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幼儿成长到少年,十几年的时间里我看过不少的书。现在让我回想看过的第一本书,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大概是画报之类的小人书吧。可要是说起我记事以来的第一部书—第一本给予我快乐和梦幻的书,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它的名字—倒不是什么古典名著,而是一本幼稚又普通的图画书--《睡美人》。
这本书是爸爸买给我的。他常年在外的工作,不常回家。有一年过年时,他买来了这本书当作新年礼物送给我,刚买回书的那几个夜晚,向所有慈爱的父亲一样,爸爸和我并肩躺在床上,一起欣赏一个公主的美好故事。爸爸用低沉宽厚的嗓音讲述着睡美人的故事,时而提高时而悄然的声音让我深陷其中,也让我动用了我所有的想象力为这个故事添加色彩。从此,我就深深喜欢上了这本书,也喜欢上了童话。
上小学后,我遇见了她—一个和我一样喜欢童话的女孩。我们很快成为了好朋友,一起分享我们的童话故事,要一起为童话里的故事添加传奇色彩,也一起编织着属于我们的童话幻想。她说她向往《海的女儿》中那变幻莫测的广阔海举,想要在长大以后去那里。说话时他的眼睛亮亮的,在明亮的阳光中散发着期冀的光芒。我想了想,说我喜欢《睡美人》中悠远神秘的茂密森林,以后要去那里探险。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我自己红扑扑的脸颊,还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在布满阳光的教室里,我们拉勾定下了一个约定:以后一起去大海边看人鱼,也一起去森林找公主。
可是后来我没能遵守和她的约定,转了学校,也再联系不上她。记得我走的那天,她追着我把我送到了火车站。以往灵动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忧伤和泪水,能言善语的嘴巴紧抿着,说不出来一句话。火车开动时我看见她冲我摇动着手中那本《海的女儿》,我明白她是想告诉我不要忘了那个约定,也不要忘了我们的童话故事。下车时我看见了爸爸的身影,我扑过去,张开攥着的手,把手中的《睡美人》递给他。爸爸一边抱住我一边笑说道,他的小公主来了。从那时起,我一下子感觉到,童话这种有些“幼稚”的书将会伴我很久很久。
现在当我看到《童年》里“阿廖沙与同学争论童话书是最好看的书”那一节时,忍不住想起了我的那本《睡美人》,我儿时与爸爸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中最让我留恋的那一段,还是我和她那个略显幼稚的\'约定。从《睡美人》这本小小的书里,我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美丽的故事,更是我与爸爸、与她的一段美好回忆,以及一次长达十几年的快乐、梦幻之旅—我相信这次旅行还远不止十几年!
我的第一位班主任姓田,我们都叫她田老师。虽然她是个很普通的老师,但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田老师有着圆圆的脸,像波浪一样卷的头发,还带戴了一副眼镜。她像个妈妈一样关心、照顾我们,把我们当成了她的59个孩子。她手把手们地教我们这群“小猴子”写字,告诉我们上课发言是要举手的,而且不能带好吃的和好玩的来学校……。她还非常喜欢我,经常在课堂上表扬我,还带我参加各种各样的比赛,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
虽然说田老师很喜欢我,但是有时会像狮子那么凶。当我犯错是也是和别的同学一视同仁地处罚。二年级时,班上要写“漂流日记”,那天轮到我写时,刚好妈妈不在家,于是我想偷偷懒,随便找了篇文章抄在了日记上。第二天还对田老师撒了谎,可还是被田老师发现了我抄作文的真相。原来,田老师回到办公室后,很自豪地把“我的”文章大声朗读出来,这时,有个老师说她好像在哪儿读过这篇文章,并把一本参考书给了田老师看,田老师这才来找我。“车盈轩,老师原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可没想到你会干出这种事情,”田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错了就是错了,为什么还要撒谎呢?!你要是不会写、不知道写你就告诉老师,为什么要去抄人家的文章呢?做人,就是要光明正大,千万不要去干那些偷偷摸摸的事,做好自己才最重要啊!明天,你补一篇日记给我,再写一份检讨,在上面承认自己的.错误,并立下保证,再也不对老师撒谎了,然后让***妈签字!”说完,异常失望地走了。
这就是我的第一位班主任田老师,一个赏罚分明的好老师。每每想起田老师,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一张张慈祥而不失威严的笑脸。田老师,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
傍晚阴森森的,景物的线条十分凄凉。我走在村里这条就的小路上,一些旧的记忆画面在脑海深处闪动起来,和面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野草葳蕤,墙亘垂危,其间探出的一两朵小野花倒是能唤起童年的回忆。
忽然隐隐地望见前方有一个渺茫的黑影,相向而行。近了,也看得稍微清楚些;他耷拉着脑袋,身上的衣服紧巴巴的,穿的褪了色,胳膊上挎一个小竹篮,里面装了些鲜艳的包装的小玩意。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他一直低着头,徐徐地走着,似乎没有看见我。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安之若素的注视着。对方那个深陷眼窝中的那种无比熟悉感,触电般的使我停下脚步,我回过身,望着那个惆怅的身影,怀着不安,但还是轻轻唤了声:
“乔贞?”
