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张照片时,就会开心的笑起来。这张照片上的人手摆“V”字形,开写的咧嘴笑呢,身后停着一辆红色的自行车。没错,这就是我。
还记得这张照片是在我11岁时拍的。那时我还不会骑自行车,每天上下学都坐自行车回家。有一天,妈妈突然对我说:“你应该学骑自行车了,你六年级的时候我就带不动你了。”我一想:我一直都想学自行车,可是一直都没机会说。好巧,机会来了。于是我马上点点头。
第二天,我和妈妈来到广场。我骑上自行车,手紧紧地握住自行车把手,脚稳稳地踩在脚踏板上,小心翼翼的开始骑车。一开始我慢慢的骑,妈妈在后面把着。渐渐地我越来越稳,渐渐地我越来越快,奶奶也由慢走变成小跑。终于妈妈跟不上了,在我的后面喘着粗气。我也变的不安起来,手心也出汗了。我的手一滑便摔倒在地。妈妈见状马上跑过来,把我扶起,语重心长的给我讲解骑自行车的技巧,我听懂了。
我再次骑上车,心里想着妈妈教给我的技巧,一步步地骑起来。渐渐地越来越稳越来越快。这下我才知道,我学会骑自行车了。我调头冲妈妈骑过,停好车:“我会骑自行车了!”妈妈也露出了笑容。
我说:“妈妈给我拍张照吧,好记录一下我会骑自行车了。”妈妈拿起手机“咔嚓‘一声响后,就有了这站照片。
时间就像流水,日夜不停悄悄流过。我也从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女生,长成了一个懂得把眼泪珍藏在记事本里的小姑娘。
放下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我的思绪开始滚动起来。我抚摸着每一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都讲述着一件往事,关于我,还有我的童年。我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一张边缘有些发黄的照片上,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在这张照片里。有一个穿着连衣裙,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在仰天痛哭,这就是我;还有一个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坏笑的大男孩,那就是我的哥哥。
我记得那是一个秋天,妈妈从商店里面给我买了一块很大很漂亮的棒棒糖。我哥哥也想吃,但是我就是不给他,他就给我动了坏脑经。
他骗我说妈妈的车筐里能找到一块更大更漂亮的棒棒糖,谁拿到是谁的。我好想要,就要过去拿。那时候我的个子很矮,够不着车筐,就让我的哥哥帮我拿着棒棒糖,我搬凳子去翻妈妈的车筐。
我没有在车筐里找到棒棒糖,正要问哥哥,回头一看,他正抱着我的棒棒糖啃呢!我想他要,他始终不给,我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正巧被刚买了照相机的姑姑给拍了下来。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八年,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还真是挺可爱的呢。这件事情就是发生在我照片里的故事。
缱绻落霜,樱飘成雪,待到岁月蹁跹,恍然醒悟,你的爱,才是最期盼的温柔。——题记
这是厚重一沓中的一张,照片里是我和外婆,是七年前的。我穿着粉色的裙子,背着包;外婆穿着风衣,一手搂着我。在西湖中央乘一小舟,悠悠慢渡,梅雨笼罩下的湖面,碧波荡漾,亭子在微凉的风中立着,与远处的青山相望。
照片外的塑料膜已经不那么严实了,空气钻进去,起了几个小泡,碰到时会稍稍移动,一角有条不长的折痕,或许是这一张存放过了太多太多的位置,不小心才会有的吧。在日光灯下,翻转,仔细端详,散发着棕黄的微光,这是岁月洗涤过的颜色。
小的时候,每周末总要去外婆家一趟,尝尝外婆炖的鱼头汤,再陪她看她爱看的养生节目。外婆年轻时是做外科医生的,对中药也有所了解,每周末的节目,她都要按时看,我陪她看了足有三四年,也记住了不少的药材和穴位。
给外公说来,外婆本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后来,渐渐也就能做一桌子菜了。外婆看了节目,就要去买一样的药材,拿回家来自己煎中药,每次煎好都要外公喝,近年来,外公的心脏不是很好,外婆就更常煎中药了。外公总是打趣着说,跟外婆待在一起这么多年,中药都快当水喝了。
慢慢长大起来,也不大喜欢拍照了。学业忙起来,回家都成了一种奢望。去外婆家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少,甚至一个月也去不到一回。外婆说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旅游这样的折腾,现在也就煎中药这点爱好了。我若是过去,她多少也要让我喝一点,那棕褐色的中药,说来是很难闻的,一靠近就是浓厚的苦涩气味,但我还是会喝一点,就当着是为自己好了。
近日的疫情肆虐,父亲是公务员,每天要外出值班,母亲则在家里照顾妹妹,就没有人出门买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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