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温暖;
清风,清凉,温柔。
小草,鲜嫩,温馨;
鲜花,幽美,温润。
这一切都是那么美,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悠闲自在,非常满足。
现已进入冬季,却仍感不到一丝寒意。一切都是那么温和,温暖和温馨。
一抹阳光懒懒散散地射进我的房间,感觉舒适、惬意。每当和阳光亲密接触时,嘴角的`浅浅的微笑都会自己跑出来。
翻开儿时的相册,回忆着过去所发生的事,脑海中清晰地回荡着美好的往事,细数快乐和愉悦。
昨日如清风拂过,悄无声息,刚刚还仿佛在我的身边萦绕,一眨眼的功夫,就迅速地离开了,仿佛就像是阳光。摸不着,闻不到,一转身就从你背后溜走了。
时光像阳光搭乘的飞船,转瞬即逝。
我的心像是跌入了谷底似的,沉甸甸软绵绵湿漉漉黏乎乎。身体就像是掉进了泥淖里,动弹不得,越陷越下,不能自拔。
阳光带给我的不只是叹惋,还有快乐。
每当黄昏临近,夕阳都会轻抚我的双肩。
乌龟和兔子比赛谁跑得最快——兔子原本可以轻松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但是它太自信了,路上偷偷地睡觉,一觉醒来,乌龟已经到了终点,站在了领奖台上,兔子很泪丧, 要求跟乌龟再来一场比赛。乌龟答应了。
第二次龟兔赛跑开始了,狮子做评判,而其他的小动物为它们打气,而终点就在一条小河的后面(只有穿过小河才能到终点)。
龟兔在比赛的过程中跨过许多地方,而乌龟有些地方跨不过,兔子看见了就对乌龟说:“乌龟,我看你还是认输吧,走的这么慢,最后的胜利肯定属于我的`。”乌龟没有听它的话,而是继续的向前爬。兔子心里很害怕,因为它不会游泳,它绞尽脑汁最后只好趴在地上哭呀哭!许多小动物都安慰它。正当小动物安慰兔子的时候,乌龟赶上来了,看见了这个情景,就对兔子说:“兔子,你不要哭了,我背你过去吧。”兔子看见乌龟这样说,心里说不出话来,兔子坐在乌龟背上脸胀得通红,想起刚才自己嘲笑乌龟,心里特别难受。最后,乌龟与兔子手拉手抵达啦终点!
狮子评判对兔子说:“一个人不能骄傲自满。”而狮子把奖发给乌龟,因为乌龟把友谊放在第一,比赛放在第二。所以第二场比赛龟兔赛跑兔子任然输了。最后在乌龟的一再要求下狮子裁判宣布“由于乌龟的一再要求,我宣布本次龟兔赛跑,兔子和乌龟并列第一!”但是这并不重要啦,因为它和乌龟成为啦好朋友!
勉强形容心境,有时候是自讨苦吃的;好吧,还是说些事实较为痛快。
从六月底,我就离开重庆,到西北绕了个不小的圈子;直到十二月中旬才回来。五个多月,没有给您写稿子,也没有给任何朋友写稿子。十年来,这是第一次脑子放假,完全作肉食动物的生活差不多半年!路上相当的辛苦,见了炕就想快睡,所以没法写作。加以,所见到的事虽是那么多,但是走马看花,并没看清楚任何一件;假若写出来,定是一笔胡涂账,就不如不写。因此,路上不能动笔,归来不想动笔,都是真情实话。
生平能有几次这样的机会,一气走两万里呢?这么一想,可就自然而然的愿作出点东西来,留个纪念。但是,怎么写呢?写游记,我不内行;我没有达夫兄那样的笔。写故事,又并没听到什么。写报告,我最不注意数目字,而数目字又不是可以随便画的。写戏剧,不会。于是,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写一首长诗,比较有些偷手:什么都可以容纳,什么又都可以“暂且不提”。好,我就决定要写长诗。
可是,自从进了重庆,直到今天,我的长诗还没有头一个字。文协的会务,在我远征的期间,都仗着留在会里的友人们热心支持;我回来了,理当和他们换换班。这就花去许多时间。事情虽未必作得出,更不要说作得好,可是多跑腿,总显着合于有力出力的说法。此外,还须时时参加别的团体的会议;因文协是个民众团体,团体也有团体的朋友啊。跑路开会都是费时间的事,而时间又是那么铁面无私,决不给任何人一点情面,多借出一块几来。
在这么乱忙之中,还要写文章,因为不写就没有饭吃。啊!我可以想象到,看到这里,您必定笑了——这家伙可说走了嘴!敢情他不是不写,而是写了不给“我”呀!对,有您这么一想!不过,您还得听我慢慢的说。
现在写文章,简直是“挤”,不是“写”。战时首都的刊物与报纸,自然比别处多一些,那么要文章的地方也就多一些。这,其实也好办;要文章在他,写不写在我;我本用不着生挤硬作。不过,我并没有那个自由。要文章的既都是朋友,而且相距不远,可以时时来索取。好,我只有硬挤乱凑,别无办法。今天凑一千字一篇;明天凑一千五百字,又算一篇。写着十分伤心,不写又无法吃饭;我名之曰文章凌迟,死而后已!
您看,您是那么远,无从来坐索,怎能得到稿子呢?我并没忘了您,也没忘了应写些象样的'东西,可是我长不出另一只手来,可以多写;也长不出另一个脑子,能够既快且好,
您也许说,不会找个清静地方藏起去吗?不行,我不能藏起去。说真的,我心里老这么想:今日的文艺不应离开抗战,今日的文艺工作者也不应图清静而离开社会。入山修道,我的文艺生活便脱了节。我的作品已被凌迟,不错;可是,我究竟没有闲着:写鼓词也好,写旧剧也好,有人要我就写,有用于抗战我就写。这样,写的不好是实情,我的心气可因此而越来越起劲;我觉得我的一段鼓词设若能鼓励了一些人去拚命抗战,就算尽了我的微薄的力量。假若我本来有成为莎士比亚的本事,而因为乱写粗制,耽误了一个中国的莎士比亚,我一点也不后悔伤心。是的,伟大作品的感动力强,收效必大,我知道。可是,在今日的抗战军民中,只略识之无,而想念书看报的正不知有多少万;能注意到他们,也不算错误。再说,在后方大都市里,书籍刊物的确是不少,但是前方的情形便大不相同一一大家简直找不到东西念。因此,顾及质的提高,固然有理;可是顾及量的增加,也不算罪过。我不能自居为多产的作家,因为事忙体弱,并不能下笔万言。我只求自己不偷懒,虽不能埋头写作,可是有工夫就写一点,希望所写的多少有点益处。
近来物价高涨,生活较前更为困难。不过,非到万不得已时,我总不至于放弃作家生活,而去干别的营业。请您放心,我一定有那么一天,给您寄点看得过去的东西;您应代为祷告:别生病,别改行!
向兄是在北碚教育部。何容兄则仍与我住在一处。匆匆,祝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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