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的深处,有一个人,她让我很感动。感动是一种无形的东西,用肉眼望不见,只有用心灵才能感受得到。我就曾被这样的一个人感动过。那一次,我还记忆犹新,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她浓眉大眼,脸红红的像一个苹果,有一种扑面而来的亲切感。她就是我的好朋友——蔡晓琳。她做了一件让我感动的事。在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约她去公园玩,我们如约见面在公园的树林深处我们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狗,小狗全身雪白,唯独腿上涌现出鲜血,我感受到了那剧烈的疼痛,小狗的眼睛里含着泪花,我想:“也许,小狗不想为一点伤而热泪吧!”蔡晓琳抱起小狗往宠物医院跑,我察觉到蔡晓琳似乎也要哭了。我安慰她说:“小狗一定会没事的。”蔡晓琳加快步伐了,她嘴里不停地念着:“小狗忍一忍,很快你就不痛了。”我被蔡晓琳的
善良打动了。我觉得她这样的朋友真是开心,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蔡晓琳让我感动,是因为她有一颗“钻石”一样的心。感动,是人间最美好的情感,感动常常使人由衷的敬佩,我们的心湖会不断因一些人和事而荡起阵阵涟漪,这一幕幕的事发生在身边,使人感到无比敬佩。
如果说现在有个人让我最牵挂和怀念,那应该就是我的奶奶了。她是我最牵挂,也是最怀念的人。
奶奶今年都60多岁了,长得和大多数奶奶一样,苍老慈祥,脸上有很多斑斑点点,刻画着岁月留下的沧桑。小时候,我被父母丢在老家,跟奶奶住在一起,是奶奶一手带大的。那时,我只要哪里有点不舒服,奶奶就紧张得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有时候,连我都觉得奶奶是小题大做了。
有一次,我因为贪玩,趁奶奶在睡午觉,偷偷溜了出去。到了下午4点半左右,我玩得满头大汗,这才想起奶奶会担心我,赶快跑回家去。回到家,吓了我一跳:姑姑、姑丈、表哥、表姐……一屋子的人都拉长着脸。表姐嘴快,第一个发话,说:“哎哟,我亲爱的表妹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啊?”奶奶老泪纵横地跑过来,紧紧地抱着我,说:“我的祖宗啊,你到底到哪里去了啊?”原来,奶奶就在我走了之后起来上了趟洗手间,这才发现我溜走了。她赶紧打电话叫了姑姑一家人,到处找我。我向奶奶道了歉,并说明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还有一次,奶奶出去买菜了,我一不小心把一尊佛像给打破了,那可是奶奶最珍贵的东西啊,我赶快把碎片扫到一起,还拿一张废纸包起来,藏进了垃圾桶。过了一会儿,奶奶回来了,看到我还在睡,就让我起床去了幼儿园。下午,我回到家的时候,奶奶不仅不问我佛像的事,还给我讲了一个“木偶和主人”的故事。最后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可不想我漂亮的小孙女,长一个丑丑的、长长的鼻子啊!”我明白了,奶奶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想告诉我,不能向木偶一样撒谎,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我知道错了,赶紧向奶奶道了歉。奶奶开心得笑了,搂着我说:“乖孙女,做错了事没什么,改了就好!”
现在,我并不在奶奶的身边,我只能这样牵挂和怀念着她。奶奶,希望你健健康康的,每天都开心,等到放假,我一定会回去看你的!
“嫚子,太阳下山了,快回家吃晚饭哩!”
