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吃腊八粥
腊八这一天有吃腊八粥的习俗,腊八粥也叫七宝五味粥。我国喝腊八粥的历史,已有一千多年。最早开始于宋代。每逢腊八这一天,不论是朝廷、官府、寺院还是黎民百姓家都要做腊八粥。到了清朝,喝腊八粥的风俗更是盛行。在宫廷,皇帝、皇后、皇子等都要向文武大臣、侍从宫女赐腊八粥,并向各个寺院发放米、果等供僧侣食用。在民间,家家户户也要做腊八粥,祭祀祖先;同时,合家团聚在一起食用,馈赠亲朋好友。
不同地区腊八粥的用料虽有不同,但基本上都包括大米、小米、糯米、高粱米、紫米、薏米等谷类,黄豆、红豆、绿豆、芸豆、豇豆等豆类,红枣、花生、莲子、枸杞子、栗子、核桃仁、杏仁、桂圆、葡萄干、白果等干果。腊八粥不仅是时令美食,更是养生佳品,尤其适合在寒冷的天气里保养脾胃。
2、祭祀
腊八本来就是祭祀的日子,一些地方至今还保留着这样的习俗。祭祀的对象包括:先啬神神农、司啬神后稷、农神田官之神、邮表畦神、开路、划疆界之人、猫虎神、坊神、水庸神、昆虫神等。唐宋后来又融入了拜祭佛祖的成分,佛教习惯在这天祭佛。部分地区很隆重。
从先秦开始,腊八节就有祭祀祖先、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的的习俗。而且,腊八节还是释迦牟尼的成道之日,是佛教徒的节日。所以,在腊八节这天祭神、敬佛、祭祀祖先,有祈求神灵、佛祖、先人庇佑的好兆头。
3、吃冰
腊八前一天,人们一般用钢盆舀水结冰,等到了腊八节就脱盆冰并把冰敲成碎块。据说这天的冰很神奇,吃了它在以后一年不会肚子疼。
4、泡制腊八蒜
北京、华北大部分地区还有在这天泡制腊八蒜的习俗,腊八蒜即是用醋泡的蒜,用紫皮蒜和米醋,把蒜瓣的老皮去掉,浸入米醋中,装入小坛封上口放到一个冷的地方,直到蒜变成绿色。
旧时商号在腊八这天拢账,把这一年的账目盘点出来,算清楚这一年的收支盈亏。债主还会在腊八这天提醒欠钱人家准备还钱。腊月里人们讲究忌讳,所以就用与“算”字同音的“蒜”,来代替算账的“算”。也因此,腊八蒜虽然好吃,市面上却没有卖的。都是家家户户自己动手泡腊八蒜,并且也给自家算算账,看看这一年的开支,有多少积余,盘算该花多少钱置办年货等。
5、制腊八豆腐
安徽黔县民间习俗,是当地的风味特产,将自制豆腐晒干可留日后吃。具体制作过程如下:用上等小黄豆做成豆腐,把豆腐抹以盐水,在温和的太阳下慢慢烤晒而成。“腊八豆腐”平时用草绳悬挂在通风处晾着,吃时摘取,一般可晾放三个月不变质、变味。
成品色泽黄润如玉,入口松软,咸中透甜,又香又鲜。如在晒制时加入虾米等辅料,则更加美味。它既可以单独成菜,也可与肉类搭配,或炒或炖,都是美味。招待贵宾时,黟县人还将其雕刻成动物、花卉的模样,淋上麻油,拌上葱姜蒜等佐料,配成冷盘,成为酒宴佳肴。
6、吃腊八面
除了甜口或咸口的腊八粥,以及腊八蒜、腊八豆腐之外,当然也少不了陕西的腊八面。在每年农历腊月初八早上太阳出来之前,陕西人家家户户都要吃碗热气腾腾、四溢飘香的腊八面。
腊八面是在腊八粥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过去在陕西大荔和临潼、凤翔一带腊八节这日人们煮面敬神,因之叫“腊八面”。起初关中农村的腊八面是用小米、黄豆煮粥下面条,而后用八种蔬菜和肉爁成臊子下面条,如今随着生活水准的提高,人们将豆类与菜系相结合,用核桃仁、芝麻、花生米、莲子、青菜、菠菜、黄花、木耳等同面条同煮,调成汤面,营养丰富,十分好吃。走进腊月,乡下就有了年的`味儿。这味儿是从喷香的“腊八菜”、“腊八面”里溢出来,飘出来的。
成长,需要关怀在成长的路上,所遇到的风风雨雨是要独自承受的。青春期的我们还小,碰见了挫折,委屈,自然就想与父母分担,那么,有了他们的关怀,在他们的避风港里躲避,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谁不想呢?
