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春天,因为它万物苏醒之日,我小时候妈妈经常买一些关于春天的书给我看,看到各种植物从土里冒出来的时候,我就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看到外公的花园里有植物死了,我就会哭一个晚上。妈妈总说我太脆弱了,我却不以为然,结果长大后人人欺负我,这不,我刚转学不久,就有人嘲笑我爱哭……
我听过一个故事:上帝对春和冬说:“你们去比赛爬山,谁赢了谁当首季节。”那时春是一个老人,而冬是一个年轻人,冬三步两步就爬上了山顶,春还在山底慢腾腾地走呢!过了一个多小时,春才爬上来,冬以为胜卷在手,得意洋洋地等着上帝的到来,上帝来了,说:“首季节春来当。”冬不服气:“他比我晚上来,您为什么要封他为首季节?”上帝说:“你看你走过的路。”冬一看,自己走过的`路光秃秃的,春走过的路却生机勃勃,冬惭愧了,默默无语……
这个故事让我难忘,告诉我们不要高兴得太早,时时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
立春已过二十多天,但北方的树木依然光着膀子,风也给人刺骨的寒意,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春天的所在。
漫不经心地走在大街上,风又迫使我紧了紧身上的羽绒衫。
唔,光秃秃的树木似乎在寒风中缩了又缩,死活不肯吐出新绿。花也光光的,吝啬地不肯让人看到它的美丽。那些受千万代人赞颂的小草成了缩头乌龟,依旧不愿“抛头露面”。一切都死气沉沉。
往年那春日的盎然、百花斗艳、桃红柳绿、万物复苏的景象已不知被这凛冽的寒风刮到了哪儿去。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还沉浸在东软的沉睡之中,丝毫没有一丝属于春天的活泼。
载着对春天的深深遗憾继续走着。忽的,眼前一亮。一抹新绿印入了我的眼帘,那绿色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鲜艳,但又那么的脆弱。
走上前细看,树枝上的那个嫩芽显得顽强起来,像是春天派来的信使,我看到了春天的希望!
它的兄弟姐妹们可能过几天就会跳出树干,冒出脑袋预示着春的到来。到时候,我们一定会看到自己心中的那个春天。
望着眼前零星的绿色,我的心顿时高兴起来……
与此同时每个江南梦里又都有一个,或浣纱池边,或抚琴楼台的你。娇羞颦颦,怎样的一抹神情,都能让未见过你的路人痴醉沉迷。
殊不知北国洁白风霜雪地里,也拥有着一个江南无法拥有的洞天别样。
北方没有青石铺就的深巷,没有红砖绿瓦的古老文化元素,但却有着一把诗句里的油纸伞,虽然没有滴不尽的细雨绵绵,但却有着丁香花一样的姑娘撑着它,行走着,观望着,北方天空下冰雪渲染的世界。
关于江南不知曾被多少石墨涂然,经多少纸张勾勒。而生有你的北方,却总是雪色一片,没有谁愿意去靠近描绘,关于他的诗句更是少之又少。或许是他们不知该怎么去涂抹表达它的美,也或许是在他心里没有关于他值得使用的笔墨。
北方单调的不像江南,红花,绿树,溪水,山岚各有各的着装,各有各的颜色。哪里像这北方这样,除了刺眼的白,惹人讨厌死亡的白,再找不到什么可以使人沉醉之其中的'景色。
寒冷雕刻的魅力,多少人来了又去,从不多做停留。哪像哪梦里的江南,桥被压弯,路被走烂,旅舍更是时时爆满。一天两天,总是感觉意犹未尽的不愿离开,总是感觉该看的还没看完,该遇见的还没有遇见。
其实是人们不懂北方,不懂它特有的魅力,就像不懂你身上的美一样,一伸手一投足,都带有诗的情意,画的色彩。被风霜遮盖的大山,丛林,湖水,房屋等景物,世界上也只有这里可以看到如此整齐壮观的画面。或高或低,或隐或现,如同跳动的音符,一边侵占着你的耳朵,一边掠夺着你的眼睛。
白山底下偶有流动的黑水,和江南的绿水青山相比,那山那水远远望去好似一幅大师的水墨丹青。白的彻底,黑的自然,天然修饰的美就如此的任性率真。不像江南搬娇弱,一阵风,一滴雨,或许都可打破它那玲珑似的心。
爱上你是在梦里,遇见却是在冬天。没有特有的花香来温暖那份寒冷,只有专属的飞鸟在古老的森林里寻伴。哧呵哧呵的踏雪声,比起笙箫更能让你快乐。一步一个坑凹,一个坑凹一份深情的月光躲藏在内。任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它反射的一点光芒,因为那光芒都被皎洁的雪花收藏在心里。映在脸上的,进入眼里的,除了白白的雪色,就只有你敏捷滑冰的动作了。远了近了,近了又远了的身影,在雪光里跳动,如同行走在天空的白云,自由的形态,自由的方向,自由的速度,一分一秒都被自由眷顾着。没到过这里的人,永远看不到感受不到,他这份天外的自由。就像没爱过的人,永远不懂得爱的美好一样。
我来自北方,曾在南方停留,如今又要去北方,去往梦里的地方,去往有你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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