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吹落战尘沙(shā),梦想西湖处士家。
东风:春风。战:形容纷纷落下。西湖处士:指北宋诗人林逋,隐居杭州西湖之孤山,赏梅养鹤,终身不仕,也不婚娶,世称“梅妻鹤子”。其咏梅诗《山园小梅》传诵于世。处士,隐士。
只恐(kǒng)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恐:担心。减:指春天将要消逝。元:通“原”。
此诗首句用“东风吹落战尘沙”隐喻宋室灭亡;次句以“梦想西湖处士家”,借林逋的故事暗写故国之思;第三句一个“恐”字,表达作者内心的担忧,而“江南春意减”则暗叹江南备受摧残;第四句点明作诗的深意与梅无关。全诗以观梅而有感,而引发联想,但全文的主旨都与眼前盛开的梅花无关,这样言此物写彼物的手法,让情感更加深厚而沉重,曲折中见深意。
东风骀荡,摇枝拂叶,吹去了蒙在梅花上面的尘沙,花蕊花瓣,一概显露出清新的面庞。如此雅洁怡人的氛围,本该令游人陶醉,而诗人却偏要将这沙尘,想像为战火中的尘埃,因为,他从眼前的梅花联想到另外一个梅花的世界。那里刚刚经受了战火的摧残,那里曾经是西湖处士的隐居之地,那里曾是他的希望,那里是他醒里梦里都不曾忘却过的宋国京城。此诗作者虽然从未做过宋朝的臣民,但是,出于对异族统治者的不满,汉族人的宋都对于他始终是富于诱惑力的,这里的一个“梦”字,足以表白他那种朝思暮想的痴情。
想起江南之后,诗人的感情立刻变得细腻,语气也委婉起来。他担心江南的梅花大概不会如此鲜艳,江南的春景必然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对于蒙元初入中原的残酷洗劫,诗人耳闻目睹,记忆犹新,他担心那“大乱凡数十余年,数千里间,人民***戮几尽”(《武强尉孙君墓铭》)的惨状是否会在江南重现,所以,他在末句中直率地说出,他的《观梅有感》其实并非为梅花着想。他也许曾经憧憬过林逋所处的时代及其环境,同样身为隐士,一个伴梅饲鹤,受到皇帝的褒奖;一个却生活在异族统治者的铁蹄之下,而如今,那样一块圣地也许永久地消失了,他不能不为自己,也为所有的汉人痛心疾首。
此诗短小精悍,音节铿锵,读来朗朗上口。全篇未用任何典故,照样发人深省,意味深长。它之所以具有如此深沉的意蕴,完全得益于象征的手法。不过,象征毕竟太含蓄,太沉闷,难以容纳诗人全部的思想和愤恨,因此诗的结尾处又否定了象征手法。“此心元不为梅花”一句,实打实地透露出作者的真实感慨,犹如阴云郁积很久之后的一声闷雷,虽然沉闷了些,总算给人以希望,为全诗抹上了一道亮光。
此诗首句用“东风吹落战尘沙”隐喻宋室灭亡;次句以“梦想西湖处士家”,借林逋的故事暗写故国之思;第三句一个“恐”字,表达作者内心的担忧,而“江南春意减”则暗叹江南备受摧残;第四句点明作诗的深意与梅无关。全诗以观梅而有感,而引发联想,但全文的主旨都与眼前盛开的梅花无关,这样言此物写彼物的手法,让情感更加深厚而沉重,曲折中见深意。
东风骀荡,摇枝拂叶,吹去了蒙在梅花上面的尘沙,花蕊花瓣,一概显露出清新的面庞。如此雅洁怡人的氛围,本该令游人陶醉,而诗人却偏要将这沙尘,想像为战火中的尘埃,因为,他从眼前的梅花联想到另外一个梅花的世界。那里刚刚经受了战火的摧残,那里曾经是西湖处士的隐居之地,那里曾是他的希望,那里是他醒里梦里都不曾忘却过的宋国京城。此诗作者虽然从未做过宋朝的臣民,但是,出于对异族统治者的不满,汉族人的.宋都对于他始终是富于诱惑力的,这里的一个“梦”字,足以表白他那种朝思暮想的痴情。
想起江南之后,诗人的感情立刻变得细腻,语气也委婉起来。他担心江南的梅花大概不会如此鲜艳,江南的春景必然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对于蒙元初入中原的残酷洗劫,诗人耳闻目睹,记忆犹新,他担心那“大乱凡数十余年,数千里间,人民***戮几尽”(《武强尉孙君墓铭》)的惨状是否会在江南重现,所以,他在末句中直率地说出,他的《观梅有感》其实并非为梅花着想。他也许曾经憧憬过林逋所处的时代及其环境,同样身为隐士,一个伴梅饲鹤,受到皇帝的褒奖;一个却生活在异族统治者的铁蹄之下,而如今,那样一块圣地也许永久地消失了,他不能不为自己,也为所有的汉人痛心疾首。
此诗短小精悍,音节铿锵,读来朗朗上口。全篇未用任何典故,照样发人深省,意味深长。它之所以具有如此深沉的意蕴,完全得益于象征的手法。不过,象征毕竟太含蓄,太沉闷,难以容纳诗人全部的思想和愤恨,因此诗的结尾处又否定了象征手法。“此心元不为梅花”一句,实打实地透露出作者的真实感慨,犹如阴云郁积很久之后的一声闷雷,虽然沉闷了些,总算给人以希望,为全诗抹上了一道亮光。
观梅有感
元代:刘因
东风吹落战尘沙,梦想西湖处士家。
只恐江南春意减,此心元不为梅花。
西湖处士:指北宋诗人林逋(bū)。林逋,字君复,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终身不仕,亦终生未婚。隐居于杭州西湖孤山,二十年足迹不涉城市。因喜植梅养鹤,故有“梅妻鹤子”之称。古人称像林逋这样的有德才而隐居的不仕者为处士。
元:同“原”。
观书有感·其二
宋代:朱熹
昨夜江边春水生,蒙冲巨舰一毛轻。
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古语云:“易有三训,一训简易,二训变易,三训不易”,“易与天地准”,之于常识,不也是如此吗?我们生活在常识中,“春暖花开”、“秋高气爽”,我们不假思索地运用它们,是为简易;同一事物不同时刻有不同的表现,变化无穷,是为变易;常识由生活而来,经久适用,是为不易。故庄子云:“道在便溺”。因常识,于生活,我们泰然。