幼时,这句话总是在那一条苍老的巷子间不断地回响,不断地提醒着在夕阳下玩的乐不思蜀的我快快回家……
在幼时的记忆里,那条老巷子里的夏日的夜,闷热,烦躁。那时,老屋里只有一台老式风扇在“吱嘎”“吱嘎”的,反复哼着那单一的、乏味的曲调。并不算大的木床上,她摇着蒲扇,半梦半醒之间,半眯着眼,用自己那重重的乡音为我一笔笔描绘着那些神话世界的,浓郁的色彩。
“嫚儿啊,这吃人的妖怪啊,它再坏再厉害,它也是赢不了那山上的神仙的。你要想着啊,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有什么坏心眼子啊,这老天他都知道,他啊,会给你惩罚的。”
那时的我许会迷迷糊糊的呓语着去回应,要不就是红了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坦白出今天早上吃鸡蛋又把黄扔了的,想掩盖过去的事实。这时啊,她就会笑着装作要用力打我一下,在空中虚虚的挥了两下,就喃喃道:“小皮猴,快些睡吧,明儿个不要再睡到响午头啦……”
她与我——一个小孩子一样爱看电视。我原以为所有的老人都只喜爱那些什么“咿咿呀呀”的,我模仿不来也欣赏不了的戏曲。可她那时却愿与我一同看一些动画片。甚至等我大了一些,她的兴趣也随之改变,可以陪我看些偶像剧。我俩坐在沙发上,她用手指着电视,脸上挂着笑容:“啧啧啧,这娃娃长得真俊啊,我看以后咱家嫚子铁定比她还俊!”每到这时,我便回给她一个最灿烂的笑容。她看着我,眯着眼,仔细打量打量,指着我的牙:“罢了罢了,咱家这小皮猴是没指望喽,瞧着说话还漏着风哩,一呲嘴,这旁边的人还不得给冻感冒喽!”
我就又会马上捂住嘴,而她呢,便在一旁乐个不停。
再后来啊,她的世界变白了,变模糊了。消瘦的面庞、稀疏的发、半眯着看东西的眼……她的身体瘦小到了极致。我怀疑着,我不敢相信,那在洁白的病床上,似乎要与环境融为一体的人,竟是曾陪我走过最无忧无虑时光的她啊!白色的屋顶,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机器,白色的被单……我只记得记忆中这样的一片一片的雪白,一点一点的将她带走,一点一点的将我们俩扯开、分离……
时光飞逝,现在的我仿佛已经习惯了人生中不再有她。只是每当再次路过那一条窄窄的、旧旧的巷子,又忆起那呼唤孩童回家的话语,那烦闷的只有老旧电扇的夏天,那浓重的乡音,那已经褪色的神话……再回头,空空的巷子却不见她的身影.。
“死孩子,又出去皮!回来吃饭!”不知是谁的声音。心中一紧,但并无多少悲伤,只有一句:“姥姥,嫚子想你了……”
这个人是我见过所有的陌生人当中最令我感动的人,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心人。
这一天,我和爸爸要去苏州玩,我们到了一辆公交车上。车上很挤,连一个位子也没了,我和爸爸只好扶着扶手站着。因为天气很闷热,人又挤,所以我晕车了。公交车正飞速的行驶着。这时,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对面路口亮着的绿灯一下子变成了红灯,司机只好来个急刹车。因为我有点晕车,所以我手一松,摔了一跤,腿撞在了台阶上,我的脚出血了,我疼得连站也站不起来了。这时一个坐在我边上座位的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把我扶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容对我说:“小弟弟,我的座位让给你吧,我要去的地方反正快到了”。我此时感到一丝温暖。我本想拒绝,但是由于我的脚很痛,所以我没有拒绝。过了一会,我和爸爸下车了,那个位子已被别人占了。可老奶奶还没下,她还站在那里。她哪里是快要到了,而是要到很远的地方去。
下次我要是再遇见她,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世界上感动的事情很多,做出这些的事的人也很多。在我记忆的海滩上,有一枚极为闪烁、耀眼的贝壳。有一枚极为的闪烁,耀眼的贝壳。这枚贝壳里包含了一个人所做的几件事至今都令我非常感动——那人就是张阿姨。
张阿姨的外貌朴实无华,身穿一件干净的橙色劳动服,白色的鞋上布满了尘土。她清瘦的脸上泛着红光,几根白发稀稀疏疏盖在头顶上。
清晨,当人们还沉静在睡梦中时,张阿姨已经经将这栋楼打扫干净了。此时,这栋楼犹如穿上了新衣服一样,迎接着新的一天。
春天,当万物复苏时,张阿姨使用工具描绘这栋楼无限的春色。
夏天,张阿姨冒着炎热的太阳,把楼打扫得干干净净,草树木在她的关怀下茁壮成长。
秋天,落叶调皮地在地上蹦来蹦去的,张阿姨抒它训报地像乖乖狗,把大楼扫得干干净净。
冬天,寒风呼啸,张阿姨冒着寒风,把大楼扫得干干净净。
如果,这座城市是一座珍珠的话,那张阿姨就是建设城市的珍珠女。如果没有她,这一个城市将是没有色彩的。
在我的记忆海洋里,有许多人。可如今最值得我怀念的人就是水果摊的小伙子。现在让我们走到我的记忆深处去寻找那位小伙子值得我怀念的地方吧!
