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译文: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出主意做事情,是否忠实呢?和朋友交往,是否真诚讲信用呢?对老师所传授的知识,是否复习了呢?”
吾日三省吾身非常重要。反省自己越多,对自己的认识越深刻,也就越有思想。反省自己可以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每天多次反省自己,有利于完善自己的修养,完善自己的学习,完善自己的工作,不断地完善和改善最后才能不断地超越自我达到成功的彼岸。
为别人出主意要像自己做事情一样,和朋友交往必须真诚。总之对已、对人要忠诚、诚信。对待老师传授的知识与技能要常复习,而且必须要落实在行动上,去实践它,所谓“学以致用”。这里的习绝不可以单单理解为复习,应包含认真实践。
《论语》一书,如一盏指路明灯,能让我们在黑暗中找回正确方向;如一杯香浓的咖啡,让我们理解细细品味人生百态,才能感受到它的香甜;如一支支锋利的箭,让我们懂得“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它的思想主张启迪着我们,熏陶着我们……
印象最深的就是《学而篇第一》了。“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不担心别人不了解自己,只忧虑自己不理解别人。是啊,现实生活中,人人都需要理解,个个都渴望理解。人们视理解为沟通感情的纽带和联系心灵的桥梁。大家都希望人与人的相处应该多一点宽容和尊重,多一点容忍和谅解。但是,世界何其大,人生何其复杂。若时时都想得到别人的理解,恐怕是不可能吧。因为,人生没有相同的路,每个人都不一样,两个思想志趣不同的人对待同一件事,两种价值取向相异的人看待同一个问题,要彼此理解不是强人所难吗?人不是从一个模子里造就出来的,你有另人头痛的事,我也有。我们彼此都渴望理解,可又用自己的要求去看别人,去苛求别人,于是我们之间有了“墙”,于是你苦恼,我也苦恼。可是,人们有没有想过,许许多多的小事,为什么一定要他人明白,一定要他人理解?其实,面对种。种的不理解,只要我们给他一个微笑,用宽阔的胸怀去面对,不被理解又何妨?
商鞅是行变法,落得“五马分尸”的结局;达尔文在说物种进化的时候被人们骂成疯子;助人为乐的雷峰经常被人嘲笑,他们这些举动,又有谁能理解?如果他们一味的追求理解,又怎么扞卫真理?他们最初不被接受,是因为他们的追求走在了时代的前列;他们最终名垂青史,是因为他们敢于在不理解的目光中昂首向前。在现实中,有多少人能明白“理解”这个东西。他们可以追求别人的理解,以别人的议论为自己的`主题,以别人的言谈作为自己追求的目标,以别人的反应来调整自己的行为方式,甚至要去讨好别人,为了所谓的理解,写了一些优柔寡断毫无逐渐的可笑人生。他们真的知道理解吗,他们觉得他们真的是在理解别人,并换取别人的理解吗,不是这样的。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人不光为理解而活!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每每看到这话,就回想起幼时,在课堂上跟着老师一丝不苟认真地读孔圣人经典的情景。我是谨慎而听话的,大部分同学也如是,于是老师翻译,我们记录,课堂一片祥和。考试时解释“子曰”,大家也是千篇一律的答案。
读了南怀瑾老师的《论语别裁》开篇的“学而”前几页,才发现这三句耳熟能详,曾经不以为然的“子曰”,其实我从前压根就没有理解过其真正含义。“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做学问,要随时随地有思想,随时随地有见习,随时随地有体验,随时随地能够反省,就是学问。开始做反省时并不容易,慢慢的有了一些进步,便会有会心的兴趣,就会“不亦说乎”而高兴了。做学问是件清苦的事,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人了解,但是孔子说只要有学问,自然有知己。因此他接着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寂寞凄凉的时候,有一个知己来了,那是非常高兴的事情。而这个“有朋自远方来”的“远”字,是形容知己之难得。第三句“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就是说做学问的人,乃至一辈子没有人了解,也“不愠”,不怨天尤人。
孔夫子还说过,“无友不如己者”。初闻此言是在中学,当时就诧异,只交比自己强的朋友,如果人人如此,那世间没有人能有朋友了!孔老先生岂不很势利?其实是我误会了。夫子的意思是,对朋友要“敬”,在自己眼中,他们都比自己做得好。亦如民国时期佛教大德印光法师所言,“看一切人都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这是多么高的境界啊,孔子的智慧,有多少竟被我们轻率地误解了——甚至加以嘲讽。
