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姐姐的书桌上,有株变色龙,我可喜欢它了,可姐姐不给我养,我只好没事就跑到姐姐那去看它。变色龙长在一个漂亮的花瓶里,花瓶上的胖肚子弥勒佛总像在笑我傻。
这株变色龙长得很细小,一片片有着锯齿边的叶子向外扩张着,绿绿的叶子里藏着好多个花骨朵,你可别小看这些花骨朵,姐姐告诉我这可正是“变色龙”名字的来由呢。
你瞧,花骨朵儿悄悄地探出了头,淡淡的黄色就像邻家刚落地的娃娃,嫩嫩的;没过几天,花苞整个儿溜出来了,它好像是不小心弄翻了姐姐桌上的墨水瓶,染红了身上的袍子;渐渐地,它咧开了笑脸,换上了黄灿灿的新衣裳,别提有多神气了,连花蕊也戴着黑色的礼帽为它欢舞。
岁月总是不饶人。它慢慢褪去了全身的色彩,从花瓣尖上开始淡化,淡了,淡了,淡成了不起眼的粉红色,就像岁月磨炼下的农妇,让人分外怜惜;最后它像步入暮年的老妪,身上罩的那不起眼的紫色外衣也一瓣瓣地飘落在黝黑的泥土里,尽着自己的最后一份力,默默地滋润着泥土。
多么美丽而又伟大的变色龙啊!人的一生不也应如它一样吗?
奥楚蔑洛夫抱着小狗走在去将军家的路上:“小狗,你可真不赖,看样子,你的品种一定很好吧,……”走在旁边的厨师普洛诃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插不上话。到了将军府,奥楚蔑洛夫大声喊道:“亲爱的将军,您哥哥的爱犬我已经带来了,这可爱的小家伙真厉害,一口就把赫留金的手指咬破了,真是个机灵的小狗……”
“什么!我哥哥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与我哥哥闹翻了吗?厨师,你跟他来的,为什么没对这个混蛋说?你们两个都去死吧,来人!”
“哦!将军!我是想说的,但他执意要来,像很喜欢这只狗似的。”厨师辩解道。
奥楚蔑洛夫脸色发白:“对……对不起……将军,可不是这样的,我来是为了和您一起***了这只狗的,真的!”
“什么?你想对我的狗下手?好大的胆子!”奥楚蔑洛夫的身后传来一声呐喊,正是将军的哥哥。“我堂堂一个议员,你竟然想***我的狗?”
奥楚蔑洛夫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哦!不不不!议员大人,绝没有这样的事……”
“那你是要和我做对了?”将军说道。
“不不……”奥楚蔑洛夫无法辩解。
将军与议员愤怒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喊道:“来人,把他拖出去!”说完,两人打在了一起……
奥楚蔑洛夫走出了广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办公室,抽起了烟,两条腿架在办公桌上一副老爷样,嘴里哼着:“这该死的家伙,连狗都不放过,看我怎么收拾你!”随后便眯着眼睛打起盹来。
正当奥楚蔑洛夫入睡时,巡警闯进了办公室,把警官吵醒啦。“我说过多次,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长官,不好了,将军来了!”奥楚蔑洛夫立刻从椅子上跳起,刮了自己两个耳光使自己清醒,嘴里还嘀咕着:“这下完了,将军找上门来了,我该怎么办?”
“砰”,将军把门推开,打不踱了进来,坐在了椅子上,双腿架在了办公桌上,嘴里叼着根烟,奥楚蔑洛夫站在一旁,像条狗一样等待将军的指令。“狗呢……”将军开口了。奥楚蔑洛夫抢到:“是您哥哥家的吧,被赫留金那家伙欺负了,幸好,您哥哥教得好,这小家伙立马窜起,咬了那混蛋的手指。”说着,便帮将军敲腿。
“我说狗呢,不是我哥哥家的。”将军弹了弹烟尘,继续说着。“什么,不是您哥哥家的,我说怎么会有王八蛋把狗乱放,在外面咬人呢!”奥楚蔑洛夫呼了口气,以为这下没事了。
“可是狗是我家的!还有你刚刚说我是王八蛋!”将军一跃而起,两只鼻孔冒着粗气,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奥楚蔑洛夫。“额……我是说……那个被咬的赫留金是,是王八蛋,您怎么会是王八蛋呢。”“那还差不多!”“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赫留金的,这个贱胚子真是犯贱,令人头痛!”
