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祖国有着广阔的美好河山和悠久的文明历史,我一直想利用寒暑假和7天长假的节日去游览名胜古迹。可是可能是爸爸妈妈工作的关系,总是未能如愿,只是到过比较近的游览景点,除了温州市的,就是太姥山、横店、绍兴等等。
今年暑假,学校受举办方面的邀请,组团参加香港国际少年儿童艺术节的演出,让我第一次远离温州,虽然因为演出日程紧张,没能到迪斯尼乐园等地游玩,但到了香港这座举世闻名的东方明珠, 参观了金紫荆广场、香港回归祖国纪念碑等景点,实在令我兴奋不已。 在排练参加香港演出的节目时,老师说,国庆节前要去北京参加一个演出。从那时起,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想去看看天安门,看看天安门广场上的升旗仪式。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地,这个计划取消了,我不免有点失望。国庆节前爸爸去湖南长沙出差,顺便还去了“红太阳升旗的地方”——***的故乡韶山,还有贺龙元帅当年“两把菜刀闹革命”湘西张家界地区,我就跟随着爸爸拍回来的照片去“游览”了一番革命圣地和大好河山。
国庆7天的长假又来到了。去哪儿玩呢?妈妈在医院上班,本来就没有7天假,爸爸也要值班,商量半天,没个外出旅游的安排,妈妈利用不连贯的休息日去选购了一辆新车。得,自己驾车方便了,就老套套,把我送到瑞安爷爷奶奶家度假了,反正奶奶也在请我们回家看看。
既来之,则安之。没想到国庆节在瑞安,倒真是过了一个跟共和国生日有着密切相关的节日。首先是到瑞安外滩玩,可又见到曾联松爷爷的铜像。同学们有谁知道曾联松是谁吗?为什么有个他的铜像立在瑞安?到了这里,你就知道了。他是瑞安人,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五星红旗的设计者!所以,国庆节来到这里不是很有意义吗? 当地的青年组织还常在国庆节到这里献花呢。
10月5日一大早,爸爸妈妈又开车来到瑞安,爸爸要去她的母校——瑞安中学参加建校110周年校庆呢。吃了早饭,我也跟着去了。到了那里,只看见彩旗招展、到处是鲜花,有很多很多的'人——大概都是校友吧,好一派节日的喜庆气氛!一进校门,哇!好大的学校啊。进了校园后,首先看到的一个标志建筑很富有天文科学的味道,那是“瑞安中学星”纪念雕塑。看介绍,“瑞安中学星”是国际小行星组织最近以瑞安中学的名字命名的太阳系中的一颗小行星,我来到之前半小时,刚刚由中国科学院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的领导和天文学家等,在这里举行了命名、授牌和雕像揭幕仪式。
后来我又到了瑞安中学的校史馆——建在瑞安一座古迹“探花楼”里,比我们学校的校史馆也大多了,在这里,我见到了从这所学校走出来的很多名人的介绍,有科学家、文学家、音乐家等等,有中国科学院院士,但是篇幅最多的,还是曾联松爷爷,原来他也是我爸爸的校友。
在玻璃陈列柜子里,我看到了当年中央确定的国旗图样以及他设计的国旗的原稿——大的五角星里多了一个镰刀斧头标志,其他都一样。我还看到了中央人民政府办公厅寄给他的信及信封,通知他采用他设计的国旗设计方案,还有邀请他参加天安门城楼国庆观礼台座位票。国庆长假,看到这些,更多地了解到了五星红旗的来历和一些细节知识,收获不错吧!
今年的国庆长假还包含着中秋佳节,过完中秋,我回到了温州的家中。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寒假过去了,但是,在寒假里发生的所有一切,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特别是去欢乐谷的那一段时间,虽然那是短暂,但它却像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一直填在我的脑海里,搬也搬不开。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小姨发信息来,说要带我们去欢乐谷。这个消息使我们家的笑声沸腾起来,特别是我,一听到欢乐谷这三个字,一蹦三尺高,简直不敢相信,顿时都快高兴得晕了过去,因为欢乐谷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盼哪盼哪,终于让我盼到了,小姨抱着愉快的心情,和我们坐着105路汽车,直奔欢乐谷。
到了欢乐谷,我真想要马上冲进欢乐谷,玩个够。
我们在欢乐谷里玩了许多刺激的游戏,例如矿山车,雪山飞龙,完美风暴,太空梭,还有......但是最好玩的,同时也最搞笑的还是北极探险了。
我们排了很长的队,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哪,轮到我们玩了。我和弟弟兴冲冲的坐上车子,拿起,准备出发。已经出发了很久了,可我只有118分,但是,弟弟却有227分了,我不服气,便大声的冲着弟弟嚷:"喂,你不要打了,你已经有228分了!"弟弟见了,说:"我还要打到400分呢!"我不服气,便打了他一下。他就打了我一下。一会儿,我们便打起架来,后面的大姐姐看了,情不自禁地开怀大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寒假过去了。但是,欢乐谷的身影却永远留在我的心里。
我的假期生活是美好的、丰富多彩的,一件件事就如同五彩斑斓的宝石被生活这条长线穿了起来……
在寒假,我最喜欢的就属看书了。我一旦步入书的海洋,马上就成了一条书虫,沐浴其书香,陶冶吾之身心。悠哉,悠哉,在这里我学到了很多知识,了解了许多名人、提高了阅读水平,高尔基说的真没错: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读过很多书呢:《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意林》、《百科全书》等。妈妈总是为此烦恼,每当吃饭我都不去,妈妈总说:“民以食为天,先吃饭再看书。”我就说:“我扑在书上,就是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我在吃‘面包’那!”妈妈听了这话,只好让我继续啃“面包”。
我除了爱看书,我还对电脑情有独钟。我一打开网页,眼睛就像搜寻灯,会即刻找出全国重大信息,看完新闻,我就乐悠悠的玩上了游戏,爱玩之心人皆有之嘛!