《论语》,我国传统文学的经典,儒家思想的精粹,在历史的长河中经历了无上的荣耀,虽然被董仲舒篡改到朱熹注解统一思想……到当今的大师、教授、专家……拿它说事,人们大都不知其真实面目了。明朝以后,朱家皇帝下令以四书考选功名,而且必须采用朱熹的注解。因此六七百年来,所有四书五经,孔孟思想,大概都被限制在“朱熹的孔子思想”中。换句话说,明代以后的人为了考功名,都在他的思想中打圈子。
从建国到现在,六十年过去了。近年来,“国学热”渐渐兴起,曾经抛下的经典,今朝又重拾起。人们开始重新解读祖先的遗产,圣哲的智慧,国学大家们逐渐走入了我们的视线。我尊重每一位内心纯良的学者大师,没有他们对历史的悉心研究,哪里来的社会进步?但是我们没有必要亦步亦趋追随高人的脚步。今天是这个声音,我们顶礼膜拜,明天有人出来反对,我们又趋之若鹜,唯其马首是瞻。从众心理,是社会心理的普遍现象之一。所谓从众,是个体在群体的压力下,放弃自己的意见或违背自己的意见,使自己的言语、行为保持与群体一致的现象。从众、迷信权威是给自己内心的禁锢。其实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众所周知,《论语》是孔子及弟子的言行记录。作为大政治家、大教育家、大思想家的孔子生活在距离我们约2500年前的春秋时期,真实的孔子不
复存在,唯有思想流传百世。而对他思想的理解,我们也只能揣测和研究。孰是孰非全靠自己内心的判断。
现实中绝大部分人都是东倒西歪的芦苇,可即使是芦苇,我们也要做有思想的芦苇。读了南怀瑾老师的研究心得,我顿时觉出了中国传统文学的滋味,体验了解读传统经典的别样乐趣,同时也豁然开朗:思想是自由的,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禁锢它,思维在碰撞中才能产生火。
我到现在读过很多本好书,有《论语》《三字经》还有《海底两万里》和《八十天环游地球》可是这些都不是我最喜欢的,我最喜欢的还是在中国畅销了几百年的中国四大名着之一——《三国演义》。
要提起《三国演义》这学名着就不得不提起写他的著名小说家罗贯中了,罗贯中生于元末,猝于明初,据说在朝廷更替的变动中,它曾参加了张士诚的起义活动,在写《三国演义》一书时,他一方面剔除了司马仲相阴断狱,刘备太行山落草之类荒诞的情结,添加了一些正史和诗词书表以加强历史性,另一方面又对艺术进行了大量加工。,使得文字流利,形象生动,故事情节上丰富多彩,他作为一个杰出的小说家与戏剧家,罗贯中除了《三国演义》外,还着有历史演义《隋唐两朝职传》《残唐五代演义传》及杂剧《宋太祖龙虎风云会》等杰出的文学作品。
《三国演义》的故事精彩纷呈,分一百二十回,优秀的片段很多,有连环计,一部分取于第八回“王司徒巧使连环计,董太师大闹风波亭”和第九回“除暴凶吕布助司徒,犯长安李催听贾诩”中选的,故事为董卓进京后废***少帝,纵兵***掠奸淫,无恶不作,越骑校尉伍孚与骁骑校尉曹操刺***董卓不成,一死一逃;渤海太守袁绍联络17路诸侯讨伐失败,董卓更加骄横残暴写起。司徒王允表面趋奉董卓,回到府中忧心如焚,仰天垂泪。府中歌妓貂婵大义献身,与王允共定“连环计”:先将貂婵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貂婵从中取便,离间董卓吕布父子反目。王允又多方结好友吕布,晓而大义,终于使吕布***死了董卓,为朝廷出掉了大恶。这一段故事情节波澜起伏,人物性格鲜明,董卓的骄横跋扈,王允的深谋不漏,吕布的反复无常,均令人过目不忘,貂婵虽然是虚构的人物,但是仍然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很能显出作者的途述故事的能力和塑造人物的功力。
我觉得《三国演义》真如它的开篇词说的一样,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涛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椎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对于整个东方的文化而言,孔子也许算是最特殊的存在。西方人总试图将儒学作为宗教理解,他们所看到的孔子是一位精神的偶像,也许,如果所有无法摆脱的精神制约都可以视为宗教的话,孔子确实是这样一种后果的直接缔造者。但实际上这种认识存在非常大的偏差。虔诚的教徒永远不能理解的是,在中国宗教始终不过是无数围绕“治世”而采取的手段之一,不会有一个帝王真的允许哪个宗教来控制他世俗的天下,所以也不会有哪个人怀着神圣的心情认真去探讨神存在的可能性。中国不会出现像文艺复兴那样的人性觉醒期,因为中国人的眼睛,从来没有片刻从人生活的世界移开到上帝的宇宙中去过。中国的哲学是彻头彻尾经世致用的哲学。“子不语”所表达的表象的敬畏之下实质则是漠不关心,以致所有“怪力乱神”在最初就驱逐出了研讨的范围,也使得在后世这种实用主义的风气经年不绝。
然而着眼于现世,却并不意味承认现实。
