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如细雨般滋润着人生的每一寸乐土,浇灌每一株方艾。然而我们却总是用从世俗中衍生而出的虚伪的表情以掩饰心灵深处那一份最真实的'触动。当每一份身边感动的浪花激起时,而换来的却更多是别人异样的眼光——何曾忘记,公交车上多少次尊老爱幼的交接棒在传递后,换来的却是鄙夷的目光,以及那无尽的蜚语流言——“这分明是虚伪嘛,人家让座你也让座。“就这样,一份源于五千年中国传统美德的真情流露却在此时被扼***了,难道这就不该值得我们反思吗?
而这却不仅仅出现在公交车上,生活中的感动事迹更时时遭到“虚伪”的指责。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例子。
他,是一个乞丐,一个社会真正意义上的失败者。幸运的是,命运给了他失败的人生的同时也给了他一颗不受世俗污染的大爱之心。生活的困顿早已深深地摧残他那颗年迈的心,岁月也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无妻无子的他或许早已经习惯了孤独的岁月,整天浪迹于参差屋宇楼落间仅靠着政府那一点微薄的最低生活保障金过活。即使是这样,他也心怀大众,时刻为国家为人民做出自己的贡献。
每天,他都重复着同一种节奏。清晨一起床,就带着他那把仿佛是革命年代里留下来的“文物”,而美其名曰:“扫帚”,来回于尘土飞扬的黄土路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吞吞的扫过了十个年头。在这十年间万物俱变,就连那条黄土路也变成水泥的了,而唯一不变的却是他那顶深蓝色的帽子,以及那渐渐变形的后背。每天早上,我总是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默默低着头徘徊于我上学的必经之路。有好几次都想喊他声老伯,但是话到喉咙却又咽了下去,我怕——我怕别人笑我,所以就。直到有一天,当我再一次经过那条路时,却看到在老伯的背后有几个人在嘀咕他;仔细一听原来在说“这个老头子简直就是个疯子,这么多年来,又没赚到一分钱,他干嘛这么卖命呢?这不是犯傻吗?”这些话或许也被老伯听见了,然而他却只是回过头用那木然的眼神看了一下又继续扫地了。此时我也十分愤怒,然而我却无法为老伯辩解,因为我不敢,也不愿为了一个“乞丐”而去于我们这些自认为是“高尚“的文明人辩解。可我心里却是明白的,只是世俗的污垢已深深地污染了我的心!
如今,有好几天没看到他来扫路了。听说他已经远离这无知的尘世了,带着他那木然的微笑,永远的闭上了他的眼睛。听说他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留下了他一生尚未说完的话:那条路上现在干净了,扫帚也短,而人却还是那些人。他们只知道我扫的是路,殊不知我扫的是心呀。
又是星期六下午,离开溧阳回社渚,总是让我感到一种阔别已久的思念之情。
上了车,我环顾四周,茫然了,看着满车的人,我只好失望地抓着扶手站着,等待着下车。
忽然,一阵呼噜声传来,我向旁一瞥,见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他身上的衣服仿佛是刚从工地上出来似的,星星点点的水泥印迹像映在天空中的星星。他的头发好像已经几天没洗一样,乱得如同鸟儿筑成的巢穴。他的脸早已被烈日晒黑,那大片面积的胡渣在黝黑的皮肤下显得更加脏了。他用他粗糙且略带水泥的左手托着脑袋,打起了瞌睡。我连忙向旁边站了站。
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我连忙站稳了脚跟,可还是和大群人一样摔倒了。车又启动了,当大家准备质问司机怎样开车时,车厢内早已多了一名老人。那名老人十分清瘦,皮肤早已凹陷下去。他佝偻的身子,随汽车的颠簸而摇晃,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可是没有一个人肯为老人让座。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中央电视台的公益广告:在一辆挤满人的客车上,没有一人肯为老人让座。我又想到,在一则报纸上,由于一名老人上车没有座位,几个外国大学生争着要给老人让座,而国人却很少……想着想着,我不禁为国人的素质而感到难过。这时,那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子,穿过拥挤的人群,向那位老人走去,显然是为了给老人让座。
车上站着很多人,有很多离那位中年男子的座位仅隔一步,但是那张座位却没有人去争抢,直至老人坐上。我俨然觉得那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不,是具有美好心灵的中年男子,他有着我们平常人所不具备的美好品质。我觉得他就是一名圣人,一名启示整车厢的圣人,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中国的传统美德。
我不由自主的往那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靠近了些。
星期二的下午,一场激烈的比赛正在进行。
我们正在打篮球,并规定了超过对方三分就算输。
随着一声篮球与篮筐的碰撞,我方队员知道,得分大王又中了一球。这一下,我们只要再进一球,就可以拿下这场比赛了。
对方越发凶猛,使劲的拦住我们,争取在下课前始终保持着比分。
突然,我方巧妙地断掉了对方的球,带球向对方的篮筐突进,对方球员立刻从侧面再次迂回,家记住我防队员。这是,我趁对方集中在三分线外,冲至篮筐下。队友立即传球给我。我摆好姿势正准备投篮,一个黑影却以泰山压顶之势向我压过来,来不及躲过。一阵猛烈撞击迫使我松开手。接着,我的下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膝盖顶在一块尖石上。那个黑影也从我身上滚落下来。我努力想站起来,但膝盖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动不了。
我努力强撑着,一阵钻心的疼痛像闪电般袭上心头。我转过身一看,裤子破了。整块皮被拔起似的开裂了。
胡定伟和陶雨辰立刻跑了过来问:“没事吧?”我艰难的摇摇头,吐出几个字“没事”。胡定伟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立刻把我扶了起来,以便关切地说:“要不要喝水?”说完,他把剩下的一点水留给了我。然后,他指着台阶说:“在这儿坐一下吧!”操志鹏、汪志远也过来,帮我查看了伤口,又给我一包白纸,我仔细包扎起来……
坐在同学们用衣服点着的台阶上,我感到身上的疼痛越来越轻了。灰蒙蒙的天空也变的灿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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