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回忆,喜欢那幽深安宁的一片沉沉,漩涡一样,引你舒展在生命的空地,褪去一切注目与伪饰,只思考一己之内的星空,只回想一念而过的思绪。我尽可以闭眼,以最贴近心跳的平和里,兀自把握凝在指尖的那一抹温度,可以穿梭过时光,对岁月俯首,对星辰致意。
漆黑的夜里,我闭上眼睛,就有星光在闪耀,那是时光的山岳所隔离的过往,只要轻轻抬头,便可轻易凝望。
你会问一句原来的故事吗?会在路途中下马,透过风沙去念一句故人的昵称吗?
我想起许多的别离,在记忆里的几场盛夏。
那不是如想象中一般悲伤的场景,哭得肆无忌惮,而是云淡风轻的,互相轻轻地道过别离,注视的目光移开,松散在斜飞的发丝里,我们各奔东西。
许多嬉笑怒骂就如烟丝一般在风中散去了,没有尾音。而记忆的温度,随着毕业后的时光,从夏季走到冬季,慢慢变得苍凉,在新的一年到来时,已被时间冷却得疏离。
这个冬日里,几场浓浓的大雾,预示着迷蒙,预示着我的回忆被丢入深井,如捞不起的月光。青春的日光热烈,我们都酣畅淋漓地挥洒了汗与泪,然而还需要多少热情,多少磨合,才能填满这段鲜活的时光?才能使记忆不会被遗忘得精光?
我想起了高中与我最亲密的室友:老牛。他人如其姓,随和,沉稳,踏实,有着憨实却又点帅气的外表。常常地,回到宿舍,他就拿起手机躺在床上看小说,如痴如醉一般。倘若不大声叫他,他都不会听见。然而,就是这么常常躺着看小说,他的鼻梁上依旧没有架上眼镜,他的眼珠依然如黑曜石一般明亮清澈,如在深井的冰水之中湃过的葡萄,泛着精实的目光——这曾令我陷入深深地嫉妒之中。有时,他看着看着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就会偷偷挠他的脚心,开始,他还能眼歪口斜地强忍着。我就不紧不慢地继续闹腾他,直到他的眉心皱出了道道沟壑,表情扭曲地似一团皱缩的抹布,身子也弓成了油锅里的活虾,脚更是翘到了天上去,我才优哉游哉地放过他,气定神闲地看他涨红的脸上布满细微的碎汗,仿佛一颗新剥的荔枝,再忍不住喷出一口气——像极了水中咕噜噜吐气的活鱼。每当这时,他那带点怒气的脸孔就会让我想笑,当然,我是更乐于看他笑起来的模样的——我轻轻一指点在他的腰侧,他就会笑得在床上翻滚得像一只被钓上钩的鲤鱼,然后腰部紧紧压住我的手,再不让我乱动。然而,我只要指甲微微弓起轻挠他的后背,他又会扑腾着笑成一只上蹿下跳的猫。这样的招数自然成了我百试百灵的法宝,专治他各种不服。自然我是不怕痒的,他也只好乖乖屈服于被我拿捏的痒痒肉之下,最多不过早上来我的床前捏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以此来表达他小小的反抗。不过,他从来不知道,我对他下床的方式和脚步早就一清二楚了,不论他多么轻手轻脚,早在他下床的刹那我就醒了,只是我也学他装睡罢了。当我睁开眼看到他仿佛得逞的坏笑,只觉得一只自作聪明的狐狸又落入了猎人的圈套。
嘻嘻哈哈的笑闹间,什么烦忧,什么压力,都如烟淡去,谁记得黑色六月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谁想起数字字母的杂乱无章?每个夜晚,学校外面的街道一片漆黑,只有宿舍楼内外灯火通明,仿佛夜夜笙歌。