放假了嘛,我可不会像平时一样宅在家里,走亲访友是必不可少的'。我最爱去我二姨家,这里是农村。晚上在农家看月星是最好不过的,这里的大棚很高,坐在上面可以看到更多的繁星!等夜幕降临时,我会坐在大棚顶上遥望星空:墨色的夜空不知被谁蒙上了一层蓝色的纱显得妩媚多姿,上面缀满了熠熠生辉的星星,它们不停地向人们眨眼,似乎想要和谁说悄悄话。遥望夜空,自然不能忘了赏月,玉质娉婷的月柔情似水,照亮了幽暗的天空,今夜的天真净,没有一丝云,星月之光安谧地照在任何地方,我眼下的大棚塑料布立即罩上了一层银辉,没有花儿的姹紫嫣红,亦没有金子璀璨的光芒,只有属于星月最柔和美丽的光辉,在光反射下,塑料布上似乎又镶嵌上了耀眼夺目的钻石在闪闪发光……有人说月亮多愁多思,的确,望月思乡、千里婵娟,可是,仔细望月时,会隐约发现嫦娥仙子正蹙着秀眉在广寒宫遥望家乡呢!有时候,我会拿出我的葫芦萧,在观星赏月时小奏一曲《婚誓》也是颇有些情调的。当那欢乐悠扬的音符在我指尖跳动,我的身心就好似被那音乐充满了。吹完一曲,偶尔看见流星许许愿,辨认一下星星也是一种乐趣呢!我呀,还盼着夏天可以捉几只萤火虫用来照亮,试试孙康车胤囊萤映雪的滋味如何?
当然,你们可别说我只顾玩儿,我可没有忘,学习排首位,游戏占次要!这就是我的寒假生活───充实、快乐的寒假生活!你呢?
大抵是父亲的“种了一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情怀吧。
二女幼珊在港参加侨生联考,以第一志愿分发台大外文系。听到这消息,我松了一口气,从此不必担心四个女儿通通嫁给广东男孩了。
我对广东男孩当然并无偏见,在港六年,我班上也有好些可爱的广东少年,颇讨老师的欢心,但是要我把四个女儿全都让那些“靓仔”、“叻仔”掳掠了去,却舍不得。不过,女儿要嫁谁,说得洒脱些,是她们的自由意志,说得玄妙些呢,是因缘,做父亲的又何必患得患失呢?何况在这件事上,做母亲的往往位居要冲,自然而然成了女儿的亲密顾问,甚至亲密战友,作战的对象不是男友,却是父亲。等到做父亲的惊醒过来,早已腹背受敌,难挽大势了。
在父亲的眼里,女儿最可爱的时候是在十岁以前,因为那时她完全属于自己。在男友的眼里,她最可爱的时候却在十七岁以后,因为这时她正像毕业班的学生,已经一心向外了。父亲和男友,先天上就有矛盾。对父亲来说,世界上没有东西比稚龄的女儿更完美的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长大,除非你用急冻术把她久藏,不过这恐怕是违法的,而且她的男友迟早会骑了骏马或摩托车来,把她吻醒。
我未用太空舱的冻眠术,一任时光催迫,日月轮转,再揉眼时,怎么四个女儿都已依次长大,昔日的童话之门砰地一关,再也回不去了。四个女儿,依次是珊珊、幼珊、佩珊、季珊。简直可以排成一条珊瑚礁。珊珊十二岁的那年,有一次,未满九岁的佩珊忽然对来访的客人说:“喂,告诉你,我姐姐是一个少女了!”在座的大人全笑了起来。
曾几何时,惹笑的佩珊自己,甚至最幼稚的季珊,也都在时光的魔杖下,点化成“少女”了。冥冥之中,有四个“少男”正偷偷袭来,虽然蹑手蹑足,屏声止息,我却感到背后有四双眼睛,像所有的坏男孩那样,目光灼灼,心存不轨,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站到亮处,装出伪善的笑容,叫我岳父。我当然不会应他。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像一棵果树,天长地久在这里立了多年,风霜雨露,样样有份,换来果实累累,不胜负荷。而你,偶尔过路的小子,竟然一伸手就来摘果子,活该蟠地的树根绊你一跤!
