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实如此残酷的时候,当我们的距离这么一步一步的伸长的时候,每次望见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痛,泪在流,如果可以重新来一遍的时候,我想到的一定会是你的感受,不会这么自私,不会把你的关心看作理所应当,不会了……
爽朗的天空却没有带来如天的心情,你正在气头上,我不应该像原来一样把你的心情不当回事。我那时候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那样不顾及你的感受,在你的面前眉飞色舞的说那么多。当你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当你用含着泪水的眼对我说:我太过分的时候,我竟然还那么不知好歹的和你争吵,竟然没注意到你的泪水已经落下来了很多,地上已经湿了。当我生气的摔门而出的时候,我竟然没注意到你望着我的背影,心在默默的哭泣。
小新对我说,你的母亲那天去世了,你所以才哭的那么伤心,我崩溃了,我此时想到了你以前对我种种的好,那些场景就像放映机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放映了一遍,我哭了,我不该那样的。我哭着去你家找你,发现你正在家做饭,看见我来了,也只是简单的含蓄了一句,再也没有像原来一样那么关心我了,我很伤心。你说:当我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我那个时候最需要你的安慰,但你却一句话也没有安慰我,还说了那么多伤我的心的话。我是个懦夫,我虽然对你有感情,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尊严,我可以等你,但是我等不到最后,你要是留这吃饭的话,你就留吧,如果你想走的啊话,我不挽留。此时,我的泪水已经浸满了眼眶。
不是都说:天使也有犯错的时候,所以应该给每个人一次机会,我承认我错了,这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伤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再这样了,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距离能够缩短。冰释前嫌,我希望在我们之间不是一个梦。
站在时光的倒影里,看梦与生活的交织无常。在匆匆的光阴里,回首驻足观望,你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还有那点滴的刻骨铭心在你曾经上演的故事里呆笨地停滞着,仿佛在提醒你,这一切,不曾被时光冲淡……
它背着坚实的盔甲,慵懒的在冬日的午后沐浴阳光。我轻轻地往他的小屋中递了些鱼虾,它便慢慢地探出头来,不慌不忙地品尝这午后的“茶点”。惬意地闭上双眼,把头微微缩入盔甲中,做起了好梦。我呼吸着温热的空气,手捧香茗,看着阳光下油亮的盔甲,它褶皱的皮肤,绿的那样的亲切,我看着它,嘴角45°上扬。就这样,阳光,午后,我和它,构成了一幅别样的和谐。
日光渐渐昏黄,它在一个充实的午觉之后苏醒过来,已是傍晚。我似乎感觉它在找寻我的踪迹。我停下手中的笔,俯下身,摸了摸那纹理分明的盔甲,它被晒得有些微微发热。我用手接了些许的水,洒在它身上,它像是在享受,一动也不动。这个午后的时光就这样像是巨大的砂砾还不愿从窄小的颈口下来,变得如此的缓慢。
每天放学归来,我都会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去看看它。倾诉忧虑,分享快乐……它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它是我的朋友,甚至是这个家庭的一分子。
又是许多许多个这样的午后,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心情。如今的它已经悄然消逝在匆匆的岁月中。可我反而却不曾觉得它离开过。是啊,它就在那慢下来的时光里,在那个冬日的午后,永远地滞笨着它的步伐,我也就那样会心地对它微笑……
阳光暖暖地射入屋中,柔柔地映照在纸上,翻开封面,密密的记下了与你一起的春夏秋冬。
你还记得吗?那个微风和煦的午后,你躲在阿姨的背后羞羞地朝我微笑,望着你红扑扑的脸蛋,让我忍不住上前捏了它一下,可谁知你“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惊叹,小小的你连哭都那么惊艳绝伦。3月15日,我用新买的日历记下了与你初识的情景。
骄阳似火,我拉着你穿梭在大街小巷,只为了买一根心仪的冰棒。两元钱两根,伸出手把其中一根送给你。看着你满头大汗地咬下一口,我笑了。如此夏日,有了你的陪伴,如同一阵清凉之风吹进我的心田。我记得,那一日,7月16日。
花开始落了,树叶如断弦之蝶纷纷扬扬落投入大地的怀抱,多愁善感的我不免失落了许多。你突然出现,告诉我你喜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篇,告诉我等你长大了带我去见陶渊明钟爱的菊。小小的心,因有了你的话而充满期待。用红红的笔记下你的承诺,10月17日,你的诺言。
冷风呼呼的吹着,我整个人瑟缩在厚厚的`棉衣之中,不愿动弹。你笨拙地跑来,笑我像个胖胖的企鹅,看着我不高兴地嘟着嘴转身离去,你哈哈笑着追上来,送给我暖暖的热水袋。我咧开嘴笑了,原谅你刚刚笑我是胖企鹅。你看我是多么好骗。我在日历上写道,1月18日。
又是3月15日,我清晰得记得,你哭着被阿姨塞上车,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不会哭,可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清楚你?
