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的最深处,母亲的那一声呼唤依然是那样的响亮、清晰。
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我跟随妈妈到街上去买菜,哇!街市里可真热闹,到处水泄不通。人们的叫卖声,孩子的呼叫声……混成一片。出于谨慎,我紧紧地握住妈妈纤细的手,正当妈妈买东西时,我突然被附近的一间玩具店吸引了,不由自主松开妈妈的手直奔商店。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忽然醒觉,刹那间,周围的喧闹声仿佛全消失了。我茫然地站在人海中,惊恐地望着四周,望着周围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看着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我更加慌了。我仿佛正处于茫茫的沙漠中,无依无靠,心中有无尽的话,但却说不出口,泪水也禁不住涌在眼眶周围。此时的我并不想得到什么,只是希望能看到妈妈的身影听到妈妈的呼唤。
突然从人群里传来了一阵熟悉又急切的呼唤:“女儿,你在哪里?”哦,是妈妈!那熟悉的呼唤像从遥远的山谷传来,但在我心中却是那么响亮,清晰。我茫然地穿梭在人群里,到处寻找呼唤的来源。
猛然,一个清瘦的身影出现在我泪水朦胧的眼前。顿时,一股暖流涌进心河,推动我直扑向那熟悉的身影,妈妈惊喜地张开双手,紧紧地把我拥在怀里,我幸福的泪水湿透了她的衣角,一抬头,看见妈妈慈祥的眼里也闪着晶莹的泪光。
在紧紧抱住妈妈的那一刻,恍然发现街市是如此的热闹,心中的乌云顿时散开了。
妈妈的那一声呼唤,令我难以忘记,多少次午夜梦回,我还依稀听到那深情的充满爱的呼唤。
在一个美丽的小村庄,住着一富一穷两户人家。
富人的房子金碧辉煌,大理石的门,嵌着金币的墙和银子镶了边的窗。穷人住的却是一间简陋而整洁的小木屋,木头门,木头墙和木头窗。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可不幸的是富人和穷人都生病了,他们都躺在床上。
富人躺在宽大而舒适的床上,透过银子窗向外望去,他的眼中太阳是火辣辣的,烤得大地直冒烟。树木,河流,青山都扭曲着脸,向他嘲笑,他再看了一下,可不得了,太阳这个无情的家伙把***伤力极强的光刷刷地都朝他放射出来,就像一个凶恶地魔鬼向自己扑来,“太阳真是该死!”富人骂道。他十分烦燥,整天疑神疑鬼,一切在他眼里都是那么糟糕。他担心他的财宝被偷,或是他漂亮的夫人与男管家偷情,“哼,每个人都嘲笑我!只能拥有钱财却不能拥有快乐吧!”富人想,烦闷的思绪由点化成线,再化成面,挤破了他的脑袋,以至于他对窗外的美景全然不觉。
穷人躺在硬硬的木头床上,那是他和妻子一起做成的。透过简单而明亮的木头窗,穷人看到明媚的阳光洒在广阔的大地上,给万物恩惠与滋养,绿色的田野充满生机,他美丽勤劳的妻子在田间耕作,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欢乐的气息,跳跃着快乐的音符。穷人顿时充满了力量,他多想快快好起来,帮妻子一块儿干活。
一扇华丽的银窗,一扇简陋的木窗,透过银窗,反而看到了扩大的烦恼,而透过木窗,看到的是简单的快乐。其实看到了什么,与窗的价值毫无关系,也与你的家境无关,重要的是心态,如果想拥有快乐,那么就为你的心灵开一扇窗,乐观地面对生活,去发现身边的美吧!
