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姆斯特朗的似乎都特别擅长骑自行车,前有兰斯·阿姆斯特朗豪夺七届环法冠军,现有女超人克里斯汀·阿姆斯特朗连续三届奥运夺金。
在里约奥运会夺得女子公路自行车个人计时赛冠军时,克里斯汀还有一天就将迎来自己43岁的生日,再一次刷新了她在2012年伦敦奥运会创造的获得自行车奥运金牌最年长运动员纪录。2001年被诊断出两个臀部骨关节发炎让克里斯汀的'铁人三项生涯结束,27岁的她才从此转战自行车,没想到却造就了一位自行车女超人:2004年首次参加奥运获得第八;2008年夺金后退役生子;2011年重返赛场后,2012年奥运夺金后再度宣布退役;2015年再度复出,这次又在里约实现三连冠。
里约奥运女子双人双桨决赛,第二位冲过终点的英国组合中包括了40岁的凯瑟琳·格兰杰博士,这也是她连续第五届奥运会收获奖牌。
事实上,“博士”称谓并不足以概括格兰杰的学术生涯。上世纪90年代,在格兰杰最初投身赛艇时,她还“只”是爱丁堡大学法律系本科生。随着时间推移,与其赛艇技巧一同增长的,还有学历。从格拉斯哥大学医药法与伦理学硕士,到伦敦大学国王学院法学博士。
在希望得到救赎的时候突然顿悟到,很可能,并不存在着什么救赎。大都市的一间昂贵而狭小的公寓,可能不构成救赎。或许救赎这个词太沉重了,不符合你低调而立足于平实人生的世界观,那么,让我们换一个说法,让我们说,“问题的解决”。是的,问题在变换的环境中,依然不能得到解决,正如许多在大都市的公寓中生活的人们所感受到的那样。因为敌人是某种更普遍、更广泛、更本质也更无处不在的东西——你让你的人物意识到了。重要的是找出那些更普遍、更本质的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你在你许许多多故事中所做的,你致力于找出那些噬咬着我们的,花样繁多而又层出不穷的困扰,你展现它们出现与袭击我们的形式,并描绘我们与它们作战时的样子。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不希望人们将你看成“小镇作家”,因为这个词太容易引起与视野狭小、平庸这类词有关的联想。事实上,读过你作品的人都知道,你小说世界中传递的经验是普遍的,甚至是有世界性的,这就是为什么,以宣传高眉文化著称、深谙世界主义精神的《纽约客》杂志会如此钟爱你的.小说,将你视为精神知己的原因。
有评论家称,你小说中的女性总是在试图理解自己的生活,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去理解(to make sense)的过程可能没有听上去那样容易,它要求的是一种积极主动的心理与情感状态,要求尝试与更深入地参与(engagement),而要获得真正的理解,则要求一种开放与坦诚。于是,阅读你的小说,正是与你的主角们一起,去获得这些理解,进入一个更深入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常进入的、感受与反思的空间。我们也常常随着故事的进程,在一个不经意的时机,接受震动与顿悟,得到了某种启示——似乎解开了生活中某些隐隐困扰我们的谜团。但随着对更多故事的阅读,我们会发现,一些谜团解开后,永远都有更多的谜团在前面等待着我们。而现在,作为你的读者的我,则安心地认为,我并不畏惧那些更多的谜团,而是能够与它们安然相处。为此,我深深地感谢你。
你的小说世界中充满了热望与激情,但我却感到它被一种隐约的绝望感所笼罩。比如,《逃离》中的卡拉在逃离又回归、与丈夫和好之后,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她像是肺里什么地方扎进去了一根致命的针,浅一些呼吸时可以不感到疼。可是每当她需要深深吸进去一口气时,她便能觉出那根针依然存在。” 我想,这是一种艺术选择,也体现了一种对生活的基本洞察,对“真实”的追求让你拒绝为你的人物提供廉价的希望。
或许,你的读者并不需要所谓的希望,而更感激你提醒他们注意那根针,因为,那才更加接近生活本身。和你常常被比较的契诃夫一样,你的小说,也正是生活本身。
你的诚挚的中国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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