试着编。终于编好了,但是他还觉得不满意。又重新起头开始编起,一直编到半夜才编好。我们觉得既然自己不会,就不要答应人家。答应了也不用那样认真。迟一天也没什么。公公却不同意我们的说法。人家信着你了,你就要尽力去做。答应明天给人家编好,就不应该拖延。说到做到。看着色彩鲜艳,造型精美的圆花筐,大家称赞不绝。可谁知道公公忙得顾不上吃饭、休息,累得手臂酸麻,脖颈生硬呢?
虽然工作繁忙,我不能时时照顾他们在身边。但是他们凡是一定要做好的拼劲一直影响的我。教书20载,我一直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从不歧视差生,因为他是家庭的希望。无论客观环境如何,我都在尽心去做我的工作。记得班里有64名学生,其中有一名有自闭倾向,从来不爱说话。在我耐心的教导下,和他做朋友,他的性格终于有所改变。也许既然做老师了,就要做好的思想观念也受两位爸爸的深深影响吧。如今,我也时常对儿子说,做事情一定尽力做好。如果这叫做“家风”,那就是------“尽人事”吧!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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