那样的时光,仿佛轻轻漂浮在空气里的阳光,就藏在翕动的呼吸间,哪怕缄默了唇齿,也会有不经意的笑容浮现,一天天,一月月。
然而,这番快意,终究变为了另一个结局。
高三的冬天,因为一句话,我们原本重于泰山的友谊,一下子仿佛轻于鸿毛,消散在了冬日的呼号里。我不知道我那句话错在哪里。我只知道,宿舍里那曾经因打闹而吱吱呀呀的床铺晃动的声响,成为了被永久尘封的声音。再不会时不时地从上铺飞下来一包包小零食,粗鲁地砸在我的头上。我送给他的羽毛球拍就那么孤零零地瑟缩在墙角里,蒙上了蛛网和尘灰,再看不出原本面貌。
我不在宿舍住了,独自一个人搬了出来,清冷的钟声嘀嗒里,唯余我黑暗中偶尔茫然出神的脸。我不禁会常常从卷子中抬起头,想一想从前舍友们的笑脸与声音。老牛的笑是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我曾经说过他:你不笑的时候一副老实憨厚的正人君子样,一笑起来形象立刻就被颠覆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缝起来,漆黑的眼珠透出如墨玉一般温润的光,如细碎的星芒在闪耀。尤其是他爱在笑的同时紧盯着人看,嘴角微微上挑,仿佛有点邪恶的坏笑,却出奇地让人感到诚实可靠。只是,自从那件事后,话语间的交流已经很久没有了,有的只是偶然间他看我时那微微冰冷的眼光,细碎的浮冰一般,冻住了我所有试图说出的话语,不得不落荒而逃。从回想中醒来,凌晨两点的窗外,北风呼啸,冷月无声,漆黑的房屋肃穆静立,再没有原来辉煌的灯火了,静得幽深的房间内,风声鹤唳。
我大概是很少清醒过的,懵懵懂懂中,光阴就这么荒废,我们被时间推着向前,身后的一切,声音渐微,身形渐远,流年的大雾漫过,竟已如隔云端。
我没有别离的纠结与痛苦,却在失去过往的记忆中,心疼了几千遍。你能相信吗?那些曾经灯火辉煌下与你勾肩搭背的如花笑靥,在背后某个阑珊的岔路口,曲终人散。而曾经许多熟悉的场景,没有了故友一起,一路洒泪,一路歌吟,也成为了新的陌生人的门前。翻新过后的老街、母校,没有了熟悉的花园,踏在不相识的新台阶,我望着天际的几点淡云,仿佛很远很远,如同我的昨日,想要触碰,却终究是许多许多的无济于事。
原来,我分明不在意的十九年光阴,就这样恍惚地度去了。
我站在被北风吹冷的又一个冬天,明白了许多思绪,无奈隔着重重山岳,只能任它们被北风吹飞。我转身,走入雾中。
今日,仍在西安,对着大雾,我想起千年前长安的月华如练,一轮圆月下,期盼子归的父母泪水涟涟;潼关外思念家人的兵士,他们的愁绪零落无望,无奈叹气,远处一片烽火狼烟。
这样的别离,年年岁岁,何其相似,几千年都是一个模样,哪管你是烟雨如愁的江南,还是大漠飞沙的塞外。
昨日,我们与旧友告别;今日,我们与父母相隔;明日呢?是褪去真实的自己,还是被迫与爱人远离?
到那时,那些可以执手相看泪眼的年代,随着旧时照片的明华褪去,一并灰飞烟灭。
大雾围城,氤氲的'白茫铺天盖地,遮住了你的眼,也遮住我的眼,欲落下的泪意被硬生生忍住,流连在眼眶,没有熟悉的眼会看见。我的旧友,你如今在哪里呢?在这座城的哪一个角落?还记得我们一起看过的小说吗?那战火纷飞的时代,狼烟飞天?这重重浓雾,遮蔽了日光,如烽烟一样,却分明没有那么热,那么暖。入骨的寒意,纷扬落下,我的发,我的眼。雾,你是一面镜子吗?反射我心中灰暗的思念?