那个身影顿了顿,僵硬地回过头,目光始终低垂。
“你是?”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推开吱呀的旧门。
从未想过此生会再遇到乔贞,突如其来的相遇使我异常的兴奋和激动,我用热切的目光回应他,声音里掺着粗气:
“成汉,史成汉,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的,你记得吗?”
他惴惴不安地转过身子,精神恍惚,惊愕的目光扫了过来。我等待他把我从遥远的记忆中翻找出来,这个过程中,我都没有发现自己竟憋红了脸,实在有些急了。
终于,他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成汉?你真的是成汉!”那声音如鼓点般愈来愈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箭步冲到他的面前,握住那冰冷而粗糙的瘦手,将来自心底的`温度传给他。
“我是,我是。”
他的身体抖抖瑟瑟,有点立足不稳,呆呆的望着我。
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最后从唇齿之间挤出了几个字:
“到我家坐坐?”
“好。”不假思索的回复。
并行与他走着,他土色的脸上仍是惊讶的表情,似乎凝固在了相见时的时间里。
“乔贞,你还记得那本书吗?就是,那本国语书。”
“当然记得,只是,只是早就不在了。被我爹当柴烧了。”
我可以瞥见他发红的眼眶,锥心般的地痛,怎么也没想到他惟一的一本书是这样丢失的。抑住内心的抽搐,淡淡地哦了一声。
“狗,大狗,小狗,大狗挑,小狗也跳……”突然想起这篇课文,用极其柔和的声音念着。同时也可听到乔贞模糊的喃喃声,心中是无法名之的颤抖,也终于看到了乔贞脸上微微扭曲的笑容。(
一阵风吹过,凉凉的。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印象中我所拥有的第一本书大概就是在幼儿园时所订的各种各样的绘图杂志。我的童年还很快乐,温馨而具童话色彩。
至今为止,在家里放着的“名义上”就是我的书的,就有满满两大书柜,另外还有几个封口纸箱。其中包括我这快十年上学生涯所用的课本,还有各种各样的童话书、故事书、科普书……当然,也包括还没来得及拆封的新书。
现在想来,“我的第一本书”还是很适合我的。毕竟当时年龄还那么小,认识的字不够多,总是睁大眼睛盯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画儿年,也可以大致明白故事的意思。但有一次的经历,令我到现在还会偶尔想起,接着扬起了微笑。
清楚记得那天是学校刚发杂志的第一天,老师们也都千叮咛万嘱咐,“同学们一定要爱护自己的书哦!”我如获至宝一样紧接着它。连翻看都要捏着一个角轻轻地向上提,再慢慢地放下。我很要好的一位朋友,她特别想看看,但她自己没有订,于是我们俩紧紧地坐在一起,四目盯在画儿上。可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胳膊压在上面,却猛地一翻页,我的书“嘶”地就岔开了一道一掌宽的口子。我惊呆了,她也窘迫极了,一下子两人的眼里就盛满了泪花。其实我当时很委屈,但看到了她我却说了句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话:“没关系的,你别哭了,书还会再发。”回家后,爸爸帮我粘好了那本书,可我却再也没翻起过它。
我的那位好朋友,自从上了初中后便再没相见,只是偶尔想起互相寒暄,那份纯真也只是踏实地找了个角落永存。但至于那本书,或许是在那几个纸箱中的一层里,永运地沉睡了吧。
其实黄老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并非始终是和蔼可亲的。作为班主任,她更多的时候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再加上深色的框架眼镜,还是很能震慑班上的“捣蛋鬼”们的。
黄老师虽然看起来比较严厉,但相处了三年,我们都知道她其实很疼爱我们。还记得一年级刚上学那会儿,一个班五六十个啥也不懂的小孩子,是黄老师不厌其烦,耐心温柔地教导,激发了我们对学习的热情,帮助我们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为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黄老师除了管我们在学校的学习生活,还教我们语文课,她在教学方面可算得上是一流的“专家”。我就非常喜欢上她的课。她讲课生动风趣,完全抓住了我们的思想。每次上语文课,班上的纪律都是最好的。还记得三年级有一堂《绝招》课,当黄老师讲解完课文后,班级里静得连同学们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大家都沉浸在课文的意境中,久久没有回神。正是因为黄老师,我们班的语文学得特别好。
像妈妈一样可亲的黄老师,感谢您这三年来对我们的关心和呵护,教育和引导,让我们从无知的孩童,成长为识文会算的少年;从弱不禁风的嫩芽,长成坚韧的树苗。再见了,黄老师。我会永远记得您的,我人生的第一任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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