老子云:“大象若希”。正是由于常识之于我们太过习惯了,时常,我们会无所察觉,如同时空之于我们过于静止与绝对,在爱氏之前,我们被蒙骗了千万年。于是我们在恍然后明白,常识虽常,但亦要知之、行之、思之。
所谓的对常识的知之,并非仅仅为热则却衣寒则添衣的自然反射,而是对自然存在的用心观察。没有这用心,何来常识?没有常识,何以行之?不得而行之,必遭祸患。譬如之于人,了解交通拥挤之时间,于约会便不会误时;又譬如拿破仑不知俄国之地广与冬天之寒冷,便因俄国坚壁清野而为滑铁卢之役埋下伏笔。
所以对于常识,要知之。
所谓的对常识的行之,不仅是于知之之后的体证,还是生活的必需,之所以要知且行,系因为知易而行难。行难,故特以行之。常识的知之,是困则眠、疲则休息,是诸葛顺势三分天下,是刘邦知楚强汉弱而强赴鸿门。对常识的行之,是顺应自然、顺时而动,故可避害趋利,所以才有一觉醒来的精神,才有汉朝天下。
所以对于常识,要行之。
至于对于常识的思之,那便是在知行合一后更高的要求。正因为常识之常,所以无形中被我们忽略、习惯,然世间万物莫不在变易中永恒,拘泥而行自己不适合,若死守既得,便永无进步可言。故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诏》曰:“作新民”;曾子曰:“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因为对常识的思之,爱氏提出了相对论,玻尔提出了量子力学;之于历史的,不正是由于对意识形态的思之与变革,再知而行之,才有三十年改革开放而至于今日之中华崛起?
“易与天地准”,也正是凭借常识,凭借与常识同行,我们维系了一个旷古的文明,然而无论是生活还是发展,不知常识无语进步,不行常识无以趋利避患,不思常识却也无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于是,不妨化用子思的“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而说,对于常识,我们要知之、行之、思之,由是,则有泰然的生活与不断的前进。
下午,我走进厨房,忽听见“沙沙沙”的响声,不禁打了个冷颤。心想,家里就我一个人,这是什么声音响呢?便顺着发出声响的地方一看,哟!那不是耗子吗!不算尾巴,光身体就半尺来长,鬼鬼祟祟地探着头,东张张,西望望。
我开始有些慌,拿不定主意,可又一想,有什么好怕的?打呗!我顺手抄起了身旁的笤帚,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谁知那小东西很灵,一见我动,便一转身,擦着酱油瓶子,一溜烟的蹿上了窗台。
俗话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何况这还是在家,我怎么能轻饶它!
便扬起笤帚要揍老鼠。老鼠见势不妙,急忙逃到桌案上,踩着饭菜夺路而逃。
这一下可真把我气坏了。心说:耗子啊,耗子!你真是无恶不作,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见它狡猾的顺着墙飞快的跑着。 我一赌气, 抡起笤帚砸了过去“砰!”不好,没打着耗子,反而砸碎了酱油瓶子。这回,我可真受不了了,竟然流出眼泪来。但我一思量,怎能当它的手下败将。常言说: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好猎手。眼瞧着墙角那个搪瓷的痰盂,我有了好主意,把门一关,迅速地把痰盂打开,可巧里边连水都没有。我赶忙拿起笤帚把耗子往痰盂的方向哄。果不出所料,耗子上了圈套,跳进痰盂里。我两步并作一步,“哐啷”一下,盖上了盖,忙往火上搁。不一会儿,只听见“嚓嚓”的响声顺着痰盂边冒出了一股难闻的糊味儿。
当我打开盖儿,只见这只作恶多端的耗子四脚朝天,一动也不动了。我可开心了,因为我除了一害。
【简评】
与其是“逮耗子”,不如说是“烤耗子”。小作者消灭耗子的办法真有点绝!往痰盂里哄, “‘哐啷’一下盖上了盖,忙往火上搁。不一会儿,只听见‘嚓嚓’的响声,顺着痰盂边冒出一股难闻的糊味儿。”不过,这是后话。耗子可不是一下逮住的。这篇文章引人入胜之处,就在于作者用穿插的写法写出了逮耗子的过程。作者一方面写怎样逮耗子,比如:开始“顺手抄起身旁的笤帚,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接着“扬起笤帚要揍老鼠”,后来“抡起笤帚砸过去”,最后才是用上了痰盂。另一方面写耗子怎样,比如“蹿上窗台”,“踩着饭菜夺路而逃”,“顺着墙飞快地跑”以及最后的上了圈套。
这两方面穿插写,中间以写自己的心情作过渡。比如: “有什么好怕的?”“我怎么能轻饶它!”“真把我气坏了”、“我可真受不了了,竟然流出眼泪来。”、“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好猎手。”以及最后写“我可开心了”。把这三个方面的内容结合起来穿插写,不但使内容具体,而且使文章层次清楚,生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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