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条曲折的土路,就会看到一排简陋的居舍在一旁,进入第三个院子,再穿过一条长走廊,坐落在院中心的就是一棵枣树,树上的枣子每一年结的都很大,但是每年摇树的人却越来越少。
儿时,爷爷还年轻,他有着宽大的脊背,一双健壮有力的臂膀撑起了这个院子,那时,生活拮据,只得靠打工来维持生活,自然院中只有一些沙土,并没有一丝新意。但也靠着爷爷坚强的意志,一步步迎来了新生活,院中多了一些柴木和柴房,但也不太富有。爷爷心绪复杂,他每天在这院中转来转去,哪里用尺子不知道量着什么,像是要干一件伟大的工程。一次在黎明天,天还不算太亮。在院子中捣鼓着,偶尔能听到地砖相互碰撞的声音。当我揉着朦胧的睡眼走进院子,一株幼苗扎根在院子中央的土地。那一丝新绿是罕见的。是一种生命的蓬勃。我们一家被爷爷的举动而吃惊,同时也对这生命而期盼。在爷爷的精心培养下,这枣树的生长速度愈加惊人。每一年的期盼造就了枣树的茁壮成长,而每一年,枣树上的枣熟透了时,便会有一场大丰收摇枣树。树上的枣子便会随之感应,像雨落般的落在地上,我们在欢笑中捡枣子,并一起品尝着丰收的甜意。枣树还在成长,而我也在长大,但对于枣树的期盼并不是特别浓烈。随着家族的扩大,每年回家在丰收之年摇树的人越来越少,因为他们也要为挣钱而拼命奔波。爷爷不知为什么,明知枣树的重要性越来越小,但也会含辛茹苦的栽培它。这也许是心中的信念,他像燃烧的火焰般永不熄灭。
丰收之年,爷爷独自站在枣树旁,抬头仰望着每一颗枣儿,枣树也远望着即将归途的家人
一晃眼,已经两年多没回故乡了。而乡情,也似乎渐渐消失在了脑海深处,对于家乡那零零散散的记忆,也不剩多少了。
唤醒我内心对故土,对乡情的追忆的,是一把旧米。
那把米一直悬在我们家门前,我出生之前它就在那儿了,也一直没有动过。那是我父亲出城时一道带来的,他们可没少给我讲这把旧米的故事。“龟裂的土地却不会贫瘠,低矮塌败的屋舍却能保温守暖,挣钱不多的工作却能丰衣足食。故乡,真是‘天堂’。”在那个混乱的年代那里简直就是乌托邦,是人们心中美好的愿望。这把旧米,就是父母在那个“天堂”中收获的第一批劳动果实,也是故乡富足的证明。
我常望着它,冥冥中,觉得它一直在呼唤我,警醒我。我相信这把旧米就是我与故乡心灵深处的沟通桥梁。一旦看见它,脑中就不断地回放在故乡时美好的记忆。
啊,我是多么的爱你,我的故乡!
我爱你的一切,从清晨到夜晚,从初春到隆冬,你无时无刻都不在给予,不在展示自己那傲人的美。对我来说,这世界上不存在能和你相提并论的地方。所以,我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清楚的记得,我来的地方。
和善的农民,宽阔的乡道,突兀的山峰,清澈的河流,翠绿的树林……越来越多的景,越来越深的情,无需酝酿,一瞬就全部释放。那才是我的故乡!每到此时,我都会无比清晰地听到一句话:“孩子,回来吧。”说话的声音虽沙哑又低沉,但却在我的耳边久久没有散去。这是乡情在作怪呢,还是我自己内心的向往,抑或是两者共同的作用罢?
