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特别勤劳,他们把我们的家设计得温馨而美好。三间砖瓦结构的房子。门前,杨柳依依;院后,梨树、李子树、果树开满了花儿,简直就是人间仙境。
一天,我看见别的小朋友在吃冰糕。一时馋得受不住,便偷偷拿了家里的两元钱买了一根冰糕。不知怎么这件事被爸爸知道了,他二话不说拿起藤条朝我屁股上就是一下,当时我的屁股像被火烧了一样疼,眼泪再也忍不住,我放声大哭起来。
妈妈听到我发出的信号后,急忙跑过来救我。
“孩了她爹,为啥打她?”
“这臭丫头别的不学,学会了当小偷。”
爸爸的脸气得发青。
妈妈看着我哭丧的脸,对爸爸说:“算了吧!她还是个孩子。”
爸爸无话可说,将藤条狠狠地摔在地上:“哼,你就宠着她吧!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说完,便向后院走去。
我看到了爸爸眼中的轻蔑。天哪!爸爸这是看不起我,我该怎么办?我无地自容,真恨不得找到一条地缝钻进去。
此时的妈妈正用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屁股。爸爸打的真的很疼,可被妈妈这么一揉又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此刻有的.只是深深的悔意罢了。
爸爸不会从此再也不爱我了吧?这怎么行呢?不会的,我是爸爸的女儿,他怎么会不爱我呢,可是刚刚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啊?不行,我要问清楚。
我追上爸爸问道:“爸,您生气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如果你还在生气,那就再打我几下吧!”
爸爸站在满树鲜花的李子树下,拉过我说:“乖女儿,你说,这花好看不?你说,这么好看的花下怎么会有一个偷拿家里钱的孩子呢?爸爸的脸都发烧啊!我打你只是恨铁不成钢。”我静默着,爸爸身后的李子树花开得正是灿烂:洁白的花朵,淡红的花蕊,几只蝴蝶正在花见飞来飞去……
这时,妈妈也来了。我们在开满鲜花的树丛下,紧紧拥抱着,让爱四处飞扬。
直到今天,我再也没有私自拿过家里的一分钱。我牢牢记着爸爸的话:我要像洁白的花朵一样纯洁。我要让爸爸眼中的铁变成钢!
那时,花开。
记得那是四岁的夏天,我住在乡下爷爷家,虽说是一片山清水秀,可那毕竟是炎炎夏日,而且正是晌午,一大群孩子正围在我这个“大城市人”身边,问我有什么好玩的,我看着外面狠毒的太阳,想了一会儿,嘴角一歪,坏笑一会儿,说:“我们去个音阴凉地方泡凉水澡啊!”那群孩子一听,就讨论开了,有的说:“这个主意不错!我看着鬼天气,去游泳,可真舒服!”有的却说:“不行,城里妹妹(我)她爷爷知道了,会骂我们的。”几个矮小的女孩也害怕,跟着这个哥哥连连摇头,最终我说:“好了,不要吵!我认为呢,想去的跟我来,其它胆小的就留下!”就几句话,便结束了这场讨论,结果除了我和表妹,其它都是“疯”男孩,一行七八个人出发了。
我们一路追赶,跑跳在田野间,是乎还偷偷抱了路边的一个西瓜,翻过一座小山,来到了一条小河边。
这里没有太阳强烈的'光,到处是绿油油的“兔子草”,河边还有几颗野生的小苹果树,轻轻的,还吹来一阵凉风,带来夏日的芬芳,好美妙的感觉!
在看那条小河,大概有一米多深,河水缓缓的留着,不紧也不慢,清澈的河水里游动着群群小鱼儿,我伸手一碰,它们便四散逃开,有的还使劲儿往水底的沙石里钻呢,好不可爱!
看着我陶醉的模样,刚才带路的小哥哥问道:“扬扬妹妹,很美吧?这是我的秘密基地呢!好了,你别陶醉了,赶快游泳吧!”我一听,才梦如初醒,要不是小哥哥提醒,我还真忘了此行的目的呢!
我赶紧换上泳衣,“扑通”一下,伙伴们早已迫不及待,一个个鱼跃进来,“好凉爽啊!真痛快!”我大喊道。水正好淹过我肩头,冰凉透心的水把刚才的热气一股脑儿全冲散了,只留下清爽薄荷的凉快。鱼儿们在脚趾间欢快地钻来钻去,还亲热地挨着我游动,全然不怕生,弄得我挺痒的……
这时,一个伙伴大叫起来:“我们来打水仗,如何?”我们一听,兴奋极了,还没等他说“开战”就立刻分好了两队,摆好了架势,一声令下,我们都冲上“前线”,用水花与敌人战斗,各种各样的泼水花儿的名字,此时都有了,有“强力水波”,“电花水花儿”,“鞭炮花”……我的对手正是那个小哥哥,他特爱用“鞭炮花”,弄得我总是睁不开眼,我掌握了这点,就利用自己潜水的特长,悄悄来到他背后,给他从两面来个“野蛮一刀”,果然让他措手不及,弄了个“满脸湿”……
幽静的山间断断续续的回荡着我们的欢笑声,使这安静的小山也充满了活力。
回忆那段日子,那时,我多么快乐!