而最可恼的,却是树上的果子,竟有自动落入行人手中的样子。树怪行人不该擅自来摘果子,行人却说是果子刚好掉下来,给他接着罢了。这种事,总是里应外合才成功的。当初我自己结婚,不也是有一位少女开门揖盗吗?“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说得真是不错。不过彼一时也,此一时也。同一个人,过街时讨厌汽车,开车时却讨厌行人。现在是轮到我来开车。
好多年来,我已经习于和五个女人为伍,浴室里弥漫着香皂和香水气味,沙发上散置皮包和发卷,餐桌上没有人和我争酒,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戏称吾庐为“女生宿舍”,也已经很久了。做了“女生宿舍”的舍监,自然不欢迎陌生的男客,尤其是别有用心的一类。但自己辖下的女生,尤其是前面的三位,已有“不稳”的现象,却令我想起叶慈的一句诗:
一切已崩溃,失去重心。
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里显出原形,一一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去。无形的敌人最可怕,何况我在亮处,他在暗里,又有我家的“内奸”接应,真是防不胜防。只怪当初没有把四个女儿及时冷藏,使时间不能拐骗,社会也无由污染。现在她们都已大了,回不了头。我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鬼鬼祟祟的地下工作者,也都已羽毛丰满,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他们了。先下手为强,这件事,该乘那四个假想敌还在襁褓的时候,就予以解决的。至少美国诗人纳许(Ogden Nash,1902-1971劝我们如此。他在一首妙诗《由女婴之父来唱的歌》(Song to Be Sung by the Father of Infant Female Children之中,说他生了女儿吉儿之后,惴惴不安,感到不知什么地方正有个男婴也在长大,现在虽然还浑浑噩噩,口吐白沫,却注定将来会抢走他的吉儿。于是做父亲的每次在公园里看见婴儿车中的男婴,都不由神色一变,暗暗想:“会不会是这家伙?”想着想着,他“***机陡萌”
(My dream, I fear, are infanticidle,便要解开那男婴身上的别针,朝他的爽身粉里撒胡椒粉,把盐撒进他的奶瓶,把沙撒进他的菠菜汁,再扔头优游的鳄鱼到他的婴儿车里陪他游戏,逼他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而去,去娶别人的女儿。足见诗人以未来的女婿为假想敌,早已有了前例。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当初没有当机立断,采取非常措施,像纳许诗中所说的那样,真是一大失策。如今的局面,套一句史书上常见的话,已经是“寇入深矣!”女儿的墙上和书桌的玻璃垫下,以前的海报和剪报之类,还是披头,拜丝,大卫·凯西弟的形象,现在纷纷都换上男友了。至少,滩头阵地已经被入侵的军队占领了去,这一仗是必败的了。记得我们小时,这一类的照片仍被列为机密要件,不是藏在枕头套里,贴着梦境,便是夹在书堆深处,偶尔翻出来神往一番,哪有这么二十四小时眼前供奉的?
