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感动其实是容易,譬如生活中的点滴,越是平淡的越是特殊的,可以吧特殊的味道以平淡的视角写出来。
——题记
以前的我是一个很胆小的女生,怕老鼠,怕摔跤,怕黑,不敢离开父母。记得小时侯,我生病了,在定海人民医院住院。因为医院里很闷,所以妈妈决定带我到医院旁边的定海公园里玩。
一进到里面,你就会看到一座“桥”,桥是铁做成的,并且都是由横柱组成的(像一个拱形的梯子。我看见了就觉得很好玩,一格一格的爬上桥的另一端,并对妈妈说:“妈妈你看我多厉害!当我正要过桥时,我却不敢了。因为昨晚下过雨,桥上的铁柱还湿湿的,我怕掉下去。于是我便对妈妈说:“妈妈这里离地面好高呀!我不想掉下去,会很疼。你抱我下去,你抱我下去!”
妈妈语重心长地说:“宝贝,你不要去想着前面离桥的另一端有多远,只要先把你前面的一小步当作快到达终点的一小步,认真点,两手住两旁。也不要想着走下的高度试一下?在妈妈的指导下,我放松自己紧张的心。自己在心里慢慢地想着:你要坚强,相信自己。我一定能行!
当我正想抬起脚,继续向前迈去。可是,我还是克服不了怕摔跤的心理。我想了又想:如果我这次过不了的话,那我就一辈子都会克服不了。我再次抬起头在试了一试妈妈的方法。这次一定能行的!加油!
果真,慢慢的,一眨眼我终于到达了终点。坐滑滑梯滑到了妈妈跟前,抱住了妈妈。以后我都不怕高也不怕摔跤,一切苦难都勇敢地去面对!因为我坚信,我是最棒的!
我相信我一定能行!这次被我自己的勇敢坚强所感动!
谁曾说:“童年是梦中的真,真中的梦,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谁曾说:“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它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奋斗的芽,撒遍牺牲的血雨。”
谁曾说:“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道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途长径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是悲凉。”
是你,冰心,你用你那神奇的手指为我扣开神奇的大门,那里有草叶的清香和山泉的明净,那里有山花的妩媚和绿莺的低吟,更有世纪的'足音和时代的涛声。品你的华章,似清风朗月,畅阔淋漓,如遗世独立,羽化登仙。
是你,你带着我去细数那颗颗闪亮的繁星,在满蕴着温柔,微带着忧愁中去寻找逝去的童年,你像个孩子一样,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摇着拨浪鼓。你的那火红的日子在你永恒的记忆中成为不变的美丽,沉淀在你的小诗中。
你是那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里冉婷徐步的女子。你是那云树绕堤,桃花掩映掩卷沉思的女子,有才情有诗意“残花坠在枝头,鸟飞去了,撒的落红满地。”生命也是这么一般的一瞥吗?是你的多愁善感,恐怕幽居在潇湘馆的林妹妹也不过如此吧。
你是那么懂得享受母爱的人,“母亲啊,天上的风来了,我只躲在你的怀里。母亲啊,若你在梦中见到一只白帆,请不要吃惊,那是你的女儿含着泪折的,万水千山,求她载着她的爱归去。”当母爱失去时,我读到你字字含泪、句句带血的文章,是的,那个爱你的人去了,永远地去了……
在你的那个世界里,那个折纸船表达爱意,观雨荷悟人生,赏风景怡心情的世界里,我看到了真善美的存在,领略到了所谓人情味,所谓幸福感。
你和文学相爱了一生,但一生还是太短。是的,你离去了,却让人更加能近距离地走进你,因为你留下了文学的财富,留下了我们对美的向往与追求!你是我一生的感动!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最近一直呆在老家,脑子里就不由地闪现些过去的事,尤其是一些旧物,总是特别难忘。
邻居家的房屋正在拆迁,把多年的老土墙以旧翻新,看着那面墙慢慢变成一堆黄土,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这个家早已不是我熟悉的模样,我对这里充满着陌生,也许都是因为我离开了太久的缘故。
曾经的家里有四棵参天大树,前院两棵,后院两棵,每年夏天时,绿色叶的风致慢慢向四周延展,简直可以让半个家远离骄阳的侵扰。当落日西沉时,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大树底下,大口品尝着香甜可口的西瓜,来驱散今天的最后一丝热意。可如今这些却已是无法再拥有的美景了。