你还记得吗?那一年的春夏秋冬有我陪你走过,而记下你我岁月的是你送我的小小日历。
所谓怀才不遇,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怀的才不够,要么怀的根本不是才。
材料中年轻人的存在不是个体,而是代表一群人——个新生的踌躇满志的群体。伴随经济的发展变革,社会步伐不断加快,竞争在各个领域里都成为不可缺失的环节,残酷的丛林法则决定了必然有人得意,有人落魄。得以发挥才能的人万人艳羡,而被人无视的平凡小卒只得暗自忧伤,怀疑自己,质疑人生。感叹命运的不公成为这一类人的生活中的经典桥段。
沙粒是大多数人的形态,资质平平,学历平平,能力平平,犹如职场里千千万万只蚂蚁,奔波忙碌却看不到未来的光亮。沙粒们觉得上司有眼无珠,看不到自己的兢兢业业和才华横溢。也许真的应了那句古老的谚语:“上帝赐给人们双目,却生来只能看到别人的缺点,忽视了自己的不足。”失意者沉溺在悲伤自怜的情绪中,把酒叙愁肠。不曾想过也许不是伯乐难寻,而是自己还不够千里马的分量。被赏识的人总有别人无法替代的价值,而这独一无二的价值就是珍珠区别于沙粒的本质。
成功人士在被问及“机遇”的话题时,总会在发言结束后补上一句“机会永远只青睐有准备的人”。很多人怀疑这句话的真实程度,认为自己的生命平静如水,不起波澜。任何人都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我们和身边的人同处于一个时代,一个社会,一个交际圈。既然命运赋予我们如此多的相似,结局又为何如此迥异?三国里那一句“万事俱备,只差东风”说尽了成功的含义。万事具备不是空谈的'自信,只欠东风也不是把命运完全寄予宿命的无奈和被动。以往的积淀,憧憬命运之火的点燃,才是人生应有的态度和信念。执着于把自己打磨成珍珠的人,即使流落在茫茫沙海也会是被捡拾的那一个。不是命运格外的眷顾,是上帝为他追梦时的坚贞不渝而感动垂怜。
老人拄杖慢行,为迷茫人指点迷雾,在海边看向远方海天相接处,静静思索,手里握着珍珠,脚下是成片的沙海铺就的路。冷落不是世人眼拙的罪过,只不过是平庸者自己无能的错。
“什么有意义的事?”我立马来了精神。
“卖西瓜,做老板去。”哥哥不忘做个潇洒的数钱手势。
“唉,站在大街边,如果碰到同学,那多没面子啊!”我有些失望。
在哥哥种种假设和诱人的描绘下,我还是同意了。那个晚上兴奋得很,迟迟才进入梦乡,梦里也尽是一张张百元大钞。
第二天,我们早早起床,在镜子前侍弄了半天,从发型到衣服,觉得颇有老板风度了,才往集市上跑。哼!