我是一个不太聪明的人,因此,数学成绩也不太好。有一次,我拿着一张上面写着“72分”的测验卷回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很沉,脚也很重,仿佛这条回家的路很远很远,我怎么也走不到尽头。这“72分”一直在我的脑海里面放大,放大,再放大,把我的头快撑爆了。最后,我终于鼓起勇气,把家门打开,我终于到家了。
很多次,我想告诉父母“72分”的事,却很多次把到嘴边的话活生生地咽了下去。妈妈是最关心我的人,看见我一副哭丧的脸,便关心地问起原因。我终于忍不住了,扑向了妈妈的怀抱,呜呜地哭起来了。这回更把妈妈惹急了,她不停地问我:“怎么回事呢?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了吗?还是受委屈了呢?”过了好一阵子,我也哭够了,妈妈一边疼惜地帮我擦眼泪,一边轻声地安慰着我。我看着这么关心我的妈妈,而我却辜负了她,鼻子一酸,又想哭了。我把书包里那张“72分”卷拿了出来,递到妈妈面前,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妈妈一看,顿时明白了,她笑着说:“傻瓜,就是因为这个才哭成这样?”我点了点头。妈妈抚摸着我的头,亲切地说:“虽然你这次考了72分,但是你也尽力了,我知道你数学成绩本来就一般,这样吧,从今以后回到家后我帮你复习数学好吗?”“妈!”我激动地喊了出来,又扑在妈妈的怀抱里哭了。
在我受到挫折的时候,是妈妈的关怀,使我再一次地站起来,越挫越勇;在我伤心,痛苦的时候,是妈妈的怀抱,使我有了安全感。无论在什么时候,成长,需要关怀。
成长,需要点亮灯火萧条的深山中偶尔有几声秋冬之鸟的哀啼,落没的巨岭中不时飘过深渊巨谷中的风声,在那个秋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与成长的呼吸其实离我如此地接近,那时我才十二岁。
按照家族的习俗,曾祖母葬在鄂西利川的一座深山中,依风水大师的说法,坟头置在北山,而那头便是她梦萦的故乡,不过她再也没有活着回去。按族里的说法,在入土后的七七四十九要在坟头点亮坟灯,意在为逝者照亮漫天的冥路,那是条怎样黑暗的甬道,我无从知晓。
薄暮刚刚临近,山间湿润的水汽才缠着昨夜如水的月色,纱衣般笼在身上,可我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黯然地行走在墓碑林立的山道上,脚下支离破碎的枝叶发出清脆的吱吱声。夜的气息还未散去,幽谧的小道中渗出的丝丝凉意打湿了我的衣裳。
那时,我不相信死亡是一场不可逆转的旅途,我在坟前烧纸鸣鞭,匍匐地行进痛苦着。孩儿般倾在棺材上,若是里面传来的曾祖母的呻,我定会用十指刨开重重旧土,从救我那不可替代的至亲,可是我始终没能挽住曾祖母最后一面。
“点灯吧!”父亲的声音颇为沉重,在不见天日的山谷中看不清面目,却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凄凉,竟让我有了几分失神。
“上灯吧!奶奶!”同样是秋未了,几片枯黄的叶子在古老的青石板上跳动,仿佛在进行着最后一丝的反抗。祖父的葬礼备极哀荣,在孝歌呐呐中将尸骨缓缓送到无人的山谷中。
曾祖母的脸色有些僵硬,那擦了又湿,湿了又***泪迹如烙迹般印在她的脸上。双手颤抖,艰难地将坟灯送上,眼泪不觉夺眶而出,而我却天真地缠着母亲问这祖父何时归来。
“我知道了!”双手轻轻捧着坟灯,送到曾祖母坟前,它在无声的风中摇曳着,仿佛幻出了曾祖母的面孔。我这时才知晓死亡是一张有去死无回的车票,而成长又何尝不是呢?当它落第点亮坊肆的灯火,我的哭泣声愈加清晰,我曾害怕它,可这又能如何?当掘出那灰白的尸骨后,也不过只是今世的琐碎,埋了便埋了。
我这才依依惜别了坟灯,可我却频频回眸,怕它在我转身之际熄灭。我需要它照亮曾祖母的异乡长夜,还有我今后摆脱不了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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