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灰姑娘的晚会,没有怪人的钟楼,海边的小美人鱼望不到她的王子,陪伴彼得?潘的温蒂逐渐长大。那些童话故事里的另一半,守在岁月长河的一个个港口,让乘船的过客看见他们不变模样,发现自己变迁的年华。
孟浩然曾写下童颜若可驻,何惜醉流霞的诗句。那瓶中光华潋滟的液体承载着苍茫的未来,以及无尽的守候。举杯饮流霞,阳春恋江雪,那种时间之外的长生,不再是四季承接不断的永远,而是亘古不变的永恒。
我们不是童话里定格的角色,亦不是山中举杯流霞的世外仙人,总有一天我们会怀著各自的`梦想相继老去。就像樱花树下的少女,撑着纸伞,旋转的舞步流连于碎发轻扬的少年身边,跳跃的步伐却不听话地踏出青葱岁月,缓缓的步向古稀之年。当有一天,纷飞飘落的樱花雨中,两个银丝白发偶然相遇。或许时光会磨去心中那份悸动,可记忆里那个纯净明媚的笑容,依然不减风采。
只有人看得见她捧出的累累硕果,没有人看得见她迎着黑夜,伏在山坡上,在西边的天空涂上一抹粉红的色彩。
黑夜来临,人们都进入梦乡,没有人听得见来自她内心的呼唤,她的纤细手指拨开云雾,摸着星星,触摸着黑暗中唯一的光芒。秋是孤寂的`。
拾起一片落叶,沿着叶子的脉络看向远方,那一片片叶子在随着凉丝丝的风飘到地上,被人踩踏。也许,人们记得的,只有春天绿叶点缀的生机,夏日绿叶簇拥的凉爽,谁也感知不到它离别大树的痛苦。
年轮一圈又一圈的旋转,叶子一年又一年的掉落,只有秋天我在山坡上,滑着流星度过了夜晚,看着落叶走过了白昼,看尽了世俗百态,悲欢离合。对于她来说的一切,都是不变的。
呵——又逢一年落叶时。
没有灰姑娘的晚会,没有怪人的钟楼,海边的.小美人鱼望不到她的王子,陪伴彼得?潘的温蒂逐渐长大。那些童话故事里的另一半,守在岁月长河的一个个港口,让乘船的过客看见他们不变模样,发现自己变迁的年华。
孟浩然曾写下童颜若可驻,何惜醉流霞的诗句。那瓶中光华潋滟的液体承载着苍茫的未来,以及无尽的守候。举杯饮流霞,阳春恋江雪,那种时间之外的长生,不再是四季承接不断的永远,而是亘古不变的永恒。
我们不是童话里定格的角色,亦不是山中举杯流霞的世外仙人,总有一天我们会怀著各自的梦想相继老去。就像樱花树下的少女,撑着纸伞,旋转的舞步流连于碎发轻扬的少年身边,跳跃的步伐却不听话地踏出青葱岁月,缓缓的步向古稀之年。当有一天,纷飞飘落的樱花雨中,两个银丝白发偶然相遇。或许时光会磨去心中那份悸动,可记忆里那个纯净明媚的笑容,依然不减风采。
我漫步于树林中,寻找着“秋姐姐”给人世间带来的“礼物”。
我走着走着,无意间抬头一看:一棵粗壮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枯黄。咦?前面还有几只黄蝶在追逐嬉戏,慢悠悠地飘向大地。我伸出双手接住了它。呦,原来是银杏树的孩子-----银杏叶。它长得像一把扇子,原本翠绿的叶边已经开始泛黄,深黄的叶脉连着叶柄。我轻轻地对它吹了口气,它便顺着我的手滑落了下去,回到了真正属于它的地方-----大地母亲的怀抱。
我继续向前走,脚底踩着厚厚的叶片,发出“咔嚓-----咔嚓”得清脆的响声,踩在树叶上软绵绵,舒服极了。有一种“逝如秋叶之静美”,“不是春光,胜似春光”的感觉。
我踩着叶子为我铺的〝地毯〞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枫树林。远远望去,像一团火在燃烧,一阵风吹来,叶子成群结队飘落下来,它像一只小鱼的尾巴在空气中游来游去,又想一只手抚摸着空气,我从地上捡了片叶子,细细的抚摸,哈,滑滑的,凉凉的.,像是抚摸清水一般,再看一眼,哈,虽然是红色,但有深有浅,暗红、深红、大红、淡红,红中透着黄,黄中夹杂着红,这是每一个画家都很难做到的,多一点点太艳,少一点点太淡,但秋姐姐却把这枫叶调的那么自然有致。看到这种景象,我不禁想起唐代诗人杜牧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秋风瑟瑟,在我眼前出现了一幅“秋风扫落叶”的景象。被卷起的树叶像大海中的波涛,层层叠叠,连绵起伏。
我在“沙沙”的风声中矗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大自然的温暖,呼吸大自然的气息。心中升腾起一种怪怪的但又十分美妙的情感。
渐渐地,渐渐地,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在瑟瑟的秋风中,落叶簌簌地飘洒到大地上。夕阳,轻轻地为它们抹上一层金黄的色彩;细雨,缓缓地为它们做最后一次洗礼。于是,它们离开了相伴了一个春夏的树干。难道它们就不再依恋秋天的树枝?难道它们就喜欢孤独的飘零?不,不是的。它们落下来,化为灰土,埋进泥尘里。其实,它们正是在自己的衰亡中,感觉到了来自大地的生命力,感觉到了来年春天的气息。它们之所以没有一点哀愁,不感到丝毫的悲凉,是因为它们深深懂得奉献给人的将是绿的生命,绿的海洋,绿的希望。毕竟,它们装点过春的美丽,它们赠予过夏的浓荫。
我爱秋天,更爱这绚丽多彩的树叶,因为它们世界才更美丽,生活才更加美好。
又逢夏季之时,便是荷花满塘之日。今年待我再次路过时,又是悄然一股清香扑面,带着熟悉的味道,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看到一群邻居老人闲适的坐在塘边的树荫下,摇着老旧的蒲扇,穿着洗的发白的长衬衫,袖子挽起一半,边笑着点头应和,边端起手边的凉茶,小啜一口,好不惬意。谁说夏天一定要吹着冷飕飕的冷气才是莫大的幸福呢。
天空骤然变的.有些灰蒙蒙的,猛烈的阳光瞬间变得阴暗起来,唯有那一塘的荷花,还开的娇俏。像是预料到什么,果然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阵阵闷雷,不由得也觉得胸口发闷起来,似被什么东西堵塞一般。那些还在侃侃而谈的老人们早已收起椅子,笑着说要下雨了,下雨好,多凉快。
正说话间,细密的雨点便落下,转眼间沥青的柏油路上就被换了一层颜色,雨点越落越大,耳边瞬间便响起一阵豆大的噼里啪啦声,一下子来的毫无预兆。我匆忙打开伞时,已然被淋了个半透。
我回到家中推开窗户时,只见远处的山峰变得模糊,像是晕染开来的天青色,由深到浅。空气中带着大团大团的清新水汽,和门前那株香樟树特有的树木清香,比任何的香水都要来的好闻。
待我再返荷塘之时,依旧是开满了一池的荷花,碧色的水波微微荡漾,不知道明年又逢夏季之时,是否还会有这一池的荷花,和一群坐在塘边树荫下赏花喝凉茶的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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