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最有趣的就是跳棋比赛了。晚饭过后,爸爸总会端出棋盘,大喊到:“乖女儿,下棋了!”听到喊声后,我就会拖长声音答到:“来——了——!”
比赛规则是这样的:我和爸爸一组,妈妈自己一组,三局两胜,输了的一组洗碗。我和爸爸一直都是妈妈的手下败将,所以洗碗都被我和爸爸“承包”了。
今天的比赛,第一局由我和妈妈先下,爸爸在一旁给我当“军师”。我改变了以往的行军路线,绕到前进,尽量不给对方“搭桥”。爸爸在我耳边小声的指挥,使我尽量避开妈妈的棋子,不让她有可乘之机。没有我的棋子“搭桥”,妈妈只能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跳。这一局,妈妈输了。
第二局由爸爸和妈妈比,我在一旁给爸爸当参谋。只见爸爸的棋子迎着妈妈的棋子往前冲,我紧紧地盯着妈妈的棋子,把她有可能走的路线及时的告诉爸爸。爸爸迅速堵住了妈妈前进的道路,妈妈急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最终以两步之差输给了爸爸。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我们赢了!我们终于赢了!”爸爸也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哈哈大笑,妈妈不服气的说:“今天是我们让你们的,别太得意了,明天等着瞧!”边说边走向厨房。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个人的家庭也都有自己的趣事。我也来说说我的家庭中的一个小趣事。
有一天晚上,我妈妈烧了一壶水,告诉我和爸爸记得关电,就出去了。这时候,我和爸爸没有什么事干,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妈妈走了之后,我心中也是一阵暗喜——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我立刻拿起一本书,躺在床上翻起我的“闲书”了,还打开电脑,放着动听的音乐,真是舒适啊!我在这儿享受着“幸福生活”,没过一会儿便听见电视打开的声音,不用想也能知道肯定是老爸在看电视。看来老爸也和我一样,也在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过了一会儿,我便沉浸在迷人的情节中,老爸也沉浸在迷人的电视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声“河东狮吼”:“惨了!”我一纳闷,唉,这叫声是老爸发出的,他为什么会大叫呢?我放下书,跑进客厅,电视机开着,老爸却不在。转头一看,“惨了!”,我又叫了一声——厨房里水烧得干***,整个屋子满是烟雾,水壶也被烧糊了。这那些蒸汽中的人影,自然是老爸。
过了一会儿,老妈回来了,看到我们家的狼狈样,哭笑不得,对着呆站在一旁的父子俩说:“你们俩呀,让我怎么说呀,两个糊涂虫!”我们三人大笑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家庭趣事,不过,我和爸爸的毛病是要好好改改了。
我的家庭很平凡,但在生活中也充满了笑声,时常发生有趣的事情,令人回味无穷,现在想起那些事,我就忍不住想笑。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写作业,爸爸妈妈在卧室,那时候我家没小猫,老鼠时常出来兜兜风,老鼠出来的时候,就像捉迷藏,当你看到它时候它向你瞪瞪眼,你想捉它的时候它就逃走了,这样的老鼠你怕吗?我不怕,可你想不到,我爸爸怕,爸爸出来取东西,这时候有一只还没长满毛的幼崽小老鼠出来寻食,你不知道吓得我爸爸两脚朝天,坐到沙发上了,使爸爸变得十分滑稽的形象,我和妈妈禁不住大笑,我爸爸事后说,不是我怕,是逗你们玩了,哈哈。
有趣的事情时常在我们家发生,今天我所说的只是一件小事,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有趣的小事,所以我的'生活才会变得如此的欢乐、精彩!
今天是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我来到爸爸妈妈的房间,一头钻进了他们的被窝里。
爸爸见了我,就将我昨天的竞赛的语文试卷拿了过来和我一起探讨。过了半个钟头,我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我便叫妈妈去弄早餐。
妈妈问我们要吃什么。我和爸爸想到一块了——吃饺子。妈妈说:“家里还有糯米粉,可以做汤圆,没必要吃饺子。再说天气这么冷,我才懒得出去买饺包。”“少数服从多数哦!”我喊道。妈妈仍然坚持:“想吃自己去买来做。”我无语了,妈妈看到我们十分想吃的样子,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只要能在她头上找到一根白头发就可以了。我以前也帮妈妈找过白头发,简直像大海捞针一样,看来吃今早吃饺子希望不大了。我在妈妈头上翻来翻去。这时只见爸爸给我使眼色,爸爸用手指自己的头,我暗暗高兴,领会爸爸的意思。我从爸爸头上随便就可以扯下一根白头发,我高兴地说:“妈妈我找到白头发了,拿夹子来,我要夹给你看。”爸爸找来夹子,在妈妈头了随便拉一下,我就把白头发放到夹子上,妈妈看了,吃一惊说:“我什么时候有白头发了,真是老了,看来我只好上街买材料了”。
妈妈很不情愿离开她的暖被窝,她一出门,我和爸爸相视而笑。不久妈妈就买回包饺子料,开始包饺子了。等妈妈煮好了饺子,叫我们去吃饺子时,我和爸爸装了一大碗,津津有味吃着这些我们合谋得来的战利品。我告诉妈妈:“妈妈,告诉你吧,刚才根白头发不是你的,是爸爸的”妈妈听了,瞪着大眼睛,笑着问我是谁出的主意,我指着爸爸。妈妈对爸爸怒目而视,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小孩都被你教坏了”。爸爸也呵呵笑起来了,我也笑了,妈妈最后也忍不住笑起来了。笑声传遍整个房屋,传出窗外……
这就是发生在我家的一件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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