一番讨好后,将军大步踱出了办公室,奥楚蔑洛夫像条狗一样跟在将军屁股后面,送了很远才回来。
这时,街上又有人大喊:“抓住他,他咬我!”奥楚蔑洛夫寻找声音走了过去。
妈妈真像变色龙,一会儿温柔,一会儿严厉,一会儿暴躁,一会儿平和。
一次,我不小心打破了一只珍贵的花瓶,我啼哭着,想用哭来感化妈妈,得到妈妈的谅解和安慰。可妈妈走过来只是心疼地端详了一会儿花瓶,便凶巴巴地走到我跟前,像狮子咆哮一样吼道:“你怎么把花瓶打破了,你总是这么毛手毛脚,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将来你能把自己所担当的工作做好吗?”当时我被吓坏了,连连哀求:“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注意!”可妈妈不吃这一套,那令人讨厌的小竹竿还是重重地落在我的屁股上。
晚上睡觉前,妈妈又变色了,变得温柔了,她和蔼可亲地说:“刚才我不对,我太凶了,我不应该这么狠心地对待你,你知道打你后我的心有多疼。”我有点受宠若惊,怜爱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心想:做妈妈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呀。
又有一次,我作业写得马马虎虎。妈妈又变色了,变得严肃了,大声地嚷道:“你看看,你把作业做成什么样了!”只见妈妈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我直愣愣地盯着妈妈,又惊又怕,这回妈妈肯定又不会饶恕我的。我知趣地埋下头,把作业认认真真地重做了一遍。妈妈看了我重做的作业,脸色就变好看了,变美丽了。我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妈妈就是这样老是变色,我知道那是为我好,可不管怎样,我总喜欢她那和蔼的脸色,因为只有温柔时妈妈才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才是我深爱着的妈妈。妈妈,但愿您永远温柔。
星期六的傍晚,我和爸爸一起到动物园去参观珍稀动物展。动物园里面展示着龟,蛇,鼠等许多动物。我最感兴趣的是一对变色龙,它趴在树上一动不能,全身的颜色和树***颜色一样。我正仔细看着它,突然,变色龙开始向树叶丛中爬去,只见它进入绿色树叶丛中的头,颈,前足依次慢慢由浅黄褐色变成各树叶一样的绿色,当它全身进入树叶丛里,它的整个身子也变成绿色的了,如果你不仔仔细细的观察,你是不会发现在树叶丛的它。好奇怪啊!它的身子怎么会变色呢?
带着这个问题,我上网查阅了资料。原来变色龙的皮肤能随着背景,温度的变化,也能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变化。变色龙是一种“善变”的树栖行动物,在自然界中它是当之无愧的“伪装高手”,为了逃避天敌的侵犯和接近猎物,天长日久,这种动物不经意间有了改变自己身体颜色,把自己融入到周围环境中的本领。
从变色龙的本领上我想到发明变色衣。这种衣服能随着人的心情而变化,如果你高兴,它就变成红色的',如果你不高兴,它就会变成黑色的。这种衣服也可以随着周围的环境来变色,就看你需要它展现哪种本领了。有了这种衣服,以后,如果有别的国家胆敢来侵略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军队就穿上这种变色衣,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侵略者全部消灭。
大自然真是人类的好老师,我要仔细观察身边的事物,做出更多的发明。
奥楚蔑洛夫裹紧大衣,穿过市场的广场径自走了,后面仍跟着他的巡警。一路上,他不断的想着刚才自己的表演。好险!要不是自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随机应变的本事,结果还不知道会如何。他又想起刚才辱骂将军的话,不由得把大衣裹得更紧了。可不要给将军知道才好,哎!真倒霉,他不禁寻思道。突然,他感到自己被挡住了去路,收不住脚,竟“碰”的一声撞了上去,肥大的身躯跌倒在了地上。
