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教授的演讲里几乎不谈作为中国人民的中国人,怎么到结尾要对着明明很自信的中国人还要画蛇添足的说“中国人,你要自信了”呢?
中华民族是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延续了几千年的种子,汉唐盛世成铸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辉煌,时至今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正一步步引领中国向前进。看了张维为教授《中国信心》的视频,除了鼓舞,更是振奋,我为我是中国人而自豪。作为一名辅导员,我也更希望同学们能做一个自信的中国人,成长为国家、社会所需的优秀人才。
1.肯定历史,吸收文化
作为一名中国人,首先要了解国家的历史,既要了解曾经的辉煌灿烂,也要熟悉中国人民曾经经历的苦难,从而更深刻认识中华民族不屈不饶的奋斗精神。同时,还要学习和了解中华传统文化,吸收其精髓,认识其本质,将我国的优秀传统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要求结合,做有深厚文化涵养、以中华优秀文化为荣的大学生。
2.注重礼仪,提升涵养
中国古代,礼就是一门非常重要的课程,作为大学生的我们,在认识到当前不文明礼仪行为的同时,更应该当好礼仪文明的先行者,以优良的文明礼仪,高尚的道德素养将中华传统精髓延续,将社会不良陋习摒弃,推进国家文化自信。
3.肯定成就,提升自信
现实中,往往会有个别人抱着“西方的月亮比中国圆”的思想,张教授的演讲比较好地回答了这些人的问题。用事实说明国家的进步是人类的一个奇迹。大量留学生学成后选择回国,国家基础设施不断进步,这不是国家的进步是什么。所以,要肯定我国建设的成就,没比较你怎么知道我们自身的优势,我们要全力支持国家发展,提升民族自信心。
4.理性思考,避免盲从
现实社会中,尤其是在网络时代,西方不少别有用心的人始终都在通过各种渠道试图唱衰中国,破坏中国发展的大好局面。对此,我们要有理性的思维,正确的判断。张教授在演讲中指出:中国崛起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要被西方被美国这么浅薄的.话语忽悠的话,我们的后代将会诅咒我们:“一手好牌,当时的好牌,怎么当时打成那个样子?”这不是给我们很好的警醒么。所以,作为大学生的我们要理性地对待网络上、媒体上的言论,用理性的思考、缜密的求证去分析你看到的种种表象,避免被别有用心之人忽悠。
一个国家的自强,一个民族的自信,需要国家政策的引导,也需要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作为大学生的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不断提升我们对中华文化、对党和政府、对国家成就的信心,做一个自信的中国人。
首先是对题目的理解。“中国人,你要自信”这个题目能够被理解吗?我的看法是不能。“不能”不是指看不懂这句简单的汉语,而是不能领会其中的含义。这涉及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知识的传递。对这个问题,我经常会注意到,但估计从来都没说清楚过。看完这个视频,观众心中留下什么印象?有人说,美国、民主并非那么好。作为中国人,我要自信。问题是,仅仅如此我真的能变得自信起来吗?每一个人都可以试一试,例如把这个视频看上10遍、100遍,甚至做到倒背如流,再去和洋人接触看看自己是否真的会变得自信起来。没有机会接触洋人的人,可以看看电影、新闻中的洋人,然后再对比一下自己心里看到洋人的心态的不同,看看自己是否变得自信起。我可以肯定地说,不可能。也就是说,中国人自信,这件事情只能发生在他们真实地接触并了解了洋人之后,而不是看完某个视频或者听完某个演讲之后。间接知识是否真的可能,我深表怀疑。基于这个理由,我说,题目不能被理解。当然,对洋人的了解这件事情一定会发生,或迟或早,或多或少。
面对洋人,在检查一下自己心里的感受,这样的事情我做过。不仅检查过自己的心里感受,还观察过他人的感受。我个人对西方的接触,应该是80年代开始的,除了西方制造的产品,还有西方人的著作、影视作品等。当然,不能忽视的还有周围人关于西方的评价。刚刚出过国的人向还没有出过国的人介绍起他们见到的花花世界时,手握洋货和没有洋货的人介绍自己的洋货时,心态或许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从而导致信息传递的失真现象。这样的失真,也是要考虑在内的。后来,我还专门学习了英语,能够自己阅读一些西方的资料、书籍。但无论如何,这些了解都是通过媒体完成的。这里所谓的媒介是指信息传递的介质,存在于我和真实的西方世界的影视导演、书籍的作者、产品的制造者等等都是媒介。因为有了媒介,所以媒介可能导致的失真就需要考虑。更为重要的,媒介是一种了解的渠道,同时也是了解的一种阻碍。刚开始没有直接了解的机会的时候是一种渠道,之后就是直接接触、阻碍了解的阻碍。后来,有机会和洋人在一起工作,约4年时间。尽管也有一些生活上的接触,但依然不够深入。