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学校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精神大餐——张文质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我每天读一点,慢慢消化,有如张文质老师说的“教育是慢的艺术”,他给我们呈现的文字实在有那种不忍一口吃掉的喜欢,有那种今天吃完了明天吃什么的担忧。
张文质教授提到了“教育是慢的艺术”。作为一个教育一线的教师,我非常喜欢“慢教育”这个词。教育并不是立杆见影的工作。急功近利,往往与教育背道而驰。以“慢”的心态来对待教育,陪着孩子慢慢地走,慢慢地欣赏成长的快乐,慢慢地等待着孩子长大,何尝不是一种睿智,一种气度?
慢,是对教育的理解和信赖,而我在过去的从教生涯中往往忽略了这个关键字,看了这本书,让我感觉受到了一些启示。
我们要学会有耐心。张文质教授所提到的“慢”绝对不是“怠慢”。而是要我们老师在我们的教学中慢慢地去感悟,就像为人父母,育人的经验也是慢慢感悟出来的。一个好教师,应是偶有所得,有些独特的理解、独特的发现。教育是些潜移默化、潜滋暗长的东西。我们的教学研究,也是慢的艺术,有所发现,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这个慢,也就是让孩子感受、体验过程,形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个慢,也决不是不急于求成,要有足够的期待,足够的耐心,减少教育浮燥与功利。这才算是张教授所说的慢的教育。而作为一种慢的“艺术”,尤其需要合理地对待孩子的不足缺陷甚至错误。每个人的成长过程,就是点滴错误、点滴成绩、点滴感悟积累而至质变的过程。这个过程中充满着跌下去和爬起来。他一跌到,你就去惩罚他,而不是等待他、鼓励他自主地站起来,那他也许会耍性子,干脆不起来,等着你来拉扯他。对学生来说,错误是什么?错误是一种经历,错误是一种行为,错误是一种认识的暂缓,错误是一种履历性的成长资源。学会使用这种不可再生的资源,需要教师发挥慢的艺术。
我们要学会宽容。每个孩子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命密码,带着独特的禀赋,带着不同家庭的影响来到学校。不同的个体在不同领域有巨大差异,而我们现在的考试制度是在用同一的标准衡量不同禀赋的人,这本身既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我们教师在工作中,如果再去强化这种标准的实施,也未必公平。有的孩子天生记忆力差,但他也许绘画很好,有的孩子数学不好,但也许他对语言的感觉非常好,我们要宽容、尊重这种差异,就是培植文化育人的多样性。我过去也经常会说勤能补拙,不错,但有时候再勤也补不了天生的“拙”,就像我训练一辈子也不可能像姚明那样打篮球。所以,生活中,我们应该承认学生的差异。平时在学校中、教师间,我们不少听见“这个学生没救了,今天又考了个不及格”“XX嘴巴说说很厉害,可是作业做得一塌糊涂,有什么用呀”“XX跑步第一名有什么稀奇,考试第一名才厉害”……类似这样对学生的“教育”,我们的学生听了有什么感受,有的老师就是用考试分数来评判一个学生是否“成功”,是否是“好学生”,他们忽略了学生的生命感受,学生的身心,学生的思想。我们都知道,学生参差不齐,就如我们“十个手指头还不一样齐”呢,也许有的学生属于大器晚成型的,读小学时懵懵懂懂,若是逼急了,说不定埋没了将来的人才。我们需要保护他们内心深处对学习的兴趣,或许现在学的东西并不是他想学的,我们不必因为哪个学生成绩差而自责,这决不是懈怠,我们要做的是保护孩子的自尊、热情、兴趣、渴望、向往……只要我们以学生的生命为重,总有一天孩子会成长起来。也有老师经常感慨,要是全班学生都像某某(优等生)那样该多好呀!现在,我觉得有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错的。老师,教的绝大多数是普通人,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因为是极少数,有人说,天才是人类的病态,天才不是人类的常态。教育的最大收益群体应该是处于常态的普通人,而不是天才。我们就是要帮助最广大的普通学生养成健全健康的人格,学会生存生活的技能,才能对得起教师这个称号。