东方的读书人,总是怀有类似“劝世”的情结。所以孔子长久担当的真正角色是教育者。在他本人的时代,儒学倡导的是人的自制,上至君王,下至草民,人应该使自己向一种理想人格趋近。孔子将之定义成为“君子”。通过强调人的修身与自省,孔子宣扬当一个君主的自我修养达到完善,那么他的权力就可以通过最和平高贵的方式来保证。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天真,因此我们看到后世虽将孔子本人拜为先师,却没有几个强大的君王是按照他的理念在经营他的政权。尽管如此,那些对于理想人格的设定却并没有被轻贱。今时今日,中国人的道德标尺也依然围绕着它们,谦逊淡定博学慎行的君子形象在我们的潜意识中始终被向往,但它一直以来被推崇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谁也还没见过它的完成。那些劝诫简短如“不迁怒,不二过”,如“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却无一不是包含了对于自身情绪与意识的双重控制,“君子”是一群有着绝对精神力的人,从这种意义上看,孔子相信个人意志的力量胜于环境的影响力,因为在他的描述中,“君子”无所谓贫富职业境遇,他们从不慌张,从不刻意争取,永远只是物来则应随遇而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而一旦被委以大任,他们又能把一切都做得很好。
这是一种理想主义的悖论。
儒学的本末,都成为这个悖论之下的一个圈套。这个圈套的根基是一个绝对正确的假设,它决不可能实现,同时任何理论又都不可能推翻它,结果就是连它的创造者本人也被它套了进去。讽刺的是现实之中,孔子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应该只是做好全部的准备来等待时机的降临。众所周知,孔子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试图说服那些绝不可能——按照他所说的,去重现一个绝不可能回到的美好过去——的君王的努力中。这是非常悲哀又奇怪的事。我们看到过最标准的智者形象,是像老子那样遁世于飘渺的。因为如果看清了全部的现实,就会明白要改变已成规矩的方圆只能是种妄念。我很难相信孔子真的认为他所理想的世界可能到来,他所留下的形象也从来不是这样一个野心而自负的人。在他所留下的关于自己理想的叙述中,我们看到的是和所谓“治国平天下”截然不同的方向。他喜欢音乐,向往沐风逐月的清逸闲悠,崇拜老子,直言见老子犹见真龙。但是最终他一天也没有真正去落实过他的憧憬,他舍弃了清高与优雅,以卑微的姿态投身于时代的洪流中,试图用老迈的身躯挡住滔滔的江水。而这一切的理由,也许只是出于一种悲悯与责任感。他背负了整个时代的理想与现实。他的智慧一定使他看到了未来只会是现实的不断重演,被遗忘的美德从不会被唤醒,就如它们从来不曾真的存在过。带着这样的矛盾与感伤,他一生都在做一件明知不可为的事。如同一句古老的箴言所说:巨大的悲悯,超越了善。他注定会失败。他成为了不可被战胜的人。
原文: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译文:孔子说:“满口花言巧语,一幅和气善良的脸色,这种人是没有多少仁德的。”
巧言令色的人,在古代不受人喜欢,被认为缺仁爱之心或缺少宽厚的道德。巧言令色常常带有欺骗性,人们对虚伪、欺诈很反感。
但如果把巧言令色理解为能说会道,对沟通人际关系也有一定好处。把巧言令色恰当地运用在外交或谈判上也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原文: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译文:学习了而时常温习,不也高兴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也高兴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并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学习有仅指学习书本知识,还应包括学习生活技能、做人的道理、做事的原则等。学习的重要原则是学以致用,学了就要应用于实践中,而且要常温、常用、常练。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方能学懂、悟透、灵活运用。在学、用、练中体会成功的快乐,体会成长的快乐,达到热爱手头上的事儿的地步,没有什么学不会的,没有什么做不好的。
志同道合、情趣相投的人远来造访,何其快乐!几千年来,真正读懂孔子的人都是他远方的朋友,跨越时空的交流,精神领域的深层对话,找到知音、找到心灵家园,那是人生最满足、最快慰的事情。
别人不了解自己,不必怨恨,报怨是修养不够。生活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应该了解你、理解你、认同你,干嘛非强求那么多人去了解你呢?你有实力、有魅力,首先应先推销给自己,然后再推销给别人。让别人了解你、理解你、认同你,你自己应先了解别人、理解别人、认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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