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班出了个小英雄,他叫竺帅杰。为什么这样称呼他呢?因为他一天内为班级做了两件好事。
第二节下课时,我们班的舒熠天不小心把衣服甩到了电风扇上,讨厌的是电风扇已经破了。一个同学把电风扇打开想让衣服自己能被风吹下来,可是电风扇摇来摆去的,好可怕!万一整个电风扇都掉下来,那可怎么办呢?还是先关了电风扇吧。于是我们又拿来扫帚准备把衣服挑下来。可是更麻烦的是我们人小个子矮,拿起扫帚根本不能碰到衣服。我大声地说:“我们站到桌子上去试试吧!”话音刚落,竺帅杰就像跳高运动员一样轻松地跳到了课桌上。一个同学递给他一把扫帚,他接过扫帚往衣服上捅,还是太矮了!我们再在桌子上放椅子,这下肯定能够得着了。果然,竺帅杰往椅子上一站,伸出手就拿到了衣服,真轻松。周围的同学都欢呼起来,有的还拿起了自己喝水用的瓶子当作话筒,学着记者的样子跑过去准备采访竺帅杰呢!可竺帅杰倒好,他回到座位上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居然津津有味地吃起饼干来了。
正在这时,房嘉露又大叫起来:“卫生橱的门破了!”教室里又热闹起来了。竺帅杰扔下饼干连忙跑到卫生橱前,仔细地看了看,原来是门上的一颗镙丝钉掉了。竺帅杰趴在地上找那颗钉子。我在一旁暗暗地想:那么小的钉子能找到吗?除非你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可是不一会儿,竺帅杰真得找到了那颗钉子。后面发生的事,相信你一定猜得到了吧!
这就是我们班真正的小英雄竺帅杰。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司马迁的《史记》中曾经提到过这句话,这也正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终点,人终究免不了一死,但死的价值不同,为了人民正义的事业而死就比泰山还重,而那些自私自利,损人利已的人之死就比鸿毛还轻。而吴斌的死,他死得重于泰山!
吴斌是一名普通的客运司机,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厄运却悄悄降临到他的头上,一块铁块从天而降,砸破挡风玻璃后直接砸向吴斌的腹部和手臂。面对肝脏破裂及多处骨折,吴斌强忍剧痛,换挡刹车将车缓缓挺好,拉上手刹,开启双跳灯以一名职业驾驶员的高度敬业精神,完成一系列完整的安全停车措施,确保了乘客的安全但吴斌自己却因为抢救无效离开了人世。年仅48岁的他,用76秒的坚守岗位,换来了24位乘客的安全。他16岁的女儿说“伟大就像天上的流星,非常闪耀,但那一刹那也就结束了我真的不需要有个伟大的爸爸一直在,在我身边。”是啊,人也是自私的,换做是我们,我们也会去这样想。
这是一个每个人都需要思考的时代,当危难来袭,能否挺身而出,当贫弱需要救治,能否慷慨相助?职业里,责任面前,是推诿扯皮还是勇于承担?“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宽容大度”“海纳百川”我们是否怀了同情、平和与温暖看待世界,是否总是觉得付出太多而得到太少?责任,细细地想一想,真的是重于泰山的。对家庭、对职业、对社会,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只是享受者,只有负责任的人,才能活得充实,活得有意义。英雄就是那些把责任看得高于一切,甚至高于自己生命的。
向司机吴斌致敬!在心底,我们更应该明白致敬的理由。社会再不完美,它都不会彻底影响“拥有职业操守和人际善意的人”的存在。在不完美的社会里,“比烂”的思维只会加深社会不完美的程度,不能因为某些人某些事丧失了底线,我们就一味地悲观而无所行动。在不完美的社会里,那些维持社会正常运转的基本美德,我们必须坚守!
每当手指出到那两个惊心动魂的字:魏晋,耳边便回荡起竹林里龙吟细细的景象:如璞玉浑金的山涛。手中依然温和的托着一部书卷;骑在驴背上的阮籍指挥着东平衙门的墙壁拆下,便拆开了一重历史:还有谁呢?转眼风飒,黄昏落尽,《思旧赋》在向秀战栗的马车上诞生――叹《酥离》之慰周兮,悲麦秀于殷墟,惟古昔以怀今兮,心徘徊以踌躇。它的主角无疑上嵇康了,仿若在读一段随风而逝的文化,一切虽无法改变的失落下去,但他们的影象却执着的在脑海中由文字渐渐凸现成鲜明的人形。
史册上用平静的无一丝波澜的笔触一笔一笔刻下,而我们从中搜寻的却是一个真正激烈的乱世。被一批批***戮的文人名士曾带来的绮丽奇罕填充了历史,而当他们迅速消逝后,历史竟俨然落寞下来,开始沉淀那些血色尘埃。
时无英雄,是竖子成名!多少郁郁而言都被淹没在疯狂生长的杂草中,所谓英雄末路之悲也就倍显凄凉。如果是环境造就英雄,那么埋葬他们也将是时代――时代可以心安理得,我们却不可以心安理得。于是――
巍峨玉山在郊外打铁,打出了相传千秋的《无声哀乐论》,是在与生活讲和。闲时置酒,痛饮千杯,天地间便只有我。此时在平人眼中,他也不过也是个平人。但他心里清楚,他的朋友也清楚,那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来宣示始志不渝的决心,英雄也因此而提高到更高一层的境界,便得可爱起来。
有人说,这些在生命的边界线上艰难拔涉的人物,似乎为整部中国文化史做了某种悲剧性的人格奠基。我想英雄是环境的造物,时代做了英雄的坟墓,而历史却刻下了他们曾走过的不屈不挠的路以及那阵辉煌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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