——题记
冬去春来,四季轮回。时光精灵已经剥夺我们两年多的岁月了。重拾毕业照,凝望着一张张笑脸,仿佛又回到了匆匆那年。
寒假已过,同学们依旧抱着对寒假依依不舍的心情。来执行这个只剩下最后几个月的“有期徒刑”的“监狱”——学校。开学过后,大家没有因自己是毕业生而进入惊心动魄的时间争夺战。依然和以前一样谈笑风生。丝毫没有紧张感,班主任好像司空见惯似的,并没有对我们进行约束。
慢慢地,我们更加猖獗。在一些副科的课堂上,私自换位,随心所欲,是老师无法讲课。各课的`老师也曾对我们语重心长的劝过几次。可我们依旧我行我素。使老师也曾挥去手袖,愤怒的走出课堂。这样的纪律,班主任并没有雷霆大怒。反而,只对我们进行了一场走形式的“班会”。
事后,我们也曾问班主任。班主任回答的却是说我们还没有到时候,时候到了,你们自己自然改正。
果不其然,时光不会停歇,黑色的五月一天一天的正在逼近。六(五)班的六十三花儿正在盛放。每朵花儿都希望盛放出最美丽的花朵,以来留念这匆匆那年。
某天的清晨,花儿开了,开的那么引人注目,开的那么招蜂引蝶,开的那么让人留连忘返。黄昏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六十三朵花儿正在慢慢凋零,枯萎。一朵朵花儿低下了头,纷纷落地。最后一朵花儿最终也经不起时光的消磨,落地了。那时,花落——我们毕业。
那时,那温暖
回忆起孩提时代,总会很感慨地说:“童年是多么美好!”而我也是如此。童年总是充满天真、欢乐,汇集了无数美好的事物。
有人会说:“童年那时那温暖的就是与孩伴们一起玩耍,一起玩过家家。”有的人会说:“童年那时那温暖的就是有外婆疼爷爷爱。”而对于我来说,童年最温暖的就是每每都可以在妈妈的怀里安然地入睡。
当我还不能咿咿呀呀地说话时,每当夜晚,妈妈总会把我放在吱吱呀呀的婴儿床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哄着我进入梦乡。那时,那温暖。
当我可以在地上蹒跚走路时,我便开始跟妈妈一起睡。那时,妈妈总是喜欢用她的手给我当枕头,我总是枕得很舒服,却从未问过妈妈:你手酸不?那时每当我刚入被单时,小手和小脚总是异常冰凉,而妈妈总是会生气地嘟囔:“又不穿多一点。”然后就硬把我的脚夹在她的两条腿间,把我的手压在她的背底下,直到我的手和脚暖和了,才肯让我伸出来。冰冷对暖和,那感觉,可想而知。那时,我总是喜欢把被子盖住整个头,觉得被子里有一个神秘世界,看不见任何东西,有时还打着手电筒在里面,而妈妈总会生气地骂道:“别玩了,快出来,会没法呼吸的!”妈妈还是依然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给我讲她小时候的故事,而我也总是听得津津有味,总是会不停地说:“然后呢?”她总是给我讲到深夜,我却依旧不知疲倦地听着,直到妈妈叫我睡觉,我才不甘心地闭上眼睛,无奈地进入梦乡,而妈妈的手还在不停地拍。那时,那么温暖。
时光飞逝,我已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如今,回想起那时,我总会冒出一个不可能的想法:要是能回到童年那该多好!但我明白,河时不会倒着流,时钟是不会逆着转的'。
如今,每当疲惫忙碌时,总是想能再抱抱在那边做家务的妈妈那该多好!能再一次在妈妈的怀里睡觉那该多好!但却总是说不出口。因为我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那样撒娇,如今提出那种要求,难免会感到有些腼腆,觉得那是一种奢侈。
那时,那温暖是妈妈枕在我头下的那只手臂;那时,那温暖是妈妈给我取暖的那两条腿;那时,那温暖是妈妈轻轻拍着我的背的那只手。
我怀念——那时,那温暖。
一天,我捧着一本书,走向阁楼间坐着的她,“林莫薇,你要走了吗?”我小声地问。沉默少言的她依旧像往常一样,坐在她家阁楼冰凉的地上,过了半分钟才回答我:“嗯。”可眼睛却还是盯着她手中的游戏机。我仔细地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叫人看着也喜欢;那平静的面孔,叫人瞧着也心疼。我小心地在她的`身边坐下了。
回忆往事,总是觉得心很酸。那一年,是夏天,天特别热,林莫薇攥着已经用汗水浸湿的一元钱纸币,去冷饮店买了两根小布丁,那一元钱是她的爸爸妈妈给她两天的零花钱,我愣愣地站在她的身边,忽然她硬是塞给了我一根,“吃呀,天热。”我有股说不出的感动。
“你怎么了?”她看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她。“怎么哭了?”我呵呵地笑:“风刮的。”她没说话,继续玩她的游戏,我才想起刚才的谎话说的是那么不靠谱。
第二天,我默默地目送她离去,她要回老家读书了,不回来了,我觉得什么东西滑过了我的脸颊,她将目光从游戏机上移向了我:“再见。”我笑了:“再见。”声音很低,不知道她听见没,她上了车,举起一只手朝我挥了挥,但是我没对她挥手,只是嘤嘤地哭,看着那辆轿车渐渐成为一个黑点。
手里抱着她送给我的小熊,泪水染湿了布绒。再见。再见。再见。
那时的分开不代表忘记,所以我也相信,那时的离去也不代表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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