我们要学会等待。任何事物都是遵循一定规律的,循序才能渐进。张文质教授说到慢是一种教育的艺术,其实,我觉得慢还是一种科学。在平时教学活动中,速度要放慢,慢下来教师才能注意到每位学生的困难并及时给予帮助,使学生在有了初步的自我意识后,多给他们提供创造、交流经验、合作学习的机会,逐渐增强自信心和自我力量。张文质老师书中提到“我们的教育往往过于急切的盼望着出成效,出成果,能够‘立竿见影’,缺乏期待与从容”;“我们缺乏一种悠闲的心态,缺乏闲心”。读了这些话语,我陷入沉思:在课堂上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学生在回答问题时,常嗫嚅着嘴,想回答又说不出来,或者说来说去不在点子上。碰到这种情况,我有时会急躁,会打断学生作一番暗示。现在想来,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们一些思考的时间?我为了急于听到孩子“正确”的回答,过早地把现成的知识和盘托出,迫不及待地将知识填塞孩子们的头脑……这都违背了教育规律。我曾经出去听课,发现有的老师业务水平很高,上的课从欣赏的角度看堪称完美,但教师过于以自我为中心,上课速度过快,他等不及学生的思考和反馈,教师成了课堂里唯一的知识输出者,没有挑战,没有临场的智慧,一切是那么顺利,但一切又过于顺利,教师教得好,孩子到底学好了吗?我不禁反思……教育恰如教孩子学步。对待学生的成长,来不得半点儿急躁,不需要越俎代庖。放手是必要的,尝试是必要的,等待是必要的。孩子还没有迈开第一个脚步,你就去牵引他,甚至一会儿捉住他的右腿,一会儿抓住他的左腿,帮他迈步,那孩子也许永远也学不会独立迈步。所以,教育,作为一种慢的艺术,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需要有舒缓的节奏。高频率、快节奏、大梯度,不利于学生的有序成长和发展。
我们要学会倾听。要学会倾听,要平等对待每个学生,不能戴“有色”眼镜。对学生之间的矛盾,学生所犯的过错,我们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不可只听一面之词,以免造成“错案”,伤害孩子的心灵。即使我们心中有不满,有怒火,都应该压制自己。静下心与孩子交流,打开孩子的心结。也许,老师一句温暖的话语,改变的却是一个人的人生。在平时的教学中,我们还会遇到一些学困生,他们之所以出现目前的这种现象,是由于很多不良的因素的影响,有的学生不愿意去学习,有的不按时完成作业,作为老师,可以先不要责怪他们,应该满腔热情的帮助他们,静下心来和他们谈心,做耐心细致的思想感情教育工作,多夸孩子,善于发现孩子的优点,正确对待孩子,从而使他们端正学习的目的,建立信心,这样才能逐渐的赶上去。但更多的时候,在对待这些孩子的态度上,我们很多教师和家长有太多的恨铁不成钢、太多的急功近利、太多的急躁和揠苗助长、太多的高期待和不理解。其实孩子不需要过多担心,而需要更多关心。孩子不需要责骂,而需要理解。孩子不需要说教,而需要倾听。孩子不需要考验,而需要分担。孩子不需要冷落,而需要疼爱。孩子不需要寄予太多希望,因为他本身就是希望。
我们要学会关注。老师要关注每一个学生,因为每一个学生对他父母、对他自己都是独一无二和非常重要的,如果能得到更多关注的话,孩子成功的机会就会越多,教育要从关注每一个同学开始。我们能不能在大环境底下关注到每一个具体的生命呢?也就是说能不能对每一个个人有更多的生命关怀?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遗传不会改变,但是不要让遗传变成决定性的东西,教育,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改善遗传、改进文化,就是价值引导。教师只有关注每一个个体,才会让学生感受到自己在老师眼中的分量,才能感受到自己在老师心中的地位,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赢得学生的情感。
张文质教授在谈到生命教育的“关键词”时,还提及了“从容、期待、悠闲、优雅、细节”,这些都是我们在从事教育的过程中所要培养的姿态和心态。“慢教育”并不局限在课堂上,而应包含在整个教育过程中,从这样一个意义来讲,老师真的需要处处留心教育资源,关注教育对象,以一个等待的姿态倾情投入教育,时刻关注生命的成长。他告诫我们:要加深对教育的理解,确立自己的生命价值与目标,同时能够影响一个孩子,一个家庭,一个班级,甚至一所学校。我们教师就拥有这样的位置,我们依然要珍视内心的声音,依然要对自己有一个期待,让自己过的更好,让孩子们过的更好。让我们努力的工作,让教育真正开启学生的智慧,润泽我们的生命。让我们对教育永葆激情,用最初的心情做永远的教育,让我们携着平凡追逐和超越我们永远的梦想。
当你发现这个孩子学习成绩不怎么理想,你也辅导了一段时间,却仍然不见大的转变时,不要对其失去信心,更不要对他采取非打即骂的极端方式,那会挫伤孩子的自尊心与自信心。
曾读过一篇短文:牵着蜗牛去散步,这篇文章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上帝交给一个人一个任务,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可是,他不能走太快,因为蜗牛已经尽力爬了,只是每次总是那么一点点。他催它,唬它,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人家已经尽力了嘛!”他拉它,扯它,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这个人感到真奇怪,为什么上帝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他抬头问天,天上一片安静,他想,反正上帝都不管了,他还管什么?他让蜗牛往前爬,自己跟在后面生闷气。走着走着,他竟然闻到了花香,感受到了微风,他还听到了鸟叫和虫鸣,看到了满天的星斗那么亮丽!他有些疑惑,以前怎么没有这般细腻的体会?他忽然想起来了,也许是他错了,是上帝叫一只蜗牛牵他去散步呢。