一个初冬的早上,天十分的冷,在菜摊上只有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在那里叫卖。这时,一位穿着时髦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小女孩走过去,,中年妇女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递给小女孩,让小孩尝一尝,小女孩边吃边对妈妈说:“妈,很甜!”中年妇女瞄了卖水果的小伙子一眼说:“是吗,那我也得尝尝!”,可是她并不去那小女孩咬了一口的苹果,而是又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自己“吧吧”也吃起来,娘俩一起吃着。
快吃完了,只听她“哎呀,好苦”,说罢,便把那个几乎快成苹果核的苹果扔在地上,又把小女孩手上吃掉大半个的苹果饿扔到了地上,小女孩对妈妈说:“妈,买点吧,咱俩已经吃大哥哥两个苹果了,而且苹果也很甜啊!”那位妇女严厉地说:“不行,这么苦的水果怎么能买,幸亏我吃了几口,要不然买回去也是扔,咱们再到别家看看”。话罢,拉起小女孩的手就要走,小女孩甩开妈妈的手说:“不对,妈妈骗人,苹果好甜好甜的,妈妈就爱吃别人的东西不付钱。”话音未落,中年妇女就扇了小女孩一巴掌“难道我说错了,嗯?”小女孩哽咽着说:“真的很甜,我要买嘛!”中年妇女扬起手掌要再打,那位卖苹果的小伙子拦住她的'手说:“别打孩子了,不就是几个苹果嘛,不值一提,大不了我再送你一个,孩子也是好心嘛!”“鬼才要你这么苦的苹果呢!”说罢,扭头就走。我不相信中年妇女的话,就也买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甜丝丝的。
我望着中年妇女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小伙子在地摊上叫卖的身影,不由心头一怔,一个是那么高大,一个是那么渺小。
一天,正走在路上,手机响了,话筒里是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爸爸,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凭直觉,我知道又是个打错的电话,因为我没有女儿,也没有儿子。这年头发生此类事情也实在是不足为奇。我没好气的说了声:“打错了!”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几天里,这个电话竟时不时地打过来,搅得我心烦,有时态度粗暴的回绝,有时干脆不接。
那天,这个电话又一次次打来,与往常不同的是,在我始终未接的情况下,那边一直在坚持不懈的拨打着。我终于耐住性子开始接听,还是那个女孩有气无力的声音:“爸爸,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妈妈说这个电话没打错,是你的手机号码,爸爸我好心疼啊!妈妈说你工作忙,天天都是她一个人在照顾我,都累坏了,爸爸我知道你很辛苦,如果来不了,你就在电话里再亲妞妞一次好吗?”孩子天真的要求不容我拒绝,我对着话筒响响地吻了几下,就听到孩子那边断断续续的声音:“谢谢……爸爸,我好……高兴,好……幸福……”
就在我逐渐对这个打错的电话发生兴趣时,接电话的不是女孩而是一个低沉的女声:“对不起,先生,这段日子一定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实在对不起!我本想处理完事情就给您打电话道歉的。这孩子的命很苦,生下来就得了骨癌,她爸爸不久前又……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我实在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每天的化疗,时时的疼痛,已经把孩子折磨得够可怜的了。当疼痛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候,她嘴里总是呼喊着以前经常鼓励她要坚强的爸爸,我实在不忍心看孩子这样,那天就随便编了个手机号码……”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妞妞已经走了,您当时一定是在电话里吻了她,因为她是微笑着走的,临走时小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能听到‘爸爸’声音的手机……”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前已模糊一片……
自从我们踏入这个茫茫的人世间,从一片白纸,被滚滚红尘慢慢地教会了世故,教会了冷漠,教会了……,除了人们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是不是也少了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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