原来迎面撞来的`是一个“冒失鬼”,正低着头东张西望,不想正和奥楚蔑洛夫撞了一个满怀,奥楚蔑洛夫就像一只蠢笨的木偶被掀翻在地。“叶尔德林!”奥楚蔑洛夫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气急败坏地直嚷,“你在干什么!快把我扶起来——”巡警吃力的把奥楚蔑洛夫扶起来,奥楚蔑洛夫一边用心地拍打着身上的大衣,一边头也不抬地骂骂咧咧:“混蛋,猪崽子,想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今天该倒霉了,不给点颜色你们瞧瞧,竟不知道法律的存在,叶尔德林------”他瞪大了眼睛,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一个更为严厉的声音在响:“奥楚蔑洛夫警官,你在骂谁呀——”奥楚蔑洛夫惊呆了,裹了裹大衣,只见比自己还高一头的伊凡尼奇凡尼奇将军像铁塔一样站在自己面前。
“啊——哈!伊凡尼奇将军吗?你好吗?你上这儿来啦!是住一阵才走吗?”奥楚蔑洛夫一连串的问候,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肌肉也在不停的抖动着,“噢!将军,你是来找你的小狗吗?我给你找到了,已经派人送到您府上去了,呵——,那小家伙真不赖,一口就咬掉了那家伙的手指头,我想,整个莫斯科也找不到这样的小乖乖!”奥楚蔑洛夫连珠炮似的讲话,真想把所有的赞美之词都用上。没想到伊凡尼奇将军一点儿不领奥楚蔑洛夫的情,朝着奥楚蔑洛夫大吼到:“闭上你的嘴!你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至于我的’达令’,少一根毫毛,我撕了你的皮!”奥楚蔑洛夫有点慌,张大了嘴巴,眼珠直转。
忽然,他一手拉住巡警的胸脯,“叶尔德林!你个该死的混蛋,猪崽子,我在骂你呢!让伊凡尼奇将军误会了我,谁都知道我对将军的爱戴和忠心,你该向将军道歉!”他简直有点发疯似的命令着巡警。叶尔德林不知所措,哭丧着脸,机械地向将军作着揖,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够了!”将军别过脸去,奥楚蔑洛夫赶紧凑上去,眼睛眯成一条线,细声细气地说:“将军。都是那该死的,该怎么处理他!”伊凡尼奇将军顿了一下,漫漫地说:“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和叶尔德林的位置换一下,叶尔德林警官,你该如何处置你的奥楚蔑洛夫呢?处理完打个报告上来。”说完便扬长而去。
“将军——”奥楚蔑洛夫大惊失色,甩下大衣,向伊凡尼将军追去------
奥楚蔑洛夫走后,赫留金表面很怕他,但内心却十分厌恶他这个“正义”的法官,也一直为刚才的事对他怀恨在心,于是他飞奔回家,偷偷给他远在部队当宪兵的哥哥写信,请他来报仇。写完信后小心翼翼投入邮筒,心中默念:“奥楚蔑洛夫,等着瞧。”
几天后,奥楚蔑洛夫仍穿着军大衣在广场上施行“正义”。一边走一边从叶尔德林手中的篮子那苹果吃。“哎呦呦,这不是赫留金吗?几日不见,又被狗咬了?”奥楚蔑洛夫讽刺道。此时他注意到赫留金身旁有一位一样穿着崭新军装的人。此时奥楚蔑洛夫少脸色平静下来。“咳咳,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想请我主持公道,不过我在忙着手里这东西,没空管你,你先,要不先走吧……”这时赫留金笑到:“呵,你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难道你看不出他是谁吗?他是我哥哥,他是个宪兵!”话音刚落,奥楚蔑洛夫手中的苹果滞留在嘴边,同时另一只手整理下军大衣,道:“哎呀,宪兵大哥,哈哈,一个小小的宪兵……少在我面前耍威风!”宪兵听后,摩拳擦掌准备教训他。此时,从他们的背后又一声狗叫穿来。奥楚蔑洛夫惊喜道:“啊,将军的哥哥,伟大的乌拉吉米尔·伊凡尼奇将军!见到您真荣幸,您的.小狗这几天不见又变机灵了,瞧这小家伙……”而一旁的宪兵恭敬道:“将军!”乌拉吉米尔将军点了点头,对宪兵说:“咳,我呢,有点老了,这几次看你军功卓越,所以……”话未说完,在一旁的奥楚蔑洛夫对宪兵开始恭敬起来:“呀,宪兵大哥,还是您比较适合当将军啊,不像这样的人,呆在将军的位置上也没什么用处,还是您看着合适……”“放肆!”将军大怒,说罢命令手下将奥楚蔑洛夫押走了。至今,奥楚蔑洛夫也不会知道,当初将军说的意思并不是要退休,而是一个除了将军本人谁也无法揭晓的答案。假若当初奥楚蔑洛夫不这样善变,而是把话听完,就不会造成他一辈子在监狱中度过了。
变色龙即使在会变,总会有失误的时候。但身为变色龙即使不变,又会有好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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