雾里看花,不过是虚幻的希冀,不肯磨灭,徘徊在分明又模糊的心间。
耳畔,歌声继续,是我们听过最后的歌曲:《夜空中最亮的星》。我的同桌把它送给我,象征我们永不磨灭的友谊。而它,也是我与老牛,友谊决裂的最后声响。
我想起它,想起骊歌,想起古人离别的悲鸣,男人雄浑的嘶吼,女人断续的泪垂,千古同一的泣别。从此,孤城荒原,万水千山。我们皆是马上的行者,离我们青涩的记忆,渐行渐远。有时,旅人的马瘦了,我们的脚步慢下来了,看看来路,今日相较于昨日,是已瘦落的黄花,我们痴痴想着,念着,就那么空荡荡地,与形销骨立的西风靠在一处。
我只能决绝回身,让那些不再的时代,遥远杳无,灰飞烟灭,被黄沙,或浓雾,阻隔在更远的深处。虽然,我想做一只云燕,穿过云层,避开黄沙与浓雾,去缓缓唱起一曲昨日的挽歌,即使不能让你听见。
你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了?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的影子?愿这个冬日,降一场洁白的飞雪,落在你的肩膀,你的心上,把一切不愉快都雪藏。愿你记得那些春夏秋冬,记得那个或完整或残缺的我的影像,不论那让你快乐,还是尴尬,我只是不希望被你遗忘。
又是一年的末尾,我隐隐有一种在时间边缘行走的感觉。十二月的第一天,久违的阳光扑面。我的手微微冰凉,却想起了无数真实的面孔,给予我的给心灵升温的晴暖无数。
在这个冬季,你们会不会拥有一张新的温暖的手掌?像欲燃的火红梧桐,厚重,宽大,真实的血液在皮肤下脉脉流淌。击掌或牵手的刹那,就有阳光荡漾。
愿这个冬日,我期待一场洁白的飞雪,让第一片雪花落在我的肩头,我会把它轻轻捧起,让它载我的问候,飞去东北,飞去江南,用一朵冰花的晶莹,或一滴雾样的水花,停在你们的眉心,润湿你们的额头。
这些,都是我全然真实的感激,和期许,我要让自己记得,要让你们知道。
回忆深深,不知尽头何处。我看着散去雾气的晴好天际,忽然有些动容,为那些类似于纷繁情感的天气。有了它们,我才有所知觉,有所感触。就让昨日的回忆随明日的阳光,或风沙飞远吧,一如被锁入深柜的无数晴空雨霁,随自己品尝,也随自己遗忘。我要有无限的勇气,给自己期许,无数个晴朗的天际,那里,有深情的目光,将我深深凝望。
湖北安陆解封了数天,我返莞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离别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乌云密布、狂风怒号、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大早我被这该死的搭配从美梦中惊醒。
洗簌完后,我发现爷爷奶奶竟从十公里以外的老家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布满沧桑的面颊被刺骨寒风冻得通红,衣服被淋得湿透了。弟弟笑了起来说:快看,奶奶被淋成了落汤鸡了!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很快,大家又沉默了。这时,我跑过去抱着奶奶凉飕飕的身体,一方面是将我的全身热量来温暖奶奶的身体;一方面是隔离了很久终于见到了期盼已久的奶奶;另一方面是奶奶为我送别,让我很感动。
二叔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以前从不让我们吃的零食塞进了我的背包里,还帮我整理了行李箱;二妈和奶奶已经在厨房里忙了起来:开始起锅、烧油准备给我做一桌拿手好菜;爷爷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住: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个家,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
开饭了,弟弟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迫不及待地想吃到这一桌美味佳肴,弟弟夹起一块肉好奇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丰盛啊!二妈愁眉苦脸地说道:哥哥要走了。弟弟夹起的那块肉趁筷子不注意,滑溜溜地滑到了桌上。眼泪不禁从弟弟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哭着问道:哥哥什么时候走啊?不能明天再走吗?哥哥吃完饭就走了。奶奶低着头回答道。弟弟听完后,更是哭得伤心不已。爷爷也泣不成声。
吃完饭后,车来了,我不得不出发了,我似乎灵魂出窍,歪歪扭扭、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驾驶位,看到司机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走错了地方。我调整好方向,朝着后排座位走去,我抓住车把手停顿了几秒钟,那短暂的几秒,我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不知为何,我感到有气无力,连门把手都拉不开,之后还是奶奶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坐在车里,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眼泪落在了车上。此时,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哗啦啦;雷声也变得更猛烈了,轰隆隆,轰隆隆,像是在演奏一场悲伤的交响乐。
雨停了,雷走了,演奏也结束了。但我还沉浸在这悲伤的演奏中。我思绪万千,我仿佛看见我和弟弟一起欢乐地玩耍车子突然一个趔趄,把我从梦中惊醒。
爷爷的叮咛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啊!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是的,弟弟,我和你俩永远都是兄弟,暑假再见!
