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独自走在那空荡的小路上,沉重的脚步向前挪动着,看看脚下,枯黄的叶子落了一地,杂乱无章。我的眼泪再次聚集,那种伤痛再次撕扯我的心,唉,妈妈病了!
由于妈妈劳累过度,腿关节骨质增生要做手术,当我听到的那一刻吓了一跳,天哪、那可是要在腿上用刀赤裸裸的开个口子呀!那得多疼啊!一家人沉闷的围在饭桌旁,如果手术做好,那就不成问题。关键是如果动不好,那妈妈的腿可就……经过家人的再次讨论,决定再给妈妈做一次手术。
饭桌旁,那沉闷的气息凝聚成一团,牢牢的固定在这儿,看来,它不想离去,我开始收拾饭桌,这沉闷的气息,彻底贴在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心里。
终于,我忍不住了,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屋里,把门反锁,趴在床上终于偷偷哭了,听见妈妈嘱咐弟弟:“你要听姐姐话啊!妈妈如果明天做手术,你得和姐姐在家等着妈妈,要乖啊,和姐姐写完作业以后再玩,一定要听话啊!”弟弟用那稚嫩的声音,对妈妈说:“我会听话的,妈妈,你可早点回家啊”“嗯!宝贝乖些,妈妈就会早点回家陪你。”妈妈又对我说:“闺女,明天你要把弟弟照顾好啊!你们俩可得听话啊!”我“嗯”了一声。鼻子更酸了,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让我失去了控制。
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睡着了!
到了早晨,睁开了那红肿的眼,爸爸和妈妈已经去医院了。我按妈妈的嘱咐照顾好小弟,一整天我的心都像一根紧绷着的弦。终于到了中午,我实在忍不住了,便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号,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喂”“喂,妈,你做完手术了吗?”我焦急的问着,妈妈说:“这边的医生说没事,不必开刀,打打针贴贴膏药就行了,我一会就回去”。我的心咯噔一下,哎!终于亮堂多了。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安着陆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默默祈祷,妈妈的腿要快点恢复健康!
妈妈我只想对你说:“谢谢您,亲爱的妈妈,不管什么时候,您永远都在女儿的心里占据第一位”。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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