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高中的第一天,认识一个朋友--我的同桌,一开始,她给我的印象;善良,诚实,单纯……
于是我跟她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每天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玩。
不到半个学期,她被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追,她感到很迷惑。他就告诉我,她以前也有过“恋爱”,那时在14岁,由于那个男的不喜欢她了,所以就分了……一开始我还不相信。我有点瞧不起她了。
我就问;“你会接受那个男生吗?”她只是摇了摇头。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跟那些不爱学习而且搞早恋的同学玩在一起。我们的关系就从这天发生了隔膜,从此她什么也没跟我说,只跟另外一个同学说。我对她有点失望了,哦,不只一点,我对她是完全失望了。
其实追她那男的也是我的朋友,成绩还不错,跟我有得拼。现在我的两的朋友就“双双堕入爱河”。
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他们的成绩;由男的32名,女的38名,再由男的41名,女的45名,然后由男的58名,女的61名。成绩是由他们恋爱开始跌的。看了都令人心酸……我不知道该怎样劝他们。
很明显人在面临爱情与友情都会选择爱情,他们不会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早恋对他们没有帮助的,现在还是在上学,应该要好好学习,他们的父母在他们身上花了不少功夫,我也不忍心去伤害那些善良的父母们。
其实这都不是所谓的恋爱,只是一种错觉,何必为了一时的错觉没一种可贵的友谊呢? 相信,聪明的朋友都会清楚自己现在需要的是友情还是爱情。
高中,一个对感情还懵懂的时代,两人“相爱”了,这份爱本不该有,但两人却很珍惜,女生成绩十分优秀,可男生却总是徘徊在后几名,就是这不可思议的爱,却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一天:
男生对女生说:“我们——分手吧!”
女生像是被打了当头一棒,不解的问:“为什么?”
男生冷冷的一笑:“如果你在接水是被水烫到了,你会怎么办?”
“你会怎么办?”女生反问,
“我会放手”,男生依旧冷冷的,令人感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寒意。
女生哭着说:“那请在你放手时想一想,杯子会碎掉的……”
男生紧闭着双眼:“那只能说明这份爱太容易破碎了。”
女生揩去眼角的泪,低声说:“这水是怎样烫到你的?给我一个的理由,可以吗?我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埋葬我的感情。”
男生却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句话也没说,连一个眼神的交流也没有,仅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种未成熟樱桃般的爱,值得去珍惜、挽留吗?男生与女生的结果可想而知。尽管曾经,他们有过甜言蜜语,有过浪漫之旅。而今却成了形同陌路的人,不懂感情的我们对爱情的概念还很模糊,我们不懂爱情,也不需要懂。虽然在青春的天空中蕴含着无限美好,但在这美好背后隐藏着太多太多,别让这青春花季的爱搞得自己身心俱疲,以后的路还很长,为什么样停留在这“青涩的爱情”中而不去追求未知的旅途呢?虽然是同龄人,有些人可以把它转化为动力,有些人却无法自拔。
春暖花开的世界里要由我们无悔的笑,我们只是孩子,何必要失去一份天真,换取一种伤害呢?青涩的爱情太苦,还是让它生长着,哪怕是在心里生长着……
云南有一个美丽无比的溪泉村。
在那里,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两岸小草青绿,树木茂盛。水里的鱼儿在溪泉里欢快的游来游去。溪水尽头还有三千尺的瀑布,瀑布后面有一座既高大又美丽的山。
203天前,太阳火辣辣的热,远处传来了知了的叫声。天气越来越炎热,温度已经到了75摄氏度。小草枯黄了,花儿凋谢了,树木也不像以前那样茂盛了。很多庄稼因为缺水日渐枯萎。由于温度的升高,溪水也慢慢蒸发。
180天前,溪泉村下起了倾盆大雨。可是天上突然出现的闪电把村里的大树给劈毁了,从而引发了一场大火,熊熊的火焰像红色的精灵一样在村子里跳动。
104天前,由于树木被闪电劈毁了,泥土变得松软了。大量的泥土不停地流进河里,雨水的冲刷着山上的泥沙,泥石流滚滚而下,像千军万马奔向村庄……“天哪!”村民们喊道:“溪泉村要变成泥土村了。我们怎么还能在此生活呢?看,我们的鱼儿都已经全死了,连瀑布都变成了泥土瀑布,小草小花再也看不见了……我们快逃吧!”
此刻,美丽的溪泉村不复存在,真的变成了泥土村了。
烟雨深处,一枕蓝梦独自消瘦。
谁的画笔,蘸了月色,将湄水彼岸渲染成一抹蓝,疏烟轻袅,笼住水畔小院,也笼住一汪染蓝的心事,云烟散去,又聚拢,那些深深浅浅的蓝,便浓了又淡,淡极反浓。
却忆当年,同样的蓝月下,一袭青衫自万水千山之外打马而至,风尘起,竹帘卷,来不及抬眸的惊诧,在水意幽然的弦上,划出一波轻颤,水蓝点点飞溅,素白的裙摆上,芝兰渐次开放。
月色叩窗而入,与烛影对舞。
菱花镜中眸光流转,羞红了一阕婉约,黛眉描罢却回首,笑问深浅入时无
桃木梳下,长发如瀑,皓腕轻举,绾绿鬓堆云,簪一支玉钗,款款间,摇落一地呢喃软语。
箫声自蒹葭深处踏露而来,清音绵长,绕着月色织出一方素笺,一笔一划,书尽心暖,吟遍清欢。
以为这就是一世了,却不知,月圆月缺几度,掌心的时光如沙漏尽,秋深时,青衫已杳。
当岁月一遍遍碾过宋词的韵脚,痛了的不仅仅是期盼。
淡蓝梦语在幽怨的侵蚀下,一天天褪色,每当新月初升时,哽咽琴音唤不回逝去的似水流年,忧伤凝成霜花,一寸寸爬上青丝,老了镜里眉弯。
月色轻寒,凉了书简里的离愁别绪,沉默的辞藻描不出一城荒芜。将锦书层层折叠,付与烟尘,只在青鸟眠去之后,用泪痕洗却旧年。
此去经年,当阳光和细雨将最后一丝微蓝抽离,纯白梦境安抚着时隐时现的钝痛。
有疏影斜逸入窗,映着闲置的书卷,在落寞的字里行间,圈出了点点暖意,细碎沾襟。
打开尘封已久的门扉,才明白,久违的晨曦把天际淬成了淡金。轻嘘一口气,睫毛噏动的时候,梦已经轻巧着陆,波澜不惊。
箫音再起,卷一树梨花飞雪,成冢,葬了月下的伤,和子夜的寒。
仰首,天的蓝;低眉,海的蓝。
剪一缕莹蓝在晨光中织梦,缀几瓣白云的宁馨和浪花的澄净,蓝底白花的梦帕上,无风也无月,无怨亦无嗔,从此写满尘世的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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