有一种压抑的喘息弥漫在平滑而温柔的夜里,有一种听天由命却又坚定目标的心跳突突跳动在胸膛里。
六月的天空,张扬而富有梦幻,我们的年轻,我们的青春;
六月的天空,像极了欲哭的孩子,透明的是眼泪,阴霾的是脸庞。
——题记
教室窗外的麻雀又飞过几只,图书馆的位置又空了几座。在开始倒数离开母校的日子里狂欢?沉静?我不知道这时候是怎样的心情,不痛不痒,既没有一种将要解脱的放松,也没有任何一丝不安。像是老早以前,落叶触碰到水面涟漪散去之后的那种平静,不惊不喜。
看着熟悉且已习惯的很多东西,我开始回忆。我想,我是从心底眷恋这里的,至少它占据了四年的时光,或悲或喜,或好或坏。我在这里成熟,在这里变化,在四年的时间里,尽情挥霍了我的青春,对我来说,那是年轻。
我总是羡慕我的年轻,赞美我的青春,并且一直期待着我那远不见影的未来。
我把希望种在青春,在时光里偷窥它的成长。时间的针像猫的爪子落地一般悄无声息地带走每日余晖的最后一抹,留下有点伤感的余味。转眼间,它已掠夺四年的痕迹,明显刻画在已略显成熟的脸庞上。
我喜欢温柔而平滑的夜,与白日迥然不同。喜欢挑灯夜读的拼搏,灯光下疲惫但又年轻的躯体,把白天丢掉的东西在此刻通通搜索回来。也许有人会说我浪费时间,或者会说我不会合理的安排作息时间,我想这是我的风格,我习惯。
也许是个性,也许是另类。常常会做一些与别人想法相反的事情,或者脱离现实逻辑的事情,总会以为,出奇会让自己有一种灵感和引领,向前、再向前。然而,多的是,总是被现实打压回来,安静好久。
也许没有远大的报复,也许没有所谓的理想、亦或者是梦想。我的青春平静而哀伤,在别人奋力去拼搏理想中的成绩和学业时,我却忽然想把自己关进房间写诗,尽管这是个饿死诗人的年代。
以前,有人问我理想是什么的时候,我忽然间为这个问题慌张了很久。我想了很久,我的理想是什么,或者说,毕业后我会想要去干什么,才能让自己的生活不空虚,丰富而美丽。
懒惰也许是人的天性,哦,不,也许应该说是我的天性。我没有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书本学习上的习惯,也没有每个月都要考到全班前几名的那种心力,我想,我是懒的,很懒的那种……
纵然临近的分分秒秒让别人心慌,而我,却异常的安静下来。我忽然不知道考试意味着的是大人们希望的'未来,还是我自己想要的平淡,也许我并不甘于平凡。
看着读过的书本摞成一堆,写过的方程式停在结尾,忽然就无力了。
朋友发来鼓励的信息,父母投来乞求一般的目光,是压力?是信心?我分不清楚,心里有种沉闷的感觉,像是心脏封闭了氧气。
我散步在操场上,隐约嗅到栀子的清香。闭眼,我仿佛看见纯白的栀子开出青春的烈火。
摘要:友谊是一片天空,朋友则是天空中最璀璨的星星,友谊是一本集邮册,朋友则是邮册中最珍贵的邮票,友谊是一棵枫树,朋友是树上最美丽的枫叶.……星星永遠不會因憂傷而墮落,海水也不會因快樂而變得甘甜,生命的時鍾更不會喲內你们的哭訴而停止行走.
嘴里常念到;又是一年春柳绿.面对即将升学考试,可又有谁去感叹?谁可以去怜惜屈指可数的分分秒秒.