心灵之窗,贵在透彻;人性之尊,贵在澄明。
在这人山人海物欲横流,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今天,我们眼前出现的红灯绿酒,车流人海,逐渐取代了那些绿水青山、白鸟红鱼,越来越发达的现代技术和一天比一天完备的新型发明使人们完全脱离了野性的时代,走进一个文明安静却备受束缚的世界。
透过这些人类智慧的种种产物,有时我们无需透过本真的双眼去看世界,人们物质生活的质量有所提高,但也因为这些方便而忽略了许多。人们少了花前月下,吟诗作对的幽雅情致,反而被世俗的物质洪流卷入其中。原本澄澈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阴暗的色彩,透过这双眼睛看见的,不是黑白对错,是非分明,也不一定看得见公平正义,真假善恶,看到的尽是些矫揉造作、粉饰太平的假象。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生的时候,心灵最为明净,双眼最为清澈,心灵的窗子也自然是明朗干净,但在后来的途中,因不同经历、不同际遇,那些窗子或早或晚、或多或少地被浸污、腐蚀,最终变了颜色,因此,我们透过窗所见之景,在模糊程度不同的窗子里,有的变得不太真实,有的变得模糊不清,有的则变得面目全非……由此可见,如果窗子蒙了尘,我们看不见真实的景象,如果心灵蒙了尘,我们更无法与人坦诚相待。
我们之所以常常被假象所欺骗,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自身的曲解。普罗米修斯创造了人,在每个人的脖子上挂了两个口袋,一只装别人的缺点,一只装自己的缺点。他把那只装别人缺点的口袋挂在人们的胸前,另一只则挂在背后。因此人们总是能够很快地看见别人的缺点,而自己的却总看不见。
我们大多数时候其实是受自己的蒙蔽和欺骗,从而歪曲事实,做出不正确的判断,导致会让我们后悔的行为,也去再无法挽回,但如果你及时发觉自身问题,并做出弥补,遏制它继续萌芽生长,这就意味着你在未来不会再受它的坑害。但如果你继续带着这双蒙尘的眼睛看世界,你看到任何错误都不扪心自问,跌入一个恶性循环中,逃不出自己设下的陷阱,你永远不会发现原来出问题的是自己,你最终会遗憾,悔不当初,走向无底的深渊。
心明如镜,擦拭心窗使其至明至察我们才能追本溯源看清事物的本真,方能大彻大悟,认清人生之真谛使灵魂纯净。细品清茗,悟人生之道而后豁然开朗,心明如镜神清气爽,让清风触及灵魂,感受顿悟后的快乐。
唯有心之所悟,方能心如止水,处变不惊,初衷不该,孜孜以求,让双眼澄澈,让心窗敞亮,让灵魂伴随馨芳,为心灵寻一方净土。
沈从文笔下的边陲小镇是我对凤凰古城的最初的印象,短短的几句描述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印象,怀着崇敬和好奇的心理来到了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走在路上,徐徐清风散去了夏日的炎热,送来了古城的气息,古朴的气质渗透在古城的每一个角落,暖风吹拂着古城。静谧的斜顶,参天的古树,百年来的岁月沉淀出它淡雅而又独特的风格。在古巷中漫步,脚下一块块厚重的青石讲述着历史与生命的流动,上面蒙着一层细纱般薄薄的尘土;石缝间是潮湿的泥土,清新而又孕育着无限生机。泥土中的几许青苔像害羞的小精灵,怯生生的躲在石缝间,欣赏着古城的无限风光。星星点点的绿色点缀着古巷,与古巷中的青砖碧瓦相映成趣,有着“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生机之感。为古朴的风情中添了几分灵动与活力。轻轻地抚摸古巷的墙壁,传到指间的感觉不同于城市粉刷得光滑、平坦的墙壁,而是粗犷中带着几分细腻,圆滑中又含着几许刚劲,清凉中又有几分炽热。表面千沟万壑,使他显得更加沉稳、雅致。像一位年逾古稀的智者祥和的脸庞。它的上面写满了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沧桑,岁月在上面留下了痕迹,历史的轮在这里镌刻。这是记忆的轮回,生命的奇迹,只是青砖背后的故事只有它自己知道。
忽然,天空中下起了朦胧的细雨,丝丝雨滴密密地交织在一起,遮住了我的眼帘,为这里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虚渺,慌忙中,我来到了一个小店的屋檐下避雨,屋内弥漫着清幽的名茶之香,仿佛等着归来的客人。这里的景致,如整夜落花般凄美,似海棠开花般安然,店铺中几把墨迹未***伞子摆在架子上,朵朵墨梅在伞面上绽开,看着她那挺拔的身姿,立刻让人想到了她高雅、坚韧的品质,桌边摆了几把油纸伞,油墨的清香在鼻间流转,勾勒在伞上的是一朵红色的海棠花,妩媚而又不失端庄。细雨滴在青石上,仿佛是一曲优美的乐章,为这清冷的古镇添加了几分神秘。
美丽的古城让人流连忘返,依依不舍的告别这里的美景,一切都仿佛是南柯一梦。古城在我心中仍是那个朦胧而又神秘的净土。
我的伤痛,就如一桶水落入平静的水面,水花随即溅开,我的伤痛也如水花般泛开来。
——题记
几个月前的一个电话,使爸爸流泪了,电话那头的人也跟着哭泣。我走过去问爸爸什么事,爸爸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一句令我呆了半天的话:“爷——爷——走——了!”