我的故乡,你富饶,你美丽,你和善。你爱我,我也深爱着你。无需你深情呼唤,我心自明,我会回去,去看你。
乡情的归宿,也终是故乡。
离开故乡四川已经整整三年了。可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背着行李最后一次回头凝望,她依然是那么大方地敞开怀抱,而我只能流着泪,默默地注视着。
随着隆隆的火车声,我们全家移民来到了第二故乡——海宁。这里有宽阔的公路,有高大的楼群,有壮观的钱江潮……一切是那样陌生,又是那么让我惊奇,使我这个山里的小子,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然而,我又怎么忘得了那生我养我的故乡。
夏天的山上一片葱绿,知了那美妙的旋律此起彼伏,在山间久久回荡。调皮的野兔在绿草丛中悄悄地探出半个脑袋,在警惕地打量着我。当我刚要向前迈的时候,它已经“咻”的一声躲进了自己的安乐窝。
任凭太阳多么无情,小溪里的水总是那样清凉,爸爸会带着我来到溪水里洗澡。小溪里有活泼可爱的小鱼,它们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啄几下脚趾表示友好。有时,它们还会成群结队地从我身边游过,好像是为我表演优美的舞蹈。河底还有各种颜色的鹅卵石,它们大小不一,形状也多种多样。
有时,我还会和几个好伙伴相约,一起来捉螃蟹。这里的螃蟹不仅多,而且个个长得身强体壮。它们常常躲在石头下面,只要搬开一块石头,就会有好几只大家伙横冲直撞地四处逃窜。不管它们的武器多么厉害,最终都成为我们的手下败将。
当树叶渐渐飘落,预示着秋天的到来。这时,山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那是野果成熟的信息。我会趁和大人一起上山的机会,去“扫荡”一番。而每次,我总能拿着战利品满心欢喜地回家。
故乡那清新的空气,那朦胧的晨雾,那婉转的鸟鸣,那青山和小河,那陪伴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最美的收藏。
在那座小小的城市里,
凝聚着我浓浓的乡情。
那里有:
勤劳的人们;
豪华的高楼大厦;
快乐的孩子们。
虽然,我踏过林荫小路,
走过柏油马路,
但不及家乡的普通小路,
因为,
在那里我已凝聚了太多的爱与情,
就算离开那里,
割不掉的还是那浓浓的情,
舍不掉的还是那深深的爱。
远望,是高大连绵的群山。环抱着层层叠叠的田野,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家乡,一个古朴又美丽的地方。
布满青苔的石板小路,牵引着你,走向一个清幽远古的世界:粉墙黛瓦,雕梁画栋,庭院深深。这里就是我们祖宗留下的物质遗产,是现今国内最大的明清建筑露天博物馆-新叶明古屋。如果你想访古探幽,这里有您意想不到的收获。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季节都充满深深地爱。
春天,野花开得烂漫。在阳光下,显得绚丽多彩。油菜花开得最奔放,黄澄澄的,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引来成群的蜜蜂,成天的在花间飞舞,狂欢。
在这样的清晨,太阳还没来得及苏醒,农民们就带上农具,踏着露水,赶赴农田。它们挥着鞭子,喝着牛,翻出一犁犁的大土块。这是新的一天,它们要为接下来的一年做好打算。
到了夏天,田里的荷花开了。虽不及“接天莲叶无穷碧”,但是一样的“印日荷花别样红”。一样的楚楚动人,如同是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少女,翩然起舞。
傍晚,太阳熟练了最后一道霞光,暮色四合,农民们陆续回家,三三两两,不时的打着招呼。吃过晚饭,各家各户都拿了小凳子,出来纳凉,偶尔有老人家,拿出一杆油亮油亮的烟斗,扑哧扑哧的吸上几口黄烟。还有几个妇女,拿出刚从田里摘来的莲蓬剥了起来,一边干活,一边聊天,不时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直到月明星稀了,笑声渐悄,人们也慢慢的起身回屋。留给大地好静谧的夜。
秋天来了。
这是收获的季节,农民们笑得合不拢嘴,辛勤和汗水终于换来了丰硕的果实。金色的稻谷一浪接一浪,各种各样的果树都挂满金色,红色,的灯笼。山间是层林尽染,枫树红的可爱,像着了火一般;银杏树也纷纷落叶,铺成了“满地尽铺黄金甲”。
春种,夏耘,秋收,冬藏。冬天是一年之中最闲的,这时的人们喜欢串串门,烤烤火炉,小孩子们则趁着雪天打雪仗,拉着大人们一块堆雪人。过不久,“爆竹声声一岁除”新年就来到了。
您想,这样一个充满诗情画意,欢声笑语的地方,如母亲一样哺育我温暖我的地方,让我怎么不爱她。
我的家乡在天水市秦安县的一个山沟里,哪里景色怡人,瓜果飘香。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记忆也渐渐丰满和清晰起来。
那棵又高又粗的老槐树,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抱抱那棵老槐树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了,我一有时间就和姐姐一起去老槐树那里抱住它,尝试将手拉到一起,但每一次都会失败。我们在她身上蹭呀、爬呀、滑呀,她都像位慈祥的老者,宽容的放过我们,我们和她的情感最深了。现在,我或许能抱住老槐树了,可我却身在他方,没有时间回到故乡。哪棵老槐树啊!每逢五月就会开花,槐花很香,是洁白的,像极了祖祖辈辈在山沟里生活的老百姓,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棵树上的一朵花,尽情的绽放着自己,用他们洁白而纯朴的心灵诉说着昨天,憧憬着未来。
难忘啊!久别的老槐树,难忘啊!家乡盛产的苹果和蜜桃。曾记得,我们常常爬上低矮的果树,嬉闹玩耍。春天我们在果树上玩捉迷藏;夏天我们在果树上晒太阳;冬天我们在果树上打雪仗。大家总是盼着果树结果,每到秋天果树结果时,我们便争先恐后地跑去,挑一颗最大的苹果,那个甜啊!那个脆啊!令人百吃不厌。现在我又想吃家乡的苹果了,我又想爬一爬果树了。可是,我又怎样才能回去呢?
想念啊!家乡的山;想念啊!家乡的水;想念啊!家乡的人。我还能回到家乡抱一抱那槐树、爬一爬那苹果树、桃子树吗?我还能回到家乡,无拘无束地奔跑在乡间的小路上吗?我真的还能回家乡,过那种朴实的日子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去呢?
那怡人的山水,那诱人的果,那纯朴的人,你们永远是我魂牵梦绕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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