也许,现在的你们常常反感于生活中的种种规矩原则,以为它们是追求自由的桎锆,是扼***真情友谊的元凶.然而,离开它们,生活真是那么好吗?恐怕不然,果真如此,我们很容易从放松滑向放纵,最初的欣喜将会随着岁月而渐次累积的茫然所取代,也许体会不到友谊真正存在的价值.其实,毕业,升学,离开,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上天安排的逻辑,我们只能俯首甘为.
在这里,我不祝大家一帆风顺.路,是大家自己选择的,奔走在路上不应该是一帆风顺的,如果人生像一根直线,那么往事还值得回忆吗?同学们,前面的路不是阳光大道,更不会有一帆风顺,等待
你的只有羊肠小道和坎坎坷坷,在打拼的日子里,我们所能走的是曲线路,而不是直线路.
友谊是一片天空,朋友则是天空中最璀璨的星星,友谊是一本集邮册,朋友则是邮册中最珍贵的邮票,友谊是一棵枫树,朋友是树上最美丽的枫叶.
午夜里,在空灵的音乐里放逐,缓缓的流淌,浮生,红颜弹指过,思忆斑驳了一地碎影,此时相望不相闻,风,吹乱了青丝,轻轻地,嫣然抚摸着一滴滴的记忆…
尘世烟雨,千年一眸,只为今生撩动的镜花水月,褪了色,枯了叶。
鞠一杯忘情水,畅饮咸涩的经年,唇角沾染了凝咽,原来,齿间雀跃的,自是那搁浅的绝望。咽下的,不再是回首既消的芳华,满腔碎屑,惊鸿一瞥,秋风萧瑟,如若我熟稔的寂寞,再一次袭击了屏前的一抹柔怀,我是那么无可救药的孤独着遗失的凄楚,临风飞扬的衣角,穿透了瘦弱的身体,仿佛听到了秋雨炸开的声音,凄寒的划过后背,颤栗着冰冷的夜雨,无助而又彷徨,碎了泪,湿了襟。
紧拥衣袖,重锁眉头,簌簌落幕的时间沙漏,依旧依旧。凄凄月下,我的寂寥,随地流淌,走不出绕不尽的是谁的彼岸?岁月的光年,烟波流转,月老也无能为力的离散。华丽出场的爱,最终的结局,不过是灰白的不忍多看一眼的彼此的爱情,镶嵌了多少离人的眼泪和无助,彼此浸透的相濡以沫的爱,却在这凄美的夜里,烟消云散,此景,又一次刺痛了我的双眼,去年今日,你我感知着彼此的靠近与融汇,而今,却已是独自暗伤,婉转在眼底的温存,早已枯竭!
时光指缝里,疯狂阻拦,今已徒劳,月光还是将我独自冰封在无人的街角,不敢抬头望尽天上的缠绵,不敢俯身添嚼人间的离殇。慕然回首,灯火阑珊处,卷帘西风,人,依旧黄花瘦。
夜微凉、灯微暗、凄楚不离散,酒入愁肠,化作离人泪,冰冷指尖,荒无人烟,今宵我又醉酒何处?摇曳生姿的笔端,那个迷茫的女人,成为灯下最浓烈的一抹朱红,她从唐诗宋词里,娓娓走来,静听我为谁唱情歌、对谁诉情话、给谁写天涯。
多情自古伤离,散了散了!
独饮一杯浊酒,今宵梦,别样寒,城里歌舞升平,万家灯火,哪里是我心的归属?睫毛下的风景迷蒙不清…此刻,唯有殇情依偎在心头,挥之难去,把自己折磨的抑郁寡欢,残酷的现实,把满腔的热情,撕扯的支离破碎。沉默的岁月,如那铺开的水墨般,撩过熏香的朦胧,却锁不住那心底的千愁万绪。
“莫叹,莫悲,莫怨”远处仿佛传来了轻灵的心语,如佛祖的低吟,于是,虔诚的我,小心翼翼地掩盖了红尘的一角,收回这伤感的心绪!
或许是一个人生活的久了,愈发的喜欢着孤单,不想也不敢去踏足别人的繁华,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静静的仰望天空。聆听到寂寞的歌唱,望不断的春花秋月,寒来暑往…
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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