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奇的寒冷。风,冷飕飕的,呼呼地吹着。除了风,雪也下个不停。放学后,我急匆匆地冲进楼道,暂时躲避一下西北风的袭击,浑身不停地哆嗦着。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真有一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使原本就已经很冷了的城市,又增添了一丝寒意。暖和了一会儿,我开始缓慢地爬着楼梯。走了几步,忽然听见叮当的声音。我寻声望去,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爸!我喊出了声。只见爸爸蹲在楼梯处,侧着身子,用铁锤敲打着什么东西。听到我的喊声,爸爸回过身,边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边笑着对我说:儿子,你回来了,快来看看,老爸在做什么?我定睛一瞧,原来是楼梯扶手。我追问道:老爸,你弄这些扶手干什么?爸爸笑了笑说:儿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天气寒冷,又正逢雪天,外面和楼道都有些湿滑,咱们楼里老人多,上下楼多有不便,在这种湿寒的天气里,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倒摔伤,发生意外。下楼时扶着点儿扶手,走路会更平稳些,也更安全,尤其是楼层高的老人上下楼就更稳当了。听着爸爸的话,看着爸爸重新加固后的扶手,我心生暖意。爸,我帮你吧。爸爸挥挥手:不用,儿子,天挺冷的,你先上去吧,累了一天了,到家后吃点东西,然后抓紧写作业,我一会儿就弄好了。说完,爸爸又俯下身去,拿着铁锤敲敲打打,像是一个工匠在精心制作着一件件精美的手工艺品。过了一会儿,爸爸又用焊机在扶手的.接口处轻点几下,昏暗且寒冷的楼道中顿时迸出耀眼的火花,霎那间照亮了整个楼道,也温暖了我的心灵。
我没有回家,就这样静静地守在楼梯旁,守在爸爸的身边,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大功告成。爸爸站起身,我拿着纸巾轻擦着爸爸额头上的汗。随后,爸爸又拿来一卷胶带,最后我帮爸爸把扶手上都贴上了胶带,既美观又防寒,真是锦上添花。
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上楼时,看到有人扶着扶手上楼,大家都会赞不绝口:这是谁弄的,真是太方便了,这胶带缠的也好看,真得好好感谢他们。听见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心中盘算着:以后每年我也要帮爸爸干点活儿,我可以把旧的胶带拆下来,缠上新的胶带,这样爱心和温暖就会永远传递下去。
雪天,屋里屋外都很冷,但却遮不住我们心中的暖。天冷,我不冷。天寒心暖!
上周,我们学校全体师生发动了一场爱心捐赠活动。我们要为四川贫困小朋友送去冬日里的温暖。
当老师公布这个消息时,我们班同学个个热情高涨。有的说要捐棉衣,有的说要捐文具,还有的说要捐书籍,教室里一下子议论开了……都说:人间处处有真情,给予他人不需要理由,帮助他人更是一件快乐的事。瞧瞧我们班每个同学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了。
那天放学后,一到家我放下书包,匆匆跑进卧室,打开衣柜,找出了几件我小时候穿过的棉衣。接着我又打开鞋柜,翻出了两双我几乎没穿过的鞋子。我和妈妈一起把这些棉衣、毛衣、毛裤清洗干净、晒干。又把鞋子的鞋底刷了又刷,再将它们叠放整齐,放进袋子里。我还想为他们送些精神粮食,于是我又从书架上取下了几本我最爱看的书。
捐赠的那天早晨,我背着书包,左手提着一包衣物,右手挎着一袋书,妈妈手里还帮我拿着两双鞋。一路上,穿着校服的同学们和我一样或提或背着满满的袋子向学校走去。
一到风雨操场,我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若大一个风雨操场的一角占满了各类捐赠物品简直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连两个乒乓球桌上也放满了书籍。家委会的阿姨们和老师们还在忙着接收陆续送来的爱心捐赠物品呢。有了这些爱心物品,四川小朋友足以抵挡这个寒冬了。
这一件件棉衣,一双双棉鞋,一本本书籍,带去了冬日里的温暖,也带去了我们浓浓的爱。
青春灿烂,散发着朝阳的生机,在感恩的照料下,青春,才能无悔。
在奶奶的房间里收拾衣物,奶奶的房间又拥挤又温馨,在她走之后,房间变得空荡荡的,空气中只剩下灰尘,笼罩着那些相框和床头。突然眼前一亮,翻出一条洁白的围巾,像一条长绳,将我拖进记忆的深渊。
那时,奶奶坐在窗边,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的银丝,她眯缝着眼一针一线的织着围巾,像在编织着阳光,毛线被阳光照得暖烘烘的,经过奶奶的手,毛线一丝丝成行,连成片,变成了围巾,她变魔术一半织着,完成他的艺术品。终于他歇了一口气,围巾织好了,泛着阳光的颜色,散着阳光的温暖,奶奶看着这条他与阳光共同完成的围巾,慈祥的笑了,笑的像那时的阳光。
冬天来了,我带着这条洁白的围巾到医院去,在清冷的路上,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路人们裹紧了冬装,只有我从容的在街上走着,围巾依旧散发着春日的暖意,把我的心烘得热热的。到了医院,看着病床上的奶奶,强装轻松,把阴冷全部驱散,还是那样的奶奶,只是脸上没了血色,头发变得稀疏,她的笑仍是冬天的暖阳,将温暖驻入我心。
最后,冬日的暖阳躲了起来,只剩下了毫无生机的奶奶,只有我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围着围巾,感受冬日的照耀。
摸着洁白的围巾,感到掌心传来温暖。空荡荡的房间多了阳光束束,将我包裹其中。
我跟随母亲下楼去,呼啸的寒风立即袭来,我不禁又往衣服里缩了缩。母亲对那人说些什么,我便在旁仔细打量起来。他戴着加绒的'帽子,穿着军大衣,两手不自然地放着,干瘦的脸上漏出呆滞的凄凉。随后,他走向三轮车,从废品下抽出几个袋子,又拿绳子将车上的其它东西捆牢。母亲见他收拾好了,带他去地下室拿东西。
“呵,东西还真不少!”他先是环视了这间堆满纸壳等废物的屋子,随后便迅速地整理废品,没一时便捆扎好了。他又拿出一杆秤来称重量。开始时,他还有些高兴的神情,渐渐地,他的脸又变得呆滞,还略带些尴尬,似乎想到了什么,动作也慢了下来。终于,他称定了价钱。 他望向母亲,张了张嘴,可又没有说话。母亲便问:“这些多少钱?……不忙的话上楼喝杯茶吧。”“不了。”他忙说,“这些二十四元。”他将手伸入衣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钱,侧过身子去数。母亲尊重他,也不向那边去看,假意整理东西等着他。不一会儿,他转过身子低着头说:“今天,我的钱没带够……我搜遍了全身,只有这十三块钱了。”他拿着一堆皱巴巴的钱的手举得很低,似乎他手中之物是多么不堪,他的神态又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发落。
听到他说的话,母亲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干笑一声,打破了僵局:“这样吧,我给你便宜一些,就十块钱吧,下次你记得来,我攒着废品还卖给你。”母亲犹如没有听到他低声说的话,言语如此轻快。那人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所听。他愣了半天,才记起找出十元钱给母亲。他说了一声谢谢,匆匆收拾好东西向外走。
冬日里,柔和的阳光,照向大地,暖暖的。在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厚重身影里,装的是颗被温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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