这篇短文让我想到,教育孩子,就像牵着一只蜗牛去散步,在这个过程中,由于孩子的年龄特点和心理特点与成人的有所不同,所以使得我们会有失去耐心或者被气疯的时候,但你若能静下心来,耐心陪伴孩子成长,用心倾听花开的声音,你就会发现这个过程其实是那么美妙。所以,我们不管是做家长的还是做教师的,何妨放慢自己的脚步,倾听孩子内心的声音,陪他们一起静静体会生活的滋味。
记得我在教我班的孩子学习区分“具”和“县”这两个字的时候,一个孩子怎么也分不清这两个字的写法,不是把“县”字里面多写一笔,就是把“具”这个字少写一横,当时,我非常生气,心里想,怎么还会有这么笨的孩子呢?不就是两个字嘛,写了几十遍了,怎么就是分不清呢?结果我越是急躁,他越是写不好。后来,我干脆不让他写了,让他休息。隔了一天,我和风细雨地教他写其中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又过了一天,我又春风拂面地教他写另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后来,再观察他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竟然都写对了。看来,对于有的孩子,即便是分清两个字这样的小事,也需要有个过程。耐心等他学会时,我发现,我不着急了,他也开心了。现在想来,这个学会的过程,成全的何止是孩子啊,还有大人。
浏览网页,我曾看到一位班主任给家长发了这样一则短信:无论成绩好坏,请想想:每个孩子都是种子,只不过每个人的花期不同。有的花,一开始就灿烂绽放;有的花,需要漫长地等待。不要看着别人怒放了,自己的那棵还没有动静就着急,相信花都有自己的花期,细心地呵护自己的花,慢慢地看着长大,陪着他沐浴阳光风雨,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相信孩子,静等花开。也许你的种子永远不会开花,因为他是一棵参天大树。我感觉这则短信写得太好了,道出了他对教育是慢的艺术的真实理解。
教育是慢的艺术,尤其是对那些学习上有些困难的孩子,我们更要少一些急躁,多一些耐心,少一些苛求,多一些宽容,并面对现实,找好途径,改善教学的方法,进一步提高他们学习的能力。正如《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所引用的钱理群先生所说的:“救一个算一个,唤醒一个算一个,促进一个算一个,成全一个算一个。”
我想,万事万物都有其发生、发展的过程和规律,人也如此。耐心陪伴,静待花开,我们就会在成全学生的同时也成全了自己。
“教育是慢的艺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灵很受触动。慢的艺术,那就不能心急,要耐心等候,慢工出细活。暑假看了张文质的教育演讲录《教育是慢的艺术》,让我对教育有了更深的认识。我们的教育应该有生命意识,要认识到我们的教育对象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个体,要慈悲为怀,要有等待的意识,等待他们成长,等待他们觉悟。
教育要等,要慢。我女儿2岁了,正是独立意识很强的时候,什么都想自己来,什么都不想让我们插手帮忙。她刚学穿鞋子的时候,总是左右脚不分,哪个鞋子在右边,就穿右脚,所以经常是左右鞋子反着穿。
我们经常提醒她,告诉她“穿反了”,然后帮她脱下重新穿好。可她似乎很不领情,不喜欢我们的纠正。既然如此,那之后每次穿鞋子我们都不理她了,由着她去。有一次,她自己穿鞋子,又穿反了,自己感觉到不舒服了,自言自语的说:“不舒服的?穿反了!”于是自己把鞋子脱下,自己重新正确的穿好。然后高高兴兴的出门去玩了。此后,每次穿鞋,她都会认真观察后再穿,没有再穿错了。
在小孩的成长中,我们只能提醒、引导,成长是要靠他们自己去摸索、去体验的,提醒了,教导了,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消化吸收,我们唯有耐心的等待他们的顿悟。小树要长成参天大树,需要时间的浇灌与呵护,需要沐浴阳光和雨露,我们浇灌了、呵护了,剩下的就交给阳光和雨露吧。
不愿意她们死去,宁愿她们最终都长大,即使会离开林萧。
终日游荡青山上的我们,总是过去的我们。
无法再回到当初,因为彼此都有自己的生活。
小说里总是在说,也许我们的间隙是那时候已经有啦已经决裂心里已经明白的话。类似的我们,一次一次争吵,摊开来互相打脸的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人生。
对比总是不美好。就变成了怜悯与妒忌的关系。要怎么平衡自己呢。