无论如何,有一个明显的心理感受是,看到洋人我心里依然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异样感,可以理解为不自在不放松,也可以用张教授的话表达为不能“平视”,这样的感受当然不会出现在我见到某个亚洲人的时候。或许是我个人对于神情过于敏感,才产生这样的异样感。不过,根据我对他人的观察,这样的异样感绝非只出现在我一个人身上,应当很是普遍。洋人和国人是有明显差别的,不仅在外貌上,神情也是。看到新鲜的不一样的人就会有感受,这是正常的心理现象,一点都不稀奇。来到深圳2年多,我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更多的洋人,因为在管理层,应该说也更深入。可以说,到今天,10年前产生于我心里的异样感差不多逐渐消失了。前两天,看到电视的奥巴马,突然意识到自己看他的目光有些怪异,之前笼罩在他周围的幻影或者气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要异样感尚存,就没有“平视”,这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的问题。说了这么多,只是想以我亲身的经历来证明一件事:平视、自信,是不可能在听完讲座看完视频之后发生的。
其次,我想说的是,对于西方的了解仍然停留在想象之中,这在民众中很普遍。所谓想象,也就是大脑因少量的外部信息激发而形成的图像。想象是人脑的正常功能,也是人类创造的源泉,但想象并不是事实。几年前,西方就是完美的彼岸世界,就是我脑子里的一种想象。我相信,有这种想象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依据这种想象表态的人也不在少数。
对彼岸世界的想象,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对于幸福的追求,基于对完美的想象,也是对于彼岸世界的追求。对于彼岸世界的追求,就是当今人类社会现象的根本驱动力,而且这是不自觉的。卢安克说,他曾相信在东方世界的某个角落会有一个完美的人,于是他来到中国。最后,他说,如果自己不去亲身演绎这样完美的人,那么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卢安克的话很有深意,但我这里引用只是想表达这样一层意思:把美国想象成完美的彼岸世界很是正常,因为也有西方人对中国有着类似的想象。
第三点,有些形而上学。张教授演讲的思路是,中国取得了经济上的成就,中国的政体是好的政体,民主的优越感靠不住,不仅在经济层面在政体层面我们都可以自信。很明显,赵教授衡量政体的标准是经济。民主的西柏林的明亮,专制的东柏林的阴暗,就是以经济为标尺的衡量。不仅如此,张教授对意识形态的价值也是用经济这把秤来秤的。不知道到他是否已经意识到自己手中的秤能否用来秤精神层面价值,但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手中、别人手中都没有别的秤。所谓话语权,话语体系,说到底指的就是衡量体系。两个年轻人在比试谁的个子高,矮的.那个暗自自卑。但是参军体检时,那个高个子被刷了下来,因为他体重不够耐力不行。这回,通过体检的矮个子释怀了。为什么?因为出现了新的衡量标准。西方人有着自己的衡量标准,这个标准的衡量结果之一就是:专制政体还是民主政体。中国人能感受到政体的差别。尽管自己的经济发展了,而且能够切实感受到经济发展的含义,但对于专制政体的感受同样真切,甚至更为强烈。于是乎,美国人的忽悠仍然具有***伤力。美国人围绕民主所编制的神话的确具有吸引力。之所以有吸引力,是因为民主这个概念特别切合当今社会的精神发展的主题,这个主题是自我觉醒或者说个体意识。专制就是遏制自我、遏制个体;民主就是自由发展、弘扬自我,这样的解读一定会让少男少女们欣喜若狂。没有被明确意识到的或许是,自我、个体并非是民主的结果,恰恰相反,民主是自我、个体产生的社会现象。说到底,民主只是独立的个体之间打斗却不分胜负而出现的暂时性状态。民主本身并没有任何精神价值。即便从实用性角度看,民主也不适用中国这样的国家,因为在中国个体、自我从来都不是普遍的社会存在,没有独立个体之间毫无节制的打斗,自然就不会有民主。
荀子说,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从这个寥寥数语中我看到的是,因为有了先王这样的能人,所以,中国社会一直成功地处于先贤人为的掌控之中。先贤也是人,因此,中国社会属于人治社会。如果仔细一下儒家和道家的主张不难发现其中的共通之处:人为地有意识地避免人与人之间的争斗,而其最核心的手段就是遏制自我、个体意识。对于个体、自我的遏制,毫无疑问是我们文化的重要特征。它无处不在,在无意识中决定了我们的民族性。中国的先贤们没有想到的或许是,争斗没有得到人为的有意识的控制的偏僻的资源匮乏、人员稀少的西方居然群体性地出现了理性和宗教现象。不仅如此,任由兽性发挥的西方世界最后不仅因宗教存在而形成了秩序,而且还因理性的出现产生了所谓的现代科技。这个现代科技,极大地改变了看得见摸得着的世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回头想想也是,如果人能算过天,天不早就被人消灭而不复存在了?!