挖掘机的轰隆声还在耳边回响,旧日的景致已然消失不见,这个家早已颓败荒凉。大树被挖,瓦砾遍地,任谁看了都会升起一股家园荒废的悲哀。也许你会说:“新的`代替旧的,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或许别人是这样,可我家却是旧的只会越旧,没有人肯为它建新的了。这也许就是人走茶凉的悲剧吧!其实这里也曾花团锦簇,细水长流,只不过是被光阴盖住了旧日的模样。
邻居为盖新屋所运来的红砖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另一幕风景来。
每个女孩子都应该玩过过家家的游戏,尤其是乡村女孩们另有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我记得记忆深处最深的就是在重重砖块上建起的一个家。那里很高却很宽广,我甚至可以将其分成两层楼,并且我在这方面有意外的天赋。我利用丰富的想象力,盖起了客厅、卧室、厨房,逐渐地它成了一个家的样子。这里的每个砖块都藏着我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梦想,对于未来的向往,对于生活的模糊,都一一体现在其中。
还有那个腐朽的已经不成样子的旧秋千,通过它我恍若看见了多年前那个晃荡在微风中的自己,拥有银铃般的笑容,合着回声,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为我旋转。
那时家中并不富裕,大人们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而我想要什么玩具,都只能靠自己。现在想来,那竟可能是我这一生里最勤劳最有动手能力的时候。我用挖空心思、费尽心机才得来的布条,一块一块连成一条长绳,再绑在比我略高又结实的圆木上,然后就荡呀荡,直至太阳西斜,我精疲力竭。虽然后来由于材料粗糙,场地限制,我摔过不少跟头。就算到了现在,只要看到秋千,我还是会去晃晃,却再也没有了幼时的那种惬意。这应该是隐藏在光阴里的一份遗憾吧!
每个人都有过去,而过去也总有风景让人留恋。请将它好好珍藏,也许在以后的不经意间你会回想起某些动人的瞬间,心中总会升起些许的温暖与感动吧!
我不敢把语言涂上色彩,是怕装饰的表层在你面前成为勉强;我不能随意加重情感的重量,是不希望你的纯洁沾上一点污染;我只好远距离地投放思念的细雨,淅淅沥沥流在你的檐下,让你记住那晚曾有过的清凉。
日月因为你的出现而更加明丽,夜晚因为你的注人才有了梦境的彩霞。我的感觉一天天在变化,连寒冷飞霜的季节也能体味到冰清玉洁灵空奏乐。
是谁把你悄悄送来,在我的血液里酝来酿去?从那刻起,生命的每一天与你连接。思念像风似雨,豪迈拥戴着希望,茫茫戈壁演绎金碧辉煌;万里波涛孕出海市蜃景;荒芜的原野静观鸟语花香。思念的云霞卷着梦幻夜晚守月,希望你和她一样,明镜清亮,我捧着你的银辉驰目向往。
你的美丽因为在我心理生根,我的心也插上飞翔的翅膀。身不由己的那段岁月,看什么都眷恋豪放。云儿悠扬,鸟儿歌唱,青山翠影,炊烟碧浪。似乎大自然敞开博大的胸怀,等待我填上赞美的希冀。我每到一处都有你美丽的身影飘出,化成那种想要的风景写在时空,卷着它遥寄在你栖息的房前。
思念是兴奋的也是痛苦的。兴奋的时候会默默地不辞辛苦,浑身的能量不知有多少,思维的亮点不知有多少,有时完成的项目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奇迹,真是奇迹!从来没有过的勇气,从来不敢思考的话题,就在你的面前飞越而来。心理承接一直不敢承认的承诺:前生无缘,后生无悔!痛苦的时候是辗转反侧,没有你的消息。等和盼的滋味实在是难熬,分明你寄来的每个字都是鲜活的气息,闻着她能激动每分每秒,对着她可以忏悔自己的一切。
也许你不会相信这种痴情来自于感动,甚至可以笑我自作多情。可是这种感觉就像烈日炎炎下的圣火,大海眼中的碧潭,巨峰脚下的土丘。我仰慕的目光不容回避,追随的信念此生不变。也许有一天,上帝会带着我的虔诚走进你的梦乡,为你留存一份灰色的记忆。
人类最大的感动不是赞美之词,而是中肯的理解之语。我不敢攀慕是知己的福音,至少是心灵的安慰,精神的补给,情绪上的疏导。黑暗里望着你的容颜思索,白天伴随着我的行为畅想。从外表看我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可内心的波浪经常前赴后涌,如脱缰之马放荡不羁。好想,好想对你说一句压在心底,但又怕是亵渎你的话。不能,不能,也许这是千年修来的缘景,用真情维护才心安气畅。
因你而变已经写在脸上,表现在行动中。***毕竟是***,理智终究是理智。感谢的语气似乎很轻,只盼望这种景色不要过早凋零,再陪我走一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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