爸爸妈妈平时老说我没出息,动辄就说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今天我可要大显身手,好好大干一场,让他俩瞧瞧我的厉害……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们到水果批发市场,只见到处都是水果,嘈杂不堪,面对一车车满满的西瓜,看看都一样,于是就认准了商贩多的车,挑了一大堆西瓜,费力地搬到自己的手拉车上。
夏日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得我们满脸通红。我挎着钱包,站在那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道怎么办好。买卖靠吆喝,可问题出来了,这第一声谁叫呢?我们相互推着。好一阵后,决定来划“剪刀、石头、布”。别看哥哥高大,脑子比我灵活,可划这个却是我在行。不用说了,我赢了!他只得叫哦,扭扭捏捏喊着:“西瓜,西瓜,香甜可口的西瓜!”可是,天哪!那声音恐怕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牙痛呢。
哥哥说完,拍着我的手对我说:“该你了。”我就我,怕什么?但我的一颗心怦怦直跳个不停,我嘴巴张了好几次,不知怎的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真恼我自己,哥哥一个劲地催我,不容我再犹豫,我把脚一跺,使出全身力气,喊了起来:“卖西瓜,卖西瓜了,香甜可口的西瓜,大家看一看呢!”
喊完以后,我的脸上烫烫的,掏出纸巾擦了一把汗,这第一声总算叫了出来!
过路的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这会儿,我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只感到一阵阵欢喜。那些害怕,随着这第一声叫卖消失在天际。
一声声的叫卖,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
“不错啊,这么小就知道赚钱了!”大婶的话乐死了我。
“哪家孩子,真懂事,来,多挑几个吧!”
“谢谢!”我从来没有把这两个字说得如此真切。
看着一大车的西瓜剩不了几个,虽然和哥哥已经累得直不起腰了,但是那个高兴可不是能描绘得出来的。
到了下午两点,一车西瓜就卖得一个不剩了,除去中途买汽水的钱,净赚了三十八元。
“小弟弟,买根冰棒吧,润润嗓子,解解渴。”卖冰棒的大婶和蔼地说。如果在平时,我会毫不犹豫,可这大太阳底下赚来的辛苦钱哪舍得啊,我和哥哥同时摇了摇头。
回家的路上,我才发现今天的天空格外蓝,云格外白,阳光格外明媚!我一路蹦着跳着真想对这蓝天白云大声高呼:谁说我们是小皇帝,小公主?我们能自己挣钱,我们能自立了!
我为自己感动,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叫卖,第一次赚到了钱,第一次知道赚钱的辛苦,第一次知道应该节约……
“阿婆,阿婆,你看这日历,怎么不对呀?”我站在日历边,故作奇怪的大声问道,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紧接着,便听到阿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阿婆朝日历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伸出手来,轻轻拉拉我的小脸:“你这个小鬼,又偷偷撕日历啦!”笑再也忍不住,偷偷奔腾而出。
记忆回到快乐的小时候,我总是天真的每天都偷偷撕掉一页日历,然后快乐地期待阿婆发现时略微生气的样子。那时候,日历轻轻被撕开的声音如同夏日的冰棒一样美妙。
而现在,这快乐似乎好久都没有过了。学业像是一条巨大的东非大裂谷,横亘在我与阿婆之间。总是好久,才难得能够回阿婆家一次。
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车停在了阿婆家门口。还没走下车,就看见阿婆急急忙忙从里屋赶出来。
她倚靠在门框上,手不住地在围裙上来回地搓动。“小鬼,回来啦!”阿婆大声地叫我,脸上溢满了幸福与满足。
我拿起几袋水果下了车,阿婆一下子接了过去,一袋不留,也一点看不出她手中袋子的沉重,嘴里直说:“囡囡,快坐下里面有水喝。”说着就把水果放到桌子上,要去给我弄吃的。
也许是太久没回过阿婆家了,我竟有些拘谨,不知要说点什么,就站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到处看。
忽然目光落到了日历上,咦,怎么回事,日历上还是前天的日子。“阿婆,你看这日历,怎么不对呀?”还是这句话,但此时,我是真的很奇怪。
阿婆踢踏踢踏的过来,看了半天,忽然一抬头,“哦,看我这记性,这几天,都忘了撕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似乎忽然被人抽去了什么,痛一阵一阵地涌来。从没有如此真实的感受过阿婆的衰老。阿婆不会再在原地等我啊。
我一下子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望着日历,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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