一个人在校期间只是他人生的一个阶段,还有很长的路要他走下去,“活到老学到老”是生存的需要,毕业时的他,还有那么多的不完善,一个好老师在学生心中的地位是至高的,师生之间的偶尔一个短信、一句问候、一次思想的交流和碰撞等等对一个人的激励、鼓舞、发展导向都是有很大作用的,(比如我们班的学生王若林,我只是在小学最后一次的家长会上点名表扬了几个很有学习潜力的孩子,结果这个孩子考上了上海交大)我想这也是我们作为教育工作者、“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神圣之处吧?这也是我们对社会的责任吧。作为一个教育一线的教师,我非常喜欢“慢教育”这个词。教育并不是立杆见影的工作。急功近利,往往与教育背道而驰。以“慢”的心态来对待教育,陪着学生慢慢地走,慢慢地欣赏成长的快乐,慢慢地陪着学生长成参天大树,何尝不是一种睿智,一种气度?
立论。在文章开篇首先明确提出论点,也可以说明论证的背景、缘由等有关前提,通过简单引述,提出论点。
入据。在提出论点后,第一次进入用论据阐述。
结承。在第二步阐述论据的基础上进行简要分析,指出其具有的一般意义进行小结。随之联系现实生活,对论点加以阐述,为下一步论证做准备。
迭据。在上文小结承转之后,再次运用现实生活中的事例作论据进行论证。这些论据与第二步中的历史论据形成推进和迭加的关系,故称之为“迭据”。
归纳。以进一步揭示论点在当代的现实意义,或者提出解决问题的思路和方法,对全文加以总结。
知道《教育是慢的艺术》这本书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学校刚开始开展“书香校园活动”,推荐的书目里就有这本《教育是慢的艺术》自己想当然的以为整本书不外乎是从生理学心理学的角度论述教育为何要“慢”?教育应该如何“慢”的教育实践方法。书刚拿到办公室,就被一位同事“借”走了,这一借算是有去无回了,我和它就这样轻易地擦肩而过了。
20xx年八月陪儿子去博库,在书店又看到了这本书,认认真真看了第一篇,认为很写实,书中有很多案例都很贴近自己这几年的教学感受,看得很释怀,而且和我的课题“研究关于在教学中如何践行生命化教育理念”接轨,立即决定再次收入囊中。
本书共分为十二个小部分,大部分是张文质老师的教育演讲实录。教育是慢的艺术是其中的第十一部分,这一部分又分为三个标题:一、教育者的良知与智慧(与教师的第一次对话)二、旅途的开始(与学生的对话)三、教育是慢的艺术(与教师的第二次对话)。论述的结构是以问答的形式呈现。每一篇都是以老师或学生的问开始,然后结合案例张文质老师进行解答,觉得这种形式倒可以尝试以后运用在自己的文章中。在第三段有这样一段话“后来大家谈到这个问题时有一种共识:教育很容易被简化为训斥、惩罚。教育是慢的艺术,需要细致、耐心。但有时非常容易就是训斥、强迫、禁止。
你可以怪体制,但细想一下,更可能是自身修养、对教育的责任,对孩子的爱心出了问题。大家感觉到生命化教育不仅是指向学生的,更是指向教师的。我们的教育行为怎么生命化起来?”还有一段“生命化教育它首先是理念性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方法或课题组规划出来的一个步骤,其实你带着生命的热忱进入课堂,然后对孩子所有的生命行为经常给予肯定,学生的面貌肯定是不一样的。”以前总是想着做这个课题需要我在课堂上怎么做?本书中并没有刻意地阐释到底什么才是生命化教育,也没有阐述如何进行生命化教育的方法,但是这些朴实的语言、大量的教育实例,开启了我的智慧之门,让我发自内心地尊重每一位学生,更多的关注每个孩子的心灵成长。究其实,我应当用心关爱每个学生,尊重学生的人格和个性特长,用音乐浸润生命、用情感启迪智慧。
以前生命化教育一直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口号,理解的比较抽象。此书中大量的对话让我感到生命化教育越来越亲切,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清晰,这些演讲给了自己更多的更积极的暗示和提醒,它让我能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用关怀的态读去进行教学。尤其自己是一位音乐教师,在这方面我必须做得比其他学科的老师还要好才行。因为音乐学科可以远离考试给教师们带来的压力,让每个学生在音乐课上享受歌唱的快乐,受到音乐的滋养。虽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只有理念是不行的,必须努力提高自身的修养,此中也包括专业素养,教师的专业素养提高了,上起课来才能得心应手。引领学生在音乐中寻找力量,学会在音乐中释放自己的情绪,在音乐中体验情感,在音乐中感受大自然的美妙、生活的美好,用音乐文化丰富学生的精神生活。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收获的不仅仅是教学的成功,还有自身生命价值的提升和教师的幸福感。
归根结底“生命化教育”就是“责任”就是“爱”!