一边任由兽性发挥,最后出现了宗教,诞生了理性,催产了科技和工业;一边兽性被人为控制,带来了农业文明,没有宗教,缺乏理性,工业没有诞生却具有工业组织必需的忍让和纪律性。要做东西方文化的比较,需要从这里开始。当然,衡量的标尺,不是GDP,不是经济的繁荣程度,不是人均寿命,也不是人民的幸福指数。
紧张
紧张是每个人遇到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事,所产生的正常心理反应。记得有一次朗读比赛,我代表班级迎战年级朗读比赛,比赛前,因为紧张,我不停的读稿背稿,到赛前,喝了太多凉水,结果嗓子又嘶又哑。我紧张极了,生怕出什么意外,结果到上台时,情绪也没调整好,最终以失败告终。所以说,遇事不能紧张,我告诉到家一个控制紧张情绪的好方法吧!吃糖,甜甜蜜蜜的糖,能让你轻松一些,考试或赛前吃些糖吧,有利于调节情绪,沉着应战考场。
兴奋
兴奋应该是个中性词,但是比赛或考试前太兴奋,也很容易影响到正常发挥。上一次期末考试,我每天都认真学习到深夜,我认为自己可以稳拿第一了。于是我询问别的同学复习得怎样,有的人说,他根本复习不下去。也有人说,总想玩,哪有心思复习。听了这些话,我更加得意洋洋。考试前和考试的时候,我一直静不下心,很是兴奋。考试后的结果很让我震惊,因为粗心错了20多分。所以一定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去迎战考场。
无论是紧张还是兴奋都能给比赛结果带来大的变化,所以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很重要,特别是中招高招的`时候,一步棋下错,全盘都会输。胜不骄,败不馁。是古人给我们的启示,只有不断努力,以平常的心态看周围的事物,我们才能增强自身实力,日益进步。
只有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走下去,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群星中最璀璨的那颗!
在小学五年级的一节实验课上,我的抽屉里出现了一张倒置的粉纸,不知是哪个人把它剪成心形放在这儿,我想,这一定是给别人的情书,翻开一看,万万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dear王,我暗恋你好久,希望能在放学时,见我一面。署名:xxx。
竟有别班的人喜欢我,当时我的脸刷一下红了,心里有种兴奋感,紧张感与好感,这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立即将这张情书揉成一团塞到口袋里装做没看见,因为我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对我有好感。
第二天放学,我拿着那封破烂不堪的`信走到学校花园门口,可我又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也许是个骗局,只是恶作剧,我的脚又退后了一步,又想起老师说的不可以早恋,我又退后了几步,但又看了看这封信想起这个第一个对我有好感的女孩,心中便起了波澜,我没有勇气进这个花园,只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那儿,对,我没看错,那不是老伯,是她!