这一批形迹可疑的假想敌,究竟是哪年哪月开始入侵厦门街余宅的,已经不可考了。只记得六年前迁港之后,攻城的军事便换了一批口操粤语的少年来接手。至于交战的细节,就得问名义上是守城的那几个女将,我这位“昏君”是再也搞不清的了。只知道敌方的炮火,起先是瞄准我家的信箱,那些歪歪斜斜的笔迹,久了也能猜个七分;继而是集中在我家的电话,“落弹点”就在我书桌的背后,我的文苑就是他们的沙场,一夜之间,总有十几次脑震荡。那些粤音平上去入,有九声之多,也令我难以研判敌情。现在我带幼珊回了厦门街,那头的广东部队轮到我太太去抵挡,我在这头,只要留意台湾健儿,任务就轻松多了。
信箱被袭,只如战争的默片,还不打紧。其实我宁可多情的少年勤写情书,那样至少可以练习作文,不致在视听教育的时代荒废了中文。可怕的还是电话中弹,那一串串警告的铃声,把战场从门外的信箱扩至书房的腹地,默片变成了身历声,假想敌在实弹射击了。更可怕的,却是假想敌真的闯进了城来,成了有血有肉的真敌人,不再是假想了好玩的了,就像军事演习到中途,忽然真的打起来了一样。真敌人是看得出来的。在某一女儿的接应之下,他占领了沙发的一角,从此两人呢喃细语,嗫嚅密谈,即使脉脉相对的时候,那气氛也浓得化不开,窒得全家人都透不过气来。这时几个姐妹早已回避得远远的了,任谁都看得出情况有异。万一敌人留下来吃饭,那空气就更为紧张,好像摆好姿势,面对照相机一般。平时鸭塘一般的餐桌,四姐妹这时像在演哑剧,连筷子和调羹都似乎得到了消息,忽然小心翼翼起来。明知这僭越的小子未必就是真命女婿,(谁晓得宝贝女儿现在是十八变中的第几变呢?心里却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淡淡的敌意。也明知女儿正如将熟之瓜,终有一天会蒂落而去,却希望不是随眼前这自负的小子。
当然,四个女儿也自有不乖的时候,在恼怒的心情下,我就恨不得四个假想敌赶快出现,把她们统统带走。但是那一天真要来到时,我一定又会懊悔不已。我能够想象,人生的两大寂寞,一是退休之日,一是最小的孩子终于也结婚之后。宋淇有一天对我说:“真羡慕你的女儿全在身边!”真的吗?至少目前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羡之处。也许真要等到最小的季珊也跟着假想敌度蜜月去了,才会和我存并坐在空空的长沙发上,翻阅她们小时相簿,追忆从前,六人一车长途壮游的盛况,或是晚餐桌上,热气蒸腾,大家共享的灿烂灯光。人生有许多事情,正如船后的波纹,总要过后才觉得美的。这么一想,又希望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生手笨脚的小伙子,还是多吃几口闭门羹,慢一点出现吧。
袁枚写诗,把生女儿说成“情疑中副车”,这书袋掉得很有意思,却也流露了重男轻女的封建意识。照袁枚的说法,我是连中了四次副车,命中率够高的了。余宅的四个小女孩现在变成了四个小妇人,在假想敌环伺之下,若问我择婿有何条件,一时倒恐怕答不上来。沉吟半晌,我也许会说:“这件事情,上有月下老人的婚姻谱,谁也不能窜改,包括韦固,下有两个海誓山盟的情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我凭什么要逆天拂人,梗在中间?何况终身大事,神秘莫测,事先无法推理,事后不能悔棋,就算交给二十一世纪的电脑,恐怕也算不出什么或然率来。倒不如故示慷慨,伪作轻松,博一个开明父亲的美名,到时候带颗私章,去做主婚人就是了。”
问的人笑了起来,指着我说:“什么叫做‘伪作轻松’?可见你心里并不轻松。”
我当然不很轻松,否则就不是她们的父亲了。例如人种的问题,就很令人烦恼。万一女儿发痴,爱上一个耸肩摊手口香糖嚼个不停的小怪人,该怎么办呢?在理性上,我愿意“有婿无类”,做一个大大方方的世界公民。但是在感情上,还没有大方到让一个臂毛如猿的小伙子把我的女儿抱过门槛。
现在当然不再是“严夷夏之防”的时代,但是一任单纯的家庭扩充成一个小型的联合国,也大可不必。问的人又笑了,问我可曾听说混血儿的聪明超乎常人。我说:“听过,但是我不希罕抱一个天才的‘混血孙’。我不要一个天才儿童叫我Grandpa,我要他叫我外公。”问的人不肯罢休:“那么省籍呢?”
“省籍无所谓,”我说。“我就是苏闽联姻的结果,还不坏吧?当初我母亲从福建写信回武进,说当地有人向她求婚。娘家大惊小怪,说‘那么远!怎么就嫁给南蛮!’后来娘家发现,除了言语不通之外,这位闽南姑爷并无可疑之处。这几年,广东男孩锲而不舍,对我家的压力很大,有一天闽粤结成了秦晋,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如果有个台湾少年特别巴结我,其志又不在跟我谈文论诗,我也不会怎么为难他的。至于其他各省,从黑龙江直到云南,口操各种方言的少年,只要我女儿不嫌他,我自然也欢迎。”
“那么学识呢?”
“学什么都可以。也不一定要是学者,学者往往不是好女婿,更不是好丈夫。只有一点:中文必须精通。中文不通,将祸延吾孙!”
客又笑了。“相貌重不重要?”他再问。
“你真是迂阔之至!”这次轮到我发笑了。“这种事,我女儿自己会注意,怎么会要我来操心?”
笨客还想问下去,忽然门铃响起。我起身去开大门,发现长发乱处,又一个假想敌来掠余宅。
一九八〇年九月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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