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好熟悉的字眼,好美丽的字眼。
听过这样一句话: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开始我不懂:青春的忧伤在哪里呢?遍地都是快乐。后来,心境不同了,理解也不同了。在十几岁的天空里,忧伤的事情太多了:沉重的课业负担,与父母之间的代沟,还有那朦胧的青果……但我们眼里,幸好还有快乐:每天嬉笑着打闹,每天风吹树的声音,每天思绪飞扬的回答……都是快乐。我们不能改变什么,但我们可以选择接受或是不接受,快乐或是不快乐,因为我们年轻,因为我们有青春,因为我们有时间问问自己:我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人生?
青春是我们引以为傲的资本,有了青春,才有了激情与梦想,有了我们耀眼的未来。
青春是我们吟唱已久的歌曲,欢乐的时光是它美妙的乐谱,乏味的应试教育又是它沉重的乐章,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谱写着它的光辉与梦想,因为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乏味的应试教育中苦苦挣扎,但苦中求乐又是我们生存的唯一理由。
朋友,请珍惜青春吧!我们就像含苞欲放的花儿,要将自己的最真最美,毫无保留大大方方地展示在人们面前,让自己情不自禁的表现自我、砥砺自我、超越自我。但要记住:青春不是空虚,不是颓废,青春有理想,有力量,有目标,当然,也有挫折。青春中如果没有挫折,我们就不会真正的成长。
如果你在珍惜青春的话,就请好好珍惜;如果你还在迷茫中的'话,就请赶快醒来,问问自己:我就这样堕落下去了?我的人生呢?
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
新世纪十年还是一个图像——影视的时代,有人说,人类即将或已经从读书时代进入了读图时代。图像与文学的关系成为必须正视的一个问题。现在很多年轻人对经典文学的了解,不是看原著,而是看改编后的电视剧,所以存在误读自不待言。图像是视觉化的、直观的,对于文学传统的诗性,是一种很难抵抗的甚至是致命的解构;而文学是想象性的,文学的魅力可能更多地存在于想象性之中。关键在于,现代社会这种有想象性的读者或者说有想象性需求的读者到底有多少?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从这个角度看,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近来《阿凡达》的巨大成功似乎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文学与影视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逆转,文学自足性的存在和洁身自好的清高感正在逐渐消失。一些业内人士更看重影视与文学的不解之缘,期望于达成互惠共赢。读者对文学作品的关注往往源自于电影或电视剧,这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先有文学作品,经过改编后有了影视,当影视产生巨大影响后,人们再回过头来品读文学原著;另一种情况则是先有影视,然后出于市场需要又出版了同名小说,俗称“套种”。在这两种情况下,具有较高文学性的往往是前一种。
新世纪以来,许多作家的作品被改编成了电影、电视剧,比如刘震云、徐贵祥、海岩、龙一等等,产生了比文学出版要大得多的影响。现在第二种方式,也即先有影视,后有文学,却不顾传统的不屑,更为流行了,后来居上。人们意识到,未来的文学形态怎么样,与影视的存在有密切关系,甚至影响到文风,现在的大量小说都带有电视剧台本的味儿便是明证。刘震云的观点也许是有代表性的,他偏向于主张融合而不是对峙:“作家比较孤独,电影比较热闹,二者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表达的都是对待生活的不同态度。文学是一个人的事,电影是许多人的事;文学是我的事,电影是我们的事。电影讲述的是表面的事物,小说讲述的是表面背后的事物。如果同时熟悉这两个事物一定都有好处。”“文学参与电影可以让电影变得更强壮,电影参与文学可以让文学飞得更远、传播得更远。”事情真是这样吗,恐怕还需要观察和检验。
嗅一嗅花香,天下芳草尽眼前,雪融春到,鸟叫天地间。
青春,透露着春泥的气息,青春的我们不属于什么,我们是五彩的春天。
青春啊,冰雪如烟,一消而散,没有怀念,没有不堪。举一举手,我们是课堂上的英雄;抬一抬头,我们气宇昂扬;我们翱翔在知识的海洋,怀揣着一颗不撞电线杆不回头的决心,闯荡在属于我们的田野上,即使处在命运的低谷,我们也永不俯首,我们的亲春豪情万丈。
漫游在春季,我们刚毅果断;飞翔在春季,也有梦般回眸。
春去秋来,笑闻夕阳边,。
青春二字,有时也透露着秋天的味道,我们没有李白的伟岸雄风,也没有李清照的国恨家愁,我们有的只是令人神往、充满朝气和激情的梦想。
青春啊,烈焰消去,残阳依旧,没有悲伤,没有哀愁,我们擦去委屈的眼泪,我们变得更加成熟;我们在明亮的考场里面,即使考砸了我们也不愿低头,即使遇到凶恶的风浪,我们重新出发,受到打击我们也绝不会倒下,没看到终点我们一定不会松手。我们的青春充满热情,我们一定坚持不休。
青春是春天的芳香,青春是秋天的丰收。
我的青春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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