如果说今天的教育环境已是“落花流水”的话,那乡村教育则早已是“落荒而逃”了。优秀的老师们逃了,优秀的学生们逃了,经费紧张,办学艰难,已非同一般可言。拿我的老家湖北荆州的情况来说吧。家在农村的,只要家长有稍许能耐,都会想方设法让孩子到县城区学校去读书,而乡镇学校的老师,也通常会想方设法调到城区学校去工作。而城区的优秀学生呢?则是流向条件、资源更好的地级市学校或省会城市学校,优秀的老师基本上也是如此。
于是,城区学校的规模总是很大,一个班七十多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乡镇学校规模则一缩再缩,班数班额不断减少。为了保障那可怜巴巴的乡村教育的基本师资,主管部门不得不采取一些举措,如选择城区学校的老师到乡村学校开展阶段性支教。然而“上有政策,下就有对策”,被安排去支教的老师的情况可谓五花八门:有的老师人去了,但心没有去;有的是今天去了,明天不见了;有的是这个月在上班,下个月就一“病”不见了;而最为离谱的是,有的干脆私自请个人顶替自己到支教的学校去上班,自己玩起了失踪,远走他乡……
张老师深切关注农村的教育,常常深入农村学校进行调研讲学,更把很多农村学校作为生命化教育的实验学校来研究。他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觉得教育最沉重的问题首农村教育问题。”“今天农村教育问题有一个比高考更沉重的话题,就是这些年来,农村的孩子进入重点大学、进入名牌大学的比例逐年下除,像北大、清华差不多就是15%,所以很多农村的孩子只能上二流、三流、四流,不入流的大学甚至是那些‘野鸡大学’。”
他的敏锐,不是一般的学者可以比的;他的敢言,也不是一般的官员可以比的。阅读这些讲演实录,我常常惊讶于张老师的勇敢,这是一种口无遮拦地道出真相,这是一种残忍难堪的逼近真实。讲真话在当下其实是很困难的事情。我们不是不知道真相是什么,而是说出真相太难了,我们也不是不知道真相被揭露的话会改善现实,但依然选择了沉默,因为,坚持说真话太麻烦,太危险了。
我跟张老师一样,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脚上的泥巴还没有洗干净,脚底还是乡下的泥土,如今虽然生活在南方城市,但我的心仍然扎在老家那一个闭塞贫穷的小村落里。我没有可能再回到老家回到乡村去工作,但我对张老师这样一种质朴的农村教育情怀充满了敬意。他可以一连十几次地到同一所乡村学校——晋江龙林小学去听课调研,可以到农村乡镇去义务讲学,可以到泉州市一所乡镇学校(永和中学)跟学校教师们进行多次座谈、跟学生面对面地对话。
他不是浮在面上,只有空空的关爱;他不是浮光掠影地到此一游,只有留存的乡村图片;他把行动把责任建立在对众多乡村实验学校不辞辛劳的指导与实践之中;他勉励在乡村工作的老师们,要“学会妥协,学会调整,在妥协中前进,在调整中提高”努力增强自我生命的强度。他更大声向有志之士向社会强烈呼吁:目前,农村更需要一种新的教育理念,农村教育需要更多的人来关注。
与这一本书相遇,是我暑假赴上海的一个意外收获。当我在上海兴高采烈请张老师签名合影时,我感动于文质老师的平等与亲切,读完这本书,我更感动于张文质老师这份教育的赤诚。仰望星空,脚踏实地,也是我的教育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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