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接触到《我不是潘金莲》这部片子时,我是抵触的。
原因有三:第一,主演是范冰冰,这一点让我为这部片子画了一个问号,一直被诟病毫无演技的国际范,真的能突破演技,给我们呈现不一样的感觉吗?第二,这个莫名其妙的片名,通过这个片名就知道应该归为文艺片范畴,其中肯定没有我想看到的打斗、特效、惊险镜头等刺激感官的元素;第三,看到预告片里面居然是一个圆形的画面,这一点真让人匪夷所思,看惯了长方形构图的我,突然有点不适应,通过斟酌以上三个问题,我并不打算去电影院烧钱,但人算不如天算,我一个友人非常想看,只能咬着牙陪她去看了。
电影一开场,是毫无音乐的字幕,随之出现关于潘金莲的故事,接着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紧接着故事就有条不紊地一点点拉开,刚开场就是漂亮而唯美的雨中戏,雨中的美丽中国,让人移不开眼睛,对于特别喜欢雨的我,视野一下子就被抓住了,渐渐地开始被剧情吸引,而范冰冰的演技,也在一票实力派配角的点缀和烘托下,变得那么细腻而真挚,故事的主线是由女主角丈夫的背叛引起,由于为了一套房子,这小两口决定假离婚,然后再复婚,但是离婚后,男方居然毁约,把假离婚变成了真离婚,抛弃了发妻,和另一个女人潇潇洒洒地住进了新房里,由于丈夫的背叛,让范冰冰大受打击,她由此决定去告法院,告他们的错误判决,而之后的一系列故事,都是由这个点引起,由于范冰冰无法接受丈夫的离弃,而做的一系列挣扎,但是即便挣扎,也换不回丈夫的心,即便挽回,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人,范冰冰知道这点,但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就像失恋的人,永远忘不了曾经的那个爱人一样,她就一直和自己过不去,同时也和与这件事牵扯进来的人过不去,就这样一直打官司,打了整整十多年,都没有打赢,范冰冰心里的疙瘩,也纠结了十几年,依然没有解开。
最后一次上北京告状,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北京,但是却接到了前夫去世的噩耗,她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没了要告的人,她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就打算上吊自***,当她来到一个果园上吊时,被果园的农夫拦住了,叫她不要吊死在他的果园里,这样会影响他日后的生意,让她去别的树上吊死,这时范冰冰终于幡然醒悟,原来她一直吊在前夫这一棵树上,而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种不一样的选择。
范冰冰明白这个道理用了十多年,而我们有些人,是否也深陷同样的事情中呢?比如:一直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一直为曾经做过的错事耿耿于怀;一直为不曾努力的自己而悔恨等等,其实这些都不可取,毕竟人生很长,我们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有时候,退一步,真的会海阔天空。
下午第一、二节课,我的注意力都无法集中,浑浑噩噩的上了两节课。下课后,我慢慢的走上五楼会议室,看着满脸兴奋的学生,还有脸上挂满笑容的老师,我心中更是苦痛,我坐下,又站起来,走出了会议室,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离开,我就像空气一样被人遗忘。我走着,想着:“往哪?反正不回比赛现场了,那就去操场吧。”可到了操场,空无一人,竟然没有一个班上体育课。我便走到荡秋千那隐秘的角落,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任凭阳光打在我的后背上。
我坐着,周围静悄悄地,静得让我心烦,想到当初之所以想参加演讲比赛,是因为我从小有一个毛病——遇到事情一紧张,手和腿便颤抖得厉害。我想多锻炼自己的胆量,让自己变得从容一点,自信一点。可是因为参加慧姐的婚礼,我错过了初赛。慧姐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似姐,似母,她出嫁,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参加。当我从家回到学校时,才知道,原来错过预选了!
我问自己,如果当初我知道请假回家会错过演讲比赛,我还会回家吗?答案是:“会!”对,我现在觉得,演讲比赛,我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参加,但慧姐的婚礼一生只有一次吧!
人生中难免会有很多不如意的事,难免会有很多遗憾,但正是因为有不如意,有挫折,有遗憾,才能让人幸福的`真谛。有一句话说得好:得不到的东西才会念念不忘,才最美好。无论遇到什么,我们换个角度看,可能有不一样的体会。
看着太阳一点点下落,我伸出手掌让阳光从手缝透过来,照在脸上,我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了45度。心想,今天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明天还会有更明媚的阳光照亮世界……
写作后记:老师,我知道作为一个学生,请假回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是不应该的,但是我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我的这个朋友曾给我母亲般的温暖,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她,所以就用参加她的婚礼作为我的一点心意吧。老师,你能原谅我吗?
睁开眼,金默笑了起来,车子在高速路上行驶,风从天窗呼呼地刮下来。她提了提自己的棕色外套,感觉自己已经与克里姆特的画合为一体。
她光着脚走在张之冰凉的木地板上,猩红的指甲油像几粒快乐的石榴籽,她穿着张之的条纹线衫,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好看。他们整夜整夜不睡觉,他们不出门,他们抱在一起。他们再也不像两只纠缠着窒息而死的动物,而是变成两朵白色的云,暖烘烘的太阳穿过红窗帘闯进来,像要把他们抓到天上去,他们尖叫着,大笑着,白得越发透明。
金默放弃了去憧憬伟大和纯粹,因为自己就是伟大和纯粹。她放弃了牺牲,因为自己同时又是献祭者又是被献祭者。荣格说,向往地上的,就会被悬挂在天地之间,向往天上的,就会漂浮于天地之间。她下沉得够多了,几百个日日夜夜,她沉到最深不见底的大地深处,张之在地面因为恐高症而面色苍白地望着她,她向底部献祭了自己的生活,献祭了顾平,还有一个孩子,然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灵魂,把它拎出泥淖,挂在它身上的蛇化成一只只白羽鸟,为她衔来金色的皇冠,上面刻着:“爱是永不止息的。”
张之有时和她一起飞,不再恐高,有时只是停在地面笑着看她。她不再哀伤,不再去问:“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飞呢?”不会像冯唐书里的女人那样说:“我不净不垢,忠厚纯良,如果这世界上真有上帝,我一定会上天堂,你要跟紧我。”
一天夜里,她梦见坐在张之车的后座上,张之躺在她腿上和她聊天,她突然想起来车在开着,没有人握方向盘,她站起来,看到快要撞上旁边的货车,急忙伸手去拨方向盘,张之仍然在一旁看着她笑,她即刻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去拨方向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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