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下雪天的前个晚上,天寒地冷。我也早早的睡了,睡到半夜,隐约听到外面有噼里啪啦的声音,那声音好似天上在落小石子。到了第二天早上6点多钟,妈妈把我叫起床,男的对我说:卓贤,外面在下雪。我紧闭的双眼立马睁开了。不会吧?中山怎么可能下雪?是真的,很小的雪。我还没来得及披上一件衣服就直奔窗户哪儿。我把手伸了出去,细小的'冰落到我的手后立马融化了。而爸爸告诉我,这些细小的冰就是雪。
我也不觉得奇怪,因为电视里也报道过广东其他地方下了大雪。到了中午,我又听到那种小石子声。我跑出了门。果然,中午又下起了雪。我叫了妈妈下来,然后全家人都出来拍照留念了。而我和表哥就忙着集雪。虽然当时不是很大雪,但够玩啦。我和表哥收集了一会儿,堆起了雪人,然后我们又去刮雪、做雪球、雪埋手
这一天,是这个月最快乐的一天,也是令我最新奇的一天。
有一个叫荔姐的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勤劳善良,对长辈孝顺,在娘家是个好女儿,嫁到婆家又是个好媳妇。
一天,荔姐的母亲病了,让人捎口信给荔姐,荔姐十分着急,她来不及等丈夫回来陪她一道去娘家探望,就一个人匆匆忙忙上路往娘家奔。她走着走着,天渐渐黑下来了,天上一弯月牙儿只发出微弱的光,勉强可以照得见路。
忽然,荔姐听见身后似有声响,她心里十分紧张,回头一看,发现有一个人正远远跟在她身后向她追过来。荔姐马上意识到,一定是遇上歹人了。怎么办?这一片旷野,除了荒坟和稀稀疏疏的树,就只有自己和那个坏人。这时候,荔姐情急之下,反而镇定下来,她急中生智,走到一座坟边的白杨树下站定,把发簪耳环拔下来揣进怀里,又解下身上的丝带拴在脖子上,披头散发吐出舌头,迎面向着走过来的歹人,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人追到荔姐近前,荔姐又变着腔调叫他过来。那人走到荔姐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吊死鬼,便吓得惊叫一声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荔姐趁此机会,赶紧逃脱,幸免遇害。
荔姐一路小跑,一直跑回娘家,亲人们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身是汗,全都大惊失色。荔姐喘过气来后,慢慢向他们讲述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家人听后,又是气愤又是好笑,荔姐的母亲十分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我儿受苦了。”
第二天,附近一带传来消息说,有一家少年昨夜在外遇见了鬼,中了邪,那鬼一直附在他身上不依不饶,以至于他发了狂,神志不清,尽说胡话。过了几天,听说那少年的病越来越厉害,他家里请医生、抓药吃,都不见好;又请道士念咒,仍没治好。过了不久,又传来消息说那遇“鬼”的少年终于死去了。
荔姐虽是一位旧时女子,却在情急之中能自己解救自己,在恶人面前表现得沉着镇定又机智勇敢;而那个坏人,由于居心不良,反而送掉了自己性命。这个寓言告诉我们,世间本没有什么鬼怪,只有愚昧的人才相信有鬼。
江南松江县有一个姓吕的人,乡试中榜上有名,考上了廪生。他这个人性格很豪放,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豁达先生”。
有一天的后晌午,吕廪生豁达先生到县西某镇拜会朋友后回家,路过西乡,天渐渐地黑下来了。刚刚翻过一个小山坡,穿过一畦菜地,忽然看到一个妇人身材苗条,面部搽着淡粉,画着浓眉,急急忙忙地拿着绳索向前走着。她望见了吕廪生略停了一下,便跑到路旁一棵大树下躲起来了,但手中所拿的绳索却丢失在地上。吕廪生走到前面从地上拾起绳索看了一下,原来是一条草绳,用鼻子闻一下,有一股阴冷腐臭的气味。他心里马上明白过来,这可能是别人讲的“吊死鬼”,便将草绳藏到怀里,若无其事地一直朝前走。
姓吕的正朝前走着,那个妇人从树后走出来,不一会走到前面拦住了他的路。吕廪生从路的左边走,她就拦住左边;向右边走,她就拦住右边。左边走,左边拦;右边走,右边拦,反复多次就是走不过去。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了……姓吕的心想:这就是大家所说的“鬼打墙”了。你“鬼打城”我都不在乎,更何惧你“鬼打墙”!于是他不顾一切地便向前硬冲撞过去。
那女“吊死鬼”拦他不住,突然大叫一声,马上变成披头散发,满口、脸到处都在不断流着血的凶恶样子,连舌头都从口中伸了出来,越伸越长,一会儿伸了一尺有余,向着姓吕的跳跃。姓吕的对这女“吊死鬼”说:“你刚才搽着粉,画过眉,打扮得漂亮的样子是想迷惑我;接着拦住我走路,不让我回家是想遮拦我;现在又变作这么副穷凶极恶的样子来,是想以此吓唬我。这又有什么用呢?你的三套本领都用了,我还是不怕的。我看你再也没有其他的本领使出来了吧!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我就是豁达先生。你知道我这个豁达先生吗?”女鬼听了这番话后,只得恢复了原形,立即跪在地上向吕廪生跪拜不止,然后急急忙忙地走开了。吕廪生豁达先生仍然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一个人在前进的路上只要不受假象的迷惑,不畏困难的阻拦,不怕恶势力的恐吓,勇往直前,就会战胜困难,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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