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长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都要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
这一年的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准备扶老携幼上山避难,这时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当时全村的乡亲们正在收拾行装,谁也没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只有村东头的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一些食物,并劝他抓紧上山以躲避“年”兽。这时,只见那老人高声笑道:“婆婆若让我在你家呆一夜,我一定能把‘年’兽赶走。”婆婆答应了,自己上山避难去了。
半夜时分,“年”兽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只见村东头老婆婆家里,门贴大红纸,屋内烛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便向老婆婆家扑了过去。快到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浑身战栗,再也不敢往前走了。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狼狈逃窜了。
第二天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于是,乡亲们一起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作响,屋内几根红蜡烛还发着余光。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祝吉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子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
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燃放爆竹,户户烛光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后来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华民族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如果回忆没有了可以触摸的悸动,这一辈子会不会显得很苍白?
我曾经历过一件事情,或许它会成为我记忆的永恒,永难忘记,永难释怀。这么多年来,这宛如心中的陈酿,愈久愈香。
忘不了那个大雨倾盆的时候,忘不了急窜而过的小河,忘不了小狗对生命的渴望,忘不了它伤痕累累的痛,忘不了小女孩眼中流露出的对它的怜爱与同情。
那日,我打着伞,准备去上学。走到小河边时,我看到一个一个小女孩老是伏在那儿看着急促流过的河水,出于好奇,我走近一看,河里有只溺水的小狗!
它全身都湿透了,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红铃铛,很是可爱。它这个样子,应该是不小心掉下去,爬不上来了吧。河水在哗哗地流着,当时还下着大雨,雨水不时啪啪地打在小女孩和小狗的身上,地上的水涌进小女孩的裤袜,可以看出小女孩的身子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这时,我对河里的小狗不禁抱有几分担忧:河水这么急,万一小狗被冲走了怎么办?路上的行人这么多,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这个小女孩呢?与此同时,小女孩似乎也明白了自己一直伏在这儿,是没有办法救小狗上岸的,便伸手想要抓住它。但由于力气不够,且水流太急,总是抓不住。
眼看着小狗被越冲越远,小女孩着急地哭了。总归是年龄太小了,眼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在自己面前消失,害怕也是难免的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狗的身体越来越虚落。就在这时,我竟然会把手中的两个丢给小狗。只见小狗把包子咬在嘴边,发出“哼哼”声,似乎是想要等到上了岸以后再吃。小女孩抬头满是感激地望了望我,然后回过头擦着泪,不停地叫着小狗快吃。看到这一幕,眼中有泪水在打转着。但是看看手表,快要迟到了,我只好打着伞依依不舍地走了。
放学后,我飞似得跑到河边,小狗不见了,小女孩不见了,只留下地上大大小小的水洼。或许,小狗被小女孩救上岸带回家了;或许,小女孩被天使带向了另一个世界。但是我知道,不论如何,结果都是幸福的。
那是1999年寒假。春节过后,到处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趁着这个时候去走亲访友,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
正月初七,天下着大雪,我们一家人打算去恒台姨老爷家。早上七点多钟,我们坐上了去张店的火车。刚上去,就看到车厢里己经坐满了人,于是我们又向前面的车厢走去。终于在第四个车厢找到了座位,我们就赶紧坐了下来。火车在向前奔驰着,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银白色的世界,美丽极了。
火车在淄川站停了下来,又上来许多乘客。这时,一个老奶奶提着一个布书包蹒跚地向这边走来。说来也怪,这位老奶奶竟把包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站在了我的旁边。此时,我的内心矛盾极了:到底让不让座呢?让吧,好不容易才坐下的;不让吧,又不太好意思。正在我思考着这个不应该思考的问题时,一阵清脆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奶奶,奶奶,您来我这里坐吧。”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她已经起来让位了,她说:“我马上就要下车了,您到我这儿来坐吧。”说着,就把老奶奶扶到了她的座位上。
那个小女孩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瓜子脸,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裙式大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条绒裤,脚上穿着一双黄色带蝴蝶结的皮鞋。
张店站到了,我们下车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她不是早下车了吗?难道是我看错了?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她。
这使我明白了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原来那个小女孩为了让座,编了一个谎话,她没有下车!(初中)
顿时,我觉得周围的人都不复存在了,似乎只有那个小女孩。她就像一团火红的火焰,慢慢地在这无瑕的世界里,向前移动,直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这件小事己经过去一年多,但是小女孩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却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清脆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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