我十分忐忑不安,但在最后,我把信上的名字撕掉,便走了。因为那时的我不知道爱是什么,要如何表达。
到后来也就没见过她。
那时的我对爱的概念似乎只有亲情,爱情根本不懂,男孩和女孩之间微妙的,朦胧的好感,更别说去表达了,现在想想有一点失落,也许表达爱的第一点,就是勇气,没有勇气,或许就只能把话堵在心里,这是何等的难受!这些情感藏在每个人的心中,或许是没有机会去挖掘,将它置之不理,这是要有勇气才能做到的。
还有一点就是表达方式,而我是一个有时有点含蓄委婉的人,不像那些热情奔放“有爱就大声说”的。但我觉得这一切都来源于勇气,勇气与爱像铁环似的紧密相连,爱要如何表达?答案当然是用勇气表达,热情地说出那些该说的话,那个女孩能对我勇敢地说出她的情感,也是让我佩服。
毕业后,我竟还会想起她,人生若像初见那封信一样美好,我一定走进花园,告别那不懂要如何表达爱的我。
张维为的演讲围绕这样一个逻辑进行:由于中国具有某些特点,或者由于中国取得了某些成绩,所以中国比别的国家(包括美国、欧洲等发达国家“更为”先进和优秀,起码中国不比他们落后。而我的这篇短文将会以《中国人,你要自信》为基础,按照以下的逻辑展开:中国的确具有某些特点,也的确取得了某些成就,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中国比别的国家“更为”先进或一样先进。
张维为首先在演讲中列举了其他国家在机场、马路、超市、城市夜晚灯光照明等方面的“落后”,与中国在这些方面的“先进”形成强烈的反差,以此来说明中国的“先进”。我认为这样简单的比较是欠妥的。
第一,张维为在做这样的对比时,大多只是拿国外的大城市和中国的大城市相比,却没有拿国外中小城市、县、镇与中国一般城市(比如中西部地区的中小城市相比,就得出结论:中国(的基础设施比外国好。张维为的这种比较,就好像拿一个历史系学生的历史成绩跟数学系学生的历史成绩比较,就得出结论说前者的学习更为优异。如果硬要做两个国家在基础设施和城市建设方面的比较,更为公平的比较方法是在两个国家各个行政区域划分层级上(中国:省、市、地、县、镇、乡;国外:州、郡、县、市、镇、村均随机选取若干个城市来比较。
第二,我不知道张维为是否意识到了:在一个非宪政民主国家中,城市里建筑物的宏伟、现代程度有时候会与这个国家人民生活的生活水平成“反比”。比如作者通过观察得出一个非常有趣的结论:一个国家的先进程度通常与这个国家的首都到机场之间高速公路的笔直程度成反比。因为越是独裁、腐败的国家,这个国家的统治阶层就越是能够肆无忌惮地挥霍国家的财富,践踏人民的种种权利(包括财产权。相反在一些宪政民主国家,由于人们的各项权益得到了充分的尊重和保护,政府在政治分权体系与舆论的制衡和监督下不敢(或不能恣意按照自己的意愿以最短直线距离修建机场高速(当然这些国家发生动乱的可能性也很低,所以他们的机场高速看起来往往不如很多非宪政民主国家中的机场高速那样笔直和宽阔。我想如果张维为看到中国很多省、地、市、县甚至是乡、村里宏伟的.各种形象工程,他一定会对中国的未来更有信心。但是他是否会同时想到在这些宏伟建筑矗立的地面上曾经是无数普通人赖以生存的家园,他们在为这些建筑物“腾地方”的过程和结果是否也一样“气派”和“现代”呢?同时还想问斗胆多一句:耗费巨资建立起的这些宏伟建筑是否真的为人们带来了切实的实惠和方便呢?前不久有报道河南郑州花费5.1亿建起来的交通枢纽站几近闲置,不知张维为读到这样的新闻会作何感想?
第三,张维为在演讲中说纽约一个叫纽瓦克镇的治安不好,旅客下飞机都不敢在那里过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说出这么一个例子,是为了说明全美国都是这种情况?显然,美国不是。是为了说明中国没有类似情况?显然,使人不敢过夜的地方我们这里也有。
接下来张维为提出美国由三个世界组成:第三世界、第二世界、第一世界。作为一国人如果你不幸成为了美国第三世界中的一员,那么久注定悲苦终生。他指出在美国过去几十年里属于“第二世界”的美国中产阶级在收入、房产价值、家庭净资产方面的增长都没有中国人快。同时按照现在的增长速度,中国“官方的”计算的GDP会在10年内超过美国。
个人认为张维为在这一段的论述中值得商榷之处在于:
每个国家内部各个阶层纵向占比:即每个国家各个阶层占总人口的比例。在这里必须使用国家内部人口按照收入水平“纵向”划分的数据。“贫困”是个难以量化和在国家间“横向”比较的概念。我不知道张维为所说的“我们脱贫的人数,占世界脱贫人数的百分之八十”是按照什么标准计算的。按照联合国人均平均每天1美元收入的标准来划分,中国在过去的确使很多人“脱了贫”。可是每天1美元(6.2元人民币在今天的中国能过什么样的生活呢?如果我们将标准提高到每天2美元,恐怕中国又要多出许多“贫困人口”来。显然抽象地横向比较各个国家间的“贫困线”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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