我立刻明白过来这句话中的“走了”是什么意思,随即愣住了:爷爷竟离开人世了。一滴滴眼泪落了下来,所有的往事都如电影般在眼前掠过:小时候,我毅然拒绝了爷爷的怀抱,还蛮横地将爷爷家的“雪碧”饮料全部带走;上小学时,曾在爸爸的挟持下极不情愿地来到爷爷家,当见到爷爷那张枯瘦的脸时,我挣开爸爸的手扭头就跑;前年,爸爸要我去扬州看望爷爷,我想都没想就回绝了……现在想来,我仿佛错过了一些本属于我的幸福、一份被我自己抛弃的温暖。
送爷爷遗体去火葬场的路上,大家都很安静,沉默着,而对视的眼睛早已在交流着什么。唯独我,拎着装纸花的袋子,手里抓上一大把猛地向车窗外撒去。一时间,漫天纸花……
在爷爷火化前的道别仪式上,爸爸、叔叔、婶婶,全哭了,有的还趴到水晶棺上,哭着喊着“爸爸”。我记得当时我只是心酸,泪硬生生地留在眼里,眼珠在爷爷身上流转,急切地期盼找到些什么,是那些流逝掉的温暖,还有爷爷手上苍老的痕迹,我也不知道。
爷爷火化了,我却没有看,我也不想亲眼去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或许,我欠爷爷的太多太多,我使他如同少了一个子孙,少当了一个爷爷。我一直以来,都有这份深深的内疚,这份永远抹不去的伤痛,我觉得我对不起爷爷的太多了,但这一切都晚了,不是吗?
爷爷再也回不来了,他不会再坐在床前,用手颤抖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小馨,喝‘雪碧’……”
水花是不平静的,如我的伤痛一样,永不平静。爷爷,我亲爱的爷爷,你在天堂好吗?
自从他死后,我的脑海里时常呈现出一个熟悉的画面——远远的草屋屋檐下,拴着一头老牛,一位满身长瘤的花甲老人蹲在被牵牛花缠得满满的柱子下,用手爱抚地摸着老牛,他还时不时地用鼻子嗅嗅牵牛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每当我想起这幅画面,心里就隐隐作痛,一些与他相关的往事也就涌向心头。
他,就是我儿时的忘年玩伴——刘(瘤)二伯伯。每次去外婆家,我都能看到他熟悉的背影和那张令人难以忘怀的慈爱的脸。可是现在,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儿,我就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以前他是垛村专门负责耕田的,而老牛就是他最得意的助手,每年插秧季节就是他最忙碌又最快乐的日子。每天,他都会早早地起床,喂老牛后,就一边吃饼一边唱歌,赶牛下田劳作。他姓刘,身上长瘤,又排行老二,所以村里人都亲切地叫他瘤二伯伯。瘤二伯伯虽然身材不高,但结实,十分能干,每天都能耕几亩地。他这人很朴实,嗜好吸烟,每次人家付工资,他都会高兴地说﹕“又够抽好几天的烟了。”牵牛走了,还不忘回头打招呼﹕“有空到我家玩,啊……”
黄昏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因为我敢肯定,瘤二伯伯在柱子下和牛一起。果然,每次都不出我料﹕草屋屋檐下,拴着一头老牛,一位满身长瘤的花甲老人蹲在被牵牛花缠得满满的柱子下,用手爱抚地摸着老牛,他还时不时地用鼻子嗅嗅牵牛花,皱纹纵横的脸上露着满意的笑容。
瘤二伯伯很爱牛。记得一个夏天的傍晚,天空蚊虫乱飞,伺机叮咬,我早早吃了晚饭,在巷中转悠,不知不觉竟跑到瘤二伯伯家,只见他拿着蒲扇正给牛赶蚊蝇,还生烟赶虫。我很好奇,问他为什么这样傻,这么没完没了赶下去,何时结束。他却不以为然地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下几回地,把老牛服侍好了,我也对得起咱村的村民了。”他的话我不能完全懂,只是陪他笑了一阵。
瘤二伯伯很爱我。每次我找他,都想骑牛,而他在放工的时候,都尽量满足我的要求。有一次,他对我说起他小时的事,说他家很穷,十三岁就替人家领一头牛了。我听了,拍着胸口说﹕“我也能,到十三岁,我也能自己骑在牛身上。”他听了哈哈大笑,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领一头牛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既要白天放牛吃草,又要割草让牛夜里吃,还要用牛耕地!”我听了,伸出的舌头再也缩不回了。
后来,我上学了,再到外婆家时,他已经死了。虽隔了好久,但他的死仍使我的心灵受到重创一一除了他,我再也难找玩伴了﹔除了他,我村再也难找这么朴实的老人了!
瘤二伯伯,我将永远忘不了你,你和你的老牛永远活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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